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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千生涯作者:腾飞-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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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皮跟了几次,输出去三千多。轮我发牌,我从不把大牌派给他。他不来的时候我心情很好,来了也不影响我捣鬼。我也不能总去,总让小老板赢钱会被人怀疑,我让小老板慢慢养这个局,不能一下把大家砸倒。
  这样过了半个月左右,场上人来人去,不断有新人参加进来,也有人玩几次就不来的,核心就那几个人,这几个人都输了不少钱,偏偏这些不停输钱的最恋局。
  我跟小老板赚了不少,我是内行,赢那些外行凯子很容易,不过很快这个局里又来了一个老千。
  那天又来了几个新人,开始我对他们不是很在意,玩了一会儿,我发现其中一个人发牌的手法和洗牌的方式很专业,我知道遇到了同行。不过他手法还比较初级,只是也足以糊弄场上的凯子了。他总喜欢捡牌,捡好了就收在牌底,洗牌的时候下边的牌基本是不动的,发牌时留给自己;或者捡好了两家牌,分别发给自己和场上他想宰的凯子。我不能确定他对这些手法了解多少,所以当天没作弊,轮到他发牌时,我抢着切牌,切得比较深,这样他总不够发走顶张。
  可能他把我也当成凯子,一次给我发了个 567的同花顺,他是三个10。他玩得很谨慎,没有起手就闷牌,而是拿起来看。这时,我不能不说话,我笑着对他说:“大哥,你的点——真兴啊。”我故意把点字拖得长一点(在老千的行话里把凯子称作点)。要是我遇到这样的事,我会直接把我手里三个10和进牌里去,让给对方,可是他对我的话有点无动于衷,也许是个刚出道的老千,我不能当冤大头,我没看牌,直接把牌推了说:“不跟。”
  他这时才有些寻思过味来,脸上露出一丝慌乱的表情,赔着笑脸说:“这个兄弟,输了多少啊?”
  我没什么好气,用输钱的人常有的口吻说:“大概六千多吧。”
  他看似闲聊,认真跟我说:“兄弟,我看你下注挺爽快的,是个豪爽人,处个朋友吧,晚上我请你吃饭。”
  人家伸棍子给我,焉有不顺着棍子爬的道理?
  他再也没捣鬼,我也没捣鬼。散局的时候。他过来很亲热地拉着我的手,非要我和他一起去喝一杯,我说还有个哥们,他一点也没犹豫,说:“那一起去呀!”
  吃饭的时候,他拿出六千元给我,知道他下午赢了不少,我也没推辞。吃了一会儿,我跟他就推心置腹起来。他知道我是和小老板一伙的,我也知道了他的一些情况。他叫铁军,吉林人,平时帮他哥哥搞汽车长途货运代理的,平时没事了也是到处找人赌,知道的局不少。铁军也知道自己的手法还不是太好,也不敢搞大了。这个局是一个司法局的常客带他来的,那小子并不知道他有点手法。他还问我会多少,我说了几样,估摸着这些他是知道的。
  一顿饭下来,我们就算认识了,决定一起合作抓凯子。这样一来,一次赢钱不得不分成四份,三元也没意见,我却觉得有点狼多肉少了。
  接下来的日子就是赢,每天不是我赢,就是小老板赢,再就是铁军赢。时间久了,人越来越少了。
  经过铁军的引荐,赶了不少局。这期间发生的事都很俗套,无非就是哪些人参与了,赢了怎么分账,牌桌子上该如何演戏。赢了钱,往家里汇了一些,自己留了10万左右。

     
 
 

