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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月相连 by 火燕-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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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月执起他的手,细看已被血染红了的手,自怀中掏出小手拍细细把血抹净,才看到划得有点深的伤口。
“可以给我一些纱布吗?”上官月对站在“宋靖”深厚的一个四十来岁的颇有威严的打扮得像管家模样的男人轻声说。
那人面无表情地招来不远处一副防范架势的另一人,平板地说:“可听着呢?”
“是。”
“你伤得并不重,请放心。”上官月趁这空隙说。
“你也放心。”“宋靖”冷漠地道。
“放心?是放心你不会杀我吗?”上官月发觉自己真的是受东方皓月的影响太深了——这么有挑拔性的话也说得出口!更重要的是他现在还只是武功全失的文弱大夫呀
“宋靖”挑眉,显然很讶异这一感觉就知道不会武功的少年大夫会这么不要命。
“你这么肯定我不会杀你?”“宋靖”嘲讽地说。
“这么喜欢玩弄别人的生命可不是个好习惯喔!”上官月又不改温和地说,好象他的话是在叮嘱小孩要把饭吃完般简单,手又从怀里取出一红小瓷瓶,问旁边的另一严厉的人要了一个小勺子。
“你还真不怕死,”“宋靖”此刻已御去了满眸的冷酷;冷笑说,“而且……”你认为这是一种‘习惯’,我却认为是一种‘本性’!”嘴角掀起邪魅的笑容。
上官月听了,愣了一下,给他敷药的动作才继续,过了好一会儿才低声笑说:
“是‘本性’吗?若是本性的话你的眼神就不会有冷酷的颜色了。”声音又再次带有先前那种少有的冷漠。
“宋靖”一听他的话,笑意僵住了,进而隐去,眸中蔓延着若有似无的风暴,寒声说:
“听上官公子的话,似乎很懂得人性。”这时,纱布已经拿来。
“不敢当,只是我比较可以辨别人的性格罢了。”上官月边轻声说边接过纱布,开始包扎,声音也已“回温”。
“……是看过天生就冷血的人?”“宋靖”看着他涂药包扎的动作良久,才冷淡地说。
“……应该算是吧……”上官月手中动作停了又继续,温和的笑容不变。
“谁?”“宋靖”挑眉问。
“……我妹妹……”上官月把药瓶盖好,收拾一下,“三天就会好了,半个月就会褪疤。”
“你很讨厌你妹妹吧!像你们这样伪善的人,不都毫无理由地恨冷血的人吗?”“宋靖”愣了一下,然后充满鄙视地望着一径在喝茶的上官月,讽刺说。
“宋公子,你不觉得你管太多了吗?”上官月站起来,缓步走出里房,走到挂有玉制乐器的墙前。
“哼……”“宋靖”又再扬起邪魅的笑容,“想逃避吗?哼!伪善的人总改变不了戴面具,撕下了就忍不住哭喊——”
“这笛子什么价?”上官月像没听到他的话一般,拿下一支玉笛,温和地问。
“你——呵!是被拆穿就想漠视?”“宋靖”冷笑。
“宋公子,我们也算是交浅言深吧!”上官月把玩着玉笛,好一会儿才正色轻声说,“没有人会讨厌自己亲人的——”
上官月的话还没说完,本离他有三米远的“宋靖”突然闪了过来,一只手紧扣上官月的咽喉,凶恨的眼眸紧盯上官月。
上官月在心内苦笑——最近被人掐脖子的次数还蛮多的。
“宋公子,若我的观点与您相冲突,那真是抱歉。但……个人观点是不会改变的呀……”上官月静静地说,似乎连他自己也感到十分无奈般,但双眼却坦然无畏地望着“宋靖”。
“你——”“宋靖”危险地半眯着眼,紧盯着上官月眼眸好一会儿后,才半垂下眼睑,缓缓松开手,转身,轻声说:“走吧!”声音里仿佛压抑着什么。
“……那我先走了……”上官月善解人意地轻声答,让那管家装扮的人领着自己走出寻玉轩,而手中的玉笛则是送他的——那“管家”说的。
被“赶”出来的上官月看了看天色,收起玉笛,算着还有一个多时辰才到午时,决定继续逛逛。对于刚才的事没放在心上,所以事后也就没有告诉东方皓月了。
另一方面——
送走了上官月后,“管家”马上不掩忧虑地进入里房,正看见“宋靖”站在早已化为粉末的小几前,整个人笼罩着死寂般的阴影。
“谷主。”
“宋靖”停了好一会儿,才轻说:
“路叔……你说‘宋靖’这名字该不该改……”声音竟弥漫着少有的迷惑。
“谷主……后悔了?”“管家”——路朝惊疑地问。
“……后悔……?!”“宋靖”先是疑惑地重复一遍,然后沉默一会,才又包含坚定恨意的寒声说,“我从不后悔!”
