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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锦瑟抽动嘴角露出一抹凄楚笑容。
老夫人到底是留有私心,从一开始她嫁到章府时候就有了。
她曾经一度觉得老夫人对她是格外疼惜。
可是多么可笑,她不知天高地厚竟然一度以为她老夫人心中地位跟章季轩是一样。
哪里知道只不过是一件衣服而已,她竟然就相信自己跟别男子有染。
既然没人信她,她又何必去解释这衣服来历。
跪地上息墨见秋锦瑟一副心灰意冷样子,犹豫了片刻忙对苏敏瑶说道:“回老夫人话,二少奶奶这身衣服是秋老爷送。”
秋锦瑟听完息墨解说,淡淡一笑。
刚才已经解释过了,老夫人明明知道这衣服来历,还这样问她,不过是不相信秋蕴海会送如此贵重衣服给自己罢了。
别说是老夫人不信,即便是收到衣服秋锦瑟也不信,若不是这衣服真实穿身上,她也会一度怀疑这是不是她做一场美梦。
秋家这些年,依她处境,她怎会得到这么一件衣服。
息墨见苏敏瑶面上依旧暗沉,继续说道:“这衣服确是秋老爷托人送来,老夫人若是不信,可寻了冬雪来问问。”
苏敏瑶沉默了半晌说道:“这件事我自会去查,若是被我查出什么来,我一定不会轻饶了你们,你们也别怪我不顾昔日情分。”
秋锦瑟望着苏敏瑶渐行渐远背影,心一点点往下沉,她起身别过脸看了一眼息墨,见息墨眼泪汪汪似有千万句话要对她说。
息墨被秋锦瑟这样注视着,心微微一颤说道:“二少奶奶。”
秋锦瑟用手挡住息墨嘴说道:“什么都别说了,我都知道,当初我嫁到章府来时候,老夫人就曾经验过我身子,你当初那样做不过是受老夫人指使罢了。我不怪你。何况今日之事老夫人不过是听了他一面之词而已,不碍事,我行事一向是光明磊落,我相信老夫人一定会还我清白,不会冤枉了我。”
息墨张口想说什么,却被秋锦瑟给打断了。
秋锦瑟继续说道:“以前事情都过去了,我也已经忘了。眼下恢复我名声,保住章府名誉才是重要,你今日也看到了当时林夫人场,只怕府里发生事情过些日子就会被传开,到时候可是有很多人等着看府里笑话。”
息墨重重点了点头,但是对于秋锦瑟说林夫人会把这事传出去,有不同意见。
息墨说道:“奴婢觉得林夫人不可能会说出去,毕竟这事发生府里,若是外人知道了,想必第一个想到就是林夫人,何况老夫人和林夫人关系这么好,奴婢想林夫人应该不会如此多事吧。”
秋锦瑟冷笑道:“林夫人是不会,但不能保证林媚不会,你别忘了她对上次围场发生事情还一直耿耿于怀。”
息墨听到秋锦瑟这么说,也恍然大悟,不禁担忧道:“那二少奶奶打算怎么做呢?”
秋锦瑟托着腮说道:“让我好好想想,好好想想。”
正当秋锦瑟陷入思考时候,眼角掠过一个速走过身影。
她猛地抬头,顺着那个身影望去,只看见一个水蓝色衣摆,看身形倒像是个男子。
只是这府里并没有穿水蓝色衣服下人,那么刚才过去这人是谁呢?
若不是她清楚看见那人衣摆,以及那人经过花圃时候由于碰到了花枝。
此刻花枝摇摇晃晃,她一度会怀疑是她眼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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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4 骑马男子(补昨天+)
息墨见秋锦瑟一直盯着远处,不由得问道:“二少奶奶,您看什么呢?”
