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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乐大典 3-第2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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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人,皆可见也。今其子弟之贤者多隐德,不求闻达而卒以文行知名朝廷者,二人焉,审律其一也。审律名仪,去年以遗逸被召,相君说之,除大晟府审验音律。已而非其好也,浩然有归志。盖有公之遗风也。公之诗文,足以自表于世,无待于余言。至其所以遗子孙者,世或未之知也,故详著之,使夫乐道人之善者与闻焉。公姓吴,讳辅,字鼎臣。
  张文叔集
  【文献通考】
  《张文叔集》四十卷。
  袁州判官张彦博文叔撰。
  【宋曾巩元丰类稿】
  《陈文叔集序》:文叔姓张氏,讳彦博,蔡州汝阳人。庆历三年为抚州司法参军,余为之铭其父碑。文叔又治其寝,得婴儿秃秃之遗骸葬之。余为之志其事。是时文叔年未三十,喜从余问道理,学为文章,因与之游。至其为司法代去,其后又三遇焉。至今二十有六年矣。文叔为袁州判官以死,其子仲伟集其遗文为四十卷,自靳春走京师,属余序之。余读其书,知文叔虽久穷,而讲道益明,属文益工。其辞精深雅赡,有过人者。而比三遇之,盖未尝为余出也。又知文叔自进为甚强,自待为甚重,皆可喜也。虽其遇于命者不至于富贵,然比于富贵而功德不足以堪之,姑为说以自恕者,则文叔虽久穷,亦何恨哉!仲伟居抚时八九岁,未,始读书就笔砚,今仪冠甚伟,文辞甚工,有子复能读书就笔砚矣!则余其能不老乎?既为之评其文而序之,又辱道其父子事,反复如此者,所以致余情于故旧,而又以见余之老也。熙宁元年十二月十七日序。
  濂溪集
  【文献通考】
  《濂溪集》七卷。
  陈氏曰:广东提刑营道周敦颐茂叔撰。遗文才数篇为一卷,余皆附录也。本名敦实,避英宗旧名改焉。其仕以舅郑向任,晚年以疾,求知南康军,因家庐山,前有溪,取营道故居濂溪名之,二程所从学也。又本并太极图为一卷,遗事行状附焉。
  【周濂溪集】
  《度正书濂溪目录后》:正往在富沙,先生语及周子在吾乡时,遂宁传耆伯成从之游,其后尝以说同人寄之。先生乃属令寻访,后书又及之。正于是遍求周子之姻族,与夫当时从游于其门者之子孙,始得其与李才元漕江西时尉疏于才元之孙,又得其贺传伯成登第手谒于伯成之孙,其后又得所序彭推官诗文于重庆之温泉寺,最后又得其在吾乡时所与传伯成手书。于序,见其所以推尊前辈;于书,见其所以启发后学;于谒于疏,又见其所以荐于朋友庆吊之谊。故列之遗文之末。又得其同时人往还之书、唱和之诗、与夫送别之序、同游山水之记,亦可以想像其一时切磋琢磨之益,笑谈吟咏之乐,登临游赏之胜。故复收之附录之后。而他书有载其遗事者,亦复增之。如近世诸老先生崇尚其学,而祠之学校,且记其本末,推明其造入之序,以示后世者,今亦并述之焉。正窃惟周子之学,根极至理,在于太极一图,而充之以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则在通书,吾先生既已发明其不传之秘,不言之妙,无复余蕴矣。其余若非学者之所急,然洙泗门人记夫子微言奥义,皆具载于《论语》,而夫子平日出处粗迹,则亦见于《家语》、《孔丛子》等书而不废。正今之备录此篇,其意亦犹是尔。学者其亦谨择之哉!嘉定十四年六月二十有八日,后学山阳度正记。
  程氏文集
  【文献通考】
  《程氏文集》十二卷
  陈氏曰:二程共为一集,建宁所刻本《明道集》四卷,遗文一卷,监察御史河南程颢伯淳撰,三司使羽之后也。其父曰,颢之殁,文潞公题其墓曰:明道先生《伊川集》二十卷。
  晁氏曰:崇政殿说书程颐正叔撰,之子也,少与其兄颢从汝南周茂叔学。元初,司马温公荐于朝自布衣擢说书,未几,罢。绍圣中,尝谪涪陵,专务读经明道,深斥辞章之学。从其游者,多知名于世。
  【朱晦庵集】
