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勇敢的船长-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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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船只和一部分来自缅因州各港口的船。至于那些船

    ①非洲的一个岛。

    上的水手就天晓得来自何方了。冒险往往会产生鲁莽行为,再加上贪婪搀杂
其中,在拥挤的船队中,各种各样事故的机会便层出不穷。这好比一大群羊,围
在一头谁也不认帐的头羊身边挤作二团。“就让那两个杰罗尔德家的汉子去带领
他们吧,”屈劳帕说。“在东部浅摊上我们不得不在他们中间耽一段时间,不过
要是运气好的话,也不用耽得太久。我们现在在哪儿,哈维,眼下有没有考虑找
一个合适的陆地。”

    “是吗?”哈维说,他正在打水(他刚学会如何摆动提桶),刚才他们在加
工鱼,时间特别长,这时已经停了下来。“这么说来,换换花样,碰碰倒霉的陆
地倒也不错。”

    “所有的陆地我最想看到的是东部的卿角,可我不想去碰它,”丹说,“看
样子我们不必在浅滩上耽两个多星期。哈维,你能碰到船队上的人了,你不是一
直想碰到他们吗?到时候我们就得真价实货干活了。谁也休想正不正经吃顿饭。 
‘饿着肚子拼命千,睁不开眼睛再去睡。’好家伙,干得你一个月以后还恢复不
了你以前的模样,到了弗吉恩滩我们不会再让你打扮得像模像样了。”

    哈维从埃尔里奇的海图上知道老弗吉恩滩跟一个名字古怪的浅滩休息地是渔
船游犬的转折点,而且运气好的话,他们在那里可以用完盐的储存。但是看看那
个弗吉恩在海因仅仅是一个不起眼的小点,他怀疑即使是展劳帕,运用象限仪和
铅锤也未必能找到。他后来才知道,屈劳帕对任何人的事情都是一视同仁的,而
且甚至会帮助别人。舱房挂着一块4 ×5 英尺的大黑板,哈维一直不知道那是千
什么用的,直到几个大雾天以后他才明白,那夭他们突然听到一阵刺耳的嘟嘟声,
那是一种脚踏的雾角机发出来的声音,跟主了痨病的大象吼叫起来一模一样。

    他们连忙临时抛锚,让铁锚在下面拖着走。“横帆在吼叫,说要让它有自由
活动的余地,”朗杰克说。这时一条三桅帆船从雾中滑行出来,几张红色的前帆
水淋淋的。“海上号”用海上的信号向那条船敲了三次钟。

    那条大船中桅帆转了向,减缓了速度,船上传来一阵尖叫和欢呼。

    “法国人,”萨尔脱斯伯伯一脸瞧不起的样子。“从圣。马洛来,密克隆岛
上的船。”那个农夫在海上却有不受天气影响的敏锐目光。“我的烟丝快抽完啦,
屈劳帕。”

    “我也一样,”汤姆。泼拉特说。接着又用天晓得的法语喊道,“咐,你们
初后退,朝后退!往一边去,你们这些木头木脑的好好先生!你们从圣。马洛来,
嗯?”

    “啊哈!好好先生!对,对!克洛斯。波莱一圣。乌洛!圣。彼埃尔跟密克
隆!”大船上那伙人高声喊叫,一边挥舞着帽子哈哈大笑。接下来又齐声喊道,
“黑板!黑板!”

    “把黑板拿来,丹,美国那么大,却到处都有他们的船,我算眼了。告诉他
们这里是四十六度四十九分就够了,我看纬度也差不多是这样。”

    丹用粉笔把数字写在黑板上,然后他们把黑板挂在主索具上,三桅帆船上传
来一片齐声道谢的声音。

    “看样子就这样让他们大摇大摆走开去,有点不讲交情,”萨尔脱斯摸摸口
袋,出了个点子。

    “打上次出海以后,你有没有学会法语?”屈劳帕说。“我可不想有更多压
舱的东西堆到我们船上来,也不希望你像上次在勒。哈佛那样再去访问

    那些密克隆船,你不是把那些船叫作‘不起眼的交趾鸡’吗?“

    “哈蒙。勒胥说过那是抬举他们的表示。很清楚,对我说来,美国就够好的
了。可我们烟草都所剩无几啦。年轻人,你会说法国话吗?”

    “哦,我会,”哈维壮着胆子说,接着他就大声用法语喊道,“嗨,嗨!

    你们停下来!等一等!我们来要一些烟草。“

    “啊,烟草,烟草!”他们大声嚷嚷,紧接着又哈哈大笑。

    “他们听懂了。说什么我们也得放条船过去,”汤姆。泼拉特说。“我的法
国话并没有十分把握,不过我懂另一种话,我看也能管用。来,哈维,你去翻译。”

    汤姆。泼拉特和哈维被七千八脚拉上黑色的三桅帆船,当时的乱劲儿简直难
以描写。那条船的舱房里贴满了光彩夺目的圣母像,他们说那是纽芬兰的圣母,
哈维发现他的法语在纽芬兰浅浓根本不管用,所以他的对话只限于点头和微笑。
汤姆。泼拉特挥舞手臂,尽管晕头转向,却和他们打成了一片。

