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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云峰眼珠转了转,“你书信给她的时候记得催她快点把酒给我送回来,凑不齐的话就先送回来一部分,我老头子不能白给她忙活不是?”
说完,傅云峰也不管百里朗月是不是还有废话要说,抬脚就要走,才走了两步,傅云峰又顿了顿,“再帮我转告一个名字给她,司马殷。”
……
百里扶桑一死,在黑暗教会地下室中施法的司马殷立刻受到反噬,噗的吐了口鲜血,司马殷不可置信的看着水晶容器中殷红的液体。
“百里扶桑竟然不是纳兰云轻的女儿?”司马殷用袖子擦掉嘴角的血渍。
传闻百里家两女一子全都是纳兰云轻所出,因为百里毅从不允许除纳兰云轻之外的女人怀上他的孩子。
可是,这亲血咒是做不得假的。
司马殷百密一疏,偏偏没想到百里扶桑会不是纳兰云轻所生,心中愤愤,以后如果再想对百里家的人出手,恐怕没这么容易了。
司马殷出了密室,迎面遇上始终守在外面的左右**,司马殷摇了摇头。
左右**知道亲血咒这是失败了,错愕不已,在黑暗教会的人心中,司马殷的力量那是仅次于黑暗之神的存在。
倒不是说司马殷的实力有多么强悍,主要是因为司马殷所掌握的咒术,够阴险,卑鄙,毒辣!让人防不胜防。
“接下来该怎么做?”右**担忧的问道。
“哼!少主擅自取消我们黑暗教会渗入沧颜帝国的计划,皇甫权柠又有光明神殿护着,现在三大帝国中,伽蓝帝国已经在我们的掌控之中,这个百里帝国,无论如何都必须为我们所用!否则以我们之力,如何能与光明神殿抗衡?”司马殷阴狠的如同一只毒蛇。
“祭祀您的意思是,继续对百里朗月出手?”左**问道。
“不行,百里朗月身边保护的人太多,不仅有皇族的隐卫,夜家也派了不少人,今天的计划失败,以后百里城我们恐怕动不得了。”司马殷筹谋着,忽而勾勒出一抹冷笑。
“所有人都觉得我们会对百里朗月出手,我偏偏要反其道而行!百里朗月动不得,那就直接动百里扶澜!”司马殷说道。
“可是…”左**迟疑了,“血寂少主那边曾命令过不许伤害百里扶澜,我们这么做恐怕少主那边不好交代吧?”
“怕什么?血寂现在还没接手黑暗教会,他只是少主!再说了,我做事,难不成一定要告诉他?”司马殷冷声道。
“祭祀大人准备怎么做?”右**见司马殷决心已定,只得配合他,问道。
“那个百里扶澜跟亦儿的关系不是很好?请君入瓮就是了。”
……
第二天一早白冰貉就收到百里城的绝密函件,纳兰云轻被刺杀,傅云峰出手相救,以及傅云峰让百里朗月带给白冰貉的一个名字,司马殷。
既然是傅云峰说的,白冰貉相信这人跟纳兰云轻被暗杀绝对有关系。
“司马殷是谁?”白冰貉问夜阑珊,见这**清早就跟树袋熊一样挂在自己身上,白冰貉勾了勾唇角。
自打昨天从紫气东来回来,夜阑珊开心那是全世界都看得出来的。
第284章 貉儿,我想要你
“司马殷是谁?”白冰貉问夜阑珊,见这**清早就跟树袋熊一样挂在自己身上,白冰貉勾了勾唇角。
自打昨天从紫气东来回来,夜阑珊开心那是全世界都看得出来的。
不过白冰貉他们没回风越轩,而是住进了夜阑珊在海城的别院,虽然吃食没有风越轩的好,但总归比风越轩清静了不少。
夜阑珊聪明着呢,白冰貉第一次吃醋,那是情调。如果夜阑珊敢再让白冰貉吃醋,那绝对是吃不了兜着走的下场。
夜阑珊见白冰貉问他,先是瞟了眼白冰貉手中的密函,反正夜家这边送来的跟白冰貉收到的差不多,夜阑珊索性就跟白冰貉看同一份了。
“司马殷是黑暗教会的幽冥祭祀,在黑暗教会的地位仅次于黑暗教皇,跟纳兰文斌平起平坐。还记得伽蓝死在魔兽山脉的那个皇子吗?他体内的幽冥魔蝶就是司马殷饲养的。这人专门研究黑暗魔法中的禁术,在光明神殿的通缉名单上排名第一。”
说着,夜阑珊蹙了下眉,又道,“他同时还是幽冥圣子和幽冥圣女的师傅。”
戚天亦的师傅?
白冰貉眸底闪过一抹讶异,夜阑珊则是不动声色的看着白冰貉。
一直以来夜阑珊都很想知道,如果有一天触碰白冰貉逆鳞的人是跟戚天亦或者未颜亲近的人,比如沈禅音,再比如司马殷,白冰貉会怎么做?
结果白冰貉只是迟疑了片刻不到就起身了。
见白冰貉穿衣服要走,夜阑珊赶忙小媳妇似得爬了起来,拉着白冰貉的衣摆,夜阑珊楚楚可怜的问道,“去哪?”
“表忠心去。”
“表忠心?跟谁表忠心?”夜阑珊立刻警觉起来,白冰貉是他的,就算表忠心也应该跟自己表才对。
见夜阑珊那模样就跟有人要抢它肉骨头的恶犬一样,白冰貉失笑道,“夜阑珊,你真不是属狗的?”
