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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息墨点点头,表示明白了。
听着马车车轱辘压过青石板路发出声音,两人各怀心事,不知不觉中马车停了下来。
秋锦瑟和息墨从马车上下来后,从偏门进入章府,却没想到刚打开偏门进去,便迎面撞上了一脸奸笑上官晨月。
秋锦瑟和息墨连忙行礼。
虽说她不愿看见上官晨月,但礼节却不可荒废,若不然被她揪住小辫子可不妙。
秋锦瑟满腹狐疑,上官晨月是如何得知她会从这里进府,这个偏门还是早年间章府盖这宅院时候,便于那些木匠进出府方便,特意开一个小门,后来宅院建好后,这门自然就落了锁,若非是息墨指点,她也不会知道章府竟然还会有这么一个偏门。
这个偏门所处位置很是偏僻,院子西北角处,这门由于是深褐色,况且又被两棵粗壮花树遮挡住大半,若不仔细辨认是很难发现这里有个门。
粗略看这里青石板上长势很好野草就知道,这里早就荒废了,平日里是不会有人这里。
若不是有人通知上官晨月,她这会子也不会来这么一个偏僻偏门,加不会料到她会从这里进门。
左思右想,前前后后把初晓堂人都想了一遍,是了,一定是春花这丫头,她和息墨出门时候,春花还特意问了她是去哪?还问她午膳要不要早些备下。
只是春花是苏敏瑶指派过来丫鬟,怎么会跟上官晨月扯上关系呢?
因为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膝盖不免有些酸,秋锦瑟见上官晨月依旧没有让她起来意思,索性自个免了礼,直起身子,迎上上官晨月眼睛。
反正这里往来人也少,我才不怕你,既然当初决定和你共事一夫,我就已经做好了准备。
想到这里秋锦瑟微微一笑,很是妥帖笑容让上官晨月稍稍一愣,尖酸刻薄话便脱口而出。
“我还以为妹妹要晚些时辰才能回来呢,却没想到竟然回来这么早,我刚还派了人去找妹妹,却没想到妹妹竟然独自出府去了,只是不知妹妹去了哪里?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秋锦瑟知道既然上官晨月堵住她,肯定又是握住了什么把柄,今日她一改常态,索性和她争上一番。
她不卑不抗说道:“妹妹去了哪里,姐姐怎会不知道?姐姐一向对妹妹行踪了如指掌,这么说岂不是砸了姐姐关心妹妹安危招牌。”
这话把上官晨月堵得一愣一愣,但她是何人,岂是秋锦瑟这三言两语能够打发了。
“只怕是姐姐有心关心,妹妹却不稀罕呢?”
秋锦瑟听着上官晨月这话里有话,暗想:莫不是今日之事已经被她知晓,遂又一想哪有这么凑巧事情。
但是心里不免有些慌乱,只得硬撑着说道:“妹妹若是不稀罕,又岂会牢房里住了这么些日子。”
言外之意就是,若不是你上官晨月诬陷我,我怎么可能会被皇后带到牢房里代你受过,如今你还好意思来这么偏僻地方堵我路,出言讽刺我,你真当我是好糊弄,好欺负。
上官晨月听了这话倒也镇定,笑着说道:“我看妹妹对我是有些误会,我跟妹妹情同姐妹,怎么会设计陷害妹妹呢,我想许是那日围场妹妹做了什么惹人生气事情了吧,所以皇后娘娘才这么做。”
秋锦瑟暗想:你既然不肯承认,又何必把这污水泼到别人身上。我倒要看看你准备把这脏水泼到谁头上,如何圆这个谎。
继而装作惊讶说道:“妹妹还真不知那日得罪了什么人,还望姐姐指点。”
上官晨月没想到秋锦瑟会有这么一问,原本只是想随便说两句把她打发了算了,却没想到她竟然会不依不饶,非要打破沙锅问到底,左右思量了一番是呢,这盆脏水既然打算泼了,那泼到谁身上会好些呢,突然灵光一闪,有了主意。
“若是姐姐说了是谁,只怕妹妹到时候生气去找她对质,到时候倒落得我里外不是人,还是不说好。”
不说?我看你是不敢说吧。
秋锦瑟说道:“姐姐您这是多虑了,妹妹怎会是那样人,妹妹之所以想知道不过是想着若是哪日有幸见到,好当面向人家赔不是,姐姐不肯说,难不成是想让妹妹做那有错不改人吗?”
