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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一个龙图下阶的女气术师,谁不想与其攀好?能娶入家中更是好事成双,既得美人,又得皇恩啊!
花梦诗倒是淡笑自如,没有半分的失落,保持着大小姐的气派,她有意无意地笑看花栖月,眼中多了一缕讽刺。
待酒宴进行至一半,徐公公忽匆匆闯进来,惊声呼叫,“皇上,不好了,不好了……”
瞧徐公公的脸色,极似是有重大事件发生,众人顿时安静了下来,长隆帝不悦地看了一眼徐公公,“到底发生何事如何惊慌?”
“皇上!刚刚御林军于皇上的书房抓获了一名图墨国的奸细王忠,他是前三个月新参加御林军人员……此人的背图刻着图墨国的标志,证实其是个内奸……”
徐公公的脸色极为难看地道,长隆帝一听,顿时冷笑一声,“内奸?图墨国的人果真大胆,还将人安排到朕的皇宫来?来人,带上来!”
图墨国与长京国素来不和,加之图墨国民风彪悍,常常于边境生事,图墨国国王更是放言要踏平长京国土地,可是却因为长京有着二十名高级气术师,而无可奈何。
是以,长隆帝才会如此重视气术师,对于一个强国来说,气术师是不得缺少的一部分!
一个高级气术师,顶得上上万精兵啊!
☆、082:八马腾奔图
花老夫人眯了眯眼睛,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感觉到有什么不妥,皇后表面对花栖月赏识有加,但是她好歹是个见过世面的老人,已捕捉到皇后眼底那一缕冷光。
“栖月,你是不是曾经得罪过皇后娘娘?祖母为何会有一种不安的感觉?”花老夫人如今已将花栖月视为花府的宝贝,不由得为她担心起来。
“祖母多虑了,我一介小女子,怎么可能得罪皇后呢?”花栖月淡笑道,给花老夫人舀上一碗汤。
老夫人顿了顿,不动声色地看着两个御林军押着一个中年汉子走上前来。
好不容易抓到个奸细,长隆帝有种杀鸡儆猴的冲动,虽然长京国未被图墨中踩踏,但是八面受敌,受气不少。
今晚有个机会威风一下,又何妨呢?
两个御林军将王忠踢倒在地上,王忠冷笑一声,满脸不屈之意。
“皇上,这王忠便是欲趁晚宴调动了御林军之后,偷偷潜入了皇上的书房,幸好卑职将其捕获!如今交给皇上请求发落!”
其中一位御林军冷声说道。
长隆帝双目一眯,凶猛的冷冽令得在场之人不由得心惊胆战,“说,谁指使你潜入长京国皇宫来!老实向朕交待,否则朕令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王忠抬起那双炯炯有神的眼睛,冷笑道:“哈哈哈,长京国就要亡了,你这恶帝自然会有比我更惨的报应的!”
众人听罢,都不由得咝咝地抽了几口冷气!
没想到这狂妄内奸,在皇帝前面依旧那般嚣张!
长隆帝的脸色难看至极,眼中沉沉杀气如乌云卷天,见不得一丝光明,然而他竟然没有直接下杀令。
“能在朕前面竟然还能如此张狂,算你有胆量,不过……朕说过的话,绝对算数!”长隆冷笑一声,“水千若,你作为长京国最有名的毒师,朕就将这个人交给你了,朕要让他口吐真言!”
长隆帝的话音一落,花栖月全身一震!
水千若,长京国最有名的毒师!
而天赐,就是中了他的毒的!
也就是说,水千若乃是曾经伤害过天赐的人,那么,花栖月绝对也不会将其当成朋友!
只见皇帝的背后,缓缓地站出了一个男子。
男子的脸色有些苍白,一副病恹恹的样子,但是那双眼却极为冰冷,他身高若两尺,身材却极为干瘦,全身都散发着一种诡异的气息。
花栖月抿了抿唇,手轻轻地握成了拳头。
水千若走了出来,那王忠大概也听过他的大名,眼中一缕惊恐的神色闪逝。
众人屏息凝神,看着这个大名鼎鼎的毒师走到了王忠的前面。
花栖月目不转睛地看着,一边的纪静好奇地道:“栖月姐姐,我觉得这个人真奇怪,好象不是一个人,而是尸体……”
是的,水千若面无表情,双目只有冰冷的骇人之光。
水千若冷漠地伸出手,在众人的注视之下,手中一团黑色的光团缓缓出现!
南王云时墨淡淡地扬眉,他和水千若有过几次会面,但是了解不深,没想到这个毒师,还是一名高级气术师,只有气术师的毒师,才可以运用灵气给人下毒。
王忠满脸惊骇,那团黑色的光团陡然离开了水千若的手,闪电般地落到了王忠的脑门之上!
王忠一阵惊骇,几秒之后,他扑嗵一声倒在地上,全身抽搐,嘴里不断地发出凄厉的叫声。
他眼斜鼻歪,眼角处还渗出了黑色水丝,看起来极为骇人,有些胆小的千金小姐干脆惊叫着捂起眼睛不敢看。
“不不……请大师放过我,好难受!好……好难受……我说,我说!”
听到这里,水千若这才淡淡地勾动手指,但见那王忠立刻停止了惨叫。
王忠抬起头,满目血红,他颤抖地指着不远处的花栖月,“是她……花栖月是我的……我的引线人!”
他的手指准确地指向花栖月,众人一听,顿时哗然!
