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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疯魔的小护士,扯下林混的腰带,缠在自己的脖子上,腰带的另一头穿过点滴架,握在她自己的手中。
“你这里到底是用什么做成的,为何现在还得不到满足。”小护士露出了邪恶而满足的微笑。
当她坐下之时,脖子一紧,窒息的感觉充盈着大脑。
每次身体向上弹起,小护士都拼命地大口吸气。之后猛地跌坐而下,感受着身下的撞击和灵魂脱壳的快感。
昏迷中的林混,有种奇怪的感觉,体内如同封印了一只恶魔,正左冲右突地突破自己身体的束缚。他又如同一只装满了水的气球,在外界强大的压力下,下体充盈的水向身体的上部分挤压,那是**冲撞灵魂的感觉。
这种压抑感却来自那两头高高跃起的狮虎兽,周围漆黑的铁笼子的束缚。他再次站到了拳台之上,观众席上的六道目光带着赞许,射向镇定的自己。门口处,那个少女的回眸,洒下了晶莹的泪水,更洒下了一个晶莹的梦。
林混猛地高高跃起,猛地抓住铁笼顶端,避开两头狮虎兽的猛扑。他在铁笼之上,翻了个身,明亮的目光如同两道利剑,穿刺着狮虎兽的灵魂。
两头野兽连续跳了几次,都无法抓到高高在上的林混,渐渐地有些不耐烦了,正趴在地上嘶吼着。
“滋”,一阵闪电沿着笼子的钢铁骨架游走,击穿了林混的身体,手臂、腿上传来皮肉焦糊的味道。
身体下坠的林混,细细地品味着被电击后的麻痹,这种感觉竟然有种快感,伴随着闪电游走全身。
“哼,不识好歹。”一个带眼镜的男人,轻哼一声,打开笼子,踢了林混一脚,两道锐利的目光如同子弹,射穿林混的心脏。
“啊。”梦中的林混被惊醒,那个女孩是谁?那个戴眼镜的人又是谁?自己又是谁?
擦了擦眼角的泪水,揉着有些发胀的眼睛,林混感觉下体传来一阵阵压迫的快感。定睛一看,一个赤身女人,正疯狂地扭动着丰满的**,在他的身上,安慰着受伤的心灵。
那条结实的牛皮带,紧紧地捆着纤细的脖颈,在一次次的挤压下,女人的脖子上已经不满了触目惊心的勒痕,原本雪白的脸庞已经变成了酱紫色。
迷蒙中,林混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个女人的身体上方正悬着一个蓝色的模糊的人影,如同身体的重影一般,上下耸动的动作,痛苦并快乐的表情,跟眼前的女人一般无二。
“这?难道就是灵魂脱壳。”
此时的林混,已经完全忽略了身体的快感,怔怔地看着那个灵魂。
感觉有人注视着自己,那个女人却是回报以更加疯狂地耸动,而那个灵魂却是对着林混微微一笑,百媚横生,就要脱离身体而去。
“啊”,一声高亢、悠长的呻吟声从女人的嗓子中发出,穿透了屋顶,刺向刚刚破晓的云霄。
女人已经脱力,软绵绵地挂在了输液架之上,握住皮带的手已经僵硬,那根皮带就如同上吊用的绳索一般,死死地扼住了女人的生命之脉。
那蓝色的灵魂似乎有些留恋的看着女人的身体,不情愿地向上飘去。透过窗帘,从窗户中透过的晨曦,让这灵魂似乎有些恐惧,但看看那具**,却又发出了无奈与悔恨的信号。
林混赶紧爬起来,将女人脖子上的皮带松开。轻轻将她放倒在床上,做起了人工呼吸。
第110章 混乱世界
在林混的抢救下,那个女人幽幽转醒,看着一脸关切的林混,却是兴奋地一把搂住林混的脖子,猛地亲了起来。
“放开,你?”
不理会林混的反抗,小护士狠狠地亲了林混两口,放声大笑起来。
“我叫清水花子,请多指教。叫我花子就可以。”
带着羞涩,这个叫花子的小护士慌忙地穿上衣服,丝毫没有了晚上的疯狂。
“我叫林混。”叫她花子,似乎这个词在华夏用在乞丐的身上多一些。
光着身子的林混,此时也感到非常的尴尬,想不到竟然被一个女人给上了,更要命的是,还是在自己昏迷之中,没有太多的快感。现在看看,那“小小林混”依旧笔直地竖立着,上面沾满了亮晶晶的粘液。
“对不起,让您吃亏了,我这就帮您放出来。”
说完,花子双膝跪下,小巧的檀口就要压上来。
“别,不用。”
林混赶紧捂住下体,一溜烟跑到洗手间清洗去了。心中却是一阵恶寒,“这丫头没轻带重的,跟这么多人上床,谁知道是否染上什么病啊。”
花子并不知道林混心中的想法,只是擦了一下口水,讪讪地笑着,只是感觉林混很有意思,“一个大男人怎么比我一个小女子还羞涩,真逗。”
收拾好残乱不堪的战场,小护士花子穿戴整齐、打扮一番之后,带着林混到了一家料理店,开始了一天的早餐。为了给林混增加营养,她专门叫了一个营养粥。
林混这才有机会打量这个给自己感觉不错的小护士。脸蛋圆圆的,稍微有点婴儿肥,一笑起来两个小梨涡,看起来很甜,身材不是很高,但发育很好,肉感十足。
眼睛中的花子快乐无忧无虑,跟林混在一起,如同一对情侣,周围吃饭的人,都投来了艳羡的目光。不过看着眼中的花子,林混的脑海中却是闪现出两个身影。
一个是昨天见到的那个沧溟清子,两人的长相、身材和气质很像,没有足够的信息,林混还猜不出两人的关系,只感觉是一个民族的人,也许多少都些相同的特征。另一个人,却有着更秀美温柔的面容,笑靥如花,林混心中感觉自己似乎叫她甜心,却是无法触摸记忆深处两人相处的情景。
“嘿,林混,你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看着林混盯着自己不放,花子很是兴奋,那个女人没有虚荣心,被这样一个高大帅气的男子这样打量,也是一件很荣耀的事情。
“额,没什么?只是想昨天的事情。”
听着林混说起昨天的事情,小护士微微一笑,羞赧地低下了头。显然,她错误地理解了林混的意思。
“要不,吃完饭,回诊所,我们?”
