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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里姆林宫盗宝案 [苏联] 尤·克拉洛夫-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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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什么?也是习惯吗?”我用头点了点鞑靼人。

  “看来是这样。你有手枪,我有阿赫默德。”

  他毗着大牙笑道:“好汉!没说的,是条好汉!”

  每一个爱取笑的人都乐于别人接受自己的玩笑,马霍夫也不例外,连鞑靼人也瞅着我们俩笑了。

  “是这样,也不是这样,如此这般,这般如此啊!”马霍夫说完,给杯子斟满了酒。“同爽快人在一起聊天是件乐事。去吧,阿赫默德!”他朝鞑靼人点了点头,“要好好招待刑警局的同志们,就是陪同列昂尼德·鲍里索维奇一起来的那几个人。把他们带到上面去——在那里他们会感到更放心,舒服一些,在下面他们不能开怀畅饮……记在我的帐上。只是别灌醉了——公务在身嘛。”

  看来,博林和赫沃西科夫器重这个大胡子是有道理的。他的刑侦工作干得比我们强……

  鞑靼人不声不响地走了,顺手放下了门帘。

  “保镖吗?”

  “按我们的说法,叫跑堂,只是打扮得讲究一些……这样的跑堂,一拳能打死人。”

  “或是掐死。”

  “或是掐死。”他同意我的说法,咧开嘴笑了。“鞑靼人有个缺陷,就是没有灵魂。”

  聊天归聊天,案件总归是案件。谢苗“同志”请他帮忙,他答应了。出于对苏维埃政权、我本人和东正教(不管怎么说,是“上帝的未婚妻”的财产被窃了)的尊敬,他要亲手抓获那个藐视上帝和工农法律的家伙。尼基塔·阿夫里坎诺维奇自信他的这种好意不仅是对上帝表示的,而且也是对苏维埃政权。善会有善报。可是,对马霍夫是不适用的。在希瓦城有形形色色的人,尼基塔·阿夫里坎诺维奇有许多同志和朋友,他给过许多人好处,可是很显然,他不能满足所有人的愿望——于是就有了敌人。我应当明白这一点……

  正如我已从廖沙和普什卡那里得知的,法衣圣器室确实不是他们的人“偷”的——这种大不敬的亵渎神灵的行为是他,尼基塔·阿夫里坎诺维奇,绝不能同意的,而是萨拉托夫之流干的。姓名吗?事情还没有到那一步。尼基塔·阿夫里坎诺维奇知道偷来的东西存放在萨拉托夫的一个销赃贩子家里。那个销赃贩子很早以前曾经光顾过西特洛夫卡,只是输了个净光,没良心的恶魔……

  马霍夫不慌不忙地说着,浓眉下的一双阴沉的眼睛凝视着我。他说得很坦率——如同在忏悔!

  当时,我把西特洛夫卡市场的“第一部长”的这种感人的坦率归结为受了无政府主义分子的影响。不久,我明白过来,是我搞错了。无政府主义分子还没有那样的本事。只要希瓦城存在,就将继续保留自己古老的盗窃习惯。至于马霍夫,他同往常一样,在为维护自己的私利而行动。他的开诚布公对另一些人来说是“绞索”。只不过这一次他没有把统索交给阿赫默德,而是托付我来执行。尼基塔·阿夫里坎诺维奇想借助莫斯科刑侦局的手“扼死”自己在萨拉托夫的老对手及其同伙。

  我们分手时,畏神的强盗做了一个高姿态——把两颗法衣圣器室的珍珠交还给了我。这就是他(谁能没有过错呢?)送给莉扎·捷沙克的那两颗珍珠。(过了几天,克贝尔辨认出,是仿造得很精致的假货。尼基塔·阿夫里坎诺维奇的禀性难改!)

  还是那个阿赫默德把我送了出来。这一次我们走的是另一条走廊,穿过饭馆的正厅。鞑靼人既殷勤又客气,彬彬有礼地递给我大衣,掸掉大衣上看不见的细绒毛。他深深鞠了一躬,上等人家的仆人也不过如此!祝我们一路平安。

  “也许,还会见面的,列昂尼德·鲍里索维奇!这是安拉的旨意……”

  我走出饭馆来到大街上,深深吸了一口冷空气,用于揉了揉喉咙。我的脖子上围着一条围巾,很厚的毛围巾……我解下围巾,塞进大衣口袋,我又深深吸了一口新鲜空气。

  第二天,我们用电报通知萨拉托夫方面并派博林、沃尔任宁和赫沃西科夫前往。

  通知

  绝密

  你们已从前次收到的莫斯科工农兵代表苏维埃主席团的决定,彼得格勒通讯社的报道和莫斯科刑侦局的通知中获悉,在莫斯科发生了一起盗窃克里姆林宫牧首法衣圣器室珍宝的案件。

  经侦察,我们已获得有关盗窃分子和窝主的情报。

  情报证实,罪犯系萨拉托夫省萨拉托夫县莓林村居民普里列达耶夫兄弟——康斯坦丁和德米特里,均为惯窃。

  康斯坦丁·费奥克蒂斯托维奇·普里列达耶夫(又名波利卡尔普·伊万诺夫、康斯坦丁·萨韦利耶夫、菲利普·约尔。金),一八八二年生。中等个头,窄肩膀,头发稀疏,淡褐色,头向右肩歪斜,鼻子扁平肥大,步态蹒跚,迈着“海员步”(青年时代曾在伏尔加河上当过水手),胸部有纹身。在刑事犯中以绰号“水手”和“瘦高条儿”闻名。