“既然妹妹这么想知道,姐姐就当一次恶人吧,不知妹妹可还记得林媚林姑娘。”
秋锦瑟没想到上官晨月绕来绕去竟然会提到这个人,脑海里搜索了片刻后才想起当日围场时是有这么一个人,大司马林博正千金林媚。
那日林媚确是说她抢了风头,只是这么私密事情,上官晨月是如何得知,当日她并没场,难道是她自己身边安排了眼线。
想到这里秋锦瑟看了一眼站她身边息墨,见她皱着眉一副不知情样子,有些拿捏不准。
上官晨月自然是把秋锦瑟神态收眼底,得意笑了笑,看来她这步棋倒是走对了。
她只所以会想到林媚,不过是因着那次宴请,只有‘秋云裳’和林媚两人身份悬殊不大。
上官晨月见秋锦瑟不说话,知道目已经达到,果然她不再怀疑是她告密,林媚倒是成了她替罪羊,想到这里她不由得笑出了声。
秋锦瑟被上官晨月这咯咯笑声所惊醒,她怎么可以去怀疑息墨呢,息墨对自己如此忠心,只怕这事另有隐情,断不能着了上官晨月道,此事还要好好筹划一番才是。
秋锦瑟说道:“多谢姐姐提点,若是见到林姑娘,妹妹定当当面赔罪。”
这里阴森森,处处透着一股子诡异,这天还没黑,站这里又看不到一丝光亮,站久了上官晨月不免觉得有些心慌厉害,忙说道:“嗯,也好,那就不打搅妹妹了,先走一步。”
上官晨月从偏门离开后,不自然搓了搓双臂,只打了个哆嗦,问身边采莲道:“少爷那边可通知到了吗?”
采莲点点头说:“一早就通知了,估摸着时辰也该回来了,只是大少奶奶既然知道了二少奶奶事情,刚才何不一下子给抖落出来。”
上官晨月啐了一口道:“你知道什么,若是我说了,还用着让你求找少爷吗?看你一副机灵样子,怎么遇事这般没脑子。”
被上官晨月呛了一句,采莲自知理亏,也不敢分辨,只得耷拉着头说:“奴婢知道错了,下次会多长点心,绝不让大少奶奶失望。”
上官晨月冷哼了一声,若不是哥哥上官瑞谦安排惠巧被自己辞了回去,哪里犯得着整日间让采莲跟着身边侍奉着,苏敏瑶赏给她夏草她是不敢重用,只是交给她一些琐事让她去处理,对外说是让她对历练历练,其实她是怕夏草近身侍奉后把她事情告诉苏敏瑶。
103 与你无关
秋锦瑟回到初晓堂,刚坐下还没缓过神来,便见门被人狠狠推开。
说是被推开倒不如说是被人踹开。
“砰”一声震耳欲聋,像是来人跟门有多大仇恨似。
听到这么大响声,秋锦瑟虽说心里一惊,头却没抬一下,心里平静仿佛犹如深渊,没有丝毫波澜,她只是针线筐里随便翻出一张花样,拿手里看着。
总归是要找点事情做,不然她不知道如何掩盖自己内心慌乱。
息墨见二少奶奶没什么反应,暗道难道是他来了,遂向门口看去,果然见到了脸色涨紫章季轩,息墨心跳蹬时漏了半拍。
少爷这一来,只怕二少奶奶又要遭殃了。
章季轩怒不可遏走到秋锦瑟面前,朝着息墨大吼一声:“出去。”
息墨担忧看了一眼秋锦瑟,连忙走了出去,息墨能预感到一场暴风雨正悄悄来临。
章季轩见秋锦瑟坐那低着头,翻找着针线筐里花样,然后拿手里翻来覆去看,只当没他这个人似,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他万万没料到秋锦瑟会如此淡定,原本是想若是她翻脸话,他就能直接进入主题,却没想到她竟然一声不吭,这下倒是让他有点吃不准。
只得说了句:“你看花样啊?”
他见秋锦瑟理也没理,起身绕过他,去拿架子上放着书,然后从中间书页里挑出前些日子夹里面花样。
而后又重重坐软榻上,仔细与之前拿出来花样,做比较,看样子是拿捏不准究竟喜欢哪一个。
章季轩见秋锦瑟依旧无视他,也不开口说话,只当没他这个人存,不免有些火大。
强压着怒火,开口说道:“你今日是不是出府了?”
“这跟你有什么关系?”终于忍不住,秋锦瑟撂出了这句话。
章季轩暗道:看来上官晨月所言不虚,她当真是出府了。
“你是我女人,你说跟我有没有关系,跟你一起那个男人是谁?”
秋锦瑟听到章季轩这样问,不免冷眼看了他一眼,看来今日之事定是有人告密,不然他又如何得知。
章季轩见秋锦瑟不说话,只当她是心虚,想维护那个男人,牙齿咬紧紧,恶狠狠说道:“不说话是吧,看来还真有此事,没想到你秋锦瑟竟会是一个水性杨花,不知羞耻女人。”
秋锦瑟听到那句‘水性杨花,不知羞耻’,心底泛出一阵冷笑,没想到我你眼里竟然是这种人。
想到这里她迎上他怒睁双目,脱口而出:“我是什么样人都与你章季轩无关。”
“你不要忘了自己身份,与一个男人共处,你知不知道什么是廉耻?你还有没有羞耻之心?”
“我没有羞耻之心?难道你就有,你从把我娶进门,何时意过我,我秋锦瑟虽说出身卑微,但不卑贱,若是你不喜欢我,我又何必真心待你。何况我无论和什么人一起,都跟你没有任何关系,我不过是你娶进门为了延续香火妾室,我只需给你生孩子就是了,别你凭什么管我,凭什么?”
秋锦瑟说到这里扭过身子再不愿多说一句话。
章季轩怒吼道:“是与我无关,但你别忘了你身份,你是我章季轩妾,既然是妾就该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