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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花皇后-第1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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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

之所以被绑架,是因为这些人潜伏在安泰国,在黑暗中虎视眈眈地等着下手的机会。

安无名也觉着有理,又担心她的身体,扶着她进门道:“这件事,我会派人去办的。”

如雪点头道:“那好,必须查明出生年月、籍贯、姓名、干什么的?另外每户立一个户主,以户主为单位,对家中其他人员进行登记。等一下,我画张表格!”

安无名叹气,刚停歇了两天,又闲不住了。也不想想如今身体里有了孩子,必须得想个办法,让她的心也静下来。

如雪画好了表格,安无名笑着接过,竖起拇指道:“不错,明日早朝,朕就派人办去。”

“报,皇上,户部薛宗求见!”

安无名不解地道:“这么早,他来干什么?有事,早朝再说!”

侍卫又禀道:“皇上,薛大人是急着求见皇后娘娘!”

“我?”如雪不解,她都不记得哪个薛宗,不过大臣指了名的找她,真难得,急忙道:“传他进来吧!”

安无名刚将她的视线转了转,可恶的薛宗胆敢一早来找皇后。有没有把他这个皇帝放在眼里,不由一脸冷怒。

如雪越想越奇,该不会是什么大案子?难道户部的钱被偷了?应该不会找她唠嗑,除非他不想活了。

薛宗低着头,急步进门,跪趴在地上,不断的磕头,哀求道:“臣该死,臣斗胆请皇后娘娘救救小儿,臣只有这个独子,请皇上、皇后娘娘开恩啊!”

安无名冷声道:“薛宗,你没听说娘娘有孕在身吗?”

如雪扯了扯安无名,探问道:“你儿子怎么了?病了,本宫可不是大夫,若是病了,就让太医去瞧瞧吧!”

“娘娘,老臣听闻娘娘明察秋毫,断案如神,老臣才来求救。我儿时冤枉的,我儿怎会杀人?”薛宗老泪纵横,使劲的磕头。

如雪惊声道:“杀人?杀了谁了?倒底怎么回事啊?”

“回禀娘娘,小儿薛灿年方十八,喜交朋友,跟京城里一群自称为文人雅士的人来往密切,臣以为都是文人,以文会友,也没有多想。不曾想,闹出人命来,昨夜一名叫李秀农的被人用刀杀死在香茗居。众人皆说我儿与他起过争执,林大人断是我儿所杀。皇上,臣独苗一根,若真是我儿所杀,杀人偿命倒也罢了。但是我儿生性善良,并非恶人,怎会为了几句诗文上的事,杀人呢?臣恳请娘娘明断!”

如雪思忖道:“薛大人,你爱子心切,本宫能理解,但是,本宫若是出宫,怕是引起不小的震动,皇上也不放心啊!”




女警也多情 第一百三十章 表像背后

薛宗连连磕头道:“皇上、娘娘,求求您了,微臣好不容易,老年得此独苗啊!”

安无名虽然心中怨怒,想着自己也是即为人父,轻摁如雪的肩。如雪当然是没话说,心里早就蠢蠢欲动了。

抬头探了安无名一眼,见他默许,竖了竖拇指,回头道:“好吧,真是你儿子所为,本宫会按律重处的。”

“是,这个微臣明白,若是小儿所为,就是微臣也该受罚!臣只要一个公正的定论!”薛宗千恩万谢。

如雪抬手道:“平身吧,本宫也只认一个理,那就是真相。起来吧,你先到宫门等着!本宫换件衣服,立刻出宫,皇上可以吗?我们微服如何?”

薛宗退了出去,安无名郑重地道:“朕陪你去,但是事不急一时,你不能太劳累,明白吗?”

如雪攥过他道:“OK,一切听你的。走吧,换衣服,那个姓林的还在刑部吗?”

安无名微微颔首道:“是啊,林正海退赔了所有的钱,且认罪态度尚好,就留下了。后来,你的事一出,我哪有心情管这些!”

两人换了衣服,安无名索性跟着她一起,光明正大的出去。反正有侍卫护着,想必也出不了什么乱子。

一行人先到了刑部,如雪问明了情况后,提审薛灿。刚抿了一口茶,见一血迹斑斑的人,手脚皆是镣铐,迟缓的进了门。拖地的声音,让如雪想起了那些共产党前辈。

薛宗心疼地轻唤了声,薛灿呆滞地抬起了头,眼里晃了晃,跪移到了薛宗的身前,仰头哭求道:“爹,你要救我,我是冤枉的。”

林正海不想这事会惊动皇上与皇后,又惊又恼地道:“薛灿,你明明招供,已说的清清楚楚,在皇上面前,你敢翻供?”

薛宗两父子跪在一起,求饶道:“皇上、娘娘,你们明察啊,我儿是冤枉的,灿儿,你快说明白,是不是你做的?”

如雪斜了林正海一眼,林正海额头渗出了细汗,不敢言语。

“皇上开恩,娘娘开恩,草民薛灿,实在受不了大刑,才招的供,草民是冤枉的。”

“薛灿,你别……”

“林大人,这还需要血口喷人吗?本宫是瞎子吗?来人啊,将林正海摘去官帽,脱去官衣,先行关押!”如雪言辞凿凿,一时间又忘了先前不露锋芒的决定。

安无名轻叹一声,随即怒喝道:“来人啊,娘娘宣了朕的旨,没听见吗?”