秋锦瑟收回目光,淡淡说道:“没看什么,我们先回去吧。”
这些日子以来秋锦瑟总觉得身边好像有什么人一直暗处一样,对她行踪是如此了如指掌。
望着那微微摆动花枝,秋锦瑟悻悻然扭过头,但愿所有一切都只是她胡乱猜疑。
回到初晓堂后,秋锦瑟便把身上这件紫金长袍给脱了下来,换了一件家常衣服。
望着息墨把这件她衣橱里为贵重衣服收下去,秋锦瑟心是隐隐作痛。
若不是因为这件衣服,只怕便不会有今日这件事了吧。
想到此,秋锦瑟不由得长叹一声。
息墨闻着秋锦瑟叹息声,看了一眼手里拿着衣服,惴惴问道:“若是二少奶奶舍不得收起来,不如穿着也好,况且这时节也应当穿这样衣服。”
秋锦瑟又望了一眼息墨手里衣服,转过脸去,这衣服来还真是“巧”啊。
秋家这些年,虽说她终日呆后院很少去前厅,但她也知道依照家里开支是不可能会有如此大魄力买这样衣物,何况即便是买来又岂会轮到她穿。
而今她已经嫁做他人,章府家境又岂是秋家所能够比拟。
何况卢淑珍又是个小家子气人,她又岂会这样大方把这件衣服送给自己。
此事看来还真如老夫人所预料那般有疑点可循。
息墨见秋锦瑟不说话,略有迟疑将衣物挂了衣架上。
她寻思着不管少爷说了什么,这衣服毕竟是无辜,何况这衣服是秋老爷特意托人送来。
而当日二少奶奶和秋老爷之间感情,她是清楚不过。
又联想到二少奶奶处境,息墨觉得秋老爷既然能出手送这么贵重衣物只怕心里还是惦念着二少奶奶。
秋锦瑟见息墨将衣物挂衣架上,摆了摆手说道:“罢了,你暂且收下去吧,估计这段时间用不上了。”
息墨还想再说什么,见她已经扭过头看向窗外,便打消了念头。
清冷冷轻纱窗纸糊窗子上,把这个原本鲜明世界给阻挡了起来。
望着轻纱窗纸,秋锦瑟又是一阵叹息。
犹记得这些窗纸还是她和章季轩一起糊上。
手指不由自主触碰到窗纸,所有印象一点一点划过脑际。
那些欢乐时光总是如此短暂,不过才过了一些时日,她和章季轩之间就已经有了一道深深沟渠。
猛地推开窗子,一阵凉风吹过,吹散了两鬓间碎发,吹散了那些欢好时光画面。
碎发扑倒脸上痒痒,发端打着卷脸上扫来扫去。
秋锦瑟下意识将碎发往耳后抚了抚,轻轻用指甲挠了挠脸颊。
楠木窗户细细闻起来,隐隐透出一丝丝木香,暗红色漆面窗子转角处已经有些剥落。
许是由于经常开窗子缘故,转角处磨损有些厉害。
木料已经有些磨损,磨损地方已经看不出原来上是什么颜色漆,只露出原本木头颜色。
手指一捻,那些成块剥落红漆便被碾成了碎末,黏手上难看紧,无论怎么擦都擦不掉。
手指因为被帕子来回摩擦,微微泛红,饶是这样还是有零星红漆嵌手指头上。
秋锦瑟望着这些散落指头上红漆碎末摇了摇头。
若是一早料到这样结局,倒不如清清静静不去碰它。
一阵悉悉索索说话声随着风传到了秋锦瑟耳朵里。
“你可算回来了,老夫人她说什么了没?”
秋锦瑟听着这轻缓清脆声音颇是耳熟很,不用思量这说话人必是息墨无疑。
她扭过脸朝着声音传来地方望去,只见被眼前一棵茂密木槿花树给阻挡住,并未看清她和谁站那里。
秋锦瑟猜想许是一些琐事,因此并没有放心上,目光继续落院子里扎秋千上。
风似乎静止了些,远不及刚才风大,秋千上缠绕碧色藤蔓以及浅粉色和橙黄色小花,一朵朵碧色叶片之间点缀着,煞是好看。
这些花是她和初晓堂里一些丫鬟婆子闲着无聊打发时间做,皆是假,即便是到了白雪覆盖冬日想必也是好看紧。
刚做好那会子,她一整天都赖上面,就那样浅浅用足尖一下没一下点着地,晃悠悠拿着玉箫垂着曲子。
想到这里秋锦瑟不禁露出了一丝娇笑,到底是女孩子,即便只是想想这些美景便如痴如醉起来。
她抬手抚摸着微烫脸颊,不由得嗔骂自己痴傻,不过是一个秋千竟然能够因此幻想着自己有朝一日能够变成凤凰。
只见一个不耐烦声音说道:“没什么,就是问了那衣服是谁给?”
秋锦瑟听到“衣服”二字,不由得收回刚才乱飞思绪,细耳聆听起来。
只听见息墨轻轻“哦”了一声,遂又问道:“那你是怎么回话?”
那人嘟嘟囔囔,许是被问烦了,略带生气说道:“还能怎么说?当然是实话实说呗。再说这衣服是沈管家交给我,他当时只说是一个骑马男子交给他,别我也就不知道了。”
息墨见问不出什么有价值话,便转身从那花树后面走了出来。
息墨一抬头刚好看见秋锦瑟探出半个身子,正往她这边张望着,脚步一顿,知道秋锦瑟已经听到了她们之间谈话。
秋锦瑟望着息墨惊诧样子,摆了摆手让她过来。
息墨便趋步前去。
秋锦瑟说道:“你去把沈管家喊来,我有话要问他。”
息墨点点头,便去请沈斌。
看来老夫人是铁定不信她了,所以才寻了冬雪去问话。
若是这样话,那是不是表示她之前猜想是正确,这身千鹤波纹紫金长摆袍是有问题。
而刚才冬雪口中又提及骑马男子,难道说这件衣服跟那个骑马男子有关。
饶是这样话,那必定要问了沈斌才能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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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5 戴绿帽子
沈斌很走了过来,朝着秋锦瑟弯腰福了一礼。
秋锦瑟微微额首,沈斌便垂着手站一旁静静候着,等待着秋锦瑟问话。
秋锦瑟上下打量了沈斌一番,缓缓说道:“沈管家,今日给你衣服骑马男子是谁?你可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