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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随我们过去吗?”身后忽然传来声音,清歌整个人的身形都一顿,旋即却苦笑着摇头
“不了,你们过去吧。”他是不想领魏靖衡这个情,毕竟是魏靖衡才知道疯和尚他们所在的地方。
连袭玉淡淡抿唇
“你寻了他这么久,是时候去看看了,靖衡说,他生了病,却不知现在如何了。”连袭玉看着清歌执拗的背影,看到他听到自己这番话时明显的情绪波动。知道他还是想去的。
“一起去吧,所有的事情都已经过去了,现在,我们该去问一个结果不是?”连袭玉这般劝说着清歌,却也是在劝说着自己,一切都过去了,现在,她去接包子,最后也跟疯和尚要一个结果,所有的一切,是否都已经尘埃落定了?她希望是,经历了风霜雪雨,是时候该初霁见晴了。
“问个结果?”清歌垂下头来,将手里的药草放下“我此生不需要结果。”清歌沉凝着说完,却转身入了屋内,要了结果又如何。追寻了这么久,到了最后关头,他反而不知道自己是要什么了。
连袭玉看着清歌转身,没有再叫住他。因为换做是她,她也会变得这般。
“我们先去吧,那位老先生若是还在,我想他会知道如何处理。”魏靖衡抱着丸子走到连袭玉身边道。
连袭玉微微颔首,现在也只能如此了。
从清歌的家中离开,走的却是一段很崎岖的山路,不能驾车不能骑马,只能步行。
魏靖衡一手抱着丸子一手牵着连袭玉往前而去,只是没走多久,就看到一个身影朝着这儿飞奔而来。
“是大黄!”丸子大呼,看着那头跑得舌头都甩出来的小奶狗道。
连袭玉看清是大黄,蹲下身接住飞奔来的大黄,
“大黄,包子在里头吗?”连袭玉笑问道,这大黄虽然是条路边捡的中华田园犬,可是却是很有灵性。
听到连袭玉的话,有哼哧哼哧的刨着腿腿往来的地方奔去。
魏靖衡只是温和的在一旁笑着,连袭玉看大黄跑开,忙站了起来
“快,靖衡,包子就在前面。”巨呆央技。
看着有些着急的连袭玉,魏靖衡抬手,用袖子慢慢擦拭去她额头上的汗,小心翼翼的模样,就如同连袭玉现在是一块上等的美玉,需要细细的擦拭才可以。
两人之间慢慢流动的事温柔,跟着的舒夏看着也觉得一阵莫名感动,风雨之后终于见到彩虹了。
舒夏才要往前走,忽然身后跟着人过来在舒夏耳边说了些什么,让舒夏的眼睛都瞪大了,旋即露出几分狠意来。
刘奎走着走着,看着舒夏忽然停下了脚步,遂上前问道
“夏儿,怎么了?”刘奎对舒夏道。
舒夏微微摇头
“无事,你先跟着夫人和王爷过去,我一会便来。”说完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刘奎看着舒夏行色匆匆,有些担心,可是前面连袭玉跟魏靖衡离开,他又不能跟着舒夏离开,遂也只得担忧的望了一眼她离开的方向,转身跟着连袭玉一行人往里而去了。
舒夏匆匆离开,下了山便匆匆往京城而去,没想到她才松了一会儿眼这个刘云儿就出了幺蛾子,好在她提前让那些人看紧了她。本打算就这样放她跟着她父母离开,虽然她面容毁了,可好歹命还在,跟父母安安稳稳过一辈子还是可以的,却没想到居然她又闹了这一出,这一次就让她来帮夫人解决吧,这三年来她也未曾做个什么事儿,这会儿去倒是刚好,夫人和王爷终于有情人成眷属,她不容许任何人再来打扰。
京城闹市中,刘父已经老泪纵横了,看着死活不听劝的女儿,他连日劳累憔悴的身子也支撑不住了,也没了力气再来将她绑在家里。
刘母因为身子本就弱,之前纵然连袭玉带走了他们,可是却好吃好喝的招待着,并未虐待过半分,只是终于因为这个女儿也弄得形神憔悴不已,等到刘云儿这次再闹,她已经直接哭得晕死了过去。
闹市里,众人就看着这处得热闹,一个年迈得男子抱着自己晕倒的妻子跪倒在地上,而一旁还有一个脸上身上满是烧伤的女人,疯狂的大喊着
“我要告御状,靖王妃抢了我男人,还要杀了我,我要告御状!”刘云儿大喊,她现在闹成这般,她不甘心,她怎么甘心自己最后落得这样的结果!
“云儿、”刘父老泪纵横,面上满是沧桑,原本还是青丝的两鬓现在也变得花白,就这样一个女儿,却在短短几日之间闹成这般,到底是为了什么,他们刘家是做了什么孽!
