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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者已逝-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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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达把酒瓶往自己嘴边送,由于脖子被勒住,他的眼睛暴突向上翻起。埃布尔夺过酒瓶:「今晚你再也别想多喝——别想,我早就受不了啦!你真以为干了这件事还能逍遥自在吗?你以为大王再站起来时还能饶过你?」
  朱达嘴里咯咯作响。他哥哥把他推向墙边的柜子。朱达倒在地板上,抬起头。
  他确实在笑。
  每个人离开房间之前被再次搜身。斯托姆博士、本迪戈大王仍然没有知觉地躺在台上、东倒西歪的朱达、马克斯一号、卡拉、埃布尔……
  警官搜身,埃勒里一个一个地放行,再做手脚已不可能。警官也对要搬出去的设备作了最后一次检查。
  ——还是没有枪。没有弹壳。
  「我不能理解,」准备最后一个离去的埃布尔说,「我必须得到结果。我哥哥会要求这样做……我给你们两位先生全权。我会交代给斯普林上校,凡是与此事有关的一切,他和他的全部保安力量都将服从你们的命令。」他瞥了一眼手中的酒瓶,嘴唇绷得更紧,「别担心朱达。我不会让他再有机会伤害任何人了。」
  他走出去后,埃勒里还是确认了一下门已锁上。然后他转过身来:「奎因警官,我想……」
  「真滑稽,」他父亲讥讽道,「你这是干什么?」
  「我们现在开始真正时搜查。」埃勒里说。
  45分钟后他们隔着本迪戈大王的桌子相对而立。
  「不在这里,」埃勒里说。
  「不可能,」他父亲说,「不可能!」
  「大王怎么被击中的?从屋外吗?」
  「不可能!」
  「从这屋里吗?」
  「不可能!」
  「不可能,」埃勒里点点头,「不可能从屋里也不可能从屋外——这屋里又肯定没有枪。」
  警官沉默。
  过了一会儿,埃勒里说:「我们自己。」
  「什么?」
  「搜查你自己,爸!」
  他们自我搜查。
  他们彼此搜查。
  ——没枪。没弹壳。
  埃勒里抬起右脚,故意踢了一下本迪戈大王的桌子。
  「咱们还是离开这里吧!」
  关上机要室的门,埃勒里最后一次确认它已锁上——毫无疑问是锁上了。
  不见斯普林上校的影子。显然他宁愿缺席移交权力。
  「上尉!」
  警卫官跑过来说:「是的,长官。」
  「我需要封条和蜡。」
  「是,长官。」
  等他把东西拿来,埃勒里把蜡点燃,让熔蜡滚在门锁上堆成厚厚的一团。等了一会儿,他把自己戒指上的私章直接按在蜡团上。
  「门前日夜设岗,三小时一换。蜡封不得触动。如果我发现蜡封破损……」
  「是、长官!」
  「这里的警卫室还有一把开机要室门的备用钥匙吧?给我拿来。」
  他们沿着走廊下去,等着钥匙。这时机要室门口已经有了一名警卫。
  「你那里有另外两把钥匙,对吧?爸?」
  警官点点头。埃勒里把第三把钥匙也交给他。警官仔细地把它放进裤兜里。
  「我们最好还是去睡一会儿。」
  警官走向电梯。然后又停住了,他回过头去:「你还不来吗?」
  埃勒里站在原地没动。脸上有一种奇怪的神情。
  「这又怎么啦?」警官不满地说着,又往回走。
  「斯托姆博士从大王胸中取出的那颗弹头」,埃勒里慢慢说,「你看口径是多大的?」
  「小口径。大概点25的吧。」
  「对,」埃勒里说,「朱达的枪就是点25口径的。」
  「噢,睡觉去吧。」警官说着就要转身。
  但埃勒里抓住了他的胳膊:「我也知道这样想是荒唐的。」他叫道。
  「埃勒里……」他父亲话未说完。
  「我要去查一下。」
  「真要命!」警官吃力地跟上他。
  朱达的房门口也有一名警卫。他看到奎因父子敬了个礼。
  「谁把你安排在这里?」警官问。
  「埃布尔·本迪戈先生,长官。他本人的命令。」
  「朱达·本迪戈在里面吗?」
  「是的,长官。」
  埃勒里进去。警官进去后先进了朱达卧室的门。这里面鼾声如雷。警官把灯打开,见朱达仰面朝天躺在床上,大张着嘴。屋里的气味不好闻,警官感到一阵恶心。
  他把灯拉灭,退出来时把门关上。
  「拿到了吗?」
  那支小巧的瓦尔特正在埃勒里手上。它一直就在桌子上,朱达在午夜时表演完奇迹谋杀后,是埃勒里把它扔在桌上的。
  「怎样么?你在看什么?」
  埃勒里把它倒到另一只手上继续看。
  在朱达桌后的小地毯上有一个子弹壳。
  警官朝它扑过去,同时从衣袋里掏出埃勒里午夜时从朱达的瓦尔特中卸下来并交他保管的子弹中的一粒。
  「正是这种口径子弹的弹壳。一样的!」
