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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伦达是美国的一个著名的高空走钢索表演者,在一次重大的表演中,不幸失足身亡。他的妻子事后说,事先就有人劝他放弃表演,因为大家对他的自信都很钦佩,但凭他的实力——这太危险了,而他只想着走钢索这件事本身,而不去管这件事可能带来的一切。
再看《三国演义》中的那个马稷,浑身是胆,但欠缺的是实战的谋略,就这样他也敢请命保卫街亭,结果因为指挥能力与对方差一大截,铩羽而归,于是就有了“诸葛亮挥泪斩马稷”的传本。
瓦伦达也好,马稷也罢,他们的自信固然可敬可佩,但若是他们都在自信中多出一个心眼来掂掂自己的实力,我看就不会去冒这样无谓之险。
当然,我并不是说因为你暂时不具备实力就必须放弃可能打造你的实力的尝试。只不过在尝试之前,你同样应该多一个心眼算一算这种尝试值不值。尝试是要付出风险成本的。如果风险成本不大,又能打造实力,这样的尝试就值得,反之则反。
美国一个叫黛茜的妇女,她很喜欢烹调,却不会烹调。她很想开一家食品店,遭到了全家人异口同声的反对。所幸的是,她丈夫虽然反对她的冒险,但还是给了她开食品店的资金,说是这钱是准备给她赔的。等她赔完钱就会自觉自愿地回到家里。
黛茜的食品店刚开张的那几天,竟然没有一个顾客光临。黛茜几乎被冷酷的现实击垮了。她的信心指数急速下降。也就是这个时候,黛茜丈夫送给了她一句话:“现在你已经冒了风险,再去面对同类的风险就容易得多。现在我支持你,因为我发现你已经具备了应有的实力。”黛茜很受感动。
“我还在找自信,你就已经发现我的实力了。”她决定继续干下去。
经过艰苦的努力,如今,“黛茜·菲尔茨”的名字在美国数以百计的食品商店的货架上出现。她的公司“菲尔茨太太原味食品公司”成为食品行业最成功的连锁企业之一。黛茜也因此显得越来越自信。她有理由自信。因为她已经具备了自信的实力。
请诸位拿黛西和瓦伦达、马稷这三面不同的镜子照一照自己,然后再开动脑筋想想,你的自信和实力兼具了吗?
自信是一种不怕冒险的精神意识,而实力则降低了风险系数。所以,一个有自信的人,在开始行动之前,多出一个心眼来判断一下自己的实力,从中权衡自信与实力是否可以达到“知行合一”的境界,这是创造机会力求成功者所应该具备的!
如上我通过五个小话题阐述了“精神”布道与我们现实生活的冲突,其实,有关这主面的冲突还有很多,我就不在这里详述。但我必须声明的是,我对传统的布道绝无全否之意。毕竟,自三皇五帝以来,中国传统文化传承不绝,中国古代文明也在后天的努力下不断地推陈出新,使我们的“精神”布道思想表现出了极其顽强的生命力。我在讲述我们的心眼学中,就常常沿用了布道的精华理念,我只是借这个话题提醒诸位,布道既有精华也有糟粕,有些曾在过去感动过N代人的心灵的妙语,在现在人眼里已不仅仅显得老套,而且显得愚昧。如果我们对布道不多个心眼去分析,只会有心眼没肺或有肺没心眼地盲目承袭或沿用,那么我们就很可能在一些传统精神布道的误导下走入歧途。
中国语言的博大精深无庸置疑。但也正由于语言的博大精深,导致了大量的语言用法错乱现象,这一点也毋庸置疑。在平常沟通交谈中,语言用法错乱现象人皆有之,你发现了,大可一笑了之,用不着大惊小怪,但逢得正规的商务谈判、上镜亮相、撰写文章、大会发言,甚至是事关人生大事的重大关头,也出现语言用法错乱,就不能当作小事,如果因为语言用法错乱给他人带来扭曲或是反面的理解,那就更非同小可了。
现在的问题是,我们当中很多人明知语言用法出现错乱会误人误己甚至误大事,但平常对修辞用句的规范就是不愿意上心,就没想到语言错乱一旦成为惯性,让生造词、酷词、病句大行其道,这不但是对自己国家母语以及母语规范知识的不尊重,而且还会出现人际沟通瓶颈。
尽管很多人口口声称“难得糊涂”,但事实上在正规场合谁都不想做真糊涂的人,而是要做清醒人,最重要的就是要移正我们的口齿,洗净我们的耳囊,用我们所掌握的知识辨明正误,也就是说,要常常多个心眼咬文嚼字,这不但有利于巩固我们的汉语言知识,而且也能有效地提升我们礼仪形象的品位。
咬文嚼字重在“咬”,怎么“咬”?先“咬”好自己,然后再“咬”别人。
一、多个心眼“咬”自己
“咬”自己,就是在自身的语言知识与能力上下好工夫,尽量让自己的语言表达少犯错甚至不犯错。
比如网络语言,诸位可能对“滥用措词”都很反感,但谁多个心眼想过没有,现在盛行于社会上的一些网络“酷词”实际上就是滥用措词?你是否也在有意无意地在“边学边用”?
