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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岁以下勿进,谢谢!-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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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混混。”我回答,然后问:“你呢?”
    她笑眯眯地看着我,说:“我是富婆,开奔驰的富婆。”
    我想起了富婆,其实我很早就认识另一个富婆,不过是在网上。不可否认,富婆是一个点击率很高的词,大概是我此贴点击的几十万倍。网上一夜情的聊天室,还专门有人取个“专找富婆”的ID。我一直在想的一个问题是:富婆难道有四个乳房两个X?
    她看了看我的样子,好像以为我是屈服在她富婆的尊称之下,然后说:“下回买衣服做头发,你就跟着我了,我很想看看你的眼光,另外今天你能喝成茶,完全是因为我,所以今天你买单。”
    我呵呵一笑,算是答应。她递给我一支烟,说:“你尝尝。”
    我点着尝了,没有什么特别的。我说不过如此而已。她笑了起来,递一张名片过来,说:“我叫钱真多,你可以喊我多多。你叫什么?”
    “我叫寞寞,你也可以喊我边边。随你。”
    她拿出一个记事本,我勾着看了看,她在上面写着:寞寞或边边,很帅,电话是**,认识地点:雅典咖啡厅。
第三章
    春天是个奇怪的季节,武汉是个奇怪的城市。武汉的市树是樟木,一年四季都是绿的,我发现武汉的法国梧桐,在秋季的时候会把树叶撒一地,而樟树则不同,它的树叶不会在冬天或秋天落下,只会在和煦温暖的春风里才会掉下来,的确是很令我诧异。我同时感到诧异的是在这个春天,我忽然想到多多为什么会和我有接触。我想唯一的原因可能是因为我很帅。
    是的,我曾经在一个论坛上发过一篇关于《我的帅是有目共睹的》的贴子,结果被小斑斑毫不留情地转到了“灌水版”,在那里挨的砖可以把纽约的世贸大厦双子楼再盖一幢,原因是遭到嫉妒。
    帅到深处人孤独,我很感谢我的父母,他们给了我健全的身体的同时还让我那么帅。在一个周末的早晨,我的QQ才上线的时候,一个女人加了我,请求与我视频。我就接受了。接受了之后她便问我晚上有没有时间出来玩。说实话,我还没有见过网友,更别提是女网友了,我甚至不懂“晚上出来玩”是个什么意思。
    我拒绝了,她给了我手机号,说如果有时间就打这个号码。她问我是不是害怕什么,我说我什么都害怕就是不怕女人。她马上下了线。
    无疑,我是说了谎的。我害怕某些女人,比方说像D,在那个夏季里,D说想看看一个男人的身体里到底有多少精子。这让我很奇怪和好奇,但却让我无法抵抗。那天一下午,我们整整做了六次。开始两次我在她身上,后来六次她在我身上。我感受到的只是疼痛与麻木,我甚至在她也没有劲再来干一次的时候,我甚至认为我所有的做爱在那一个下午全部做完了,我从此不会对做爱感兴趣了。
    一个男人身体里的精子到底有多少?那天我们都没有力气去统计,只知道最后我的感觉是干巴巴的无力的几次肌肉的收缩,我肯定最后两次不会有一滴精液射出来,错了,应该是流出来。
    我害怕D,怕她又想起什么新的好奇的事来。那个女人在那天早上让我的好奇心重新点燃了起来,我忽然想到这个人是不是想搞一夜情?我还从来没有过一夜情,即使某些人和我只上过一次床,但我还是认为那不叫一夜情。真正的一夜情是没有第二次的,而我和E虽然只有一次,但完全有第二次的可能。
    我下楼买烟的时候正好经过一个新开盘的房产项目那里,里面挤满了人,争着买房子。我听到一个妇女在里面大声地喊道:我要买顶楼,我要骑在所有人上在拉屎拉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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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这句话让我早上的心情非常不好,我甚至懒得去吃草点了。这个女人所说的话是对的,住在顶楼的确是骑在所有人身上拉屎拉尿。我很郁闷的是我住的不是顶楼。我无法抵抗武汉的夏天住在顶楼上热力对生命的炽烤。看来这一天是一个心情郁闷无所事事加上无聊的一天了,一句话就浪费了我的一个周末。
    那天我就在QQ里和一些熟女们打情骂俏的,和一些学生女孩们谈着文学,和一些老婆婆聊着怎样写格律诗。我发现自己很少说话,我的飞快的手指的速度已经赶上我嘴巴的速度了,我在杞人忧天地想,未来人的嘴巴会不会越变越小?在下午三点钟的时候,一个叫“鱼肚白”的网友不停地给我发消息,问我有没有时间。我甚至忘了她就是那个早上约我“晚上出来玩”的人。当我回过神的时候,我觉得这个冲洗今天听到那句话的唯一的机会吧。我答应了她。
