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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人啊 作者:黄孝阳-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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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是可以让心粉碎啊。想像英雄愁眉苦脸的样子,我倒乐了。 
电话打了半个小时,他还想说,我却心痛起来,这可是国际长途电话要钱过账的啊。挂了电话,心情忽然好起来了,知道自己还被人惦记着,这应该是件令人开心的事。打开电视,一个频道接一个频道不停换着台,感觉不赖,就连播报新闻的那几张木版画似的脸也是这样和蔼可亲。我在中央二台停下来,上面有群漂亮的模特正在T形台上婀娜多姿。漂亮的东西让人养眼,我当然喜欢,就单从这项功能上来说,漂亮也就是资本。真羡慕她们,天使的脸庞,魔鬼的身材。哈,希望我不是别人眼里魔鬼的脸庞,天使的身材。我把镜子找出来,仔细地看,应该是不差,还有这么好看,我嘟起唇。不舍,我还是情不自禁想起你,你正在干吗?我很想你,很想很想。 
会有那么一段时间,所有的文字都是那么矫情无力多余。会有一种感情让文字羞愧难堪并在此时此地此情此景下没有任何意义。不舍,想你,在一个纯粹的茫茫然空间中,我深深地想起你,想你抱紧我,而不仅仅只是抱着,是紧紧地抱,你我之间再也没有一丁点的缝隙。不舍,用你的手、你的胸、你的唇、你的眼、你的心灵、你的一切抱紧我,好吗?不舍,想你,千万遍地想你,亿万遍地想你…… 
同科室的余庆说他要结婚了,他和我同年同月,在单位上也算上是比较亲近一些的。余庆娶的是位已与别人同居过一年多且大他两岁在卡拉OK唱歌的女孩儿或说是女人。他说他同情她,可怜她,不过他这位女友穿身黑衣在台上唱歌的神情倒确也是楚楚动人,我见犹怜。让我想不通的是,余庆竟然是大大咧咧讲着他女友曾与别人同居的事情,仿佛那是他的荣耀,真不知道他是如何想的,也许他觉得刺激或者是想扮回救世主的角色。余庆没有说他家里人的意见,但也可想而知,这要放不舍头上,我怀疑他父母说不准就会一头撞死或是羞死,只可怜不舍不是余庆这种人,这种猜测也就显得居心叵测。我可真不是个好女人,哼,谁叫他父母那样对我。 
婚姻不是绳子,既拴不往身子更拴不往心,但人落在情网里,是要发高烧神志不清的,不管余庆他是否真爱那个女孩儿,我觉得我能理解他。余庆自己笑呵呵说,不燃烧就毁灭,爱,不就应该是这样吗?我很想插嘴告诉他,岩浆地涌出地壳后会在冰凉空气中慢慢凝结成石,并有棱有角,一时的喷薄终将会成为永远的伤害,可我没说,因为我自己比他好不了多少。有些悲哀,望着余庆潇洒地把手一摊,我真怀疑他只是以为自己在爱,而根本就不爱那个女孩儿。 
我与不舍订了婚,在我们这个城市就等同于结了婚,只是还差一道法律意义上的手续没办罢了。可我与他并没有住在一起,不想那样,有点儿距离的爱更让我痴迷。对于与人同居的女孩儿,我觉得这很正常,就是那些“二奶”,若是她自己心甘情愿,我觉得这也没有什么不对,而不能去指责人家不道德,是第三者,破坏别人的家庭。这是个男性的社会,要怪就得去怪自家的男人不好,或许可以去说“二奶”纯粹是为了金钱,却是自家的男人想买,所以才有卖。没有买方市场又哪里会有卖方市场?只要不是强迫,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漂亮是种资本,这就与有人生下来就是王子公主道理一样,都是老天的慷慨赐予。只要是资本就可相应地转化成金钱名声丰裕的物质生活,前提只有一个,不要违法就可。道德对于那些卫道士来说,只是件装饰品,虽然他们的口号比谁都喊得响。卜迦生写的《十日谈》里对此倒是有许多精彩的描述。为道德而道德,我看不起那样的人,他们活得再累也是活该,他们甚至可以说已经不是人。道德更多的是在于个体出于善念的实践,而不是呐喊。形而上的道德观只会让道德成为种虚无缥缈的东西。指责人心不古、道德沦丧,自以为具有社会良知的人更要反省一下,自己做了多少实实在在的与人为善之事。 

门被敲响。我妈来了,看着我的样子,大惊小怪跑过来,还没说话,人就已经成了一把鼻涕一把泪。我也烦,可一看见吴晴正不无厌恶地皱起眉头,我就不烦了。大约哭了半个时辰,我妈身体里的水分估计差不多消失殆尽,她老人家才渐渐收住眼泪。说来也奇怪,我妈竟然不骂我,目光反而恶狠狠地盯住吴晴,“你怎么让人把小原打成这样?”吴晴傻了,我也愣了,这是哪门子逻辑?吴晴又不是大慈大悲观世音菩萨,她有这么大法力能让别人一靠近我,就纷纷倒地?吴晴没作声,我妈的眼泪又下来了,“赚这两个钱,真是做孽。小原,脑袋现在还疼吗?”我妈伸手想去摸我后脑勺,却还是没有摸下去。她是怕弄疼我吗?   
  吴晴有些不开心了,走到另一边,把电视打开,屏幕上正有几个三点式美女在T形台上晃晃悠悠。我妈一看,火立刻就大了,“你还有心情看电视?”我妈也是,一点道理都不讲,你不想吃饭,大家也不能吃?你不高兴,全世界的人都得陪你一起不高兴?我没敢说我妈,从小到大,我还真没被人打过,她老人家现在见我受了这么严重的打击,自然会方寸大乱。再怎么说,我也是她惟一的儿子,从她身上掉下来的肉。吴晴把手上的遥控器一扔,脸一沉,“那你还要我怎么的?”我妈一下子就张口结舌。我暗自喘出口粗气,她老人家总算也知道自己理屈了。我妈不愧是吃的盐比我吃的饭多,几十年的政治思想工作没有白学,没过二秒就迅速地做出反应,“你怎么会让小原昨夜一个人跑到店里去,被人打?你上哪去了?” 
  
