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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中央-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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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愿望是——

 

'包子会开车;我们一路开到北京去。——2007。7。24 井柏然blog'

 

 

'最后的最后,当然要隆重推出这位先生,2007年,真的因为有他在身边,才让一切变得非同寻常。——2007。12。26 付辛博blog'

 

 

 

“我们”是两个字的单词,你是二分之一,我是二分之一。

 

“他是井柏然,他是付辛博。”两只毛茸茸的逗笑了自己,挨着凑过头去咬咬。

 

 

 

即便没能一路开车到北京,但可以相伴走去任何风景美好的地方,看处处薄荷花开,掌心的沉重量再不丢弃,正如你们喜欢哼唱同一段欢快的旋律。

 

绿茵绕墙,蔷薇丁香,少年们跑过青葱四季,湿漉漉的头发,他抬手,擦去他额头汗水,等着,等着,终于长成日益挺拔的男人。

 

一路奔跑,沿途珍惜。

 

 

 




——end——

 

赭砚·2007年12月

 
番外之爱因斯坦在新加坡
  
 
走过一天,就跨过整个年。
他俩未曾对彼此说一句新年快乐。
“那种东西,印在贺卡上都假,当面说很丢人的好吧!”
他不好意思说,倒是越来越好意思——十八摸,十八搂,十八抱——学龄前儿童请跟着大人走远,不准看。
众目睽睽之下,在上海的录制大厅,相隔遥遥,要生要死的跑过去,拖着腰勾起来,他咬他的耳朵,你刚才把那里撞伤了吧?晚上哥给你验验。

验伤这码事儿,是讲究技术含量,血气方刚的小伙子,一不留神难掌握火候,微妙的地方添了新痕迹,春色荡漾的有谁的脸就滋润又恼火。
“禽兽。”元旦翌日,在飞往新加坡的班机上,井柏然蔫蔫儿地耷拉,左右左地看身边人。
“低调点。”付辛博摘下自己的帽子,硬是扣在他脑门,“别这么瞅人,我抗不住。”
“我就是不这么瞅你,你也抗不住。”鄙夷,“付辛博你知道你长啥样么?”
“听说潘安随我。”
“那你一定听错了,”井柏然认真盯着他,“你吧,远看一头猪,近看一黑熊,仔细辨认一下,呦嘿,原来是人。”
“你等着!”论拌嘴,他必不是对手,窜起来中指凶狠很点人,“等我收拾你。”
“你爱咋样就咋样吧,我现在要睡觉。”井柏然不理他,身体卷成一团。
“不准睡。”他扒拉他的脸,接过空姐送上的果汁,递到他嘴边。
“我头疼死lia——”井柏然苦着脸,挨在他肩膀。
“知道了,”他揉他的头发,声音软软的,有不容错认的温柔,“可是你这样睡会感冒。”
于是他不再说话,就那样靠在他的肩上,看飞机外的风景。新加坡,应该是个很美丽的地方呗。


走过一天,就跨过整个年。
新加坡的街道很干净,新加坡的气候很舒适,井柏然用相机纪录地上的落叶,碧绿油油的,空气里有花香的味道,路过的行人亲昵地冲他笑,happy new year。
是2008了。
从此不再单数人生。
或许日后能成行去往更美丽的国土,但第一次出境的少年们充满新鲜。像两只初生的小牛犊,挨在一块儿随风光在他乡流浪。
所到之处,鸟语花香,人民群众红光满面,精神物质两文明齐抓共管,四处奏响改革春风交响曲。俩人流下激动的热泪。
井柏然握住往来路人的手:异国他乡的你们这么喜欢我,我觉得心里很暖和。包子,你来为我两拍照留念。
付辛博说,好的好的,井宝你稍微往左一点,对的对的,就是这个位置,刚才你把老爷爷的领带花挡住了。

卡擦——井柏然和白胡子白衣服的肯德基爷爷各自笑的意气风发,历史记住了这一珍贵的时刻。


走过一天,就跨过整个年。
他们在新加坡过着不被媒体追逐的生活,因为知道没有几天的逍遥,所以分外珍惜。坐在教室里学声乐,井柏然偷偷歪着脖子看付辛博,“哎,同桌,借我橡皮。”
“有毛病啊你!”付辛博探出半个身体打他,“哪来那玩意。”
“我有,我给你。”井柏然抽抽地从口袋里掏出长条润喉糖,分两半,硬塞过去,捂着肉腮帮,“你要留到老喔,就算以后娶媳妇,也不可以丢掉。”
原本以为会被他骂着白痴,打脑刮,却不想付辛博认真沉默下来,许久说,“我如果真娶媳妇,你怎办?”
井柏然低下头,笑嘻嘻剥了糖,“我也找个女人结婚。”
“那样的话,”付辛博把头趴在课桌上看他,“我会死掉的,同桌,不要对我这么忍心。”
金庸老先生说,世界上只有两种爱情,其一是青梅竹马。不可惜我们认识太晚,有这么多时间慢慢体会,我们对感情的认知,还没两小无猜过,就已经相濡以沫,橡皮也好直尺也好,在作业本上画五子棋也好,偷偷在你的书包里塞大头针也好,我们都可以从头玩过,有童心的人总不怕时光飞逝,同桌。

