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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皇帝的白月光-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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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定脸色一黑。
  另外两个丫头看他一眼,都先出去了。
  福娃靠近他,刻意放轻的声音稚气十足:“小容子,你是不能参与竞争,当孤的小姑父的,但你是半个男人,这就比宝儿姐和冬儿姐等弱女子强,半个男子汉大丈夫,也更要有担当,不能因为你是太监,就没了梦想……孤教导你的话,你明白吗?”
  容定沉默地看着他,突然想,早知有今天,当初是否晚点叫侍卫过去,任由他亲娘把他掐死在襁褓中。
  容定低下目光,皮笑肉不笑:“应该明白。”
  福娃皱眉,带着不悦:“什么叫应该明白?父皇常说,有时候蠢,比起坏,更为致命,这句话,你好生体会。”
  容定抬眸,徐徐道:“我……尽量。”
  福娃倍感欣慰,小脑袋点了点,转身离开:“那就好,孤吃东西去了。”
  容定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唇边溢出一声叹息:“……真是致命。”


第29章 
  慈宁宫,西殿。
  江晚晴从太后那里回来,四处看了看,没找到福娃,只看见宝儿在擦拭古董架子上的花瓶,便开口问道:“福娃呢?”
  宝儿忙走了过来,答道:“回姑娘,太子殿下已经回去了。”
  江晚晴微微惊讶:“回去了?”
  宝儿抿嘴,憋着笑:“太子殿下和小容子,方才进行了男人和太监之间的对话,想是太子训话累了,先回去歇息了。”
  “男人和太监之间的——”江晚晴下意识的重复几个字,内心啼笑皆非,面上佯装严肃:“宝丫头,这是你能讲的话么?”
  宝儿笑起来,露出脸颊上两个甜甜的小酒窝:“姑娘,奴婢冤枉,这可是太子殿下当着我和喜冬姐的面,亲口说的。”
  江晚晴半晌无言,最后只问:“小容子呢?”
  宝儿道:“在他房里偷乐呢吧,太子殿下赏了他两份点心。”
  江晚晴往后边走去:“你跟我一起去看看。”
  院子里很静,这个时候,宫里的下人多有趁空闲,偷懒打盹的,到了容定房门前,江晚晴叫宝儿留在外面,敲敲门。
  里面没有动静,也没人说话,片刻后,门从里面开了。
  少年穿了一身蓝灰色的太监服,朴素不显眼,衣服上连花纹图案都无,但是洗的非常干净,衣摆整齐,坐痕都拍平了。
  他生的眉清目秀,气质又温润平和,与其他阴阳怪气的内监显得十分不同,更像个高门贵公子。
  容定看见来人,侧身让开路:“姑娘,请。”
  江晚晴走了进去,看见这不大的房间也打扫的干干净净,桌子上摆着一壶茶水,杯里的热茶尚且冒着白茫茫的雾气,一旁的盘子里,是残余的半块玫瑰花糕,和一小碟的蜜饯金枣,上面还洒了糖。
  看来,他还真的一直在这里,悠哉悠哉地吃东西……福娃赏他的东西。
  如果他真是凌暄,难道就不嫌膈应得慌么?
  这得要有多么出类拔萃的心理承受能力,才能很快接受并且乐在其中啊。
  江晚晴转身,看着身后沉默而温和的少年:“过两天,我想想法子,替你安排一个远离御前和慈宁宫的闲差。”
  容定抬眸:“为何?”
  江晚晴盯着他看了一会,想看出他究竟是装傻还是真傻,最后迟疑的问:“你、你还想来几次男人和太监之间的对话?”
  容定那双细长的眸子里,蕴满柔和的笑意:“姑娘觉得我在意?”
  江晚晴反问:“难道你不吗?”
  容定拈起那半块玫瑰花糕,蘸了点糖,送进唇里,咽下去后才道:“若说一点也不介意,肯定是假的。只是人的一生所作所为,大约分为两种,职责所在,兴致所在。”
  江晚晴知道他一贯会话里藏话,慢慢问:“所以,你执意留在西殿,是你的职责,还是……”
  容定淡然道:“兴致。”
  江晚晴想起时不时在他面前晃悠来,晃悠去的凌昭和福娃,不知说什么是好。
  容定又笑了笑,走过来:“从前机关算尽,多为生来便背负的职责,无可推脱,现在反倒轻松,能畅所欲为。”
  江晚晴看着他的眼神有点怪异:“你是说当太监……轻松么。”
  还畅所欲为……难不成他一直有个太监梦不成?当真皇帝当腻了,羡慕起内监来了,这怪人。
  容定眸中掠过一丝促狭的笑,声音轻缓:“不……我是说,能留在姑娘身边,听姑娘说钟情于我,生死都是我的人,还愿意为我挣回一座贞节牌坊,又是当着皇上的面说的,这滋味当真又新奇又美妙,便是真的拿金山银山来换,我也不一定肯的。”
  江晚晴骇然瞪着他,脸上血色全无,煞白煞白,过了一会儿,又红了起来,正如夕阳西下时,染红的天边云霞。
  他的话,已经彻底揭开盖住真相的脆弱遮羞布。
  ——真的就是他!