花栖月一下子成为了众矢之的,各种各样的目光将她牢牢锁定,生怕错过她的每一个表情。
云时墨皱皱眉,没想到今晚竟然会出了这样的事,皇甫长宇惊讶地看着花栖月,仿佛不敢相信她会是引线人。
纪静与纪枫则于震惊之于,一致认为花栖月定然是被人栽赃嫁祸!
花老夫人大吃一惊,顿时惊怒道:“大胆狂徒,竟然敢肆意污蔑花府嫡女,你可知罪!?”
“花老夫人,此乱贼乃是经大毒师下毒方才屈服的,他所说的到底是不是实情,花老夫人应当听他将人证物证一一道来。”皇后倒是淡淡地说道,仿佛眼前发生的事完全为小事一桩。
花老夫人担忧地看着花栖月。
花栖月却淡淡一笑,“祖母,请勿担心,这只不过是一个误会罢了。”
花老夫人听罢,脸色方才缓和一些,倒是二娘姨等人都用一种怪异的目光看着她。
长隆帝的脸色自然不好看,长京国好不容易发现一位气术天才,可是却被一个来历不明的内奸指证为同谋?
气氛极是诡异,长隆帝缓缓开口了,“王忠,你说惊华郡主乃是你的引线人,你有何证据?”
王忠含恨地看着花栖月,颤声地道:“我有证据……”
花栖月淡淡地扬眉,终于要来了,皇后亲自给她举办的寿宴,倒成了她的罪宴。
“将证据呈上来!”
皇帝冷喝着,皇后的脸色亦开始凝重起来,一副惋惜之样,“惊华郡主乃是奇才,皇上,这也许只是一个误会而已!”
“皇后,不用着急,一会儿王忠若是拿不出证据来,朕将会将其当场处死!”长隆帝冷笑着,眼中桀骜不驯的冷光直逼王忠。
王忠颤抖地跪地道,“皇上,我与惊华郡主联系的暗号,乃是在我京城的屋内,长宜街298号屋内,于我的床榻下乃藏着一个箱子,箱子内倒藏着证据!”
王忠的话引起了所有人的窃窃私语,毕竟王忠都这般说了,证据应该不会有假吧?
花栖月淡定地轻轻地抿了一口茶,站起身道,“皇上,既然王忠已交待了地点,那请皇上立刻派人去取证据,还栖月一个清白!”
众人纷纷以怪异的目光看着花栖月,没想到这个郡主竟然还主动要求皇上快将证据取来,那么一来,难道花栖月真是被人冤枉的?
长隆帝一听,顿时脸上有喜色,若花栖月真是奸细,早就吓得魂飞魄散了,可是她竟然还如此淡定地如此请求,长隆帝怎么能不高兴?
“好!惊华郡主是不是被冤枉,等一会证据呈上来就知道了!来人,马上到王忠的家中搜集证据马上呈上来!惊华郡主如此淡定,朕,信你!”
长隆帝豪气一笑,“来来,大家继续吃,不要被这样的小意外而扰乱心情!”
皇帝这样一开口,大家也不好再提花栖月的事,于是宴席上又开始热闹了起来,花老夫人的脸上却隐隐露出担忧。
二姨娘与花梦诗对望一眼,暗中嘲笑着花栖月竟然还这么淡定,等证据一呈上来,她一定完蛋了。
皇后连忙为皇帝亲自舀上汤水,凤尾扫了花栖月一眼,一缕得意之光瞬间即逝,然而句句都是为花栖月惋惜之意。
王忠被拉了下去,宴会继续,有舞娘成群起舞,清影弄蝶,舞姿迷人,暂时讼得这里的气氛缓和了许多。
众臣家眷都暗暗惊讶于皇帝与花栖月的淡定,都出了这一档事,他们居然也不急,看来这一场戏,越发的难以看清了。
半个时辰之后,前去搜集证据的气术师与御林军归来,将王忠所言的箱子抬到了中间的空地上。
“皇上,这便是从王忠搜出来的可疑之物,属下还没有打开箱子看过。”
负责此次搜集证据的气术师道,只铜陵那箱子锁着一个长命锁,没有一点被开动过的痕迹。
王忠被带了上来,见到了箱子,便急声叫道,“皇上,这便是证据,待罪民打开!”
说罢,王忠摸出了一串钥匙,颤抖地捏着其中一把,跪着到箱子边打开了那个长命锁。
他怪异地看了花栖月一眼,眼中藏着万种暗涌的神色,王忠一定很不明白,为什么花栖月会如此淡定不已?
好歹她现在被污蔑为他国奸细,这样的罪名一旦成立,可是身败名裂,甚至家破人亡!
然而对方却淡定如常,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似的。
箱子一把开,便有两个气术师上前,将里面的东西取了出来,众人眼前一亮,见那取出来的,竟然是一幅画。
王忠冷声道,“皇上,这便是证据,画的背后,乃有着用气术师特制的隐形水写下的字,只要用火一扫,那些字便会呈现出来!”
花栖月淡定地坐在那里,表面不惊不喜不怒不愁,看得纪静那个心惊胆战的。
而惠雅公主则时不时地瞅了几眼花栖月,暗中为花栖月的淡定而震惊。
对方只不过是一个郡主,曾经的废物一跃成为了长京极有名的气术师兼郡主,本身就是一个传奇。如今又有祸事来,可是她却波澜不惊,真不知道她为什么能如此淡定。
惠雅公主被紧张的气氛压得有些喘不过气来,她本身看好花栖月,虽然她也暗中爱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