  他曾四次被判处犯有盗窃罪。二月革命前,曾在狱内服刑,临时政府宣布大赦后,来到了莫斯科。不久,他又到了萨拉托夫,在萨拉托夫的住址尚未查清。

  德米特里·费奥克蒂斯托维奇·普里列达耶夫(又名德米特里·菲立蒙诺夫)一八八九年生。德米特里·普里列达耶夫的相貌特征不详。

  从一九○四年到一九○六年,他曾在黑水湾码头当装卸工,在莫尔尚斯克一塞兹兰斯克和唐波夫一萨拉托夫铁路工段附属工广望当搬运工。后来在萨拉托夫“伏尔加钎夫”饭店当过伙计,在街上卖过香烟,在“萨拉托夫之页”报社编辑部当过信差。曾被拘留过几次,一九○八年后曾两次被指控犯有盗窃罪(其中一次是同兄一起作案)

  德米特里·普里列达耶夫在萨拉托夫的住址亦不明。

  莫斯科牧首法衣圣器室盗窃案的组织者和被窃珍宝的窝主是在萨拉托夫市涅梅茨大街经营殖民地商品(指可可、咖啡、香料等)的店主、三等商人萨韦利·费拉蓬托维奇·布罗温。

  经查,布罗温的其姓为丘尔金。

  萨韦利·尼古拉耶维奇·丘尔金生于一八七○年或一八七五年,出身于小市民阶层。一九一五年前往莫斯科,在莫斯科西特洛夫卡市场开了一爿化学制品杂货店,但其主要收而入不是依靠做生意。而是收购和倒卖赃物。

  一九一五年初,他因收购赃物,曾被取保候审。后来丘尔金弄到一张假证明,瞒过了警察局,而后就搬到萨拉托夫居住,改名布罗温。

  一九一七年十二月,丘尔金,即布罗温,趁在莫助科逗留之机让惯窃米什卡·穆霍莫尔去偷法衣圣器室里的珍宝(穆霍莫尔现住在普斯科夫)。米什卡·穆霍莫尔曾表示同意。但是没过几天,米什卡就因参与盗窃库兹涅茨桥珠宝店而被捕。此时,丘尔金,即布罗温,又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康斯坦丁·普里列达耶夫,而他伙同弟弟德米特里一起去作案。

  据莫斯科刑事侦察局获得的情报,康斯坦丁·普里列达耶夫把珍宝送到一个尚未查明的地方后;曾企图把其中的一部分拿到西特洛夫卡市场变卖,但末成功。他又把它们转移到萨拉托夫,这批珍宝在萨拉托夫被成批地或零星地卖给了萨韦利·布罗温(也就是萨韦利·丘尔金)

  请根据上面提供的情报采取紧急措施,查清以上提到的那些人的住处,刻不容缓地逮捕他们,并没收从莫斯科牧首法衣圣器室窃走的珍宝。

  请将你们所采取的措施和进行的工作尽快详细地通知我本人。

  为办理此案,莫斯科刑事侦察局组成了包括监察员博林、一级侦查员沃尔任宁和二级侦查员赫沃西科夫在内的小分队。小分队在萨拉托夫期间归你指挥。

  绝密

  莫斯科民警局苏维埃主席科萨切夫斯基同志收

  在旧萨拉托夫刑警局调查科的一套卡片中保存了普里列达耶夫兄弟的资料(人体测量数据、指纹图和上述两犯的相片)

  我们对普里列达耶夫家进行了搜查并采取了拘留措施,令其不得离开萨拉托夫省。其结果将尽快用电报向您报告。

  三等商人萨韦利·费拉篷托维奇·布罗温(萨韦利·尼古拉耶维奇·丘尔金)在涅梅茨大街的私人住宅里被我们逮捕。现关押在刑侦局的单间牢房里。我们搜查了布罗温(丘尔金)在涅梅茨大街的住所和出售殖民地商品的小铺子。这间小铺只占用了私人楼房的第一层。我们还搜查了布罗温在赫瓦伦县捷列什卡河边的水力磨房和在波科洛夫镇的油坊,并布置了暗哨。

  萨拉托夫刑侦局的人员成功地搜查了油坊,发现了圣像以及一些用于宗教仪式的银制物品。在罗温(丘尔金)解释说,上述这些物品是他在不同时期在莫斯科、彼得格勒和萨拉托夫开设出售教堂用品的小铺子时从古玩商人那里搞到的。布罗温(丘尔金)矢口否认自己参与了盗窃莫斯科牧首法衣圣器室的珍宝,也否认认识普里列达耶夫兄弟。他声明,从他的油坊里没收的物品没有一件是从法衣圣器室偷来的。

  我们把在波科洛夫镇油坊里发现的物品列了一个清单,并做了扼要说明,特此向您报告。请将此清单送给莫斯科牧首法衣圣器室的人员过目,让其证实清单上所列珍宝是否属丢失物品。

  (清单和搜查时没收的物品登记单附后)

  萨拉托夫省刑侦局局长

  普里瓦洛夫

  萨拉托夫

  萨拉托夫省刑侦局局长普里瓦洛夫同志亲阅

  你们用电报报送的没收的物品清单已经专家鉴定。由于记录过于简要,很难断定上述物品是否属莫斯科牧首法衣圣器室所藏。然而,看来,其中有一部分是从法衣圣器室窃取的。为便于鉴别,现通报如下:

  1.“利必达”(高级僧正在祈祷仪式上用的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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