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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樱桃之谜-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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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什么东经,答曰没有。几个人上了二楼。楼道里是黑乎乎的,飘着一股厕所味儿。苏小雅的钥匙在欧光慈手里,他开门摸等开关,屋子里啪地亮了。
“注意,头儿。这里有油漆味儿!”大马十分敏锐。
欧光慈使劲地抽动着鼻子,随即快步地冲进卫生间。马上,手里提着一小桶调和漆出来了。没错,杨家地毯上发现的就是这东西!
我的天呀!莫非真是苏小雅?
“苏小雅的鞋底上有漆没有?”欧光慈急问。
小郝印象里似乎没有。可目睹这小桶油漆,他有些不敢说了。
欧光慈叫他马上联系技术员,立刻落实这个问题。说完他把漆放回原处,然后在卫生间里搜索了一遍。油漆显然不是用在卫生间的,他退了出来。
这时,大马在厨房叫:“队长,找到了。”
厨房里的一个老碗柜——新漆的。他和大马为突然降临的收获而欣喜,然后继续找。结果在阳台上又找到了一块更新的油漆面,是刷在阳台门朝外那一面的,有些漆点滴在地上,基本都被脚踩过了。
回到室内,把两间房子细细观察一遍,内心已是疑云密布。刚刚把疑点转向袁枚,眨眼间又有变化了,真他妈怪!当然了,地上的漆并不完全能说明现实问题,如果是苏小雅带的,也只能说事情有了解释。疑点还是存在的。因为在所有的证词中,都没有谁写到苏小雅接近过沙发角落。都说她进门就直奔餐桌去了,和袁枚斗了几句嘴,接了杨亚非铲给她的蛋糕,东看西看吃起来……她似乎没去过沙发角落。可那里却有一块漆斑。
小郝从外面回来,挺大声地宣告:“我的记忆正确,苏小雅的鞋底上没有漆。绝对!”
奇了,这回真奇了!
几个人进到女孩子的卧室,床上床下的找了一会儿,说不清有什么目的。然后又一起来到阳台上,一切都普普通通。女孩子的卧室大多那样,一般人的阳台也大多这样。真的说不清怎么回事,好像有些诡异之感,抓不住的那种。
三个人靠在阳台上,往楼下看。楼下有一堵矮墙,再往外就是公路了。楼和矮墙之间约两米多些,生着些草。欧光慈凝视着公路上轰轰而过的汽车,半天不言语。大马和小郝也不知说什么好。
事情很怪,苏小雅家里的油漆怎么会跑到杨亚非家的地毯上去了?尽管谁都知道,并非只有苏小雅家才有油漆,任何地方都可能有,但是感觉上怎么那么巧——对了,抓不住的那个感觉抓住了!巧,就是巧!
欧光慈收回目光:“嗨,你们觉得两个不同地点的油漆有关联吗?不要想,我要的是你们的直感!”
“有!”
小郝和大马的直感一致。
欧光慈说:“我也是,太巧的事情有必要多打几个问号。现在咱们眼前摆着一个事实,所有人的鞋上都不曾有漆。这怎么解释?”
“没法儿解释。”小郝说。
大马想想道:“不一定,如果换了鞋,就可以解释了。”
“你什么意思?”小郝不解。
大马道:“这很简单嘛,脚上有漆的人进了杨家,把漆留在杨家的地毯上,而后溜掉——再去的时候换了双鞋。”
“见鬼吧你,这有不是做游戏!你分明是说,有人二进二出杨家。”小郝道,“可所有的人均证实,无一人如此!”
“不,有!”欧光慈抬手道,“袁枚。她可是绝对自由的!”
他的心思仍然留在袁枚身上。他知道这样的思维很犯忌,但今天很怪,从不疑到疑,而且越疑越甚,简直像刹车失灵的卡车。
“二位,袁枚有没有可能?”
大马和小郝同时被问住了,好一会儿答不出话来。不仅仅因为袁枚一天都在忙,就算她不忙,有的是时间——关键是她来这儿干嘛?
“队长,如果袁枚想害苏小雅,在这里害不是挺方便吗?”小郝道,“把毒放进苏小雅的任何常用餐具或食物里……”
“现在就把她常用的餐具和食物拿去作技术鉴定!”欧光慈说。
“肯定没有毒。队长,你脑子走偏了!”
欧光慈很固执:“走偏了我再走回来,这还不简单。”
他开始作最后一遍观察,而后就离开了苏小雅的房间。
十三
他们再次返回杨亚非的家,小郝带东西回局里作技术坚定,走了。欧光慈和大马上楼。大马路上说他要找一找杨家的所有的鞋,看来他对自己的“换鞋学说”很自信。欧光慈觉得有理。
但是很可惜,搜查的结果是大马的学说彻底粉碎。杨家所有的鞋(包括拖鞋)统统查了一遍,皆无漆痕。这时已是午夜一点,欧光慈说:“不干了大马,咱们就在这毫宅的沙发上对付一宿吧。”
大马立刻像河马似地打了个哈欠。
翌日凌晨,袁枚回来了,她说她在公司没法睡觉。欧光慈本想迂回试探一下她与苏小雅的熟悉程度,但最后还是没说,想看看再说。问她杨亚非在不在公司,袁枚说在。他便和大马下了楼,吩咐警察监视袁枚,二人便回了分局。
九点多,技术鉴定完成。苏小雅家带回的所有食物和餐具均无毒。又去看苏小雅那双鞋,确实没有漆痕。
大马说:“队长,你恐怕有病吧,怎么谁的话都听不进。”
欧光慈手:“小心无大过。”
他安排小郝去普查一下昨天那几个袁枚的同事,了解一下他们和袁枚的关系史。小郝很不乐意地去了,他和大马直奔华海公司。
华海名气大,楼却不很大。二人直上三楼,沿着干净整洁的走道一直往前走,经过了总经理室,没进去。在公关部停住了。正好许兰在,忙起身迎上,问他们是不是找杨总。
欧光慈道:“不忙不忙,咱们先聊聊吧。”
许兰处理了一下手里的事,吩咐手下人出去,然后关门,把电话架了起来。昨天杨家那一幕多少在她身上留下点儿痕迹,她眼窝有些发黑。但总的感觉依然是精神抖擞的。
“许主任,我们随便聊聊。每个人写的发案经过我都看了。你的我看了好几遍,你文笔不错。”
许兰耸耸肩膀:“可惜没有东西,是么?”