“爷属狼的,专吃你!”夜阑珊恶狠狠的瞪着白冰貉。
白冰貉不以为然的白了夜阑珊一眼。
两个人睡在一起这么久都清清白白,还专吃自己?吹吧就。以前夜阑珊还会动一动那个念头,最近这小子好像安分不少啊。
转念,白冰貉又想到一个非常让她毛骨悚然的可能。
小心翼翼的凑近夜阑珊,白冰貉扬了扬眉,“夜阑珊,你那方面,是不是,呃…呃?”
白冰貉觉得自己问的已经够含蓄了,夜阑珊却好像让人踩了尾巴一样,一把将白冰貉压住,夜阑珊擒住白冰貉一只手直接按向他小腹的某处。
白冰貉只觉得好像手被什么东西灼伤一样,惊呼一声白冰貉就要把自己的手收回来,夜阑珊却死活都不肯放开白冰貉。
温热的小手虽然隔着一层中衣,但夜阑珊还是能感觉到白冰貉掌心的温度,不同于普通的大家闺秀,白冰貉的掌心和指尖因为常年使用各种武器带着一层剥茧,触感自然也就跟分明一些。
夜阑珊瞬间被点燃了,一双异瞳变得晦暗不明,夜阑珊死死按着白冰貉的手。
“爷真是没事给自己找罪受!”夜阑珊咬牙切齿的瞪着白冰貉,只恨不得将白冰貉拆骨入腹。
这女人质疑他什么不好,偏偏质疑他那方面,这简直就是对他男人尊严的挑衅!
白冰貉也愣住了,她就是随口一问,哪知道夜阑珊会这么大反映。
这会儿不仅身体要承受夜阑珊的重量,掌心还能明显感觉到什么东西在变化,白冰貉的脸火红火红的,见夜阑珊实在忍的难受,白冰貉真不知道夜阑珊在坚持什么。
想起以前看过的岛国爱情动作片,白冰貉用手上下动了动,夜阑珊疯魔了。
胡乱吻上白冰貉的唇瓣,夜阑珊这回是真的要将白冰貉拆骨入腹。白冰貉刚刚穿了一半的衣服被夜阑珊随手一扯直接零碎了,顺手扔到地上,夜阑珊动手去脱自己的衣服。
两个人赤诚相见,夜阑珊不由得加重手中的力道,细碎的吻痕一路向下,同时夜阑珊将全身最火热的地方在白冰貉腿上噌了噌。
那柔软的感觉,只让夜阑珊觉得全身都飘上云端,又坠入地狱。
“貉儿…”夜阑珊咬着白冰貉的耳垂,沙哑道。
“我想要…”夜阑珊细细的呢喃着。
白冰貉低低的嘤咛一声,这火既然是她点燃的,白冰貉自然不会逃。况且,她也垂涎夜阑珊好久了,这男人既然矜持着不碰她,那就换白冰貉把他扑倒好了。
呃,虽然地理位置上还是自己被扑倒,但概念上白冰貉是在上面的。
白冰貉享受着夜阑珊细碎的吻,这男人温柔起来能将人溺死,粗鲁起来却却是如同狂风暴雨,尤其是在床上。
等了好半天,仍旧是细碎的吻落在眉梢眼角,白冰貉心中赫然清明了。
“你不愿意碰我?”白冰貉不可置信的看着夜阑珊,语气带着连她自己都不敢想象的愤怒。
明明他们都已经靠的那么近,只要再向前一点点,他们就…
可夜阑珊却偏生的忍住了。
他想要,可他不要!
白冰貉的怒火只持续了片刻就被湮灭,取而代之的是心伤。
她将自己双手奉上任君采撷,他却宁愿忍着难受也不碰她?她白冰貉何时下贱到这种地步?
白冰貉愤怒的用手推夜阑珊,夜阑珊的身上仍旧火烧火燎的,这让白冰貉更愤怒了。
“别动…”夜阑珊嗓音已经哑的骇人,将头埋在白冰貉的颈间,夜阑珊张口咬住白冰貉的脖子,锋利的牙齿刺破肌肤,夜阑珊细细允着白冰貉的腥甜。
酥麻的感觉从脖颈传遍全身,白冰貉咬着下唇,察觉到有什么委屈的东西即将盈上眼底,白冰貉闭上眼。
“妖精,我上辈子一定欠了你很多钱!”夜阑珊无奈的低叹了一句。
夜阑珊何曾不明白白冰貉的委屈?
可他不想,也不能在这个时候碰他。
上官悟死前曾说过一句话,‘身子不清白的女人’,在天枢**,名节对女人而言何其重要?
夜阑珊无时无刻不想要白冰貉,怕自己控制不住,夜阑珊每天都想着要跟白冰貉分房睡,可偏偏一到晚上,他那双该死的腿自由自主的就会爬上白冰貉的床。
夜阑珊又吻了吻白冰貉的耳垂,“貉儿,我想要你…”
“滚!”白冰貉吐字如冰。
夜阑珊见白冰貉真的生气了,在白冰貉的耳垂上轻轻咬了一下,继续呢喃道,“貉儿,我想要你…”
“让你滚你听不懂?”白冰貉转过头怒瞪着夜阑珊,只一眼,白冰貉就愣了。
在夜阑珊眼底,白冰貉看到了自己的倒影。正如夜阑珊,心里眼里都只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