走过一天,就跨过整个年。
他们游玩当地的夜间动物园,蝙蝠挂在枝头,黑乎乎,绿眼珠放光,井柏然撒腿要跑。
“你丢人不?”付辛博拎他衣服。
“我不走lia,我怕那玩意。”井柏然双手勒紧他脖子,“除非你背我,不然我今就不挪地了。”
“你胖了,我不愿意背你。”
————井柏然一听这话开始打嗝,他给气到了。咧着嘴墩在原地傻样。
付辛博在前头走了两步,听不到身后动静,回头一看,心猛地揪起来,紧跑两步,一把勾过他搂紧,“我开玩笑的。”

他们也去极富人文气息的酒吧看热闹,拥挤的人群,午夜时分唱老情歌,“somebody understands another soul。”
付辛博情不自禁跟着哼,井柏然拉紧他的手,哥哥,我被你对英语的热爱感动lia。
Heineken清爽的啤酒香,脚边堆了少少的绿色瓶子。他背他回宾馆,途中,井柏然用手紧紧攥他衣领,包子,你要对我好点儿。
“我对你还不够好啊?”吐血。
“差点儿。”
“差哪点儿?”他妈的,长这么大,他就对他一人这么好过,好地让自己看不起。
“那点……”井柏然借酒乱性,一只手滑进付辛博t恤直往下溜,“你舒服的那点,我不舒服……”
“……”小王八蛋,就知道你野火烧不尽,贼心扑不灭,“那搁你怎么计较?”
“…………让我舒服一次。”
“就是要我不舒服?”
“你让我舒服一次,我就答应你舒服几百次……”
“……”用得着你答应么?老子想舒服多少次就舒服多少次,老子打算啥时候舒服就啥时候舒服,付辛博慢慢说,“你让我想想。”
“靠,又想。”井柏然趴在他背上,被路边水果店吸引,新加坡特有的小菠萝,香气飘散鼻端,“要吃。”
“刚喝酒把钱撒光了,”付辛博背着他快步跑,“没钱了没钱了。”
“乱讲——你有信用卡的。”
“过期了过期了——”
“靠,离轰————”
付辛博冷笑说你刚说啥?离婚是吧?井柏然我想好了,你就不舒服到底吧。
快步奔跑,在陌生的国度陌生的街道,夜晚的空气清爽透彻,他俩暗自的笑声和打闹,冲进宾馆,摔上门,付辛博猛回头,抓着他的脖子,摁到床上。
“我不要——”井柏然抬脚蹬。
“宝,我们轻轻地来……”他温柔哄。
却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听他低声,井柏然都会觉得心口剧痛,是不是那份温存里太深刻了害怕失去的隐忧?井柏然闷哼一声,把头埋在被褥间,付辛博滚烫的身体烧在自己背上,衣物在撕扯间脱离,“我要你也舒服……”有人轻声发誓。
他放弃挣扎放弃抵抗,“你随便吧,痛我也甘心。”

走过一天,就跨过整个年。
即便不舍得,清闲的日子总要结束,离开新加坡的那天,机场的候机大厅换上了新的广告牌,铺天盖地辞旧迎新的警语,他们等登机而无聊,付辛博晃悠晃悠不见人影。
“去哪儿lia?”井柏然团团转,“我俩的包都提在他手上,他没准今天带不带卡,走丢怎么办?”
工作人员笑着说机场就那么点大,然后指着广告牌上的新年贺词问,“井宝,2008最想keep的是什么?”
“嗯,当然是……”井柏然一眯眼。
“好好考虑喔,不要随口说,仔细聆听内心的答案。”工作人员轻笑着指前方,“看,这不回来了?”
他顺着看过去,付辛博一手提一包,黄|色的绿色的,是他俩一样的款式,满心喜悦,“呼呼——”嘴里叼塑料袋,说不出话,小狗似的扑到自己跟前。
“什么啊?”井柏然揉揉他,接过那袋一看;是新加坡特有的小菠萝,别处闻不到的清香,自己吵嚷着要吃。
他抬头看,付辛博额前汗水,眼前再也挥不去刚一幕,他双手腾不出空,便用嘴叼着,心里暖和的要烧起来,“你笨啊,我自己也能过去买,至于要你这么辛苦么?”
“白眼狼啊——”付辛博抓起那袋水果,我就该自己全吃了,核都不留给你。
笑着搡开他,井柏然指前方,“哎,去不去书店看看?”
“你不要戴了几次眼镜,就真把自己当文化人。”
井柏然不理他,走过去几步,大声问,有没有《爱因斯坦在新加坡》?
付辛博一听这话猛打嗝,这回他给气到了。

“喔,没有啊?”井柏然笑眯眯回头,“包子记住咧,爱因斯坦没来过新加坡——”
“你丢人不?丢人不丢人不!”付辛博冲上去摁住他的脑袋塞到自己怀里,“不准再抛头露面了,我被你丢光了,连点点的皮你都没留下。”
井柏然努力钻出一脑尖,指着广告牌,“问你哎,2008最想keep的是什么?”
“你呢?”
“我的心。”
“不是我?”
井柏然似笑非笑地看他,“是你吗?”

2008,如果没找到《爱因斯坦在新加坡》,就书写《付辛博和井柏然在新加坡》吧,一定会有得到有失去,我的心,恩,我的xin,是你吗?
你觉得呢?

——2008。1。8  赭砚—— 
番外之加油!好大毛
  
 
  新年新气象,大毛有愿望。
  大毛最近很努力,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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