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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汉纪(晋)袁宏-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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簿褰匀ァ:卧颍客鞴适艉我悦髡浪祝饕跹簦滴迤贰参濉常钣钅趤V安也。以〔仲〕叔为不足问邪?不当辟也。如以为任用而不使陈之,则为失人。智者不私人以位,亦不失人,是以喜惧皆去。”因自劾去。后博士征不至,终于家。 

〔一〕 李贤注引谢承书曰:“闵贡字仲叔。” 

〔二〕 李贤曰:“劳其勤苦也。” 

〔三〕 称字不当仅呼末字,范书作 “仲叔”,故补之。下同。 

〔四〕 阃音捆,即门槛。府阃,府门也。 

〔五〕 书尧典曰:“百姓不亲,五品不逊。”传曰:“五品谓五帝。”疏曰:“品谓品秩,一家之内,尊卑之差,即父、母、兄、弟、子是也。教之义、慈、友、恭、孝,此事可常行,乃为五常耳。 ” 

  太子少傅王丹被征将至,侯霸遣子昱迎拜之,丹下车答拜。昱曰:“家公欲与公俱定恩分〔一〕,何为拜子孙邪?”丹曰:“君房有是言,丹未许也。”〔二〕丹常受人言,有所荐及举者有罪,丹坐免官,终不言,客甚惭,自绝于丹。丹俄为太子太傅,使人呼客见之:“何遇丹之薄也?”〔三〕客自安如故。其子有同门生遭亲丧,白丹欲奔之,丹挞之五十。或问其故,丹曰:“世称鲍叔、管夷吾〔四〕,次则百里奚、蹇叔〔五〕,近则王阳、贡禹〔六〕,历载弥久,如此其难也。张、陈凶其终〔七〕,萧、朱隙其末〔八〕,故敕子孙,友道难立,非保慎不惑,焉能终乎?” 

〔一〕 惠栋曰:“丹时为三公,故曰家公。”杨树达曰:“家公,犹今人称‘家君’,谓其父也。”杨说是。“家公”乃昱自称其父霸也,非谓王丹。 

〔二〕 王先谦曰:“丹盖因霸为中常侍任子,又仕王莽,故轻之。” 

〔三〕 范书王丹传“何遇”上有“ 谓曰”二字,袁纪当有脱字。 

〔四〕 史记管晏列传曰:管夷吾贫困,常欺鲍叔,鲍叔终善遇之,不以为言。后鲍叔事公子小白,管夷吾事公子纠。小白立为桓公,纠死,夷吾囚。鲍叔进夷吾,任政于齐,桓公以霸。管夷吾曰:“ 生我者父母,知我者鲍子也。”于 是天下不多管仲之贤,而多鲍叔能知人。 

〔五〕 史记秦本纪曰:秦穆公闻百里奚贤,以五羖皮赎之于楚,授以国政。百里奚让曰: “臣不及臣友蹇叔,蹇叔贤而世莫知。”于是穆公使人厚币迎蹇叔,以为上大夫。 

〔六〕 王吉与贡禹俱昭宣时琅邪人。汉书王吉传曰:“吉与贡禹为友,世称‘王阳在位,贡公弹冠’,言其取舍同也。” 

〔七〕 张,张耳;陈,陈余。史记张耳陈余传曰:战国时,张耳、陈余俱为大梁人。余年少,父事张耳,两人相与为刎颈交。秦末,张耳以陈余不肯救赵,收余兵,遂有郤。楚汉相争时,张耳随韩信击赵,破井陉,斩陈余泜水上。 

〔八〕 汉书萧望之传曰:萧育少与陈咸、朱博为友,着闻当世。往者有王阳、贡禹,故长安语曰“萧朱结绶,王贡弹冠”,言其相荐达也。朱博攀援咸、育而进,虽晚出而先至将军上卿,位极亚相。育与博遂有隙,不能终,故世以交为难。 