  「他没有开火,」埃勒里说,「枪根本没响过。在他施魔法的整个过程里,也没有弹壳蹦出。枪膛里是空的。我跟你谈过。这是个把戏,同一个把戏的一部分。」
  「咱们再看看枪!」
  埃勒里把枪递给他父亲。警官眯眼细看:镶着象牙的枪把,三角形的缺损。他摇了摇头。
  「真是荒唐透顶,」埃勒里说,「你觉得咱们上床睡觉之前还应该干点儿什么吗?」
  警官麻木地点了点头。
  他们默默地离开了房间,警官拿枪,埃勒里则捏着那粒弹壳。警官还特意按了按胸前衣袋里的信封,里面装着从本迪戈大王身体中取出的包在棉纱团里的弹头。
  在警卫室门口,埃勒里对值班军官说:「我要一位能开快车的司机,把你们这里的弹道学专家,不管他在哪儿,从床上叫起来,直接送到弹道实验室,十分钟后奎因警官和我在那里与他碰头!」
  他们压根儿不知道这位弹道学家的名字,事后也再难回忆起他的长相。他们一头雾水地在实验室里共同度过了这个噩梦般的工作夜的最后一段。在那一个半小时里,奎因警官印象最深刻的是,那是一间他见过的最棒的弹道学实验室。后来,他否认自己曾说过这样的话,因为不管是在黑处还是在亮处,他并没有真的看到什么。埃勒里何尝不是这样,尽管记忆的那部分功能已处于瘫痪状态,仅剩的一点儿精力也只够放在一件事情上。
  神经上受到的冲击太大了。他们围着弹道学家打转,不错眼珠地看着他摆弄弹壳、子弹和枪——实射比较,涂刷薄层,氨化处理,显微放大——他们带着愤怒、妒忌和希望的情绪看着他,生怕他也耍把戏,加入更多的魔法进去,他们像产房外面的准爸爸那样下死劲地抽烟,甚至为自己举止的失常而笑起来。
  精神上的压力太大了。
  他们亲眼看到了结果。已经无需专家把他的发现加以归纳,那都是些很专业性细节——撞针斑,发射和退壳的连动杆,枪门走动的转痕。所有的一切都和那粒从朱达书房的地毯上捡起的弹壳联系在一起。他们把那颗差点儿致命的弹头与对比实验的弹头放在显微镜下观察研究,眼睁睁地看着两者纹丝不差地吻合成一体。
  他们坚持用摄影手段印证一下现有的结果,这个要求也得到了满足,结果也摆在了显微镜下,他们看了又看,反复比较、讨论、争执,该做的一切都做过之后,他们面前出现的已是一个无可挑剔的结论:
  斯托姆博士从本迪戈大王胸膛里取出的弹头,确实是隔着两堵不可能穿透的墙和站满身强力壮者的走廊,从朱达·本迪戈手握的那支瞄准他哥哥的空枪里射出的。
  这是不可能的。
  但这是事实。
  第十二章
  6月去,7月到。紧接着就是美国国庆。
  在总部大楼前举行了庆祝活动,黑色的本迪戈王旗旁边升起了星条旗,埃布尔·本迪戈发表了简短的讲话。但这是做给尊敬的詹姆斯·沃尔布里琦·莫纳修看的,他作为美国政府的非官方代表光临博迪根公司,说明这个拥有独立君主权的实体对友好政府的礼貌。代表还有英国的克利兹爵士和法国的卡萨贝尔。之后,在一层大厅里举行鸡尾酒会,埃勒里和他父亲都没有受到邀请。他们事后得知几轮祝酒后醉倒了几个——当然是为了缺席的本迪戈大王的健康,特致此意的有美国总统、英国女王和法国总统。
  本迪戈仍困在住宅楼侧翼的医院病床上,24小时有人守卫。斯托姆博士发布的模糊信息给人的印象是病体恢复得很快。到7月4日病人将能坐起来。但是,除了他的妻子和弟弟埃布尔,他不接待任何探视者。马克斯一号不能算是探视者,他从不离开病房,不但一日三餐在那儿吃,连卧榻也仅距他的主人一臂之遥。
  卡拉的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医院里过的。除了晚餐时间,奎因父子得看到她,即使神情紧张地和父子俩东拉西扯,也还是戒备地避开他们最关心的话题。埃布尔就更难见了;因为大王无助地躺在病床上,总理大臣更成了大忙人。
  朱达也让人吃惊。谋杀未遂后的头一个星期他一直处在警卫的紧密控制下,三角钢琴后面那六大箱塞贡扎克上等陈酿,奉埃布尔·本迪戈的命令被搬走。但朱达仍然酒味飘身。他的套间被一遍遍地搜查,偶尔能在很明显的隐藏地点找出一两瓶;警卫怀疑他是在拿他们耍着玩。他最主要的供应源始终没有找到。有好几天朱达处处表现出他很满意这种嘲弄人的方式。对他的禁闭解除之后,他被允许在住宅区自由活动,除了位于侧楼的医院。最后,让他戒酒的尝试也放弃了。顺理成章,原本处于地下状态的私酒运输队伍也半公开地活动起来。
  奎因对朱达的获释百思不得其解,他们连着几天都在追寻答案。终于,他们成功地堵住了埃布尔。当时已是深夜,他回到住宅区来,想必是奔卧榻而去。
  「我说的是实话,先生们,我没有躲你们。大王躺倒,我忙得连喘气的工夫都没有。」埃布尔比往常更显苍白,窄肩膀软沓沓地垂着,「你们想问什么?」
  「很多。」埃勒里说,「我看就从朱达说起好啦,你为什么下令释放他?」
  埃布尔叹口气:「我是要解释的。你们不在意我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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