  这下轮吴晴张开结舌。我马上做出判断,她不会再说自己上老王那打麻将,原因很简单,自己在玩,自己的老公却在被人打,感觉总不大对味。何况,吴晴知道我妈做事极为认真,在家里扫地,来回能扫上个五六次,万一给我妈查证到我被打的时候,她并不在打麻将那可如何是好?吴晴没有令我失望,轻飘飘向我妈扔来句,“我上哪,你管得着吗?”我妈刚才那下叫降龙十八掌。吴晴这下耍的是落瑛缤纷掌。棋逢对手,将遇良才,我苦笑起来。我妈愤怒了,“我是管不着。可你老公管得着。要想人不知,除非已莫为。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昨晚上哪了?我只是不想说,不想让我儿子丢这份脸。”吴晴哦了一声,“我倒真想听听,我是如何给你儿子丢脸的。” 
  
  脸莫非也是一张面具,可以想戴就戴,想丢就丢?从床上坐起身,我对吴晴昨夜去哪了,还是充满好奇。人总有着该死的好奇心。不对,我妈怎么知道她上哪了?莫不成她老人家也有一双天生的慧眼?怪不得把“雾里看花”那歌唱得绕梁三日余音不散的那英也是一位女人。我妈跳起来,伸手指着吴晴的鼻尖。“你一个女人与四五个男人坐在夜宵摊上喝酒,喝醉了不说,还竟然毫无羞耻地让一个男人搂在怀里,吐得晕天黑地。你说你要不要脸?告诉你,摆那摊的是我一个老姐妹,人家都看不过眼。今早院子里的人都在说这事呢。你不要脸,我还要脸”,我妈眼里冒出怒火,“小原就是不听话,怎么会喜欢上你这么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早知如今,当初我说啥也不应该点这个头。老天真没开眼啊。”我妈又哭开了。我瞅着吴晴,吴晴脸色有点儿白,眼神与我的目光一碰,就迅速避开。我知道我妈不会说假话,虽然形容词用得有点儿刺目令人不舒服,但类似情节也定是有。吴晴吭声了,“与男人喝酒就怎么不要脸?又不是陪男人上床。你就没和男人喝过酒?” 
  
  只有一生下来就被送入庵里当尼姑的女人才有可能没与男人在一起喝过酒。酒是什么?那是生活的纽带,感情的桥梁。我与吴晴若是没有喝过那次酒,哪能这么快上床?我妈头发都竖起来了,两眼翻白,看样子随时就要晕倒,嘴唇飞快颤抖,看口型是准备要骂臭婊子,我妈骂这个最在行,可今天不知为何还没有痛快淋漓骂出来,也许我妈认识到,若吴晴是婊子,那她儿子岂不就是个大大的王八?我从床上蹦下来,一把扶住我妈,冲吴晴吼了声,“你怎么可以这样说话?她是你妈。”吴晴毫不示弱立刻回敬,“是你妈,不是我妈。她又没生我。是她先找我麻烦的。” 
  
  咣当一声,我妈把那个盛鸡汤的盒子往地上重重一摔,“叫你妈来,我倒要叫大家来评评理,这是什么家教?”吴晴马上应道,“我妈早死了,我可叫不来。你要评理,自己找她去。”完了,我哀叹一声,这世上的女人怎么全都张牙舞爪?摸摸后脑勺,眉头一皱,计上心来,房间里不是地毯,是石板,就算是地毯那也没关系,照样能解决问题。把双腿一并,身子往后一仰,直挺挺摔下来。轰地声,眼前冒出一串金星,然后忽然一黑,我又晕了过去。 
  
 妹妹上了初中,回了家准要开讲班上的老师如何,同学如何,环境如何,几乎像吃饭睡觉一般有规律。家对她很实在,虽然只是这么套百来个平方的房子。沙发很大,妹妹喜欢把整个的自己都藏入里面,然后翘起二郎腿,得意洋洋,只苦了妈,耳朵都听起茧了,也还得继续忍受下去。想想也好玩,想当初她唠叨我时,也就这么个劲头。这里,我倒挺佩服妹妹,就能有这本事,把爸妈收拾得服服贴贴。当然,妹妹学习成绩那是没得说,若某次考试没有得到全班第一,准得掉眼泪,这可真是一个宝贝千金的脾气。 
            
  我不是她,从小就不大爱说话,叫吃饭就吃,随便划拉几口洗过碗就又回到床上或书桌边。这两个地方使我安心,仿佛是我身体的某一部分。家对我来说,好像就是它们。我与父母很少交流,总是无话可说,他们劝我的那些道理若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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