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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重生-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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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若这样担忧,就更应该明白,她若出事,我必分心,那便毫无胜算了。”

石隐几番忍耐,将眼神又放回了书上,只是那本书,他已然足足看了半个多时辰也未翻页,更是一字也没看进去。他的心,一直在她的身上,为她的难受而难受着。

莫桑埂在那里,石隐放了书,就见窗外几缕阴云,分明不过午后,天却阴沉好似黄昏,酝着一场雨。

“护好她,待事成,我亲自去接她。若……就带她去南疆,一辈子再别冒头,一辈子,安安稳稳的护好她。”

从她将自己看成乱臣贼子那日起,她便做好和自己同生共死的准备,只是她却没想到,他的身份比之乱臣贼子还要危险。

他本就是个二十年前就该死的人,可他却舍不得叫她一起共赴黄泉。

他的心上人,就该过一辈子稳稳当当的日子。哪怕他将万劫不复,也要为她将一切都安排好。

这些事本还需要一些日子,可却叫云深那些古怪的强烈针对所破坏,一切不得不提前施行。

“除非叫她以为我不再要她,她才肯走,此事,你和莫槐,谁若敢透露分毫,杀无赦。”

莫桑浑身一颤。他一贯将这些下属的命都看得那样珍贵,如今却为了这件事动了杀心。

“属下,明白。”

莫桑咬牙。这样紧要关头,他和莫槐却不能护在主子身旁,他心底纠缠着不安。

“你和四姑娘身旁那丫头的事,我允了,你只再看四姑娘的意思便是。这些是给你成亲的贺礼,一半是你的,一半是给莫槐的。”

石隐递出一个锦匣,内里两间商铺契书,两万银票。

莫桑心里一疼,就见石隐又递来另一个匣子,他知道,这是留给四姑娘的。

“主子,可有话要交代!”

莫桑咬着牙,石隐眼下种种,分明是怕事不成,提前交代了下去,他将自己的身家都留给了木容,却没有一句话。

石隐抿着嘴唇,一句没有再说。莫桑几次去看他,最后,才带了两个匣子离去。

没有话可说,是因为真若事不成,那么他被处死的消息只要一传入她的耳中,她就什么都明白了。

尚有一个重要物件陷于皇宫,只消拖着局势到那件东西拿到手,那么胜算便总能高于五成。

石隐一贯觉着他活着带累了所有人,自他当年亲眼看到二叔府上一贯护卫他的那人,为着护他而自刎时,他就觉着自己是一个累赘。可这一辈子,他从没像现在这样渴望活着。因为只有活着,才能和她在一起。

他取下面具,面容上狰狞可怖的伤疤,贯着整张脸,皮肉翻起,叫人一见便惊骇。

院中隐隐有道抽气声,他嘴角勾出一道凉薄冷笑。

而这个时候,玉瓶儿也终于从赵出的屋中出来,一直守在屋外的赵出慌忙上前,玉瓶儿叹息一声:

“可见着,这姑娘是真心寻死。”

赵出心一揪,登时满面灰败,拧眉正要往屋里冲,却被玉瓶儿一把拽住嗤笑起来:

“我又没说她死了,你急什么?一个柔弱姑娘,没力气,竟是分了几次把金簪刺进去,都穿透到背脊了,幸而没有准头,只差了那么一点,就是失血多了些,恐怕得昏上些时候了。”

赵出狠狠松了口气,交代身后小厮:

“去库里把那些人参肉桂鹿茸灵芝什么的都拿出来,让玉瓶儿姑娘开了方子给五姑娘熬煮。实在用不到方子里的,都煮进肉汤里,每日喂给五姑娘吃!”

“肉汤……”

玉瓶儿忍不住发噱,他这是拿木五当糙汉看待,她也实在没什么和他可说了,转身就走了,给木五处置伤口染的她也一身血污,赶紧开了方子,不管外敷内服的赶紧先制去,她得换换衣裳。

待她一去,赵出便迫不及待的推开了门,只是一迈步,却忽然不敢进去。

他竟畏惧,畏惧看见木五。

☆、第一零一章

屋中弥漫着浓重药味,却仍旧掩盖不住血腥气。

赵出一眼看见木宛换下的那件染血红衣,叫他触目惊心。

她睡在床上,一幅轻薄锦被盖的密密实实,屋中碳火烧的暖和。只是她唇色苍白,不知是不是睡梦中仍旧觉着疼痛,微微蹙着细眉。

即便她毫无知觉,赵出仍旧觉着手足无措。

“侯爷,钱太监回宫后向贤妃哭诉。”

一个神态老成的小厮近前悄声在赵出耳边回禀,赵出一听钱太监三字,眼神倏然闪过寒光。

“四皇子身边可不能有这样的人拖后腿,寻个间隙,风声不显除了他。”

小厮应声,瞧了一眼床上,面露难色:

“眼下这时候,圣上自是要给侯爷赐婚的,侯爷这样大张旗鼓将这姑娘救回府里……”

实在不好说,总有些会坏事的可能。

赵出却只是深深看着木宛不肯离开分毫目光,那小厮微不可闻叹息一声,悄悄退了出去。

赵出曾想过,有石远的救助养育教导之恩,他这一辈子注定要用命来还,长久岁月里他和石隐一样的从不在女人上废半点心思,可他怎么就没因着长久护卫木容而也同石隐一样,对那小丫头日久生情。

如今他大约才明白,在他还没来得及日久生情的时候,就已然遇到她,他将那时唯一是自己所有的物件给了她,定下了她给自己,所以他心里就清楚的很,他的心思,就该在那个人的身上了。

只是后来兜兜转转,他和她之间,总亘着那些看不见摸不到,却生生隔着他们的事物。

如果她只是木家一个婢女,会不会当初在峦安的时候,他就已然把她带在身边?