比如语言学上表示程度和约数的词,这是万万不能重叠的。诸如“不错”就是“不错”,“不错”前面再加个“很”,“良好”就是“良好”,前面加个“非常”,这都是程度重叠;十几就是十几,“十几”前面加上“接近”或“将近”,就会导致数值的混乱。你留心了吗?
比如家庭幼儿教育,汉语言中的同音字在歌声中一不小心就容易出现混淆,打比方“狼”和“郎”是同音,幼小的孩子都知道“狼”是坏东西,但尚未知道“郎”是将为人夫之意,大人唱“郎啊咱们俩是一条心”给孩子听,就会给孩子造成“和狼一条心”的错觉,这一点你多留个心眼了吗?
再看现在社会天天都在变化,变化得连规范词语都可以随便地被篡改了,更有一些让匪夷所思的新名词被立成了专业术语。
比如前几年经济圈出了个词语叫“知识经济”。什么叫“知识经济”?大家多个心眼揣摩了吗?你一揣摩,你就不难发现这个词语是一个大笑话:知识是知识,经济是经济,知识怎么能用来修饰经济的性质呢?如果知识可以修饰经济,那么知识政治,知识军事也同样成立。诸位说是不是?
遗憾的是,分明是大笑话,结果大家都跟着说;分明应该咬,谁也不去咬。此乃莫大讽刺矣!
还是经济圈,最近又冒出来一个新词叫“拐点”,大家都觉得新鲜,也跟着喊拐点,这也拐点,那也拐点,甚至有些人还出“拐点”的书,开“拐点”的讲座,请问,你知道拐点是什么意思吗?你不知道,还大谈什么“拐点”,那不误己也误人吗?
为了使自己不被“拐点”所“拐”,我查过“拐点”的原意,这只有学数学的人说得清:原来它的意思是指二阶导数从正到负或从负到正的转折点,而这个转折点的导数值为零,既没有时间也没有长度,你动辄说什么“拐点时期”“拐点中发展”“突破拐点”云云,这就有些扯淡了。
现在社会上有很多“新鲜词”听似很新鲜,它丰富了人与人、学术与学术、行业与行业之间的对话平台,这一点毋庸置疑,但有许多新鲜词只重时髦,不重汉语规范,当然,有的新鲜词是积极的,正亟待日后的规范,但有的是明显的错误,是新糟粕,永远也收入不了词典中。我们在接受新鲜词时,应该先咬一咬词义,不要跟在“大流”后面人云亦云。
我们都说知识无止境,语言知识同样也无止境,出错在所难免,但你别忘了,在新词面前多“咬”一“咬”,就使自己的语言知识与能力往上提升一格,如果你不注重这方面的历练,那么你的语言就会常常出现错乱,就会漏洞百出,轻则贻人笑柄,重则酿成大祸。
二、多个心眼“咬”别人(1)
“咬”别人,则要从两个方面多加心眼去看待。一是洞穿惯性语式中潜藏着的纰漏;二是要当心被似是而非的文字游戏所玩弄。
关于惯性语式中潜藏着的纰漏,这种情况不去推敲则已,一经推敲,漏洞就来了。
从行业上讲,我们常听人说律师很会玩文字游戏,特能抠字眼儿。不知道当你听到这样评价之后会作何感想?你再想想,如果没有“咬人”之文的能力,谁还雇你当律师呀?
不当律师的就可以滥用惯性语式了?当然不行。
最近,政府将“科学性教育”提了出来,大家都莫衷一是,我想绝不止我一个人感觉这个提法又很怪诞。当然,这用于做文章可以,但你若是作为一个官员,上台演讲时提到这个词,就要注意这个惯性语式该顿于何处了,如果顿在“科学”上,那么会产生什么效应呢?结果是可想而知的。
再比如中国人语式惯性里动辄就提“精神”二字,我很赏识《亮剑》这部电视剧,但这部片提出的“亮剑精神”显然是小题大做,“亮剑”是什么?是剑道的一种动作,怎么用于修饰“精神”?如果一种动作都可以修饰“精神”,那么,“开枪精神”“卧倒精神”“射击精神”也就会合理存在了。
再看,我们常常用“我很……”来作为惯性语式中的主谓格,但“很”同样表程度,后面不能用名词,冷不丁冒出一首歌叫《我很张含韵》,这样的歌名不是创造,也不叫革新,结果却被大肆炒作,唱火了,火的后面是什么呢?我办公室几个人开始以此作喙头开玩笑:你很计算机,他很桌子,大家都很北京……
当然了,在惯性语式中,那些非有意的而且是因为快语流造成的口误,这都属于正常,我们没有必要与人家玩心眼“咬人”。
比如电视台体育节目中的解说员,把足球的“临门一脚”说成“临脚一门”,把“球员把教练抛起来”说成“教练把球员抛起来”,你听一听,一笑了之罢了,倘若你一笑不能了之,撰文愆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