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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入身下的地面。
荆越一脚踩在轩宇剑的剑柄上,免去了落向冰刺的厄运,然而他的身形已经受阻,荆羽在此时又跑出了五步,此时他离那小湖仅仅只有两步之遥!
“你逃不掉!”
荆羽此时与小湖的距离仅有两步,荆越的速度虽然比荆羽要快,但此时也已经不可能追上他,然而……
说来漫长,实则这一系列事情只发生在短短一瞬间。荆越落在剑柄上时根本没有任何停留,他一踩剑柄,插在地上的轩宇剑顿时向后严重弯曲,而荆越就在此时借着轩宇剑的反弹之力弹向荆羽,速度之快犹如离弦之箭!
瞬息之间,荆越不仅化解了自身险境,更是想到了弥补的办法。荆羽虽然成功阻住了他,但他也不是寻常之辈,立刻就想到以轩宇剑化去险境,同时在此局面下反过来利用插在地上的轩宇剑,以它为弓将自己射向荆羽,速度在瞬间飙升了好几倍!
荆羽的速度本来就比荆越慢,此时他就算再快也无法比拟荆越飞来的速度,然而小湖也已在近前,荆羽用上全身的力量跃出了最后一步!
人跑动时的步子是无法像最后一跳那么长的,因此荆羽离小湖虽然还有两步之遥,但这最后一跳的距离却抵得上他奔跑时的好几步,一跳之下他的身体已然到了小湖上方,向着小湖落去。
然而荆越如飞的速度同样迅速,就在这时,他也已飞到荆羽身前,两人的身体在小湖上方的空中接近!
“你逃不掉!”荆越仿佛判定荆羽的死刑,伸出手牢牢抓住了荆羽的衣襟。他很冷静,在此情况下仍是没有直接接触荆羽的身体,怕荆羽凝出玄冰。此时荆羽虽然也可凝出,但却需要一定时间,冰凝结的速度并不快,至少在荆羽凝结出来之前的时间已经足够荆越将他留下。
“呵!”荆羽的嘴角突然扬起笑容。
荆越目光一凝,荆羽的笑让他感觉到一阵不安。
荆羽被荆越抓着衣襟,脸上却带着淡淡的笑,道:“你输了!”
荆越变色,他已经明白荆羽的意思。
此时,荆越虽然抓住了荆羽,但是他们两人的身体却都飞在空中,而他们的下方就是那片小湖。荆越并不会飞,他之前会飞向荆羽完全是借助了轩宇剑的反弹之力,而此刻那弹力已用尽,他与荆羽的身体于此刻开始一同朝着下方的小湖落去。
“噗通~”“噗通~”
荆越和荆羽两人同时落入湖中,使湖面泛起阵阵涟漪。
“越少爷!”两名红衣青年惊呼,连忙跑到小湖旁边。
接着,两名青年看到眼前碧绿色的小湖竟然在渐渐变黑,一种深邃的黑色从湖水深处渐渐涌上,就像一头巨兽张开了它的大口,想要吞下这片小湖。
“这……这个是……”两名少年目瞪口呆,脸色苍白,甚至他们的双脚都开始微微颤抖。
那种黑色终于涌到了湖面,但那却不是什么巨兽的大口,而是黑色的冰!它由下而上,从湖底开始冻结湖水,使湖水渐渐从下到上凝结成黑色的冰!
最终,整片小湖都已凝固,这一湾原本碧绿的湖水在这一刻变成了一块巨大的黑色冰块,震撼人心!
“怎……怎么会……这样……”一名红衣青年声音颤抖,“越少爷……死……死了……”
这名红衣青年曾经在荆羽的坟上见过这种玄冰,他清晰记得荆鹤和铁山的那些对话,就连修炼了离火决数十年之久的荆鹤都深深忌惮这种玄冰,而此刻,荆越却被眼前如此巨大的一块黑冰冻在其中。
“这样的情况……根本没有人能够活下来……越少爷他……死了……”两名红衣青年双脚颤抖,荆越死了,而他们是与荆越一起出来的,护主不周的罪名他们根本无法承受。
同时他们突然觉得荆羽非常恐怖,荆越如此杰出的天才,修炼到了二十岁,居然被荆羽这个没有修为的人在这样的情况下杀死了。
突然,黑色的湖中……不,现在也许该说是黑色的冰中,一抹白色在其中出现,在漆黑无比的巨冰中异常显眼。
接着,黑色的巨冰之上突然出现一处裂缝,冰中那抹白色就在此时从裂缝一破而出,带着点点黑色的冰渣冲上天空。
“竟然……”两名青年呆滞,望着冲出来的白色身影。
这个身影自然是荆越,他全身都燃烧着白色的火焰,那种白色掩去了他身上的紫衣,让他此时看上去比荆缺还要白上一分,因为就连他的黑发也已被白火包围,但是却没有一丝被烧毁。
“越少爷!”两名青年惊呼,庆幸荆越没死的同时又吃惊他能从这玄冰中逃脱。
荆越落在地上,熄灭了身上的白火,他的脸色有些苍白,显然不太好受。
两名青年对视一眼,都知道荆越吃了不小的亏,但两人都识趣的没有询问。
荆越冷冷望着已然变成冰块的小湖,脸色阴沉,他的体内被玄冰的寒气入侵,已然受伤不轻,但这却已经是最好的结果。