“那就好……”路朝像松了一口气地说,欣慰地说,“相信你母亲在天之灵一定会感到安慰。”
“宋靖”沉默了好一会,才冷淡地对路朝说:
“路叔,我想得到上官月。”
“不行!”路朝想也没想就厉声答道,然后才缓声说,“他对你的影响力太大了——这你应该比我还清楚。”
“这我当然知道,”“宋靖”一定也不意外,只平静地说,“就因为这样,我才要得到他——起码在这件事完结之前。”
“可是——”
“不用说了——你知道我的性格。”“宋靖”冷淡、不容反驳地道。
“是的,‘路阳’。”路朝沉默了一会,才压抑地说——这也是他的无言反抗——每当他不高兴时就会这么叫“宋靖”。
“宋靖”一颤,才敛下眼底一现的温柔,邪魅一笑,轻声说:
“这才是我真正的名字,你、我都知道。”
“嗯……”路朝听了他的话,才轻吁一口气。8
这天,上官月很早就醒来了——这是自他失去武功后第一次这么早就醒来。毕竟对于无武功的他来说,每天赶路还是太累了点,不多睡不行。上官月看了看天色,还不早,就坐起来,惊讶地发现浑身舒畅,有股暖流在丹田流动——这是属于他的内力!
上官月实在惊喜得无法自已,马上掐指一算,发现今天正是一月之期的结束。于是一边庆幸妹妹制药的功力又深厚了,一边坐下,开始运功,好让自己重新熟悉这久别的朋友。
半个时辰后,上官月才运功完毕,见天色已亮,正猜想东方皓月应该差不多时候来了,就有人开了门——正是东方皓月。
东方皓月看到上官月一早就坐在床上很惊讶,但还是马上招来不远处经过的店小二端过水来,并吩咐下端来早饭。待店小二走后,东方皓月拉着洗过脸,嗽过口的上官月到镜前坐下,拿起梳子开始为他梳头。
“昨晚睡得不好?”东方皓月轻声问。
“你看我像吗?”上官月笑着反问。
“不象,但你像今天这么早起床就很少见。”东方皓月拿过白色缎带系上。
“或许以后我都会这么早起来——以前我都是这么早起的,这个月只是因为赶路累了点罢了。”上官月半掩真假地说。
“是吗……原来倒累着你了。”东方皓月惊讶地说。
“倒不能这么说。”上官月不以为意地说。这时,店小二进来,后面引了几个小二,摆上饭,才收拾了盐洗工具离开。
两人坐下,开始用早饭。
“武林大会具体什么时候举行?”上官月吃了几口白饭后问。
“若消息没错的话,应该是后天早上。”
“那我们今天就去仇谷庄?”
“恩,早点去总是好的,而且说不定他们会突然改变时间或会发生什么事也不一定,趁早去趁趁热闹。”
“你怎么好像说得肯定会有事发生一样?”上官月失笑看着他那股兴奋劲。
“呵呵……我的第六感可是是很准喔!”东方皓月狡黠一笑。
“那为什么时候出发?”上官月依旧失笑,改而问。
“吃过早饭就去,反正也没什么事要做。”
“我没意见。”上官月嗽了嗽口,挑了几样肉类,放在一个小碗里,拿到蜷缩睡在垫有软缎锦的小躺椅上的狼岈跟前,待狼岈闻到肉香醒过来了才真正放下。
“要把这狗也带去?”东方皓月才记起还有这匹狼。
“是狼,不是狗。为什么不了?说不定他还能保护我呢——若真如你所想会有事发生。”上官月看着狼岈津津有味地吃着,笑着说。
“它?”东方皓月把怀疑的眼光投到狼岈,“我不知道这蠢狗除了吃和谁还有这样的用途。”嘲讽地说。
“这说法我有所保留。”上官月淡笑,然后收拾好几件行李,把放在枕下的玉笛拿出,把玩在手里。
“哎?这笛倒漂亮。”已吃完的东方皓月嗽了口,洗过手后,笑说。
“这是我前天买回来的,是给我妹妹的。”上官月回答。
“你妹会吹笛子?”
“恩,”上官月把笛子放回行李里,才继续说,“但她一直用的是水晶笛子,虽然漂亮,但就是不配她。”
“玉笛的确很漂亮。”东方皓月也拿起行李。这时,店小二进来收拾东西,“小二,我们现在就要退房。”
“喔!好,客倌,请跟我来。”
两人随店小二下楼结帐,然后开始漫步走向仇谷庄。
仇谷庄面积很广,且为了这次大会又新建了不少房舍阁楼,但因上官月俩来得稍微迟了一点,所以只能住到较为偏僻的一个楼阁。
这楼阁有两层,样式非常朴素,而在它旁边的则有一个藏书楼,据说里面是一些四书五经;至于藏经阁——藏武林秘籍的则在庄的另一头更偏僻的地方。他俩住的楼阁有优点又有缺点:优点是面积够大,草木旺盛;缺点是庄内有什么事都很难或很久才传到这里,所以到了这也就有事也变得无事了。不过,听说为了这次大会,庄主特意增派了人手来作通报之用。
“刚才接我们的人似乎只是个二三等的管家,由此看来,庄内的真正主人还没有出现呢。”东方皓月为自己倒了一杯茶,说。
“真正的主人?你是指宋净?”上官月问道,拿过衣柜里的一张软垫,在一张小躺椅上为狼岈铺好安乐窝。
“不止,我猜连宋净身边的人也没在庄里。”东方皓月坐到椅子上,若有所思地说。
“怎么?你似乎猜测着什么。”上官月挑眉笃定地说。
“呵呵……我只是对庄主的姓很感兴趣罢了。”东方皓月狡黠一笑。
“你是怀疑——”上官月正要说时,门外传来守门的那个小厮的声音。
“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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