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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听谁说的?”
“将军的意思是的确有这件事?”
“有又如何,没有又如何?”
苏疏樾抛一个问句出来,霍成厉就回一个问句回去,苏疏樾看过去,就见他用似笑非笑的眸子睇着她,胸膛袒露,越看越像是个流氓无赖。
“之前宴会将军应该明白我的意思。将军可以看不上我,让我只能做姨太太,配不得夫人的称呼。但是我决不允许,我在的时候,霍公馆有女人在我头上。”
“不管是什么白小姐,还是李小姐,我都不会让她们对我的地位产生威胁。”
“李小姐?”霍成厉眯了眯眼,嘴角的笑有些玩味,“你觉得我要买大剧院送给她?”
“这就要问将军了。”
“唔……如果我让其他女人爬在你头上了又如何?”霍成厉稍稍坐起,靠在床背上懒洋洋地问道。
苏疏樾眨了眨眼:“将军应该知道的,我可是连死都不怕的女人。”
“不怕死”是那日庆功宴,霍成厉气苏疏樾一而再,再而三不长记性招惹他说的威胁,现在却被苏疏樾反过来当做威胁他的话。
霍成厉看着面前的霸道女人,嘴角越翘越高,最后笑出了声。
苏疏樾完全不知道霍成厉在乐个什么,轻哼了声。
“将军小心别呛到。”
“舍不得叫你心疼。”霍成厉停住了笑意,正经八百地道。
他总说苏疏樾爱打蛇上棍,但其实他自己顺着杆子往上爬的技能,也不比人差到哪里去。
说了半天两人就像是鸡同鸭讲,霍成厉没有回答苏疏樾问题的意思,而且明显也不打算好好话。
所以话题只有到此结束,反正她已经把她的想法说了,霍成厉要是娶了什么夫人进门,然后也没有放过她,给她安排好后路,让她远走高飞,她一定会毫不犹豫开始对付他。
大不了同归于尽。
以前她还会想,她要是做出什么大举动,会不会影响历史的进程,成了引发蝴蝶效应的罪人。
毕竟霍成厉还有章秋鹤,还有盛州的许多人,都是历史进程的重要一环。
但踏出改变的第一步,她就没那么多事情可想了,管它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她一生就那么一次,还是多想想自己怎么能活得自在开心。
而自在开心应该要从少“洗手”开始。
苏疏樾看到霍成厉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蠢蠢欲动的某处,非常迅速的披上外套回了自己的房间。
霍成厉太过强势,不知不觉就把人拉着跟着他的节奏走,她刚刚怎么就被他引导的帮他,简直又犯了一个傻。
苏疏樾的决心,霍成厉晚上吃饭的时候就察觉到了,见她防备心重的恨不得把身后的尾巴笔直的竖起来,干脆就没开口让她晚上在他的房间休息。
但到了半夜,又非常娴熟的去她的房里挖人。
把在睡梦中嗯嗯唧唧的女人狠狠的按在怀里。
苏疏樾半梦半醒间,感觉到身边男人的温度,气的在身上连咬了几口。
“你是说白小姐与她的朋友,找了我们剧团演员见面?”
黎宽急急忙忙的来找苏疏樾,苏疏樾本以为是什么大事,闻言倒觉得还好。
朝阳开始出名,想挖墙脚的人一定不会少。
谁不想扬名立万。
凭借话剧团,几场巡演之后苏疏樾的名声都传到了其他省,还有人好奇什么是新兴的华夏特色的演出模式,专程从别省过来观看表演。
不过在话剧团的风生水起后,作为留在大剧院的主团就显得不引人瞩目了。
这些演员会有外心,苏疏樾也考虑过。
“是我不会管理,没成功的时候,我觉得大家是个整体,什么灾难都击不垮我们朝阳,哪想到才成功问题就接踵而至。”
朝阳分成了两个部分,在黎宽心中始终是一个结。处于某种情绪,他虽然经常去给大剧院的分团做表演指导,但是对他们的关心却没有对话剧团的多。
所以白宣苓跟李尹吟他们去找了话剧团的成员谈话,已经过了几天他才知道消息。
黎宽的表情有些难堪:“是白小姐和她的朋友们找到了杨茜,杨茜套话才晓得她们把分团的人都见了个遍,现在在各个击破话剧社的成员,想跟他们见面。”
“有说目的吗?”
“说只是好奇新的表演模式,所以跟演员们闲聊。”虽然那么说,但黎宽的神情却十分纠结,“杨茜说话剧社里的成员,也有几个心神动摇的,说不定已经有人私下跟她们见面了。”
黎宽越说越羞愧:“我不配当朝阳的团长,对不起太太的期待,若是我管理的好,也不会让事情发展成这样。”
听到白宣苓他们想挖墙脚,苏疏樾不觉得有什么,但是听到黎宽丧失了自信,把错误都推到自己的身上,苏疏樾就忍不住叹气了。
“黎教授你太理想主义了。天下本来就无不散的宴席,人各有志,你因为这件小事就没了斗志,才叫人瞧不起。”
“除此之外,我听说大剧院可能会被白小姐买下……”黎宽抿着唇,他本来是想安慰苏疏樾,怕她受不了成果被人抢夺的感觉,但是没想到他自己倒是没了主心骨,从她这里找安慰了。
“朝阳是因为大家相同的理念聚在一起,我们思想碰撞出来的火花,才是让观众为之着迷,为之欣赏的东西。”
“你又何必担心,我们的思想会被别人抢走,大剧院被别人买下又如何,他们就算是模仿,就算是挖走了我们的成员,他们也永远不是朝阳!”