小湖虽说不大,却也不小,没有修为的荆羽一次性冻结如此一片湖泊显然没那么容易,正因如此荆越才能从玄冰中逃脱,因为玄冰的寒气已被严重分散,荆越凭着体内的白火才能勉强抵抗玄冰的寒气,破冰而出。
但纵然如此荆越还是受了重伤,而这居然是在荆羽将寒气分散了的情况下,这让荆越脸色铁青。
“你逃不掉的!”荆越对荆羽的杀机越发强盛,眼中的寒芒对着变成黑冰的湖泊不停吞吐。
第五章 荆家玉坠之秘
冰是固体,由水结成,又可化而成水。
落入湖中后,荆羽立刻将周围的湖水冻结,限制住了荆越的行动,而他自己却可以将自身周围的冰转化为水,自由移动。
荆羽从小自闭,自然不会游泳,但是却可以借着凝固的冰活动,因此他冻结整个湖泊不仅是为了限制荆越,同时也为了自己能够活动。
冻结了整个湖泊后,荆羽又一点一点化开自身之前的玄冰,同时冻结脚下的水凝成立足点,他就是这样在这块巨大的冰块之中自由移动,逃脱了荆越。
但是荆羽也已受了重伤,之前他肩上中了红衣青年一剑,左胸又中了荆越一剑,左肺更是被荆越剑上的白火严重烧伤,而今在这冰中无法呼吸,荆羽每移动一段距离都感觉无比艰难。
好在被冻结的小湖并不大,荆羽很快就移到了岸边,此时他已经很难走动,但是荆羽知道自己的玄冰只怕很难长久限制住荆越,也许他们很快就会追上来,这个地方不能久留。所以荆羽现在虽然很想休息,也唯有继续向前,他撑着重伤的身体渐渐远离了这个地方。
艰难地走了许久之后,荆羽发现一个杂草密布的小洞,他立刻拖着不堪的身体艰难地走了进去。
这个小洞的洞口非常隐秘,几乎被杂草遮挡,荆羽也是看到从中突然蹿出一只野狗才发现了这个洞口,他相信别人一定不会轻易发现。
走进洞中后,荆羽再无力支撑自己,此前他一直凭着一股意志苦苦支撑才走到了这里,而此刻到了安全的地方后他的意志立刻松动,双脚一软倒在地上晕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荆羽悠悠转醒,左肩和左胸立刻传来一阵剧烈的痛楚。
荆羽挣扎着从地上坐起,他以前性格自闭,虽然看过许多书,但却没有关于处理伤口的书籍,此刻看着自己身上两个触目惊心的伤口,他也只能将它们冻结,以免失血过多或发炎之类的事情发生。
之后,荆羽开始思起自己现在的处境。
他已经不再抱有半点与家族和睦共处的想法,如今这已经是不可能的事情,家族已经下了必要他死的决心,而如今的他却如此弱小,根本无法与荆家这个庞然大物互相对抗。如今的荆羽唯有选择躲避荆家,否则根本无法生存,然而他也正想这么做,而在这时,荆越却已追了上来。
“我的坟墓被破开,他们发现这点并不奇怪,但是他们为什么这么快就能找到我,这几天我都是走在没有人烟的树林中,根本没有看见过别人,家族又是从哪里知道我的所在?”荆羽坐在洞中静静沉思。
“不弄清楚这些问题的话我将很有可能无法摆脱家族,他们能够追上我绝非偶然,必定掌握了我的位置。”荆羽如此判断,他坚信自己从坟墓离开的时候没有人看到,因为那时正下着雨,又是深夜,正常人在那样的情况下不会留在那片坟场,也就是说他这次的离开没有被家族监视,然而家族却似乎掌握了他的所在,迅速追了下来,这非常不合常理。
“到底,他们是怎么追上我的。”荆羽苦苦思索,最后想到一样东西,“难道是那个?”
荆羽低头,看向自己的前胸,那里挂着一块指头大小的玉坠。这是他十岁时向家族申请的,在家族中代表着他的玉坠。这个玉坠每个荆家成员都必须佩戴,荆羽在十岁那年也戴上了它,之后就一直戴着,没有除下,现在荆羽身上除了一身衣服之外就只有这一块玉坠是从家族中带出来的。
荆羽已经长大,而这玉坠与五年前相比则没有任何变化,它一面刻着一个“荆”字,另一面刻着一个“羽”字,在外界它代表着荆家,在荆家之内他则代表了荆羽。
“是这个?”荆羽摸着胸前的玉坠,低低自语。
树林。
一块与荆羽胸前几乎一样的玉坠挂在另一个人的脖子上,与荆羽不同的是这块玉坠上没有“羽”字,而是另外一个“越”字,除此之外这块玉坠与荆羽那块几乎一模一样。
玉坠上的字代表了它主人的名字,那个“越”字就是代表了它的主人——荆越。
荆越与两名青年走在密林中,他的脸色已经恢复正常,不再苍白,显然所受的伤已经恢复。
除了脖子上以外,荆越手中还有另一块玉坠,这块玉坠则与荆羽那一块却完全一样,包括玉坠正反面代表主人名字的两个字,正是荆鹤给了铁山,荆越又从铁山那里拿过来的那个玉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