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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皇帝的白月光-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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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实自己也笑了,又道:“奴才虽是个阉人,但在宫里这么多年,见的能少吗?奴才不敢瞒太后,近来——”
  彭嬷嬷手放在唇边,咳嗽了声。
  李太后皱起眉,道:“有话就说,遮遮掩掩的作什么?你们跟在哀家身边这么多年,便是说错一两句话,哀家能罚你们吗?”
  刘实点点头,叹息:“太后仁慈,奴才们铭记于心。这段日子,皇上常去西殿,听那边的下人说,皇上和宛儿姑娘相处甚是融洽。”
  李太后笑了一下,不怎么在意:“自小的情分,他们以前一直都很融洽。”
  彭嬷嬷又低咳了声,小声道:“不止是融洽,更像……蜜里调油。”
  李太后一愣,下意识道:“难怪皇帝这般好说话,宫里这些人常去烦扰他,他也不发怒赶人,还说哀家喜欢,可以留她们多住几日。”长叹一声,比起惊怒,竟是更觉得好笑:“原来,他早顺心如意了。可宛儿——”
  刘实道:“您也说了,自小的情分,况且这天长日久的,皇上待宛儿姑娘,比之圣祖皇帝对文孝皇后,有过之而无不及,人心非铁石,总能捂热的。”
  李太后一想也是,又想起此时的局面,不觉头疼,心不在焉地抿了口茶:“可现在已是骑虎难下,皇帝才登基不久,哀家实在害怕因此生出祸端。”
  刘实出主意:“不如,等到合适的机会,太后问问皇上,到底有何打算。”
  李太后低哼了声,直摇头:“他呀,从成年起,也就宫宴这样的小事来找哀家商量。随军出征,顶撞他父皇,登基称帝,强留宛儿……这几桩大事,全他一人乾纲独断,谁奈何的了他?”
  *
  齐婉月回来后,刚哭过一场,还来不及用妆容掩盖憔悴之色,宫女突然来报,郑姑娘已经来了。
  她忙站起身,避到一边,不欲人看见微红的眼圈。
  郑莹莹见她这般,心里猜到七八成,转身关上门,叹道:“齐妹妹,听说演武场那边的事情,我连丫鬟都没带在身边,独自来见你,绝不是来笑话你的,你大可不必与我见外。”
  齐婉月依旧侧身对着她,不语。
  郑莹莹沉默片刻,又叹了一声,苦笑道:“妹妹,你我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你至少还有太后娘娘的庇护,我是当真孤身一人,势单力薄——若我们二人齐心,也许还有一争之力,你难道还要提防我吗?”
  齐婉月执起放在一边的纨扇,遮住半张脸:“姐姐这是何意?”
  郑莹莹摇头,娇俏的脸上毫无笑意,正经道:“我的意思,你心里清楚。我的兄弟们无用,国公府日渐衰败,这些你也都知道。男儿不堪重用,便只能女人进宫,才能保全满门上下今后的荣华富贵。”
  齐婉月唇角微弯,带着几许轻嘲:“太后看在我父母的份上,的确对我多有照拂,但真正能作决定的,还不是皇上?你瞧我,这太后娘家亲戚的身份,很有用吗?”
  郑莹莹目光沉静:“不说我们,就是晋阳郡主那家世,皇上也不曾多瞧上几眼……只要那个人在宫里,皇上是不会对任何人动心的。”
  齐婉月又笑了笑,心平气和:“是。”
  郑莹莹见她的神情,走近两步:“你有什么主意?”
  齐婉月深深看着对方,似是在打探她的诚意,过了很久,才道:“姐姐当真要和我齐心除掉那人?”
  郑莹莹神色庄重,一字一字定定道:“你要我发誓么?”
  齐婉月摇头,微笑:“大可不必,誓言有假,目的和利益相投,才是我信你的理由。来,姐姐看看这个。”
  她检查了一遍门窗,确定关紧了,在柜子里翻了会儿,慎重地取出一个包袱,缓缓打开,里面是一堆细碎的布条,而在五颜六色的碎布中……竟是一个形容诡异的人偶。
  郑莹莹骇然变色,用手捂住嘴,才忍住了惊呼:“你、你疯了?!”
  齐婉月冷冷道:“你以为光凭我们的三言两语,和一些挑拨离间,就能令太后对江晚晴寒心?”
  郑莹莹瞪大眼睛:“真的是她……”
  齐婉月微微冷笑,声音低而冰凉:“我虽是皇上的表妹,但从小到大,压根就没见过几次太后,能有什么情分?江晚晴和皇上青梅竹马,早在我进宫前,他们的事情,我听过记过一百遍了!就连我这名字……”
  她的笑容转为讽刺,紧紧捏住小小的人偶:“江雪晴说的对,的确不是像罗宛那样,后来改的,但是皇上登基后,你可知我父母有多高兴?就因为我名字里有个婉字,和那人的‘晚’同音,也许皇上会喜欢。”
  她越说越轻,可字里行间流淌而出的恨意和悲伤,无处可藏。
  “为此,进宫前,我学着江晚晴的装束打扮,学她说话的语气、用词。我便是我,却偏得去学另一个人,父母兄妹高看我一眼,也是因为另一个人,你可知我心头的这口气,沉积了有多久?”
