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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边人愣了愣,最终还是没有再抽回手。任我将他修长细腻的手掌紧紧拽在手心里,沈默了一阵子,才淡淡地念了几个字──“痴男怨女,徒增纷扰。”
我抓着那只冰冷的手,觉得好受了一点。正待回到昏沈的梦乡里,那人却又兀自将手抽离了。还没来得及表现不满,两只手腕倏地都被捉住,然後很快被一条丝带状的不明物体给绑在了一处。
我不耐地挥了挥手,发觉挣不开那束缚,於是又踢了踢脚,以示抗议。抗议的结果,是两只小脚也被人捉住,还被左右分开了。
然後……然後好像、像有人在脱我的裤子!脑海里某根神经忽然一紧,我拼命挣扎着强迫自己清醒过来!
终於,好不容易睁开了沈重的眼皮,只见烛影昏黄,映照出眼前情景,惊得我几乎魂飞魄散!
“你干什麽?”
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己下身的衣物已然被卸尽,双腿呈最羞耻的姿势大张着躺在床上,两腿间的私密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一个陌生男人的眼中……是……是那个大夫!
他、他……我又急又气,也不管对方什麽身份目的,第一反应就是踹了那人一脚!
没想到的是,此刻自己身子绵软无力,这一脚非但一点威力也无,反而姿态暧昧如调情,白嫩的裸足软软地贴在了男人的胸口;同时间,腿心处更是彻底地打开在对方眼前,整个湿漉漉的阴部,闪动着淋漓汁液的淫艳光亮……“你到底想干嘛?!”
赶紧将脚收回并拢,我两手动弹不得,一下子起不了身,只能皱着眉头怒视那个正一脸坦荡、若无其事的男人。
是我太粗心大意,武断地认定了这个容姿绝俗的大夫,不可能会对我有任何不轨“企图”,才会如此放心大胆地睡去吧?明明白天还对他满是戒备的,怎麽到了夜里反而不记得要防备一个陌生男子了呢?
是因他姿容太过惊世骇俗,还是,举止太过淡漠疏离?
我只记得入夜之後,见他并没有进屋休息的意思,还以为这种世外高人大概是习惯了在山野之间幕天席地、餐风宿露什麽的,不屑於同我这样一个小女子争抢,屋内唯一的一张不怎麽舒适的小炕……继而我就傻傻地想象着,那张纯净而俊美的脸庞,沾染上了点点草枝、树叶间的露水,会是怎麽样动人的画面……然後傻傻地便入了梦乡。
怎生想──“别动。”见我惊醒,那名唤风攸的男子淡定自如,清澈的眼眸里,丝毫都看不出心虚慌乱之类的情绪,“替你上药。”
上……什麽药?我又没受伤,干嘛要上药?
“扶摇花的汁液可缓解你体内燥热,”男人径自欺下身,将我两条软软反抗的细腿轻易地按住,紧接着,一支细小的竹管出现在了他的手中,“现下正是子时,你体内毒素最盛的时候,用了这药,对你只有益而无害。”
竹管一头的软塞子被他取下,立时有一股颜色妖异的粘稠液体,开始缓慢地往外流淌出来……见到那麽一根长条状的物体,再看他正试图重新掰开我并拢双腿的动作,我立刻联想到了这竹管的用途,小脸瞬间涨到通红!身上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因为裸露而受凉,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这……这白日里他曾给我看过的小花,现在可以派上用场了?可我万万想不到,竟需要以如此羞人的方式来“上药”……“你放开我!我自己来!”
只是上药,为什麽不将我叫醒,反将我的双手绑了起来?我用万分抗拒的眼神,阻止男人继续“入侵”我的下体。
“绑你的手,就是怕你突然醒来惊慌之下坏了事。你自己,又怎懂得如何使用?”大夫风攸用异样的目光看了我一眼,似在诧异我的不合作。
“我说过,这扶摇只有一日功效,虽将它制成了药液,却也不能延长其时效。你若不配合,那我们趁早放弃。反正我亦不能确保,接下去的六天里,每日都能采摘到新鲜的扶摇花朵……”
他说我不懂如何“使用”?难道不是像我想的那样,将那小竹管插……插入下身?咳,这不是关键啦!
听这大夫的口气,这扶摇花真是世间罕见的奇珍异草,连他这样的高人都好不容易才采摘回来的,我若再不配合,那便前功尽弃,二人便白白跑到这山林里来了……这麽想着,原本“目露凶光”的我气势顿时就弱了下去。只犹自不甘地嗫嚅道:“你……你教我,然後我自己……”
“行医之人,替怀妊妇人接生都是常有的事。”大夫好像终於察觉到了我在顾忌什麽,冷淡的语气里却一点都没有让步的意思,“换成是你,难道也让医者只授以机宜,然後留你独自生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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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反驳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趁我犹豫,男人已经动作极快地以两指分开了我腿间两片花瓣。里面那道嫣红粉嫩的隐秘肉缝,彻底地暴露在了空气之中……我动了动腿,最终还是咬牙忍住了想要逃跑的冲动,闭上眼睛不去看那羞耻的画面。
然而,女人最敏感私密的地方被男人的手指那样碰触,要说没有感觉是不可能的。更何况,我本就正受着那“淫毒”的折磨──刚被男人一碰,这副淫荡的身子立刻兴奋了起来!小穴里倏地涌出一大股汁水,沾湿了男人纤长玉白的手指……我的脸羞红得都快滴出血来。这样淫荡的自己,彻底展现在了一个陌生人的面前,再无保留,再无什麽矜持自尊可言。
那自称风攸的大夫却似见怪不怪,手下动作一瞬未停:分开我左右花瓣的手指加大了力度,直到紧紧闭合的两片小阴唇也被迫分开,在粉色嫩肉之间,露出一个极小的孔隙来;另一只手迅速地将正要淌出黏液的竹管,对准了不甘翕动着仍想闭合的小孔,一头插了进去!
