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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大酷刑-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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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周被他强按着跨坐在他腿上,两股间顿时一阵欲裂的胀痛。他低低的哀叫了一声,撑着他肩膀不肯坐下去。朱炎明却把住他的腰,低声威胁道:“你方才在酒宴上说的什么?难不成是被人上腻了,想换换口味?” 

  小周怎不知道他的为人,再不敢挣扎,任他扶着他的腰,把硕大的性器一点点顶进他体内。小周痛得脸色都变了,直插小腹间的灼热,像是要把他从中生生的撕开。朱炎明却不肯这样放过他,迫他微挺了腰身反复吞吐他骇人的凶器。小周眼前一阵阵发黑,终于是挨不住折磨,渐渐昏了过去。 

  再醒过来,却是被一阵激痛逼醒的。外面天色已暗了下来,不知什么时候,人已到了床上,被朱炎明一手摁着,整张脸都陷到了锦被里,压在身上的人异常粗暴的在他股间出入,那种痛已说不上是痛,痛到了极点,反倒不知是什么感觉了。 

  朱炎明见他醒过来,便又把他抱到身上,硕大灼人的性器直插而入,小周也顾不得什么了,哀叫一声拼命的想挣脱他,朱炎明死死摁住他,就觉得他全身都在哆嗦,像个垂死挣扎的小动物。下意识的往他脸上一摸,果然已是湿漉漉一片,便捏着他的脸强行凑过来,轻轻舔却了微咸的水渍。 

  小周一哭起来,却大有滔滔不绝如江水的趋势。朱炎明呷着他浓长的睫毛轻笑:“你比我那班妃子都能哭呢,这倒也怪了,平日里也不见你掉半滴眼泪,把当朝共事的同僚们叫来看看,委实要吓他们一跳吧。” 

  小周哭得累了,哪还听他说些什么,昏错沉沉的睡了过去。 

  夜里却又惊醒过来,两股间痛得厉害,想换个睡姿,一动却又更加疼痛难忍,默默爬了一会儿,才慢慢的侧过身。偶尔碰到了朱炎明的手臂,那般欣长而精壮的,浅褐色的肌里,不知不觉就伸出了手,轻轻抚摩着。那种感觉是坚硬的,刀入骨肉,一定要经过一番困苦的挣扎吧?想到薄刃在肌肤下游走的快感,心神都为之颤栗了。他呼吸渐渐沉重,一闪神间,朱炎明细长的凤眸中光华四射,业已微微的睁开了眼。 

  小周指尖还停留在他的肌肤上,两个人对视半晌,朱炎明便轻轻把他搂进了怀里:“平日里也有这样乖觉,朕也就不难为你了。”见他依然不出声,便抬起他的脸,柔声说道:“以后别再做那些损阴德的事了,老老实实跟着朕,朕会好好待你。” 

  小周微微一震,既没应声也没说不应,朱炎明紧盯着他,也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些什么,却见他乌黑闪亮的眸子里宝光流转,竟是有些动情的意思,不由得缓缓压住了他。 



  从宫里出来,已是转天下午了。朱炎明派人用一顶软轿将他送回了府上。 

  小周为官素来清廉,宅子也是朱炎明暗中贴补他许多,新近才置下来的。 

  那家人严安赤着双脚,伤痕累累,骇得几乎掉下眼泪来:“少爷……这……这是……” 

  小周却摆了摆手,让他不要大惊小怪,严安抱着他进了屋,这才半跪下来,反反复复抚着他的脚道:“又是那皇上干的好事。” 

  小周轻呼了一声痛,挣开了他的手:“却也怪不得他。” 

  严安霍然起身道:“怎就怪不得他。” 

  小周静默了半晌,却答非所问道:“便是再聪敏的人,一沾了情字,竟也愚钝至此了。” 

  严安震惊的瞪住他:“少爷你说什么?难不成——难不成你对他——” 

  小周淡淡道:“我对他——我对他能有什么,我又不是女子,还讲究一日夫妻百日恩么?” 

  严安忙道:“就是这个道理,少爷,这世上的男女,哪一个能值得少爷倾心相待。” 

  小周侧身躺在了床上,道:“行了,我倦得很,你就不要在我耳边念个不停了。” 

  严安痴痴 的望着他的背影,几乎透明的玉一般的脖径上,布满了点点红痕,严安心里又酸又涩,也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却不由得探出了手,还未等触及他发稍,就被他猛一回身,拿住了手腕:“你干什么?” 

  严安微微扭曲了面容,深吸了一口气道:“少爷,我……我……” 

  小周望了他半晌,忽然间微微一笑:“难不成,你也喜欢这个身子?” 

  严安呼吸更加紧促,却扑通一声跪在了床前:“少爷,我要再有这等邪念,少爷就打死了我吧。” 

  小周松开了他的手道:“你知道就好。” 

  严安默默退到了门外,替他掩上了门。只恨心思不似门窗,全不能收放自如。虽然信誓旦旦说的真切,但这从生的杂念,又怎能说没就没得了呢? 