  丹字仲回,京兆下邽人。王莽时,连征不至,避世陇西,隐居养志。家累千金,好施周急。每岁时农毕,察彊力多收者,载酒肴而劳之。其堕懒不收者,耻不获劳,无不力田者。聚落化之,遂以殷富。闾里犯罪者,喻其父兄而致之法。丧忧者,量其资财,为之制度,丹亲任其事。行之十年,民皆敦厚。陈遵者,豪杰之士也。遵友人丧,亲赙缣百匹,丹独送缣一匹,曰:“如丹是缣,皆出机杼也。”遵有惭色,欲与丹相结,丹未之许也。更始时,遵北使匈奴,过辞于丹,丹谓遵曰: “俱遭乱世,唯我二人为天地所遗。今子使绝域,无以相赠,赠子以不拜〔一〕。”其高抗不屈,皆此类也。卫尉铫期、执金吾寇恂亦慕而友之,名重当世。顷之逊位,卒于家。 

〔一〕 东观记曰:“遂揖而别,遵甚悦之。”按史记汲黯传曰:“ 
大将军青既益尊,然黯与亢礼,曰:‘夫以大将军有揖客,反不重邪?’”王丹长揖不拜,正用汲黯故事,故遵悦而去。 

  是岁,征会稽严光〔一〕、太原周党。 

〔一〕 沈钦韩曰:“吴志注会稽典录曰:‘征士余姚严遵,王莽征聘,抗节不行。’董斯张曰:光本新野人,避乱会稽。任延传云:‘ 
天下新定,道路未通,避乱江南者,皆未还中土。会稽颇称多士,延为会稽都尉,如董子仪、严子陵皆待以师友之礼。’以此证之,子陵非会稽人明矣。” 

  光字子陵,少与世祖同学。世祖即位,下诏征光。光变名姓,渔钓川泽。至是复以礼求光,光不得已,舁疾诣京师〔一〕。上就见光曰:“子陵不可相助邪? ”光卧而应曰:“士固有执节者,何至相逼乎?”天子欲以为三公,光称病而退,不可得而爵也。 

〔一〕 说文曰:“舁,共举也。读若余。” 

  党字伯况,举动必以礼。赤眉之乱,所在残破,至太原,闻党德行,不入其邑,由是名重天下。三征然后至,党着短布单衣,榖皮绡头〔一〕,见于尚书。欲令党改冠服,党曰:“朝廷本以是故征之,安可复更邪?”遂见,自陈愿守所志,上听之。诏曰:“许由不仕有唐〔二〕,帝德不衰;夷齐不食周粟〔三〕,王道不亏。不忍使党久逡巡于污居之朝,其赐帛四十匹,遣归田里。”博士范升奏毁党曰:“臣闻尧不须许由、巢父而天下治,周不待伯夷、叔齐而王道成。巍巍荡荡,至今不绝。臣伏见太原周党,使者三聘,乃肯就车。陛下亲见,诣庭,党伏而不谒。偃蹇自高,逡巡求退,钓采华名,以夸主上。臣愚以为党等不达政事,未足进用。臣愿与党并论云台之上〔四〕,考试图国之道。不如臣言,请伏虚诬之罪。”书奏,天子示公卿。诏曰:“自古尧有许由、巢父,周有伯夷、叔齐,自朕高祖有南山四皓〔五〕,自古圣王,皆有异士,非独今也。伯夷、叔齐不食周粟,太原周党不食朕禄,亦各有志焉。”党既退,着书上下篇,终于沔池〔六〕,百姓贤而祠之。 

〔一〕 李贤曰:“说文:‘绡,生丝也,从系肖声,音消。’案:此字当作‘幧’,音此消反,其字从巾。古诗云:‘少年见罗敷,脱巾着幧头。’郑玄注仪礼云:‘如今着幓头,自项中而前,交额上,却绕髻也。’而此乃以榖树皮为绡头也。” 