八、铩羽而归




  通过铁军,我认识了一个姓年的哈尔滨人,因为这个小年,我吃了大亏。
  小年也是一个靠赌博吃饭的人,手里没活,靠联络赌局分点红。经过我们的乱搞,去过的大局都散了,小局又看不上眼,整天没事,无聊得不行,心里痒痒的。一次闲聊,小年问我会不会玩押宝。我说会啊,然后就做了个简单的宝盒和宝棍,学着大伟的样子让他随便猜,他猜几我给出几,看得他是一愣一愣,缠着我问:“三哥,你是怎么做到的?”我没好气地说:“问那么多干吗,知道我会就行了,没听说过教会了徒弟饿死师傅的。”
  那以后,他开始留心押宝的局,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让他找到,这个局在哈尔滨。我心里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的,以我当时的扑克出千手法,跑那么远总是有点胆虚的。但押宝的局我可不怕,随便哪里我都敢去。我想如果是个烂局,还可以在场上捡漏,就是能看他们出千的暗号也能赢几个的。大伟教我的东西,这几年我从没放下,一直都在练习,手也不生,我还摸索了一些新的东西。
  小年带来的消息,那边一场最小押二千,算起来这是很大的局了。当时我不担心赢不到钱,而是怕赢了拿不走。小年信誓旦旦说他哥在那片说话算数,一点问题也没有,就是出千被抓到了,他哥一句话的事,他还说他哥想砍谁就一句话,别的没有,就是哥们多。
  于是我就信了他,后来才知道这小子吹牛没有把门的。
  在一个寒冷的冬夜,我、铁军、小年来到哈尔滨。这地方真冷,虽然我们都穿着皮袍子,还是感觉冻得要命。
  第二天小年的哥哥赶来和我们会面,看样子确实是个混的人,露出来的胳膊上可以看到文身的痕迹,脖子上也有,颜色一样,估计全身都有,应该是一幅整图。
  寒暄一阵,我先了解了一下他们这里押宝的规矩,然后商量怎么合作,分好工后,我们直奔赌局而去。
  那是一家五星级的饭店。赌局就在房间里,不怕警察去查。我们去得有点早,大年带我们到饭店咖啡厅等,给我们每人要了杯咖啡,他去看局开了没。
  头回坐在五星级酒店里,感觉自己的眼睛不够用,还一个劲提醒自己:我现在是上层人士,举止一定要得体。
  喝完咖啡结账,嗬,一杯破咖啡一百二十块,真他妈的黑呀,这倒霉地方。当时我不知道,更倒霉的事情还在后面。
  大年回来带我们到一个大套间,大约有十来个人围在桌前玩,我们进来,他们似乎没看见,只顾玩自己的。我们有点尴尬,开始套好的开场白一句也没用上。
  傻站在门口也不是个事,我径直凑在桌子边上看热闹。一个中年人在看账,他们的出盒方式跟我原来玩的不一样。庄家在另一个房间里,把小棍子放进盒子里,然后由一个庄家的朋友拿出来交给看账的人。看账的人把盒子放到桌子上,用手护着,然后示意大家下注。
  那个盒子和我以前用的玉米骨做的盒子不同,那个盒子有一个出口,我顶账做的时候可以利用那个敞开的出口来出千,而面前这个盒子,我无论如何也做不到,那个东西有盖子,我手法再快也做不到。事前小年也没说,可能他也不知道。
  知道自己不能作弊,也不影响我的兴趣,既然来了,起码要看看这个局是不是干净,如果不干净,也可以捡点漏。
  这个局很脏,应该存在很长一段时间了,场上总有占空门的,他们之间配合很好。几个回合下来,我约莫算出哪些人是一起占空门的,哪些是凯子。可是庄家如何将信息准确告诉场上同伙的,我还真没看出来。
  那个看账的人,眼神、动作,都没有破绽;来回送盒子的人,拿盒子的手型、走路的姿势,也都没问题。庄家在套间里,外面人根本看不到他,我留心听,也没听到他出过什么声音。盒子做不了假的,棍子也是普通筷子刻的,场上占空门的人表情动作也没啥毛病,难道他们用了前面大伟说的那种工业药水?
  也不对,玩家和宝盒都有段距离,除非用大功率的探测仪器,而大功率的仪器人体皮肤可不能承受,就是有人可以承受,也不可能不表现出来的。
  看了大概两个小时,我排除了我所知道的各种出千可能性,一点头绪也没有。而场上那几个人又确实知道盒子里出的是几,庄家输了大概30万。我很清楚,表面上庄家输钱,实际上钱都流到了场上占空门的手里,回头分钱时庄家还是赢。到底哪里出鬼了?
  场上一个散家引起我的注意。他大概输了五万多的样子,可看上去他一点也不着急,和正常人输钱的感觉一点也不一样,而且他也不下大注去捞,每次三千、 二千乱押,从不下大注。输了就输了,好像他家里开印钞厂似的。他时赢时输,我又看了一会儿,发现他每次拿钱的姿势都不同,有时候持着尾端握着,有时候握在中间,有时候把着钱的前端,有时候干脆扔在台面上。根据他握钱的姿势和场上出几对照,发现一个规律:他拿着那叠钱尾端,庄家下次出1 ;拿在中间的时候庄家出2 ;拿在最前面时庄家下次出3 ;扔在桌子上去喝水或者抽烟什么的,下次一定是出 4号。
  终于让我看出他们这些人的作弊方式了。
  场上这人是指挥者,每次送盒子的人根据他拿钱的姿势告诉里面的庄家下次出几,那些占空门的根据他的提示下注。他从不去占空门赢钱,很多时候他都在输,不过每把输得都不多,他总是输,除了同伙,场上的凯子很少注意里面的猫腻。
  刚来不熟,我不能贸然押钱,借口上厕所,我把大年拖过去。我简单和他说了下这个局脏在哪里,他显得很兴奋。于是我跟他约定,我根据那个人的信息给大年暗号,让他去押,做好暗号后,我反复交代他不要盯着场上指挥的手,就当它不存在;千万不要连底带账一起要,稍微搞点就行了;也不可以把把都去赢,掌握火候;该演戏还得演戏,输一点或者保本押。大年忙不迭地答应,一边说“是是是,我都听你的”,一边着急着往房间里走,一副急不可耐的样子。要不是我拽住他,他就要直接冲出去押钱了。
  我俩先后出了厕所,我选了一个离桌子有段距离的地方站好,这里很轻易就能看到那个家伙拿钱的手型。大年则站在可以看得到我的地方。手里掐着一万元钱,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头两把大年都赢了,我的意思是他不该做得太露骨,适当输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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