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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第一狠 下 by 鼓手k99-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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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确定能保住男人暂时的安康,王世祖这才罢手,转眼去看道士。道士似乎有所感应,恭敬地走过来,把头偏低。
王世祖不知道给他讲了什么,只见他脸色大变,一下子跪倒在地,表情十分惶恐:“主上不可!”
“没什么不行的。”王世祖朝他挥了挥手,一副心意已决的样子,“照著我说的做,到时不会少你的好处。”
“可是……”道士似乎还想争辩几句,可是被主子这么一瞪,顿时噤若寒蝉,逆耳忠言也就不了了之。
王世祖在张冰床头坐了半夜,到了三更才想起被他丢在一边的乔风。
等他赶回原地,哪里还有乔风的影子。稍安毋躁,他细细一想,几乎立刻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王世祖猜的没错,人正是被那林风掠了去。
话说这林风,也是个不见棺材不掉泪的主,把人送出去了,才知道后悔。回去后饭也吃不香觉也睡不好,脑里全是男人洁白无瑕的影子,心里直痒痒,可到王府去要人,又放不下面子,一时不爽得很。到了‘春光明媚’的夜晚,他终於耐不住了,生理需要,心里也想,胸口始终有个东西堵在那里,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解铃还需系铃人嘛,林风最终屈服了,换上夜行衣,拧起飞毛腿就向王府去。
结果还是晚了一步,当他看见乔风斜靠在桌子上满脸绯红衣衫落尽全身草莓印,气得直咬牙,几乎是夹起男人就跑。其实乔风身上哪有什么吻痕,全是他鬼迷心窍,眼睛生疮,潜意识地觉得男人太勾人,一不小心就被上。
“贱人!”林风放下他,不等他站稳,就是一巴掌。乔风也不气,像个老江湖似的,一脸坦然,并不觉得自己这样有何不对。脸上顶著座鲜红的五指山,倒也笑得开怀无比,甚至将手缠上男人的脖子,掀开挂在腰上的破布,慢慢张开腿,让后庭里的Jing液顺著雪白雪白的大腿,妖娆地流淌下来。林风一看,差点喷血,他哪里见过乔风这样娇媚的样子,像傲梅一般挺立的胸|乳,颤颤巍巍的嫩芽,饱受摧残地裸露,而下身迷人的小孔若隐若现,含著|乳液一吞一吐,一个闪神,林风就流鼻血了。
“你个小妖精!”可怜的教主被这么轻轻一激就露出了真面目,饿狼似地扑了上去,硕大的荫茎直接顶破了底裤像矛一样刺出,拔开男人的双腿,分身毫无气质地顶入。乔风依然笑著,红唇皓齿,脸上瞪著两个酒窝,说有多诱惑就有多诱惑。
林风完全被情欲掌控,就和深山里没见过女人的农民差不多,活脱脱一个精魄,除了那里身体任何一个地方都失去了知觉。他掐住男人的腰杆,狠狠地抽插著,放著晴天大道不走,偏往墙上捅。Rou棒几乎是撞著肉壁再反弹在甬道里,Gui头都冒著星星。他仰起头,胡乱在乔风脸上亲著,砰然的情动。
而反观乔风,就冷静多了,就算被那东西顶肿了花心,前面也依然毫无动静。他冷冷地看著林风疯狂的模样,心里三声冷笑,恨一点点地膨胀,眼里全是痛苦的嬉笑。
他早就不相信感情这个玩意,远去的东西永远不能起死回生,心中的缺损再不会花好月圆。纵然面前这个男人还对自己有所迷恋,也不能撼动他心里坚固彻底的防线。
就在林风在那溶洞里插得天翻地覆时,肉壁从百依百顺逐渐变得反反复复,似乎有了自己的意识般,对外来的侵犯做出了可怕的回复。林风第一次射过之后,分身刚一硬,又因甬道恶作剧地收缩,射出来了,疲软的分身在肉壁恶意的按弄下,一柱冲天,刚挺起胸脯,又被掐得射出,如此几番,就算是猛男也吃不住,林风察觉到不对,赶紧从里面退出,哪知被肉壁缠住,进退不得,可气结了教主。
“哈,林教主,想走哪儿去啊,在我的‘小屋’多坐会不好吗?”林风一惊,一抬头就撞入对方脸上编织好了的狠毒,他从来没见过乔风这个模样,他哪里对自己露出过如此愤恨的目光?来不及多想,林风就‘啊’地一声,趴伏在男人的身上。
原来他脆弱的男根竟然被狠狠夹住,并且越来越痛楚,刚才还对自己欲拒还迎的地方突然就变作恶魔,夹著他的力道一点一点增加,拼了老命地挤压,把林风痛得有口说不出。
“怎么,我夹得你爽吗?”乔风对他冷冷地笑著,脸上竭尽妖娆,身体柔柔地蛇舞,双腿亲密地挽著他的腰,就像体贴的情人样。
“啊……”林风只觉得太可怕了,想逃离男人的怀抱,可惜那里被禁锢,一时有心无力,只得挫败地瘫倒。他心里纳闷得很,不知道乔风怎么变得如此难以打整。他也隐约知道对方的目的,就是想让自己丢盔弃甲,低头认错,退避三舍,但他绝不会就这么认输,在他眼里男人的身体永远寄生著妥协和软弱,他怎么可能向这样一个懦夫认输。