“皇上,微臣不服,刑部审案哪有不动邢的,再说人证物证俱全,他不交待……”

如雪不等他说完,截断道:“够了,动刑动到你这种程度的,本宫还没见过。来人,带下去,若是此案是真的,本宫绕你一回,若是冤案,你的罪责必纠。”

林正海一脸愤懑地出了门,安无名蓝眸闪烁着冰芒,出登基,一时间也找不到合适的人,延用了许多的老臣,现在看来,到了真正整顿的时候了。

如雪摒退了下人,跟安无名一起坐于桌前,探问道:“薛灿,你把事情前前后后,详详细细的说一遍!”

薛灿拭去泪痕,磕头道:“一年前,草民在一家茶楼里,碰到一群自命过同乐会的人,正在吟风咏月,草民一时兴起,也凑上去,吟了一首自己写的文。他们问明我的身世,就让我也加入了,后来我才知道,这些人都是京城里各家大户里的公子。”

安无名不由地打断地道:“都是些什么人?现在朝中百官的儿子都在其中了?是一个诗社吗?”

“回皇上,就是一起玩乐,那个……有时赌博,有时作作诗,有时去寻欢,大家都以为吟诗作对需有心境。李秀农是一介布衣,按理是进不了同乐会的。但是此人才貌双全,有一张三寸不烂之舌,能将错的说成对的。渐渐的大家都认可了他,但是草民总觉着此人心术不正,说的话大逆不道,加之娘亲身体不适,近半个月未去。昨日,草民在家无趣,又去老地方看看他们,他们在那里笑得怪异,草民上前,他们都避之不语。那个李秀农分明是一脸嘲笑,让草民火气上涌,就跟他扯了起来,不欢而散。草民回了家,后来官府就来抓草民,真是冤枉,草民就是口角了几句,怎么会杀他呢?”

薛灿的话让如雪诧然,探问道:“那个李秀农,是哪里人?还有你说的同乐会的人,都是谁,一个个仔细的说,另外你是什么时候回家的?有谁见过你吗?”

“回娘娘,李秀农只说是外乡人,居在柳香院,就是那……那京城里有名的妓院里。我们也是在那里认识他的。当时草民生气,又有人劝酒,一阵猛喝,晃晃悠悠的回了家,夜半,酒未醒,官府的就……同乐会的人里,有刑部大人李大人的公子李阮,林大人的二公子林鹏,还有礼部王大人之子王远……”

薛灿战战兢兢的缩紧脖子,这些人平日里还以父的官位相称,父亲什么官,他们也是什么官,像极了一个小朝廷。

安无名怒斥地道:“简直是无法无天,你们都想干什么?成天花天酒地的,什么吟风咏月,朕看是风花雪月,乐不思蜀吧!”

薛宗还是第一次听闻这样的事,惊恐万状地道:“皇上息怒,这事涉及太广,所以我儿成了替罪羊,请皇上,娘娘做主。我儿是不争气,却不该致死啊!”

如雪长吐了口气,满朝文武的儿子,都这副德行,这些官员却不知一二。冷笑道:“依本宫看,大臣都为国为民,都顾不着教育儿子,才使得这些人,放荡不羁。薛灿,当日,你喝得大醉,别人又指证你杀人,或许你醉后杀人呢?”

薛灿一脸惨白,瘫坐在地上,随即又惊恐地摇头道:“不会,我不会的,我不会的。我说的都是实话,不相信的话,那我不翻供了,我受不了了,你们杀了我吧!”

薛灿痛哭流涕,抱着薛宗的腿嚎啕大哭。如雪挥挥手道:“带下去,好生看看,等本宫查了其他的,再来提审!”

衙役将薛灿带了下去,如雪与安无名一起出了大堂,转道停尸房。安无名不让如雪近前,拉着她道:“不行,你现在有了身孕,怎么能看这样的场景。你问,让仵作验给你看就行了!”

如雪决然地道:“不行了,我不亲眼过目,我心里总有疙瘩。这个没关系,我又不怕,不会有事的。再说孩子要是懂得,以后一定是个神探,就当是胎教吧!好了,验好了,我不验第二遍!”

“什么?你还想验第二遍?天热了,再过几日该臭了!”安无名后悔莫名,冷斜了薛宗一眼,吓得薛宗连忙跪拜。

如雪带上了布手套,上前仔细的验看。身上除了一处刀伤,再无其他的痕迹,刀伤直对心脏,边查边让安无名记下:“非中毒,也没有打斗痕迹,从面部表情来看,死前应该很惊诧,一剑毙命。这把剑宽约三厘米,所以是一把短剑。长度大概在二十至三十厘米左右。”

如雪脱去了手套,闪出了房,边上的人好奇的像听天书一样。也有人一脸怀疑,她是娘娘,怎么可能这样神?

安无名将写好的纸递了上去,诧然地道:“你怎么知道是短剑呢?”

如雪傲然地淡笑道:“观察力,皇上。伤口的宽度只有三厘米左右,而且剑是正面刺入的,死者的手并有受伤,试想如果是长剑,又没有刺穿身体,那么刺入时,死者一定会双手去握,这是人的本能。所以这一定是短剑,而且是熟人做的案,死者没有防备,就被人杀了。就这一点看,薛灿的嫌疑去了一分,因为两者有矛盾,一定是相互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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