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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美女变成丑女-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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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你很有钱,可是我既然不缺钱,我就没必要和你要钱了,你说对不对?“
  “那你为啥要绑架我?”
  他嘿嘿而笑,有些不自由地说:“就是想看看你。”
  我彻底怔住,无语。
  他理直气壮地嚷嚷:“谁让你那么神秘。
  外面把你传得天上有地上无,我当然好奇你究竟美成什么模样嘛?“
  “现在看过了,满意吗?”我淡定地问他。
  他面现疑惑,不太确定地问道:“你真的是那个传说中美如天仙的丁家十二小姐丁丁吗?”
  我冷冷地说:“我就是那个传说中美如天仙的丁丁。”语气特意在传说两字上加重。
  他歉意地瞅瞅我,有些无措地说:“抱歉抱歉,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我走了。”我缓缓站起,整理下衣衫,心平气和地说。
  他垮下脸,小心地看我一眼,说:“你生气了?”
  我学他说话:“你看呢?”一笑就要走。
  他忙拉住我。
  “怎么,又变主意了?”我停下脚步,平静地望着他。
  他搔搔头发,尴尬地笑笑,说:“我怕你会大叫大喊,所以所以……”
  看他所以了半天说不出话来,我有些不耐地说:“所以什么?”
  他一咬牙,说:“所以我把你劫到了妓院里来。”
  我大吃一惊,刚刚就发现了这房是女人住的,却没有想到居然会是在妓院里。
  我阴森森一笑,冷冷说:“果然是个做坏人的胚子。
  把我绑到这里,我就是叫起来,别人也只当是嬷嬷教训新妓,谁也不会多管闲事。“
  他赔着笑,搓着手干笑。
  我探头出窗一望,我处在二楼,虽然不高,跳下去也说不定要骨折。
  我可不想冒险。
  瞪他一眼,说:“你既然能把我人鬼不知地弄来此处,当然也可以同样弄回去。
  你只要把我送到人多点的地方,我自己能够回家。“
  “那要委屈你再钻一次布袋了”。
  我没好气地说:“你真傻假傻啊。
  我又不会喊,也没有人认得我,还钻什么布袋?“
  他小声说:“得罪了。”一手把我横抱,穿窗而出。
  前面因为在布袋里,恐慌感多少影响了我享受速度的快感。
  这一次不同了,我张开眼睛,看着两边的房屋哗哗倒退,好象坐在敞篷汽车里一样。
  屋外冷风虽然刺骨,可在他怀里,蒸腾的热气阻止了冷风的侵袭,感觉惬意极了。
  感觉才不过一会儿,他就把我放下来了。
  我有点遗憾地叹了口气,轻功的感觉真不错。
  他指着前方巷口,说:“前面出去就是朱福街了,你应该认得方向吧?”
  我点点头。
  朱福街是洛安城内挺有名的一条主干道,离我家已经不算远了。
  他抱手一揖,沉声说:“后会有期。”我“噗哧”笑出来,他强装成熟稳重的样子,实在有些让我不习惯。
  他也笑了,挠挠头,说:“我叫西门笑。
  以后还会再见面的。“
  我倒,他名字就叫笑,难怪这么会笑了。
  他朝我挥挥手,双足轻点,人飘飘跃起,姿态潇洒。
  我追着他跑了几步,大声叫:“下次见我,能不能用正常点的方法?”
  他遥遥挥手,一刹那就无影无踪了。
  西门笑,人如其名,还真有点意思。
  我笑着转身回家,就在转身的时候,这件乌龙绑架事件已经被我轻轻放下了。
  西门笑,我想我们不会再见了。
  仙子与鬼
  那件所谓的绑架并没有引起大家的注意,毕竟我并没有消失很久,也很及时的回家了。
  整件事唯一留下的痕迹便是我左手衣袖上的微微血迹,大概是那时失去平衡跌倒在地的时候硌到砂子破了皮。
  我从后门进的府,直接就回了自己的家。
  这个时候,凤郎应该跟着如言在铺子里学习做生意兼做男模。
  爹应该还在茶馆里,而娘应该正在自己的屋里做针线活。
  至于丁维凌,凌大少每天不忙到三更半夜是不可能休息的,光是丁家的生意已经够让他焦头烂额的了,何况还要抽空陪两个天仙美女。
  所以我只要动作快点,应该是人鬼不觉的。
  我钻进屋子,脱下衣服一看,只是浅浅地破了点皮,伤口早已凝结了,什么事都没有,于是拿出一件水绿色绣着嫩黄迎春花的衣裳换上。
  刚换好就听到门外传来声响,我赶紧手忙脚乱地把换下的衣裳塞进被子里。
  门外轻轻敲了三下,屋门便被推开了,来得果然便是温如言。
  丁维凌是从不敲门的,凤郎是必然要敲到我答应后才来的,只有温如言才会敲三下就推门。
  他一进门劈头就问:“你今天未时到哪儿去了?”
  未时,不就是我被西门笑绑架的时候吗?我心里一动,面上却是淡淡的。
  “未时应该在街上闲逛着。”
  温如言却仍是不放松,继续问道:“为何你在嘉露街附近突然失去行踪?”