而乔风早就知道这家伙的性子,妄自尊大不谈,死要面子不说,光是那次将他始乱终弃,单单这个罪名就该凌迟个三天三夜了。
“啊……”开始林风还咬紧牙关,坚决不发出声音,但这哪是他说了算,乔风下了狠心,非要治治他无情无义的怀毛病,便也毫不留情,把他往死里夹。
很快,林风的男根就破皮流血,渐渐失禁,但乔风任他痛得脸色发白,也不半途而废。那棒棒最后被夹得发出就要毁灭的响声,估计血管也所剩无几,可林风就是不泄气,嘴巴紧闭,怎么也不顺了那人的意,不求饶,连变相的示弱也一并免去,似乎准备死在这里。
就在此时,甬道突然转动,狠狠一绞,男人一声闷哼硬生生疼得昏了过去,乔风这才收了力道,那东西幸免一死,血淋漓地滑出,已经变成舌头一样的扁平。你也有今天!乔风冷冷一笑,和他换了个姿势,脸上全然是反败为胜的惬意。
两天后,张冰才睁开了他唯一完好的那只眼睛。
一切由朦胧变得淡淡的清晰,就像一滴厚实的泪渐渐晕开在眼里的感觉。
花格子木窗外,依然下著大片大片的雪,那样的寂静无声,就像掉落在心里。
天上挂著一轮同样沉默的明月。和白雪飘飘一样美得出奇。如果时间静止在这里,让寂寞变成一种传奇,痛苦只是一个虚拟,伤怀不再缠绵血肉之躯……
但,这是不可能的事情,而幻想和希望是永远也无法避免的陷阱……
张冰的眼里掠过一丝很悲很悲的感情。他把头向后仰起,一抹泪水在眼眶里打著转,一圈又一圈,始终掉不下来。鼻子因为微微吃力的吸气而窒息得有些透明,脖子上的喉结因为忍住哽咽而产生变形。
他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就像沉浸在一个隐忍的梦里。
久久,他才将目光从渺茫中收回,落在趴在自己身上那个睡得正香的男人,月光照在男人的身上,无法无天的迷人。圆润的肩头,凹凸有致的锁骨,完美的侧脸,仅仅这些,就足以让他禁不住地迷乱,更何况王世祖总是抖擞著无穷魅力的心思哩。
这个男人固然绝,也够狠,诈得令人害怕,流水无情呐。但是他就是忍不住要亲近他。张冰盯著自己伸出被褥,在男人脸上轻轻滑动的干瘪瘪的手,嘲笑著自己的痴心。
他的脸色平平著忧虑,却又点缀著爱恋的火星,手下温润的肌肤,是属於自己所爱的男子的,这让他感悟到了一丝惆怅的幸运。只是手指走过那双眼眸,竟然摸到了一分缝隙。
“张冰,你喜欢我吧?”一把绵绵的声音响在寂静里。
张冰的身体狠狠一震,手像触到了烫手山芋赶忙拿开了去,却被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捉住。王世祖抬起身子,用一双似笑非笑的眸子望著他:“月色很美吧,但又美得过我吗?”
原来他一直醒著的。张冰突然很想喷血。而且男人自恋得接近神经质的话语,让他气得恨不得一巴掌扇过去。
王世祖看著张冰偏过脸一副羞恼的神情,略略拿捏地一笑:“怎么,我的脸也会让人看腻?怎么可能哩?”说著还用手在自己脸上摸来摸去,实在是不要脸至极。
“好了,别耍臭脾气,我看也该给你上药了,如果痛的话就忍一下。”说罢倾身去取搁在床头上的药瓶,两具身体不可避免地贴在一起,由於都是裸著,张冰能够明显地感到男人下身的硬物,正直直抵在自己大腿上,一时羞得不知如何是好。
而王世祖从头到尾都笑眯眯的,这还是他第一次侵略得如此弱势,他觉得自己似乎喜欢上了欺负男人的感觉,暖暖的感觉。
更让张冰受不了的是,那家伙竟然把整整一瓶药膏涂在他自己的男根上,“你干什么……”他忍无可忍,不太确定地质问著,王世祖抓住他的双腿分开,盯著那个地方垂涎三尺打著哈哈地说:“呵呵,宝贝儿,当然是给你上药。”接著以迅雷不及耳的速度插入。
“混账!”张冰气得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王世祖拍拍他的背,似乎叫他不要挠痒痒,还显摆著一张无辜的脸嘴:“手指够不著,我只好用这个办法拉。”张冰坚决不依,这家伙也未免太霸道了,何况他那里还伤著,怎么受得了这样的蛮干呢。而且,他以前对自己的所作所为,就这么轻飘飘地一笔勾销了?伤害是这么容易抹去的么?
王世祖一看男人那张由羞带恼变得纯粹生气的脸,就知道他在想什,於是柔声安慰:“我知道你恨我,不过我王世祖要对一个人发狠,并不需要他的允许,也无需赔偿承诺。”这安慰怎么听都有些变味,带著他习惯性的强势,“你现在是我的东西,在我没有厌倦之前,讨好你也许是我的责任。不过也希望你自己坚强点,不要一味地翘盼著……”
“滚!”不等他把话说完,张冰就忍不住吼了出来。王世祖也不开腔了,两人就这么大眼瞪著小眼,一个气喘吁吁,一个不知道该咋办就只好冷漠。
僵持半天,王世祖才放弃般撇了撇嘴,含著些撒娇的意味,倒也有著一丝让人寻不著痕迹的讽刺。他讷讷了半天,才想起自己的老二身陷囹圄,忘记了暴动。於是便偷笑著慢慢地抽插起来了,而张冰正在气头上,脸苍白著,被男人这么一弄,脸堪堪滥红,身体也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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