小护士的声音很低,羞红的脸蛋几乎埋在了高耸的胸口,脸上依旧挂着讪讪的笑,似乎在回味昨晚的疯狂与快感。
“别想差了,我不是那个意思。你经常为渡边的拳手治疗吗?”
第一次与这样的哲彭女孩打交道,林混也有些手足无措。
“哈伊,经常。渡边和鱼逊老板都是山口组的,人很和善,经常来照顾我们的诊所。”小护士如实回答。
“那诊所的医生呢?”
看着花子的护士服,林混有些好奇。
“我父亲,不过这几天他生病了,本来要打烊歇业的。可渡边君允许我继续给病人治疗,我也能给父亲赚点治病的钱。”
说起自己的父亲,花子的眼泪在眼眶之中打转。
“医者不自医。难道你们这里的医院从业,由黑社会说了算,那么政府部门干什么去了?”
林混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你不知道,我们这里的几乎所有的行业都是山口组在管理,垃圾清运、运输、饮食,我们的诊所也是山口组的产业,我们租用而已。”
花子笑靥如花,如同一个老师传授学生一些社会知识。
“哲彭的黑社会半合法化存在,想不到以这种形式,可来哲彭这么多年,没有多少黑社会闹事的新闻啊?”
喝一口营养粥,林混不解的问。
“喏,看到那个穿西装、平头带墨镜的人了没?”
花子指着门外一个正对着一个老人鞠躬道歉的年轻人说到。
“他是黑社会成员?”
林混的下巴几乎要掉了,那个小青年竟然在道歉之后,送老人过马路。
“你看他左手小拇指,没了吧。为什么大夏天的还穿长袖衬衣,因为要遮住刺青。”
顺着花子的手指头,林混果然看到了那家伙的左手小拇指少了一截,跟那个鸠尾相似,虽然满头大汗,但衬衣依旧扣得严严实实的。
黑社会只属于黑暗,光明之下,哲彭黑社会比首发居民更文明。看似文明的黑社会,谁又能想到,在黑暗之下,作着什么样见不得人的勾当。
吃完饭,回到诊所,渡边已经等得有些不耐烦了,见花子和林混从屋外走来,眉头稍微皱了皱。
见到渡边,林混很识趣地等在了门外。经过两天两夜的休息,他的体力恢复的很快,渡边说的很有道理,他这样的人,只有游走在生死存亡的边缘,才能够快速恢复强大的实力。
渡边对着小护士说了几句话,花子看着林混却是吃吃地笑了起来。
等两人笑够了,林混已经沐浴在清晨的阳光下,闭上了眼睛,再次陷入了沉睡当中。只有沉睡,身体的伤口才能够快速愈合。
用脚踢了踢林混,渡边示意上车。
“渡边,还我女儿。”
刚拉开车门,突然旁边窜出一个人来,脚下一个踉跄,扑倒在地,说话的声音却是带着哭腔。
“千渡?”
收回自己已经跨上车门的脚,林混快步走到千渡石山跟前,渡边也跟着林混走了过来。
“千渡,你疯啦,大清早的又喝醉了。”
渡边很不耐烦地呵斥着有些醉醺醺的千渡。
“我没醉,云纱不见了,求你带我去见见鱼逊君,请他放过云纱。”说到云纱,千渡已经是老泪纵横。
“千渡,你慢慢说,这到底怎么回事。”
虽然对这个中年人没有好感,但对云纱还是有点感情的。更何况一个孤苦伶仃的老人,连续丢失了两个女儿,也怪可怜的。
“昨晚我喝酒回家,发现云纱不见了,在地上却发现了这个簪子,这是她母亲留下的遗物,她从来不离身的。”
“那你就敢把这个屎盆子扣在鱼逊老板的头上,千渡你好大的胆子。”
听完千渡的诉说,渡边声色俱厉地问道。
“年轻人,昨晚我看过你的比赛,也赢了点钱。这个给你,我只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