    船长给他喝一种怪味的杜松子酒,那些像滑稽演员一样的水手,说话带着令
人不快的喉者,头戴红色帽子,腰佩长刀,把他当成兄弟一样欢迎。接着交易开
始。他们有烟草,多得很,都是美国烟,而且他们从来不向法国政府交税。他们
要巧克力和饼干。哈维划国自己的船,让厨师和掌管储藏室的屈劳帕安排这事,
他又回三桅船上去,在法国人的舵轮旁当面点清可可罐头和饼干袋。当时的情景
真有点像海盗船上的坐地分赃。汤姆。泼拉特从那条船上下来时,身上捆着卷成
细条的黑色烟草,口袋里也塞满了一块块嚼的或抽的烟丝。那些快活的法国水手
驾船驶入浓雾而去,哈维最后听到的是他们一首轻松的合唱曲:我姑姑家后百。

    有棵漂亮的树,夜莺在那棵树上日夜歌唱。

    是谁引你到这儿来。

    你在唱些什么,可爱的小鸟?

    我在唱魁北克,索尔和圣。但尼。

    “怎么我的法语不管用,你打手势倒很管用?”当物物交易来的东西在海上
号上分掉的时候,哈维问道。

    “打手势!”泼拉特朗声大笑。“对,这是一种用手势交谈的语言,不过比
你的法语古老得多,哈维。他们法国船上共济会会员有的是,道理就在其中。‘”
那你也是一个共济会会员啰?“

    “看上去有点像,是不是?”那个在战舰上当过差的人说,他装了满满一烟
斗烟。哈维又有了另一个深海的秘密让他去仔细琢磨了。

    第六章

    有些船只闲荡在宽阔的大西洋上,显得异常漫不经心,这点给他留下最深刻
的印象。正如丹说的那样,许多渔船自然都指望邻船有航海的能手来相助,不过
人们都以为轮船的情况要好一些。有一天他又看到了另一种有趣的情景、当时他
们让一条行动笨拙的老式牲口船追逐了三英里之多,那条船上甲板全都用木板拦
住,散发出成千个牲口栏的气味。一个非常激动的船员拿着话筒哇里哇啦朝他们
叫喊,那条牲口船停了下来,在水上不知所措地漂荡着。屈劳帕把“海上号”驶
到它的下凤,责怪起那个船长来。“你这是要往哪里开,嗯?哪儿也过不去呀。
你们的船大得像谷仓,挡在公海中央,大模大样地瞎闯,也不考虑考虑你们的邻
船,难道你的眼睛放在咖啡杯里,而不是长在你的笨脑袋上吗?”

    那个船长在船合上乱蹦乱跳,还骂屈劳帕自己不长眼睛。“我们已经三天没
接到观测报告了。难道你以为我们能蒙着眼睛驾船吗?”

    “哇,我就办得到,”屈劳帕顶他说。“你们的铅锤到哪儿去啦?吃掉了?
难道你就不能用鼻子闻闻,估计一下海底的深度,是不是因为你那些牲口太臭了?”

    “你们喂牲口吃些什么?”萨尔脱斯一本正经地问,牲口棚的气味唤醒了他
所有农夫的本能。“据说在海上牲口要死掉一大批。这当然不关我什么事,不过
我有一个想法,只要把油籽饼砸开碾碎……”

    “天哪!”一个管牲口的人,穿一身红色的运动衣,从船沿上探出头来张望。
“这是哪个救济院把这个老爹给放了出来?”

    “年轻人,”萨尔脱斯从前桅索具那儿站起来说,“趁我们还役走远,让我
告诉你,我曾经……”

    船台上的船员取下便帽,一副彬彬有礼的模样,“请原谅,”他说,“

    不过我有我的打算。要是有一个泥脚杆也来瞎出主意的话,那么海绿色斜白
①眼的藤壶也会前来启发我们了。“

    “瞧你,萨尔脱斯,又给我丢人现眼,”屈劳帕生气他说。他受不了这种独
特的谈话方式,再也不去责备他们,一下子把纬度经度亮了出去。

    “哼,那是一船疯子,错不了,”那个船长说,他踉机房里通了话,又把一
捆报纸丢进了双桅船。

    “在所有那些该死的傻瓜里,他跟他的那些水手要算最可爱,我还真没见过,
跟你差不多,萨尔脱斯。”“海上号”滑行开去的时候屈劳帕说。“我刚想把我
的看法告诉他,像个走失的孩子一样在这一带水域里转,那是一种自己骗自己的
做法,你却非要插进来说你那一套愚蠢的种田经。难道你就不能把事情跟事情分
分开吗?”

    哈维、丹和其余人站在后面,相互眨着眼,开心得很;但屈劳帕和萨尔脱斯
板起脸嘀嘀咕咕一直吵到傍晚,萨尔脱斯争辩说一条牲口船实际上就是蓝色海上
的一个牲口棚,屈劳帕却坚持说即便如此,一个渔夫的体面和自豪感要求他“把
两件事分分清楚”。朗杰克一言不发站了好一会儿,船长发怒船员不欢嘛!后来
吃开晚饭,他才向桌子对面的屈劳帕开了腔:“斤斤计较他们说的话有什么好处
呢?”他说。

    ①一种聚集于岩石、水中木材及船底难以除去的甲壳动物。

    “他们会把这个故事说上好几年笑话我们的,”屈劳帕说。“油籽饼碾碾碎,
呸!”

    “当然还得加点盐,”萨尔脱斯毫不悔改,他正在读那些一星期以前旧报纸
上登载的农业报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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