  江晚晴从前一门心思钻在和凌昭的拉锯战上,对他也只是抱有怀疑的态度,后来觉得他可能是前夫重生,便想把他调走,总归没怎么留意他,可直到如今……
  她才想到,她当着凌昭和秦衍之的面说的话,她……她她她的贞节木牌,他全都看在眼里,听在耳里,只是他一向装的跟个没事人一样,从来不说,她便没往那上面想。
  那块木头还是他给找来削的!
  江晚晴的手有点颤,张了张口,只憋出一个‘你’字。
  容定叹了一口气,似真似假道:“早知人死了才有这待遇,我一定不会拖上七年。”
  江晚晴认定了他已经开启嘲讽模式,脸红了又白,白了又青:“你……你以后不准进内殿!”
  她别过头,羞得耳朵都红了起来,飞快道:“总之我给你找个好差事,以后你谋划你的路,我走我的,祝你飞黄腾达,心想事成,至于别的……从今往后,我们就不再相干了。”
  容定的目光落在她微红的耳尖,那瑰丽的颜色映在他眼中,使那双终年不变的,带着疏远而浅淡笑意的眼睛,变得温暖起来。
  他笑着,戏谑道:“早在姑娘认我一声夫君的时候,我已经心想事成了。”
  江晚晴深吸一口冷气:“你没完了!”
  容定往前一步,她便退后一步。
  他只好停住,立定不动,叹气:“姑娘息怒,我绝无讽刺的意思,就连姑娘为何如此反复,居心何在,我都不问。”
  江晚晴一怔,不由自主地松了口气,也平静下来:“那我替你安排的差事——”
  容定摇头:“这个不行。”
  江晚晴距离崩溃的边缘,只有那么一小步:“……为什么啊?”
  他手里拿着重生剧本,难道不应该从长计议,暗中谋划怎么把凌昭拉下皇位,然后自己……呃,自己找个傀儡皇帝,挟天子以令诸侯,重新收回皇权吗?
  他这个人,仿佛生来就该是操纵棋盘的棋手,而不该是一粒普通的棋子,任人摆布,被人呼来喝去的差遣。
  容定薄唇轻抿,笑了一笑:“我记得,很久以前,我同姑娘说过,这普天之下的凡尘俗物,我早已不放在眼里,只一样,前生可望不可求,今生近在咫尺,说什么,我也不会放手。”
  江晚晴定在原处,沉默了很久,心里的焦躁、尴尬,慢慢地被散落的灰尘熄灭,她长叹一声,摇了摇头:“罢了。你喜欢被福娃教训,由得你。”
  容定柔声道:“不要紧。念在他嫡母的份上,我不和他计较。”
  江晚晴抬起眼睛,只觉得和他谈不拢的,转身欲走,想了想还是停下来,回头看他:“你……”
  话未说完,容定已经接道:“姑娘的秘密,我不会说。我的秘密,也请姑娘记在心中就好。”
  江晚晴看着他,欲言又止,沉默一会,低低道:“你记错了,我没说死了是你的……死了谁的人都不是。”
  容定心平气和:“是我记错了。”
  江晚晴又看了他一眼,开门出去。
  宝儿在外面等了半天,见江晚晴出来,一声不吭向前走,便跟了上去,好奇道:“姑娘,喜冬姐说,太后娘娘这次的人选中,有您娘家的妹子。”
  江晚晴还在想着刚才的事,兴致不高:“是,有我五妹和我姑妈的女儿。”
  宝儿一向迟钝,却听出了她的意兴阑珊,脑子转了转,想说点高兴的事哄姑娘开心,于是又道:“太子殿下会背圣祖爷作的诗了,这等聪明才智,可不是像极了先帝。”
  她自以为姑娘深爱先帝,听到这话会感到欣慰。
  不料江晚晴冷不丁止住脚步,脸上无端白了白。
  宝儿讶然道:“姑娘怎么了?气色怎这么不好呢?”
  江晚晴一听‘先帝’两字就头皮发麻,又觉得自己反应过度,便继续往前走:“……差的远了。”
  宝儿心里好生纳闷。
  太子这么小的年纪,就能背圣祖皇帝晚年所作的深奥诗文,就这样,比起先帝还是差的远了……在姑娘心中,先帝果然是无人可以比拟的。
  她叹了口气,默念两句奈何情深缘浅,人间不许见白头,抬头一看,江晚晴走的越来越远了,急忙跟了上去。
  *
  慈宁宫,正殿。
  李太后手执一卷旧画像,看着图中少女清丽出尘的容颜,即便画像旧的发黄了,依然难掩绝色姿容。
  彭嬷嬷换了一盏茶,轻轻搁在茶几上,随意一瞥,讶然道:“这是……这是从前宛儿姑娘的……?”
  李太后点了点头,唇角分明向上扬起,偏生又带着几许怅然:“是啊,是那年圣祖爷为太子选妃,呈上的画像之一。”
  彭嬷嬷伺候太后多年,岂会不清楚她老人家的心思,不禁劝道:“太后娘娘,都已经过去了。”
  李太后低低道:“哀家知道,只是……突然很想看一看。”
  彭嬷嬷站在一边,不再出声。
  李太后沉默地看了一会儿,便有一滴泪落在画上,她摸出袖中的帕子,抹抹眼睛,笑中带泪:“瞧我,今天本来是喜事,哀家是真替皇上高兴,宛儿选的那几个姑娘,哀家看了都喜欢,以后若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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