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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贼戏爷-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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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怎幺会知道?想不通也无法细想的秦飞轩,疲惫不堪地只想陷入无意识中,拒绝外界的纷扰。

  男人阴狠的神情无法使秦飞轩惧怕,他早已张不开双眼,看不清眼前的景物。

  看来他是逃不过这回的劫难了,全是那个命中带衰的男人害的!唉,就这幺走了,还真有许许多多的不舍,可又能如何?

  秦飞轩浑浑噩噩地想着:真想再见他一面,向他抱怨个几声,也要他别为他而自责。生死有命嘛!见他,他想见他最后一面。

  「快说,你不要装死,快说!」

  咒骂声愈来愈远、愈来愈远,直到秦飞轩再也听不到……

  ***

  房里不停传出巨响,可以想见房中惨不忍睹的乱状。

  「住手!你这幺做根本无济于事。」冷淡声音的主人,轻巧地接住向他丢掷而来的书桌。

  大又重的桃木桌,却被这两人丢来接去,轻松得教人讶然。

  「你们在玩你丢我接的游戏吗?」

  在一旁冷眼看戏的秦飞扬忍不住插嘴。

  「滚出去!」

  「你以为我希罕待在这里吗?只要你交出我大哥,我马上走人。我大哥呢?你还我大哥来!」

  那天,拿好手上的物品便忙着找人的齐昊,在遍寻不着下,急得如火石上的蚂蚁,焦急万分。

  秦飞轩失踪后,齐昊正巧在寻找他的路途上,过着前来找他们的项兮玄及他所负责、无法自他手中脱困的囚犯秦飞扬,事情便如纸包不住火般地弄得众所皆知。

  担心万分的秦飞扬除了大动秦家势力寻人,要待在秦府的秦飞旭筹措一切外,也随时监视着罪魁祸首齐昊。

  由他们推测,鲜少与人结怨的秦飞轩会无故失踪,定与齐昊有关。而齐昊本身也大动肝火,大肆动用人马,却还是找不着秦飞轩的下落。时间过得愈长,教人的企盼变得更加无望。

  「滚开!要不是看在飞轩的面子上,我早就将你大卸八块!」

  「只要你能还我大哥,就看你能否有这能耐!连我大哥都保护不了的孬种!」秦飞扬可以看得出来齐昊对大哥重视的程度,也许就是因为这样两害大哥身陷囹圄、下场堪虞。他情愿他不要看上大哥。

  「滚!」累积已久的愤懑,眼看着就快爆发。

  项兮玄深深明了齐昊对自己看不合意之人皆视若草芥的性子,纳不入他眼的秦飞扬若是再多嘴,恐小命难保。

  「孬……」

  项兮玄梧住秦飞扬的嘴,硬是将他拖了出去,远离齐昊的书房。

  激动的秦飞扬愤慨地挣扎着,不但抓破了项兮玄的手臂,也扯破他的衣衫。

  「闹够了没?」项兮玄被扯下的发丝落在颊上,更显狼狈,他有些无奈地开口。

  「怎幺连你都帮他,明明是他害的,哇……」算是男孩,也算是大人的秦飞扬,不顾形象地嚎啕大哭,将眼泪鼻涕全抹在项兮玄身上。

  「王爷他也不乐见今日的局面,不是吗?」

  回答他难得的温柔的,仅是一声比一声更似雷鸣的哭号。

  可惜项兮玄身上上好的绸缎,顿时成了吸水性颇佳的秽布。

  齐昊的小师妹冰雩依先师的遗命为齐昊效命,她长时间藏身暗处,将自己扮成一名丑妇,当名奴仆。

  自从在北方以从商身分掩饰、游走于边疆的大师兄丁梵仁发觉北方局势有异后,她便被改派至镇守北疆的二王爷齐冀门下监视。

  一名如花似玉、正值壹蔻年华的少女,打扮成老妇,不苟言笑,岂不可惜?女子的青春容易逝去,何不趁早宽得佳婿,平凡幸福地过一生?

  丁梵仁总是如斯劝导她,先师的遗训由他们师兄弟继承即可;她是师父最疼惜、宠爱的义女,实在不该糟蹋了她的人生。但不管怎幺说,水雩仍旧执意继承师命。

  他不懂她,而她也不让他懂。

  维妙维肖地巧扮着有些痴呆的老妪的水雩,到二王爷府虽已有数日之久,但仍有很多地方尚未去探查,只因去不得。对她而言,愈是禁止他人进入的区域,她便愈有义务得前去探查,只有那些地方

  能让她挖出不为外人道的秘密。

  对于身陷敌方阵营、四面楚歌的她,确实是危机重重。

  一日,趁着二王爷出府巡视边防、守备较为松散之时,水雩挑中其中一处戒备森严、外表看似藏经阁的阁楼潜入。她心想有关二王爷通敌的文件有可能藏置在此。

  探得守卫交班的时间,顺利潜入其中的她,除了看见满箱满柜的金银珠宝外,并无其它可疑之处,看来她得再从其它地方下手。

  突然一阵阴风拂来,全是腐朽之气。

  咦?这明明是间密闭的屋子,风从何处而来?且为何如此阴湿?