   

 小周素来体质荏弱,脚上的烫伤竟足足拖了一个月才见好转。朱炎明派福喜送来疗伤圣药。严安气不过,竟寻了个机会全自窗子里扔了出去。 

  小周只是淡淡看了一眼,竟也没有计较。 

  严安自十二岁卖身至严府,与小周名为主仆,但多年来辗转周折,这其中的情分,早已是一言难以蔽之。 

  便是小周身边的近侍,严安也是不放心的,怕他们口笨手拙,服侍不周到,竟把府上的诸多杂事全放下了,一心一意随在小周身边。小周腿脚不利落,如厕也得要他抱着去。严安却敬他如神明一般,哪敢有半分亵渎之心。 

  却说这一日,厨子熬了冰糖燕窝粥,严安知道小周素来厌憎甜食,便端了茶盅柔声哄他,一口一口的喂他吃下去。 

  小周紧蹙了眉头,他本是个性情极孤冷的人,毕竟与严安相识甚久,不自觉的便带出了几分娇态。严安知道他的脾气,也不敢笑他,只是耐着性子一味的哄诱。 

  两个人正在推搡间,小厮便进来通报,说是有客人已到中庭来了。 

  严安沉了脸道:“不是已经吩咐你们,只说少爷有病在身不能见客么?” 

  那小厮道:“说了,只是那人不听,一味的只往里闯。” 

  严安道:“这般无礼,不管什么人,只打了出去!” 

  那小厮正欲回话,听一人朗声笑道:“怎么,连朕也要打出去了么?” 

  严安这一惊可非同小可,这普天之下敢自称为联的,除了朱炎明还有哪个。 

  果见棉帘一挑,走进一个身形高挑的年轻男子,穿了月白色的锦缎长袍,腰束八宝琉璃玉带,面若冠玉,剑眉星目,端的是一副皎若玉树的好相貌! 

  严安忙俯身跪下去:“奴才叩见皇上。” 

  朱炎明笑道:“你这厮倒也机灵,难怪你家主子疼你。” 

  小周正欲起身,朱炎明却按住了他道:“又不是在宫里,讲究这些虚礼做什么?”顺手掀起了盖在他身上的锦被道“脚可好些了么?” 

  小周道:“多劳皇上挂怀,已是大好了。” 

  朱炎明道:“那雪莲金蟾膏果然好用么?” 

  严安顿时出了一身冷汗,却听小周坦然道:“即是皇上御赐的东西,自然是药到病除了。” 

  朱炎明大笑:“却不知你是这样会说话的,最近可在吃什么药么?” 

  拿了旁边的瓷盅,看了看道:“冰糖燕窝?这倒也对你的虚寒之症,只不过这等甜腻的东西,你也真吃得下去。” 

  小周道:“只当药吃就是了。” 

  朱炎明笑道:“真正是个没福气的人,二十两银子一两的燕窝,却被你拿来当药吃。” 

  忽尔一时兴起,把锦被往旁边推了推,坐在了床上:“朕来喂你。” 

  小周也微微吃了一惊,朱炎明待他,罕有和颜悦色的时候,不打不骂已算难得,突然间这样殷勤,却也不知为的是那般:“怎敢劳动皇上。” 

  朱炎明微笑道:“你我之间,还生分些什么?” 

  小周震了一震,更觉得那燕窝粥厌腻难挨,然而汤匙送到唇边,却又不敢不吃。 

  朱炎明仿佛也见不得他委屈,笑着揽了他道:“却当真是吃药了。” 

  只一手便将他抱到了怀里,含了一口白粥,强行捏开了他的嘴。小周哪料到他在人前也敢这样放肆,呜咽着想挣脱他,却猛觉唇角一痛,竟被他硬生的掐出血来。小周也不敢再退缩,由着他性子胡闹,衣服半褪到腰间,小周难堪以及,目光搭上跪伏在门前的严安,心中顿时霍然一亮,这一番做作,竟都是做给他看的! 

  小周心头一寒,越发的乖顺起来了。朱炎明本有几分戏弄他的意思,这一来二却,竟弄出了真火来。小周对床笫间的事。一向只觉苦楚,不由得便显出了几分畏怯。 

  偏生朱炎明爱的就是这调调——硬要把他平静淡漠的脸上,逼出许多喜怒哀乐的情绪来。所以他越哭他越是开心,只恨不能夜夜把他绑在床上,只为要看他哭个够。 

  严安一直垂着头,这时却砰的一声,重重的把头撞在了地上。朱炎明猛的回过头,狠狠瞪他一眼道:“还不快滚!” 

  严安跌跌撞撞的出了门,走不了几步,听得小周极为压抑的一声低呼,刚牙猛咬,唇齿间顿觉一股血腥气。 

  他本想躲的远远的,却终究又放不下心,站在墙外,偶尔小周细吟一声,便将额头狠狠撞向围栏,终于听得屋里没了声息,额头间已是一片血肉模糊。 

  许久之后,他方才缓缓进到屋里,见小周一人蜷缩在床上,他本就生的单薄,四肢蜷将起来,越发要像个小孩子。 

  严安喉头一阵哽咽,猛的扑到床前抱住了他的腿道:“少爷,这官我们也不做了,便是回乡下种地,也不受他这番鸟气!” 

  小周静了许久,才幽幽开口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你倒要逃到哪里去呢?” 

  严安愤然道:“总有他寻不到的角落!” 

  小周淡淡道:“便是没有他,还要有别人,我又何苦舍近求远。” 

  严安周身一震,霍然站起了身。小周也缓缓坐起来,拿了件长衫披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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