  郑莹莹手心里冒出黏湿的冷汗:“可是巫蛊之祸……你准备怎么办?无来由的,江晚晴为何咒诅太后?”
  齐婉月笑了,轻扫一眼:“这不很简单吗?姐姐不明白?”
  郑莹莹不作声。
  齐婉月把人偶收了起来,镇定地放回柜子里,一边道:“皇上和江晚晴两情相悦,太后从中阻挠,认江晚晴为义女,使他们两人名不正言不顺,有违人伦道德。江晚晴埋怨在心,故而咒诅太后早逝,好和皇上在一起,这不是明摆着的事?”
  郑莹莹紧拧着眉:“可我们怎么把……把这东西放进西殿?这可不容易,贸然前去,江晚晴必然怀疑。”
  齐婉月回过身,冲着她一笑,柔声道:“我们不能,有个人可以。”
  郑莹莹沉思片刻,立刻反应过来。
  “孟珍儿。”
  *
  慈宁宫,西殿。
  夕阳西下,天色渐晚。
  江晚晴命小厨房备下酒菜,一边等待,一边教福娃写字。
  一缕残阳透过窗格,悄悄在纸上洒下斑驳光影。
  福娃忽然道:“娘,你写错了。”
  江晚晴醒过神,低头一看,方才在写的是《道德经》,写着写着,却又变成了一串一串的数字。
  福娃仰起头,看了看她:“娘,你又在想家啦?”
  江晚晴笑了笑,收起纸,揉成团扔掉:“福娃——”
  福娃晃着小脑袋,道:“我知道,娘说过的话,一句都不能说出去,你放心,我什么都不说。”
  江晚晴摸摸他的头,轻轻揽住他的肩膀:“嗯,好孩子。”顿了顿,又问:“小容子最近常陪你玩吗?他……有没有跟你说什么?”
  福娃呆了呆,回答:“没说什么呀,他想和我作朋友呢,经常教我画画。”
  江晚晴理了理他的小领子,将他脖子上戴的红绳和金长生果,藏在衣服下面,声音放轻:“这个挂坠——”
  福娃立刻道:“不能离身,睡觉沐浴都不能,也不能让别人拿去,我都记在心里。”
  江晚晴叹了口气,低低‘嗯’了声。
  再晚一些,福娃回去后,又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江晚晴看着那艳光四射、风采照人的姑娘,微微一笑:“郡主来的正好,和我一道用晚膳吗?”
  晋阳郡主瞄她一眼,语气不善:“本郡主早吃过了,你都这么晚吃饭的?”
  江晚晴淡淡道:“今天晚一点。”
  晋阳郡主哼一声:“我不问你已经死了怎么还会在这里——”她打了个寒颤,极不愿想起这事,从袖子里掏出一条帕子:“你瞧这个。”
  江晚晴拿到手里,只见白色的帕子上,绣了两三个圆圈,疑惑道:“看……什么?”
  晋阳郡主有些不耐烦:“看我绣的牡丹花!”
  江晚晴沉默一会,开口:“这几个圆圈,是花瓣?”
  晋阳郡主道:“是我不小心扎破了手,流的血,你眼睛怎么回事?”她抢了过来,捏在手里:“听说皇上有一条你送的帕子,用了十多年,旧了。”
  江晚晴点头:“是。”
  晋阳郡主抬眸看着她:“旧了就要换。你……你教我。”
  江晚晴怔了怔,声音平和:“好,你明天来找我。”
  晋阳郡主一喜,转身离开:“说定了。”
  宝儿在旁边听见了,神色不悦:“姑娘何必答应她?求人帮忙也没个求人的态度,郡主这脾气,换作奴婢,才懒得理她。”
  江晚晴只笑了笑,语气越发平淡:“郡主说的也没错,旧了是该换了。”
  原作中,晋阳郡主是当过皇后的,如今看来,这些贵女里,甚至包括她自己,对凌昭最情真的,也就晋阳一个了。
  对他所有的好,都是出自本心,而非有所图。
  心头漫开一丝微不可觉的自厌和烦躁,江晚晴定了定神,抛却这些不该有的思绪,起身走回去,从那小盒子里,取出一粒朱砂色的丸药,含进口中。
  回去就好了。
  一切都会过去的,只要能回家……总会过去的。
  天色彻底暗了下来。
  凌昭踏碎一地月光和灯影而来,秋夜寒凉,肩上披着斗篷,随他走动而起落。
  江晚晴站在窗边,远远看见他的身影,这素来清寂的西殿,似乎都因他的到来,不再那么空旷。
  他一直是那么有存在感的人。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男主气场?
  “姐姐。”
  江晚晴回头,见是江雪晴在门口鬼鬼祟祟地探出一个脑袋,轻声揶揄:“姐夫来了。”
  说完,转身一溜烟的跑开。
  不久,凌昭走了进来,看见满桌子的菜肴和温着的酒,剑眉轻挑:“这么丰盛?”
  江晚晴在他身边坐下,执起酒壶,斟上一杯:“自你回来,好像……还没和你好好说过话。”
  凌昭笑笑:“最近都挺好的。”
  他握着翡翠玉杯,又笑着看她一眼:“你不胡闹,一直很好。”
  江晚晴接不上话,叹口气,心里道,你也不问问为什么。
  在他看来,她所有的尖酸刻薄和伤人,都只是‘胡闹’,都是可以轻易原谅和宽容的。
  殿内并无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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