  我心中怒火狂飙,连声音都显得咬牙切齿。
  “你居然派人跟踪我?”
  温如言走到桌边坐下,毫无愧色地说:“如今你身价百倍,怎能不遭人眼红?更何况你又偏偏不愿安生,非要搞得神秘兮兮的,引来争议无数。
  我若是不好好看住你,只怕一眨眼间你就被人掳了去了。“
  我想起西门笑,如言的话挺有道理,今天刚好碰到的是西门笑这种完全没有恶意的绑架,若是他日发生同样的事,要钱还罢了,要色我也没什么值得夸耀的,最怕人家要我命或者是想废了我。
  我这人可是痛感敏锐,吃不起苦的。
  熬了那么些年,我对这一生也挺满意,还不想这么早死。
  不过靠如言派人跟踪保护也不甚得力。
  今天的事情已经证明了,遇上武林高手,暗蹑之人便全无用武之地,要不然我怎么会无知无觉地就到了妓楼呢?
  如言见我半晌不语,心觉有异,仔细地打量着我。
  他突然开口问:“你几时换了衣裳?”眼神中掠过一抹狐疑之色。
  我心中猛跳几下,这个如言实在是太过观察入微了。
  我淡淡说道:“我几时换衣也要被你管了?”
  如言却不理我,径自走到床边,我抬眼望去,心中大叫不妙,原来刚刚塞得太急了,衣裳一角露出了被外,青碧色的衫子衬在月白色的缎被上显得分外明显。
  我叹口气,主动退步让开。
  事到如今,谁也挡不住如言查探究竟,我又何必螳臂挡车。
  他一伸手便抽出了我藏好的衣裳,几下翻看便找到了那几滴血迹。
  他指着点点腥红,俊雅的面容闪过一丝杀气,问道:“这是什么?”
  事情被揭穿了,我反而平静下来。
  “你不是看到了吗?不就是几滴血嘛!我路上摔倒了,擦破点皮,没什么大不了的。”
  他冷冷地说:“应该和你在嘉露街失踪的事有关系吧?”
  我面不改色地说:“我摔了跤,就到附近的民居歇了会。”
  如言深深望着我,眼神中掠过悲色,一瞬即逝。
  原来清雅的声音此刻犹如大提琴般低沉,在空气中划出一道弓弦鸣响的嘎裂音色,刹那间,花开花谢,荣了又枯。
  “是我逼得你太紧了?”
  我心一凛,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人算总不如天算,我想拉你出深潭,没料到反让你泥足深陷。”他转过身倚在窗栏上,背对着我,看上去疲倦已极。
  十月金桂,花期正盛,暗香浮动,萦留鼻端。
  我听不懂他在说什么,我也不想问,要搞懂如言的心思实在太难也太累。
  可是我也被他的悲哀感染,只觉得心头泛起一阵酸意。
  日子便在混噩中一日日滑过。
  我从混乱的思维中挣脱出来,想不通便不去想,我从来不想亏待自己。
  如果说那日和如言一番谈话有什么结果的话,那便是我再也不单独出门了。
  这样的结果总算能让如言也放心。
  这段时间,我一直致力于向大家宣讲美的定义:万物皆美,端看你站在何种角度上了。
  美丽需要慧眼的发现,彩票需要慧心的琢磨。
  两者之间,千丝万缕的关系。
  正因为这千丝万缕的联系,洛安城民们纷纷研究起了我的美学观念。
  当某秀才因研究我的美学理念而猜中了那一期的奖号,并因而荣登彩林高手榜,有资格发表点评的事传开后,所有的人都开始相信要获得大奖必须精研我的理念。
  从此我的每一句话都被当成了圣言般,有无数人挑灯研究,城中学子纵横论辨,引经据典,写出了很多精彩的文章。
  此后因而逐渐发展成了一门学问,名之为“丁子美学”。
  不过这当然是后话了,但确实连我也没有预料到会有这样的发展。
  凤郎兴冲冲地跑来告诉我这一奇特的现象时,我只是微笑着说:“这便是了。”很多事讲穿了其实很没有意思,那秀才当时能猜中奖号,自然也是我派人暗示的结果,只不过暗示得比较巧妙,让他误以为是自己在研究中灵光一现的缘故罢了。
  我只不过是利用了人们嫉妒的心理,既然他能猜中,没道理我不能猜中,有了这个想法,自然便会废寝忘食的去研究。
  而研究的结果自然要炫耀天下,以示自己才智过人。
  文人相轻古今亦然,你驳我、我驳你,拉帮结派,一日日下去,这场理念之争就席卷了整个洛安,并进而开始影响周边城市。
  而老百姓最是从众,听得多了,便自然而然受到了教化。
  世间本无路,走的人多了便也成了路。
  说穿了,不过是利用人心罢了。
  古往今来,多少人做过这种事,上古周汉传下来的本本典籍也是这个道理,我不过是学了他们的做法而已,再加上推波助澜。
  当然我的本意只是发展一门学术理念,不涉及政治,所以也不用怕官府来追查。
  我已经为自己向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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