刘云儿现在已经疯魔,哪里还听得进刘父的半句话,她现在只是一心想着要扳倒连袭玉,要给她给教训,要让她把无忧还给自己,可是这些明明已经没有结果的结果,她是早就清楚了的,现在却不肯承认。
大街上围了不少人,因为已经闹了许久了,官府也终于来了人。
舒夏赶到的好时候,还来不及动手便看到官府的人过来直接把刘云儿几人给带走了,舒夏想了想,还是跟了上去,这次她不想再留她活口了,却没想跟去之后,连袭玉其实早已经为刘云儿铺好了后路,是很好的路,想想,也许是为了补还魏靖衡拿三年活命之恩罢了。
☆、第三百七十八章 痴人痴人
好不容易到了山里,连袭玉也如愿看到了包子,不过包子看着模样倒是很开心,跑来跑去。还不断有笑声传来,没有分毫的伤心。
“包子。”连袭玉还没张口,丸子便挣扎着从魏靖衡身上下来朝着包子跑了过去。
包子听到丸子的声音,立马转过头来,
“妹妹!”包子大呼,丸子的脚步却立马停了下来,不再迎上去
“都跟你说过多少次了,我是姐姐,你是弟弟。”
连袭玉眼眶微湿
“包子,想娘了吗?”
包子朝丸子身后看过去,脚步都已经迈出来了,可是又生生给摁住了,偏过小脸去,低着头玩着手指。
连袭玉知道包子这孩子心里还正憋着气呢。便也直接上前将他揽在怀里
“娘很想包子,都想出病了。”连袭玉蹭在包子肉嘟嘟的小脸上说道。
包子一听连袭玉生病了,吓得立马瞪大了眼睛
“娘亲,你生什么病了,要不要紧?”
连袭玉看着包子着急的样子,眼里的泪水都快憋不住了。不知何时开始,她居然越来越感性了。
“不要紧,只要包子肯原谅娘,娘就不生病了。”连袭玉笑道。
包子忙心疼的拍拍连袭玉的肩膀
“娘放心吧,包子从来都没有生娘的气。”
看着包子小大人的样子,连袭玉噗呲一声笑出来,丸子也跟着挤了过来
“娘不生病,丸子和包子都不会离开娘的。”
魏靖衡看着头顶着头的三人,心中爱意忽然就涌了出来,上前,宽大的臂弯将三人都揽住
“那爹呢?你们不要爹了?”魏靖衡似乎有些吃醋。
包子咯咯的笑起来,一头扎进魏靖衡怀里
“爹要是在,我们娘三儿就都好了。”
魏靖衡挑眉,丸子也扑了过来
“对,娘说的,只要爹在。我们就是一个完整的家,爹好,娘好,弟弟好,丸子也好。”丸子稚嫩的声音说着最简单的希望,却让魏靖衡这个大男人也红了眼眶,都是他,他本该承担起来的责任却全部让连袭玉承受了。
连袭玉笑看着魏靖衡,他的歉疚她懂,只要他在,这个家就是完整的家。
魏靖衡也懂连袭玉的意思,她愿意为这个家付出,他也愿意,以后,他们都会好好的。
远远的,刘奎没再走进。看着这和谐的一家子,这么多年提着的心也终于放下。
“小伙子身强力壮,跟着我做和尚如何?”一道戏谑的声音传来,刘奎想也没想就想转身骂他一句疯子。不过一想到‘疯子’二字,刘奎立马反应过来,转身,果不其然是他。
“疯和尚!”刘奎惊讶。
疯和尚反而是一脸的笑意
“等了你们三年,你们也终于过来了。”
刘奎轻嗤一声
“你若是早些出现,也不至于我们寻了三年,也不至于夫人出走了三年。”
疯和尚听着刘奎的抱怨,依旧是笑
“有些东西太浮躁了,反而不能持久,为何酒的年份越久反而越香醇?”疯和尚笑问着刘奎。
“这我如何得知,家中又未酿过酒。”刘奎看着疯和尚,心中只叹这疯和尚果真是疯疯癫癫的,尽说些不着边际的话。
疯和尚看着如此的刘奎,直接弹了他脑门一下
“愚钝,你这般的悟性,也做不了我的弟子。”疯和尚说着便朝着连袭玉那边走去,刘奎愕然,随后直犯嘀咕
“谁说要做和尚了。”
疯和尚笑而不语,走到连袭玉面前才轻笑
“痴儿痴儿,如今总算让你得到。”
连袭玉对疯和尚还是尊敬的
“我若无这份执着,又与世间之无情花草有何区别?”
疯和尚轻笑巨呆央弟。
“花草自有花草之乐,鱼鸟自有鱼鸟之安,世间因果,自有前缘,后有福薄。”
“子非鱼,焉知鱼之乐?你非我,怎知我是执着而得这份因果,还是前世命定便是如此?三生三世,也只为遇上一良人尔。”连袭玉笑着回着疯和尚,她丝毫不后悔历经三生所受之苦,因为此生有他,且得他所伴。
“方才大师言,就为何年份越久而越香醇,依靖衡看,怕不是因为年份久了,而是因为因果对了,若是因果错了,一坛酒,便是放上千年,依旧是坏酒,但是好酒,却要有对的因果,加上时间的磨练,磨去浮躁,磨去不安定,剩下的都是醇厚和善,沉淀下来稳重而温和的香味。”魏靖衡上前,站在连袭玉身侧,如同一座山,稳稳的站在她身后,为她抵挡住身后而来的一切风雨,她需要的,只是迎面而上,做任何她想要做的事u,永远不必担心身后,因为他在。
疯和尚看着如此两人,笑得开心极了
“若是你二人未成,那我可可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