  《与张钦夫论程集改字》:伏蒙垂谕,向论程集之误,《定性书》《辞官表》两处,已蒙收录,其他亦多见纳。用此见高明择善而从,初无适莫,而小人向者妄发之过也。然所谓不必改,不当改者,反复求之,又似未能不感于心,辄复条陈,以丐指喻。夫所谓不必改者,岂以为文句之间小小同异,无所系于义理之得失,而不必改耶?熹所论出于己意,则用此说可也;今此乃是集诸本而证之,按其旧文,然后刊正,虽或不能一一尽同,亦是类会数说,而求其文势语脉所趋之便,除所谓疑当作某一例之外,未尝敢妄以意更定一点画也,此其合于先生当日本文无疑。今若有尊敬重正而不敢忽易之心,则当一循其旧,不容复有毫发苟且迁就于其间,乃为尽善。惟其不尔,故字义迂晦者,必承误强说而后通;如,‘遵’误作‘尊’,今便强说为‘尊其所闻’之类是也。语句阙者,须以意属读然后备。如尝食絮羹叱止之无皆字,则不成文之类是也。此等不惟于文字有害,反求诸心,则隐微之间,得无未免于自欺耶?且如吾辈,秉笔书事,唯务明白,其肯故舍所宜用之字,而更用他字,使人强说而后通耶?其肯故为阙之句,使人属读而后备耶?人情不大相远,有以知其必不然矣!改之不过印本字数密不匀,不为观美,而他无所害,然则胡为而不改也?卷子内如此处,已悉用朱圈其上,复以上呈,然所未圈者,似亦不无可取。方执笔时,不能不小有嫌避之私,故不能尽此心。今人又来督书,不容再阅矣。更乞详之可也。所谓不当改者,岂谓富谢书春秋序之属,而书中所喻沿沂犹子二说,又不当改之尤者耶?以熹观之,所谓尤不当改者,乃所以为尤当改也。大抵熹之愚意,止是不欲专辄改易前贤文字,稍存谦退敬让之心耳。若圣贤成书,稍有不惬己意处,便率情奋笔,恣行涂改,恐此气象,亦自不佳。盖虽所改尽善,犹启末流轻肆自大之弊,况未必尽善乎?伊川先生尝语学者,病其于己之言有所不合,则置不复思,所以终不能合。答杨迪及门人二书见集。今熹观此等改字处,窃恐先生之意,尚有不可不思者,而改者未之思也。盖非持己不之思,又使后人不复得见先生手笔之本文,虽欲思之,以达于先生之意,亦不可得!此其为害,岂不甚哉?夫以言乎己,则失其恭敬退让之心;以言乎人,则启其轻肆妄作之弊;以言乎先生之意,则恐犹有未尽者而绝人之思。姑无问其所改之得失,而以是三者论之,其不可已晓然矣!老兄试思,前圣人太庙,每事问,存饩羊,谨阙文,述而不作,信而好古,深戒不知而作,教人多闻阙疑之心,为如何?而视今日纷更专辄之意象,又为如何?审此,则于此宜亦无待乎熹之言而决!且知熹之所以再三冒渎贡其所不乐闻者,岂好己之说胜,得己而不已者哉?熹请复论沿犹子之说,以实前议。夫改‘沿’为‘’之说,熹亦窃闻之矣。如此晓破,不为无力。然所以不可改者,盖先生之言垂世已久,此字又无大害义理,若不以文辞害其指意,则只为沿字,而以因字寻字循字之属训之,于文似无所害,而意亦颇宽舒。必欲改为‘’字,虽不无一至之得,然其气象,却殊迫急,似有强探力取之弊。疑先生所以不用此字之意,或出于此。不然,夫岂不知‘沿’‘’之别而有此谬哉?盖古书沿字,亦不皆为顺流而下之字也。荀子云:反察之。注云:与沿同,循也。惜乎当时莫或疑而扣之,以祛后人之惑,后之疑者,又不能阙而遽改之。是以先生之意,终已不明,而举世之人,亦莫之思也。大抵古书有未安处,随事论著,使人知之可矣。若遽改之以没其实,则安知其果无未尽之意耶?汉儒释经,有欲改易处,但云某当作某,后世犹或非之,况遽改乎?且非特汉儒而已,孔子删书,血流漂杵之文,因而不改。孟子继之,亦曰:吾于武成取二三策而已,终不刊去此文,以从己意之便也。然熹又窃料改此字者,当时之意,亦但欲使人知有此意,未必不若孟子之于武成。但后人崇信太过,便凭此语涂改旧文,自为失耳。愚窃以为此字决当从旧,尤所当改,若老兄必欲存之,以见‘’字之有力,则请正文只作沿字,而注其下云某人云:‘沿’当作‘’;不则云胡本‘沿’作‘’;不则但云或人可也。如此两存,使读者知用力之方,改者无专辄之咎,而先生之微音余韵,后世尚有默而识之者,岂不两全其适而无所伤乎?‘犹子’之称,谓不当改,亦所未喻。盖来教但云侄,止是相沿称之,而未见其害义不可称之意云;称‘犹子’尚庶几焉,亦未见其所以庶几之说。是以愚曹未能卒晓。然以书传考之,则亦有所自来。盖《尔雅》:云:女子谓兄弟之子为侄。注引左氏侄其从姑以释之。而反复考寻,终不言男子谓兄弟之子为何也。以《汉书》考之二疏,乃今世所谓叔侄,而传以文子称之,则是古人直谓之子。虽汉人犹然也。盖古人淳质,不以为嫌。故如是称之,自以为安。降及后世,则心有以为不可不辨者,于是假其所以自名于姑者而称焉。虽非古制,然亦得别嫌明微之意,而伯父叔父与夫所谓姑者,又皆吾父之同气也,亦何害于亲亲之义哉?今若欲从古,则直称子而已,若且从俗,则伊川横渠二先生者皆尝称之,伊川尝言:礼从宜,使从俗,有大害于义理处,则须改之。夫以其言如此,而犹称侄云者,是必以为无大害于义理故也。故其遗文出于其家,而其子序之,以行于世。举无所谓犹子云者,而胡本特然称之,是必出于家庭之所笔削无疑也。若曰:何故他处不改?盖有不可改者。如祭文则有对偶之类,是也。若以称侄为非,而改之为是,亦当存其旧文,而附以新意。况本无害理,而可遽改之乎?今所改者,出于《檀弓》之文,而彼文止为丧服兄弟之子,与己子同,故曰:“兄弟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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