“不一定。”欧光慈道,“经过就是经过嘛,写得很全了。我找你聊聊的目的,是想多方面了解一下相关的人。苏小雅你熟吗?”
“算熟。”许兰用了个有意思的词,“去年有人往反贪局写诬告信,杨总委托我处理这件事。来往中认识了苏小雅,过从不密。还算谈得来。”
“噢,有人写诬告信,最后落实了吗?”欧光慈知道苏小雅在反贪局负责档案管理。
“很快就落实了,是一个……是一个尚子昆那样的人干的。纯诬告,现在这种事很麻烦。”
许兰讲了一些和苏小雅来往的事,感觉上只有过不多的几次,交流的内容也很窄。欧光慈认真地听着,直到许兰讲完。
“许兰,我坦率地问一个问题,希望你也能坦率地回答我——有关你们杨总和苏小雅的事,你知道多少?”他紧盯着许兰的表情,目的是捕捉某种感觉。
许兰的头微微偏了偏,似有躲避之意,放在膝盖上的手指绞在一起:“欧队长,对不起,关于这个问题一定要回答你么?”
“你有权不回答,但我希望听听你的说法。”
“是有些传闻,但仅限于传闻。”许兰的脸转了过来,刚才那片刻的不自然变成了带有攻击的语调表情:“传闻在社会上只能制造负面效果,我很反感这些。”
欧光慈见多了这类所谓的以攻为守,不赶他她的话就是了,“苏小雅恐怕真爱你们杨总呢,有些东西能感觉出来。”
许兰道:“那是别人的自由,或说隐私也可以,我对这些从来不打听。这和人的素质有关。”
“啊,这么说,我们俩的素质太差啦。”欧光慈拍拍大马。
许兰大概发觉自己有些过了,表情上马上收了回来:“不不,你们不算,你们是工作。”
欧光慈又让她谈谈对袁枚的看法,许兰这里表现得很有个性。起先不愿意发表意见,后来不得不或了,却说她实际上不喜欢袁枚那个人,说袁枚比较俗气,有时出席社会场合,表现得很土,很狭隘。杨总与别的女士跳舞,她也气得要死。
“她很不给杨总面子——不过,我说这么多已经很多嘴了。”
问到刘红,许兰回答得更直:不认识。
即将出门时,许兰才吐出了一句让欧光慈耳目大开的话:“欧队长,我昨晚上一直在想,难道不会是有谁要害杨总么?”
欧光慈伸向把手的手缩了回来,双目倏地盯住了她。
说实话,自己的思维一直在苏小雅和袁枚之间来回穿梭,尚未想到杨亚非身上。而许兰想到了。这可能和看问题的角度有关系。
“哦,许兰,能说说你为什么这么想么?”
“我觉得昨天在场的人中其实最受敌视的是杨总。你想想看,袁枚首先是恨杨总的,源于一些传闻和她的狭隘心理。那个刘红完全可能仇恨我们杨总,这据说是个老三角恋爱的故事。尚子昆夫妇尤其表现得可以,这你们亲眼目睹了。所以我觉得会不会有人想害杨总却在无意中使苏小雅成了受害者呢?”
离开华海公司的时候,大马对欧光慈说:“许兰的性格很厉害,但他的情绪还是没压住。她太护着杨亚非说话了。”
“同时也巧妙地排除了她自己作案的可能。是不是大马?整个给人的感觉是,她最爱杨亚非。”
“对,就是!”大马完全同意。
他们原本想接下来找杨亚非聊聊的,可在许兰那里谈话的时候,杨亚非出去见一个韩国客商了。
十四
这一天的其他时间,欧光慈和大马见了尚氏夫妇和反贪局苏小雅的领导,与案件相关的实际收获没有。反贪局的人除了说苏小雅比较懒散以外,其他也谈不出什么东西。对苏小雅的私生活对方表示不愿妄加言说,这使欧光慈很烦这帮人。
尚氏夫妇那里也白跑,有用的东西抓不着。夫妇俩东一枪西一枪地胡打,就仿佛他们比警察还内行似的。那种掩饰不住的幸灾乐祸之感使欧光慈恨不得把他们关起来受受罪。但也正因为这两人心口无遮,使欧光慈彻底排除了他们杀人的可能。事实上他们昨天是去拍马屁的,怎会放毒。这样的人即便以命相胁,也是用刀子那种。
“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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