“啊……”
感觉到竹管戳开了狭小洞口,往我的身体里钻了进来。那管子虽不大,只大约一根手指的粗细,却毕竟是硬邦邦的死物。已经好些日子没被人入侵过的小穴紧窒异常,吞咽得很辛苦。
我痛得双脚本能地踢动,眼泪已经不争气地挂在了睫毛上──小半是因为痛楚;多半,还是因为被异物进入的羞耻。
“再动,仔细我伤到你。”大夫的动作顿了顿,“还是你想,日後夜夜受此折磨,直到……所有人都离你而去,留你一人孤单飘零地死去?”
男人语气平淡的问句,却起了很好的震慑作用。
他说的没错……与全身燥热、奇痒入骨的感觉比起来,这样一点痛与羞耻,就显得微不足道了。
我更不想让慕容笙也放弃我。
如果这样做真的能治好我的“病”,就算难堪,也唯有忍耐了。
男人继续手下的动作。
他的手非常稳。我感觉那竹管缓慢而有力地,被整根推进了我的穴儿里。冰冷而坚硬的竹管并不尖利,但是刮在全身最敏感的那一处嫩肉上,还是刺激得我全身轻颤,难耐地发着抖。
“抬高一点。”见竹管已经插入,大夫松开了触碰我私处的手指,改而伸到了我的臀下,示意我将屁股往上翘起一些。
他的手冷冰冰的不带一丝温情,却给我滚烫的身子带来极其强烈的快慰。我的意志无形中多少已经被这男人征服,即便仍觉羞耻,还是任他抬高了我的屁股,使得阴部往上翘起了几分……这样一来,竹管里的药液开始顺势淌进了花径深处。
一遇到火热的内壁,粘稠的药液很快融化开来,冰凉药汁渗入肌理,伴随着清冷寒意直涌上心!
那冰冷感觉同我体内如火炽般的燥热纠结於一处,周身虚火顿时如退潮般消减了下去……小穴内嫩肉本能地吸住了入侵的竹管,直到将管内药汁吸尽,穴内肉壁还在贪婪地收缩蠕动,肉洞口的两瓣花唇还依然紧紧贴合着竹子的棒身……就犹如一张粉色的小嘴,孜孜不倦地吞咽着一根翠绿色的长棒,看上去好不淫艳。
“嗯……”
我口里开始不自觉地吐出娇吟,浑然忘却了自己正双腿大张对着一个陌生男子的处境。我只感觉,折磨了自己很久很久的燥热和奇痒,终於在瞬间烟消云散了。身子变得好舒服。一种说不出来的舒服。
特别是下身的穴儿里凉凉的,一会儿又好像有些暖暖的……每一处嫩肉都感觉到了慰藉,连带着全身每一个毛孔都变得舒畅起来。
“嗯啊……”意识已经有些涣散,如乘云驾雾般飘飘然。当一只冰冷的手掌按住我小腹的时候,我也没觉得有什麽不妥。作家的话: 好久不见。
龙城卡文很严重,效率太低,假期好几天才磨出这麽一点来。这个文貌似有点脱离轨道。如果有觉得不知所云的,我很抱歉。
第8章 养你一世
那一夜,我终於睡得香甜。
朦胧中只感觉有一冰冷的掌心,在我腹部肌肤上来回摩挲,奇迹般地带来一股股温暖安定的力量……到了次日醒来,我的精神较往日都好上许多;而那个大夫,则不见了。
我猜他应该是又“采药”去了。
脑海中骤然浮现出夜半里那羞人的“上药”画面,我臊红了一张小脸,再也不敢去想那“大夫”的去处。
中午时没等到他回来,我自发自动地吃了些他留下的干粮。胃口还不错的样子,食物虽粗糙,竟也吃了个七七八八,也不管某人自己是否还留有余粮。
填饱了肚子,我便百无聊赖地在小屋里摸摸碰碰,将墙上挂着的兽皮,还有各处风干的药材都“染指”了个遍之後,终於等到了天黑下来。
天黑之时独自身处一片深山老林,听山风“哗啦啦”的从打开的窗户涌进来,吹得窗子劈啪作响,再听各种鸟兽诡异的鸣叫,偶尔还伴有几声狼嚎……我打了好几个哆嗦,周身的鸡皮疙瘩一个一个地竖了起来。
人一旦害怕起来,马上面临的就是无边无际的恐惧。
赶紧关上了窗子,我费了不少劲儿才点上了墙上挂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