  水雩轻轻敲击四周墙壁,侧耳倾听,发现一处墙壁的声响特别不同。她查看周围的烛台,细细地观看,在一阵又一阵的忽明忽暗中,她看到了一座烛台底座特别光滑,她动手扭转,果真让她转了开来。

  而后,在她眼前的墙慢慢滑开,露出长长的、看不尽的、似通往地狱的阶梯。环顾周遭,确定并无惊动外面的守卫后,她小心翼翼地走了下去。

  阶梯旁虽有点上烛火,却仍掩不去那阴晦的、令人不快的腐气。二王爷特地盖这密室何用?囚人或藏物?

  在猜疑间,水雩已走至尽头。

  喝!

  她被挂在半空中的人影吓了一大跳。

  死了吗?好惨,全身暗黑的痕迹,可猜得出那是已干涸的血迹,由残破的衣裳,可看得出他被蹂躏得有多惨。

  她不忍地向前查看。

  「昊……昊……」

  「你说什幺?」水雩往前侧耳倾听。

  「昊……」终算来见他了,不过他也没了力气去责备他。能在走前儿他一面,愿应足矣!

  神智已进入弥留状态的秦飞轩,错将来者当成心头挂念的人,他失去意识的时间一天比一天长,一睡便永不会醒的一刻终将到来。

  「喂,你究竟是谁?」水雩轻摇他,担心他就这幺在她眼前惨死。

  「秦……」好怪喔!齐昊竟然要问他他的名字,难道他被打得面目全非了吗?不要吵了,他要睡觉。

  「秦飞轩!?你是不是秦飞轩?你快说啊!」

  但这回不管水雩再怎幺摇晃他,他就是不再有响应。

  在晃动不已的烛光中,水雩发现他手臂上的臂瑗。

  是鸯血玉!?应该就是他没错,希望他还有救。

  水雩再次轻摇他。糟了,难道真的不行了吗?齐昊大肆动用人马,正事全被摆在一旁,都是为了这秦飞轩,可见他对他的重要性,万一他死了……

  思及此,她想起当初师父一族人惨死时,丧失理智的齐昊宛若鬼怪般恐怖的那一幕,水雩禁不住全身直打哆嗦,恐齐昊因师命而强自压抑的残暴会因而爆发。以他目前高贵的身分,必定死伤更为惨重。

  水雩拿出师父留给下一任掌门人,也就是齐昊,而齐昊再硬逼她收下的还魂续命丹,掐住秦飞轩的咽喉强让他服下。

  现在只能赌一睹这家伙是不是秦飞轩了,不论如何,她是无法坐视有人在她眼前惨死的。

  此刻无法将人救出的她,只好尽速向齐昊报告。

  ***

  「二王爷,大事不好了!」

  正在边防巡视,也乘机向北方的突厥频频示意的二王爷齐冀,突然收到消息指出,镇守西方的五王爷齐昊,日前整军操练时,竟私自闯入他管辖的区域内,而且兵力庞大。

  他竟敢在他的领地内耀武扬威,他是想向他出兵吗?他敢!

  而在二王爷管辖境内的齐昊,目前正强要守城的大将收他作客。

  「五王爷,请您自制。」

  「本王爷前来见我二哥,怎幺?不可以吗?」

  被十万大军压制住的守将,大气怎敢哼一声!

  「请你通知目前身在北境的二哥,我带着厚重的大礼来看他,请他来此。不!小弟怎能劳烦二哥亲驾,还是我北上好了。」

  「五王爷!不可呀!」

  齐昊以出人意料之外的突袭,不费一兵一卒便取下齐冀的一座城。

  很快的,得知消息怒不可遏的齐冀率大军东进,与齐昊对峙于石家庄。

  这件大事惊动在京城的皇上,两军在皇上派出的御使调廷下,兄弟俩终于王对王、面对面地相聚。

  「王兄,我想私底下和你谈谈,不知你可有这胆识?」齐昊不改其倨傲的神色。也许只有一个人才能柔和他的表情,而那人如今生死不明。一思及此,齐昊更是气愤难当,非得咬牙忍住,才不至于大开杀戒。

  他日日夜夜对着手臂上的鸳血玉思念不在身旁的人儿,对着月亮许愿,只要他能平安归来,他可以放弃所有的一切,从此不再取任何一条人命。

  禁不起激的齐冀,一口应允,偌大的房内,只剩两兄弟独处。

  在齐昊的邪气震慑下,齐冀屡屡胆寒。

  他真是他兄弟?他总不禁这幺怀疑着。

  「王兄,我想这些东西你应该很熟悉才对。」

  齐昊在桌上丢下一迭厚厚的文件,有帐本和一些羊皮书,全都是齐冀和突厥来往的文书、订立的契约。

  认清桌上文件的齐冀先是一脸惊愕、恐惧,再转为阴狠,他盘算着该如何才能取走亲弟弟的性命。方才二人皆取下配剑以示和谈的诚意,但早有所备的他,在衣裤内藏有短剑,他只要趁齐昊自以为威胁成功而得意忘形时捅他一刀,再对人宣称他是为求自保逼不得已出此下策即可;反正届时已死的人,再也说不出任何辩驳的话语。

  彷佛是识破齐冀的心思,齐昊先发制人,「王兄,你应该知道你和我比试从未胜出过,而且……」齐昊陡地转身,冷騺的眼神射向齐冀,自高处俯视,对矮他一截的齐冀形成一种无形的压迫感。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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