可是这些其实都怪不得她,她也同样没得选择,可他却把一切罪责都归咎在了她的身上。

她何其无辜,却未辩解一句。

赵出心里发颤的疼,他怎么能亲手让自己当年就认定了的女人,变得如此不幸。

小七盯在侯府外,只是侯府大门却并无什么人往来,好容易见了那个惠安堂的郎中出来,她悄悄跟在后头,就听了那人对身旁跟着的小厮急匆匆的交代着药方子,瞧这样子像是去抓药的。

小七眉眼一动,这人还要吃药,显见着没死。她心里也高兴起来,毕竟这可是她恩人的妹子。

一路小跑着往襄国公府偏门去,只是还没到,却忽然见着在角落里倒着个浑身血污的女人。

“我的天,这是怎么的?”

小七惊呼一声慢慢凑过去,这里转角就是襄国公府的偏门,倒是个僻静的地方,寻常没什么人往来,可这地方怎么就能有这么个人?

离近一看,这人胸前起伏还有气息,她这才松口气,上去拍了拍她。那人倒像是睡着了被惊醒,一把攥住了小七手,又把小七吓了一个魂飞魄散。

“救……救救我……”

“我倒是想救你,可我也是个小乞丐,怎么救你啊!”

小七吓的甩手,好容易甩下了,这人又倒回去,就听着稀碎声音传来:

“四姑娘……四姑娘……”

她颤颤指了襄国公府,就晕了过去。

她是来找四姑娘救的?小七这一瞧觉着愈发紧要起来,赶忙跑去偏门,依着和莲心约下的样式敲了门,便有个家丁来开门,她慌张请小厮叫莲心来,不多时莲心便匆匆而来,她也顾不得先说话,直引着莲心先去瞧那奄奄一息的人,莲心到底还是拿帕子给那人擦了一脸的血污,才勉强看出了是谁,这一下却惊奇了起来。

“我来安置这人,侯府那边可有情况?”

“正是有情况了才赶快来的,听侯府里惠安堂的郎中说起,五姑娘大约无碍,只是伤的不轻,大约需要休养一阵子。”

惠安堂是洺师叔悄悄安下的,只没挂在名上,甚至还请了一位所谓的神医坐堂,更有数个郎中,反倒是真正管事的玉瓶儿,洺师叔唯一的弟子,反倒只掩着身份在里做了一个医女。

莲心听了才放下心来,催促着小七赶快去了,又给了张木容交代下的银票。

“上京日子好多了,这银子还是叫姑娘自己留着使吧!”

小七赶忙摆手,木四姑娘给她的恩典已然够多,眼下不过替她做些事,回回还都要赏钱。莲心却不由分说把银票塞给了她:

“也不单是给你的,姑娘交代,你那兄长还是寻个踏实地方安置好,弟弟妹妹也年小,上京不比旁处,鱼龙混杂,谁也不在乎你们这样的,若是有个好歹或是走丢了,难受的还是你们,乞丐不是长久之计,好好安顿个家才是正理。”

小七笑笑,心里却发酸,也只有木四姑娘,才是真心为她考量,她拿衣袖一抹眼,转身一溜烟就跑了。莲心四下看去,见此处极为偏僻没人瞧见,才叫了方才开门的家丁来把人抬了进去,也不敢往木容那里送,只放在了门房,给了家丁几两银子,叫赶快去请郎中来医治一番。

府中虽有洺师叔,可洺师叔却不是寻常能用的人,况且这海棠,她也还真吃不准该不该信。

这边安顿好,莲心便慌忙回到木容院子,将所有一五一十告知,木容方才因着木五无姓名大碍松了口气,只是一听说海棠一身是血倒在外头,禁不住又蹙了眉。

海棠昨夜来送信,今日黄昏便被发觉一身是血倒在这里,看来昨夜她的行踪定是被人发觉了。

莲心又交代了她的安置,木容点点头,莲心的安置最为妥当,只等海棠醒了,她再细细查问吧。

这边思量着,她叫了冬姨来,她到底是木宛的姐姐,即便不好亲身往来去侯府探看,可若不闻不问也实在说不通,便叫冬姨收拾了些上好药材补品,往侯府去探望木宛。

她思量着,尚觉不安,便叫莲子去让莫桑瞧瞧石隐回来没,她总觉着有些事还是说开了的好,免得两人终隔着那些个说不清的误会,反倒叫人越来越远。

只是不多时莫桑回话进来,石隐仍旧未曾回府,她瞧着外间的天,时辰不早,他仍旧未回,是还去了三皇子府,还是仍旧和秦霜在一起?

她没再问什么,用罢晚饭,又叫莫桑去看,仍旧一样的回话,如此没过半个时辰,她便叫莫桑去看一回,这般四五回后,木容听见院子里莲子的争执声。

眼下已过亥时,国公府又一向僻静,便显得莲子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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