〔二〕 史记伯夷列传曰:“说者曰尧让天下于许由,许由不受,耻之逃隐。”正义引皇甫谧高士传曰:“许由字武仲。尧闻致天下而让焉,乃退而遁于中岳颍水之阳,箕山之下隐。尧又召为九州长,由不欲闻之,洗耳于颍水滨。时有巢父牵犊欲饮之,见由洗耳,问其故。对曰:‘尧欲召我为九州长,恶闻其声,是故洗耳。’巢父曰:“子若处高岸深谷,人道不通,谁能见子?子故浮游,欲闻求其名誉,污吾犊口。 ’牵犊上流饮之。” 

〔三〕 夷齐,即伯夷、叔齐也。武王灭殷,天下宗周,而伯夷、叔齐耻之,不食周粟,遂饿死于首阳山。事见史记本传。 

〔四〕 续汉志曰:“云台,国家之所造,图书、术籍、珍玩、宝怪藏焉。” 

〔五〕 四皓,即东园公、角里先生、绮里季、夏黄公。汉高祖求之数岁,皆匿逃不就。高祖欲废太子而立赵王如意。 吕后从张良计,卑辞厚礼,迎此四人营护太子。高祖见而大惊,废立事遂寝。事见史记留侯世家。因四人隐匿于熊耳山中又称商山故史称“商山四皓”。又陈留耆旧传曰:“避地南山。”陶渊明诗亦曰“黄绮之南山。”则以商山在长安南,故又称其为南山矣。 

〔六〕 惠栋曰:“袁纪‘终于沔池 ’,疑即渑池也。”按范书逸民传作“黾池”。 

  是时太原王霸、北海逢萌亦隐居养志,俱被聘。霸到尚书,拜不称臣。问其故,答曰:“天子有所不臣,诸侯有所不友。”〔一〕遂以疾归,茅屋蓬户,不厌其乐。萌少给事亭长,慨然叹曰:“大丈夫焉能为人役哉。”遂去就师。闻王莽居摄,子宇谏莽,杀之。萌会友人曰:“三纲绝矣,祸将及人。”即解衣冠挂东都城门,将家属客于辽东。天下定,乃还琅邪不其山中〔二〕,以德让导邻里,聚落化之。诏书征萌上道,迷不知东西,萌曰:“朝廷所以征我者,以吾聪明睿智,有益于政耳。今方面尚不知,安能济政?”即归,后连征不起。 

〔一〕 礼记儒行篇曰:“儒有上不臣天子,下不事诸侯。”王霸之言,盖本于此。 

〔二〕 范书逸民传作“乃之琅邪劳山”。按御览卷四二引伏琛齐记曰:“不其城南二十里有大劳山、小劳山,在海侧。”又按续汉郡国志,东莱郡有不其侯国,旧属琅邪郡。刘昭注引三齐记曰:“郑玄教授不其山。”则劳山因其所在侯国之名而称不其山,袁纪用其别名也。 

    袁宏曰:夫金刚水柔,性之别也;员行方止,器之异也。故善御性者,不违金水之质;善为器者,不易方员之用。物诚有之,人亦宜然。故肆然独往,不可袭以章服者,山林之性也;鞠躬履方,可屈而为用者,庙堂之材也。是以先王顺而通之,使各得其性,故有内外隐显之道焉。末世凌迟治乱多端,隐者之作,其流众矣。或利竞滋兴,静以镇世;或时难迍邅〔一〕,处以全身;或性不和物,退以图安;或情不能嘿,卷以避祸。凡此之徒,有为而然,非真性也。而有道之君,皆礼而崇之,所以抑进取而止躁竞也。呜呼!世俗之宾,方抵掌而击之,以为讥笑,岂不哀哉! 

〔一〕 易屯曰:“屯如邅如。”疏曰:“屯是屯难,邅是邅回。”迍邅一词,谓时运艰难,畏难而徘徊也。 

  自王莽末,天下旱蝗,稼谷不成。至建武之初,一石粟直黄金一斤〔一〕,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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