    她说她马上开车过来,在武昌付家坡的五月花大酒店前面等我,车的颜色是红色,车号是鄂A*A5。我估计着差不多的时间,打了个的士去。在视频上,我见过她的样子,圆圆的脸,穿着一件红我的外套,一副什么都无所谓的样子。
    那也是一个春天,街道的两旁淡白色的樱花在春风中飞舞。的士司机本来想和我聊几句话,大概是看到我奇怪的表情就把话给活生生地咽进去了,我想他也许在我下车后会放一个很响很舒服的屁吧。
    在五月花门前的天桥旁,我下了车,一眼就看到酒店的大门停着一辆红色的塞纳轿车,里面的她和视频上一样,不同的是她正在笑着向我招手。我拉开门坐上去,这个女人的笑容很湿润,就是她的嘴上涂了一层红色的油性口红样。
    她说:“你叫我王姐吧。”
    我说:“你叫我寞寞吧。”
    王姐说去东湖边上转一圈,我没有说话,算是默认了。一路上她不时看看我,问我一些事情,无非是做爱方面的,多少分钟呀和多少女人上过床啊什么的。我觉得挺无聊,我们应该在干肮脏的事之前应该谈点干净的话题。可是她没有,便我觉得厌烦。但这种厌烦马上被东湖落日的美景冲淡了,令人觉得心旷神怡,哪怕东湖是一锅黑水。
    我们在磨山那里停了下来,坐在那里看着空荡荡的湖面。王姐不停地打电话给某个人,大概是个女人吧,叫她到这里来会合。可是那个女人终究没能来,大意是很忙在陪客户吃饭等等之类的。
    我们继续围着东湖转,一直到了青山。在一个酒店里我和她面对面坐着吃饭。她坦白地说她想享受两个人的快乐,一个男人两个女人的快乐。这让我非常吃惊,我的脑海中浮现出A片里面相同的画面,那顿饭让我顿时没了胃口,还有就是对面那个露出白牙齿啃一只猪手的面目狰狞的女人。我就空空地喝着啤酒。
    在我第一瓶喝完的时候,另一个女人来了。长得像个领导,说话也像领导。我不知道用什么词来形容她,是美还是丑?让我很伤脑筋,你想想,你能说一个开水瓶长得美还是丑吗?她伸过手来要和我握手,说:“好帅啊!”
    我心里想,我是够衰的。我很后悔,我明白了自己再喜欢做爱,再玩得另类也没有办法能做到王姐所说的那样子。
    我很惭愧自己不能做到那样无耻,虽然我真的很无耻。
    街两边的路灯的灯光迎着车子撞过来,然后飞到后面去,每一次都像要把我撞得粉碎,让我的心脏不停地悸动。我看了看旁边的王姐,她的奶子大概离我只有不到三十公分的距离,和她的下身到我的下身差不多相等。
    在二桥下面,我逃离了这三十公分的距离,街道上,远处的一辆救护车啸叫而过。
    这时,我又想起了多多,如果王姐是多多,她肯定会说:“别走,一起上床去!”
    那时,我已经好久没有见到多多了。
    我一个人在街上走着,这座八百万人口的城市的晚上人群渐渐稀少,在街边的楼群里,有人在吃饭,有人在说话,也有人在做爱。可是这些都与我无关。我感觉到自己是一位从非洲大陆向中东进发的原始人,或者是欧洲大陆四处躲避冰天雪地袭击的原始人,这时我唯一的想法是想做爱,用做爱来温暖自己,我有些后悔没有和王姐她们去短海大酒店。
第四章
    做爱能让人“忘我”,就像我此时写这篇所谓的小说一样,把所有的意识放进来,手指在键盘上面收缩自如地按着。多多后来实际上到过我那里一次,她曾经坐在我的床上和我聊天,那个时候我还没有搬家。
    我和多多聊着一些一些奇怪的话题,比方说人的身体的组成和一些器官的部位等等,只到现在我才知道,她原来是学医的。她黑色的大奔停在停中村的路中间很惹眼,也很碍事,车子挡住了这个城中村的主干道。楼下的车鸣声快要炸锅了。
    多多根本就没有听见,她在给我讲着人存在的哲学意义只不过几斤碳水化合物。就这几斤碳水化合物决定了人所有的行为。
    我问:“打个比方,什么是碳水化合物?”
    多多叫我等一下,仔细地打量着我的床单,在上面想找出什么东西来。最后失望地说:“比方说睾丸激素。”
    多多说完,就拉着我下楼,说:“我给点东西你尝尝。”
    我坐上她的大奔,楼下那些恼火的司机们不知道为何没了脾气,还退开一条车道让多多出去。
    在那一刻,我忽然觉得自己爱上了多多。
    多多在宽大的车子里,方向盘在她的手中如同揉面做饺子一般,与她娇弱的身体形成了强大的反差。我就呆呆地看着,想着这个女孩如果在我的身体上会有什么样的作为?我很难想像。
    我点着了一支烟,看着烟雾成为一条轻淡的斜线,从车窗缝里飘出去。来到白沙洲大桥旁的郊外时,天已经黑了下来。车内比车外还要黑,我和她就像在一座海中的孤岛上,多多的脸在汽车各种面板灯的印照下像涂了淡淡的五颜六色的胭脂。车在江堤边上停了下来,递过来一支烟。我接了,猛地抽了一口,然后觉得从嗓子到肺里是一阵烧灼,最后不停地咳嗽起来,我流着眼泪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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