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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墨一番话把那老者臊是满脸通红,老者气是直跺脚。
簇颦面上也不好看,不管怎么说这老者毕竟也是她父亲陈肃,自己父亲被别人当着自己面数落,心里自然是不爽。
簇颦说道:“那你身上这身衣服是怎么一回事,你家二少奶奶去哪里了?”
息墨见簇颦问话,只得如实说道:“这衣服原本是二少奶奶,只是自打她离开章府后,便很少再穿以前衣服,因此这些衣服边全部给了我,我来时候原本是跟二少奶奶一起,可是谁知却被这老头子一搅和彻底跟二少奶奶走散了。”
不等簇颦继问话,陈肃便说道:“她们出来时候碰到了尤明鉴那帮人只怕现二少奶奶应该是跟尤明鉴那帮人一起。”
簇颦见息墨点点头,心中已然明白,她低着头屋内走了一圈后,便对息墨说道:“既然她现跟尤明鉴那帮人一起,那你们就去回,想来他们应该还没有走远。”
然后转过脸对陈肃说道:“爹,你先和息墨姑娘去救二少奶奶,救了之后你再把她带到这里。”
息墨一副不解样子簇颦和那老者两人身上来回游走了一圈,“爹”簇颦竟然喊那个老头子爹,怪不得自己当时说那老头子时候,簇颦一脸不高兴,原来这么一回事。
息墨连忙对陈肃说道:“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会说簇颦姑娘爹,刚才说话多有得罪,还望您能大人不记小人过,不要跟我这小辈一般计较。”
陈肃说道:“不知者不罪,既然你不知道那也没什么,刚才我说那番话也有不妥地方,也希望你能见谅。”
簇颦见他们两个你一言我一语那说话,站一旁耐心听他们把话讲完。
息墨同陈肃寒暄了一会子后,便对簇颦说道:“你们找二少奶奶到底是因为什么事情,该不会是少爷忽然间回心转意,要你来接二少奶奶回去吧。”
息墨不等簇颦回答,便笑着自言自语道:“我就知道少爷不会这么狠心把二少奶奶休掉,当时不过是一时生气才写休书罢了,这下子二少奶奶就不用住客栈里了,总算是可以好好章府里好好过个年了。”
簇颦见息墨一副高兴样子,虽然不忍心打断她妄想,但是还是忍不住冷冷说道:“你现不需要知道我说什么,现当务之急是务必找到二少奶奶,你听清楚了吗?还有少爷是不是要接二少奶奶回去,这事不是你我可以说了算了,你若是这样耽搁下去,只怕二少奶奶已经不原地了,若是这样话若是到时候找不到二少奶奶,只怕你到时候连哭都找不到地方。”
息墨一听连忙说道:“好,那我赶紧去找。”
她还未走出门外,便转过脸朝着簇颦说道:“只是我不知道路可怎么办呢?”
簇颦对息墨实是彻底无语,秋锦瑟竟然找了这么一个无脑子人跟着,活该府里不受待见。
陈肃见簇颦黑着脸不说话,连忙往门外走去,边走边说道:“你急什么,她刚才不是说了让我陪你一块去吗?”
息墨尴尬笑了笑“是哦,我一着急竟然忘记了。”
簇颦说道:“那还不去,还想这磨蹭到什么时候。”
息墨和陈肃不想挨簇颦嚷两人便一溜烟走了。
簇颦见两人瞬间不见了踪影,终于忍不住叹气道:“若是她们真找不到你,或者是你真有什么不测话,那我如何对得起翠竹。”
此时秋锦瑟正尤明鉴他们带领下沿着原本就熙熙攘攘街道往里面走去。
也不知道尤明鉴使了什么本事,原本熙熙攘攘街道瞬间变得空旷起来,不知何时街道中央竟然被那些人给腾出了好大一片空地。
此时秋锦瑟正站这片空地上,她不由得想着若是章季轩话,会不会也能有如此大魄力让那么多人乖乖靠边站着而给自己腾出这么一块空地呢。
想到章季轩便想起当初他写那封休书以及他临走时候对自己说那番话,秋锦瑟不禁长叹一声,为什么偏偏想忘记却为何会这么难以忘怀呢?
原本是想着离开那个熟悉地方就会好些,可是为什么不管她去了哪里什么地方,总是会无意间想起那个对她伤害深人呢。
183 一切安好
尤明鉴见秋锦瑟一脸悲戚,心底一颤,这到底是个什么样女子,只是这举手投足之间竟然能让人不由自主跟着她一同悲喜。
尖嘴猴腮朱涵见尤明鉴一直盯着秋锦瑟看,不由得淫笑道:“明鉴兄若是对这小娘子有意思话,不妨今晚就让她陪您可好共度良宵可好?”