苏疏樾看着黎宽的眼神慢慢亮起来,捂住嘴忍住笑意。
黎宽虽然是教授,年纪比她大,但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涉世未深,平日接触的事都很单纯,容易质疑自己,但是也很容易被鼓励。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黎宽因为她的话斗志满满。
加上最近他忙起来又是好多天没刮胡子,现在眼睛亮闪闪的,就像是只松狮犬似的。
邋里邋遢,又有点可爱。
知道黎宽要是晓得她那么看他一定会发火,苏疏樾咳了咳就正色地继续说话。
虽然别人模仿也不会是朝阳,但老成员的流失怎么都不是好事,她这个大老板也得给团员们鼓鼓劲了。
在苏疏樾计划里一切都不是太麻烦,不过第二天白宣苓又给了她个“惊喜”,她的朋友李尹吟,以李家的名义,用奖金的模式在报纸上开始征集原创的白话小说剧本。
第59章
征集剧本的事,苏疏樾早有计划。
打算话剧社巡演结束,名气再大点,而她再在《风月》上发表几篇经典剧本,等到时机成熟就开始面向所有人开始征集剧本。
哪里想到她这里还在合适的机会,就被李尹吟抢了先。
用奖金来征集剧本,这跟苏疏樾的想法也差不多。
比起李尹吟这只突然杀出来的黑马,知道苏疏樾的想法的人太多了。之前报纸都有评论员猜测她的行为,就是想要用外国成熟的戏剧剧本打开局面,然后开始用华夏本土剧本发展话剧。
不然也不会说她创办话剧社是想发展华夏特色戏剧。
苏疏樾没否认这个说法,甚至她还没开始征集,就有些作者主动想给她投稿。
所以李尹吟此举,任谁看都明显是跟苏疏樾打擂台。
李尹吟是港城人,这几天随着她父亲来了盛州才被人知晓。
至于李尹吟是个什么样的人,大家也不甚清楚,就晓得她是个千金小姐,与白宣苓曾经是国外留学的同学,两人是好友关系。
所以李尹吟此举的缘由,怎么看都是为白宣苓出头。
至于为什么给白宣苓出头,小报八卦了一番,自然是因为白宣苓有意霍成厉,但苏疏樾不是个善茬,虽然只是个姨太太,但却牢牢霸占住了霍公馆女主人的位置。
白宣苓一个人斗不过苏疏樾,所以请来了帮手,现在就成了三女的混战。
两个有名的千金名媛,一个本事不输名流文士的姨太太。
三个厉害女人因为男人互相打擂台,这件事无比满足了盛州民众的八卦欲。
“明明是正经事,却被这些女人闹得像是内宅女眷过家家。”一文人看了小报的猜测,表情不善地批评。
“苏先生算是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从称呼就能听出来,这人明显就是苏疏樾推行戏剧文化的崇拜者。
“还先生……哎,是个女人无所谓,就可惜了是官僚的姨太太,我到现在都还怕她做这一切只是为了名声好听,为了讨霍成厉的高兴,是为小家而不是大家。”
“如果只是为了名声好听,她大可不用开那么大口,承受那么大的压力。”
“也有可能是她野心太大,做人不切实际,故意夸大自己的行为……”
除了这些关心文化发展的文人,看过朝阳义演的百姓也在讨论这事。
众说纷纭,奇异的把这件在报纸版面占的大的事,讨论成了大新闻。“话剧”这个词比刚出来的时候提的人更多,加上大剧院要被拍卖的消息流出,把苏疏樾、李尹吟和白宣苓三女的战斗,又推向了个高峰。
外头的流言白家当然出手干预了,但哪能挡住所有人的嘴,白家对儿子严厉,但对女儿向来教养,见外头风言风语越来越夸张,白宣苓才被叫到了大堂。
“我哪里晓得尹吟是怎么想的,我又没有吃什么亏,她为什么要为我出头!”白宣苓张嘴闭嘴都不认外头的事,“你们已经把大哥送走了,难不成还要因为没影的事,把我也送走!?”
白宣苓眼眶一红,白老夫人就搂着孙女心肝宝贝儿的叫:“外头的事,宣苓一个小姑娘哪懂得什么,你们做什么凶她。”
哪儿凶她了。
白家的当家人白光义表情无奈:“母亲,我只是想把事情问清楚。”
“事情还不够清楚?瑾轩的事你说他是男子汉大丈夫,我想为自己孙儿说话,都要忍着怕坏了你们这些大人物的大事。可宣苓是女儿家,难不成我连她也管不着了?!”
“母亲,我不是这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