尤明鉴听到朱涵这么说沉着一张脸,用扇子挡住半张脸歪着头对他说道:“你若是我面前再说这样放肆话,就休怪我给你翻脸。”
朱涵跟着尤明鉴这么久哪里见过这个阵势,被他这番话堵得是一句话也说不上来。只得耷拉着脑袋说道:“小不敢。”
这时站尤明鉴身旁其他人提议道:“既然现人已经到了,不知道明鉴兄准备何时开始比赛啊。”
尤明鉴见这么多人摇首期盼便一摇扇子,拱手说道:“既然大家抬爱,那今日我尤某人便大家面前和这位姑娘切磋切磋。”
随着一声声交好声,斗诗会便开始了。
秋锦瑟望着尤明鉴一副跃跃欲试样子,不觉有些好笑,就是不久前她还曾经和章季轩一起府里宅院里吟诗作对,没想到只是不过几天光景,就已经是物非人非再也不是以前所能够比拟了。
朱涵见秋锦瑟对着尤明鉴笑了笑,他便低头哈腰对尤明鉴说道:“明鉴兄你看着小娘子是对你有意思呢。”
尤明鉴不需要朱涵提醒就已经注意到了秋锦瑟举止,只是当听到朱涵这番提醒之后便加确信秋锦瑟是对他有好感罢了。
秋锦瑟见尤明鉴双眼直勾勾盯着自己看,便敛起笑容对他说道:“尤公子才高八斗想来这隋守镇也是赫赫有名人物,刚听到这位小哥说尤公子才情堪比曹子建,只是小女子不过是识一些浅显字罢了,既然尤公子说是切磋切磋,那小女子若是有不得体地方还望尤公子多多包涵。只是不知尤公子到底想要怎么比法?”
周围人听到秋锦瑟这番话。纷纷转头跟身边人说道:“这姑娘把话说到这份上其实意思已经很明显了,若是今日比试她赢了尤明鉴话,那他尤明鉴名号就是假,若是她今日输给了他话,那只能说明尤明鉴水准也很是一般,毕竟人家已经说了,人家只是认识一些浅显字罢了。”
“看来这次尤公子不管比不比面子上都不好看呢,不过依我看还是比了吧,既然那姑娘说她认识字少,那说明尤公子还是有胜算。总好过灰不溜秋拒绝好。”
“也是看来也只能这么着了,好了,别说话了。一会比赛就要开始了。”
秋锦瑟听着身边人议论,不由得牵动嘴角笑了笑,她要就是这个效果,若是人人都这么认为话,那么不管今日结局如何她都能大摇大摆尤明鉴面前消失。而他不敢再把她怎样。
尤明鉴自然也听到了周围人议论,虽说他面上不悦,但是好胜心还是有,既然她这般伶牙利嘴,那他今天就好好挫一挫她锐气,让她知道这女人男人面前就只有认输份。
尤明鉴手一挥便把折扇给合上了。他微眯着眼睛说道:“说到比法,当然是谁猜中多谁就是赢家,只是为了公平起见。我们随便这人群当中找一个人当裁判,只需让他随意指出五个谜面,然后让我们去猜,五局三胜姑娘以为如何?”
秋锦瑟笑着点了点头,五局三胜也好。若是能早早结束她还能抽出时间去找息墨。
尤明鉴见秋锦瑟点头便转过身子对着围观众人说道:“只是不知有谁愿意当这个裁判?”
这时围观人则都是面面相觑,谁都不愿意走出来当裁判。毕竟这尤明鉴家大业大,若是随意抽出这些谜面让尤明鉴猜不出来话,那这人隋守镇可就没好日子过了。
尤明鉴见这么多人中竟然没有一人肯站出来,脸上无光,他扭过头狠狠剐了一眼朱涵,朱涵会意让他身边那些爪牙去随便用银子使唤一个人出来,可是等了会子那些爪牙们竟然耷拉着脑袋空手而回。
别说是一锭银子就是一车银子估计朱涵也找不到一个肯出头人,要知道这钱和命比起来当然是命重要了。
一时间场面有些冷清,秋锦瑟正想要说‘既然没有人愿意肯当这个裁判,依我看倒不如就算了,我还有事就先走一步了’。却被一声“我来当裁判”给打断了思路。
尤明鉴见终于有人肯露头了,不由得朝着朱涵笑了笑。
朱涵看着他吩咐下去人竟然这幅样子便知道事情没有办好,他正转过头低声训斥那些爪牙,却没想到尤明鉴竟然他耳边低声说道:“干不错,回去我会好好奖赏给你。”
朱涵明知道这人不是自己使唤却只得尴尬陪着笑脸,只是这笑里多了一丝苦涩。
这差事办若是这人随意指出谜面让尤明鉴猜到还好,若是猜不到话那他小命估计也就危旦夕了。
想到这里朱涵一边目不转睛盯着那人看,一边不由得暗自祈祷起来。
秋锦瑟随着说话声音扭过头去,果然看见有一个翩翩男子从人群中间走了出来站她面前。
只见那男子穿了一件雪白直襟长袍,衣服垂感极好,腰束月白祥云纹宽腰带,其上只挂了一块玉质极佳墨玉,形状看似粗糙却古朴沉郁。
黑亮垂直发,斜飞英挺剑眉,细长蕴藏着锐利黑眸,削薄轻抿唇,棱角分明轮廓,修长高大却不粗犷身材,宛若黑夜中鹰。冷傲孤清却又盛气逼人,孑然独立间散发是傲视天地强势。
只是看越久越发现,这男子竟然如此眼熟很,好像哪里见到过一般,只是究竟是哪里见到呢,她却没有一点印象,只是模模糊糊记得自己见过这个男子而已。
尤明鉴朝着那人拱手说道:“既然如此就有劳兄台了。”
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