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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者已逝-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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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担心你。我担心的是朱达。」
  黑眼睛迷成了一道缝儿:「我不明白。」
  埃勒里慢慢地说:「如果他让自己的手上沾上一滴血,那是他的失败。」
  「噢,天呐,你除了唱赞美歌过还会干别的么。」大王不耐烦地说,「你在这里的使命完成了。我今天上午就送你们上飞机。」
  「不!」埃布尔跳起来。他还在发抖,「不,大王。我要奎因父子留在这里。你不能送他们走……」
  「埃布尔,这一套我实在烦透了!」
  「我了解你。」埃布尔叫道,「你会把枪放进他手里试他敢不敢向你开枪!而且我也了解朱达。你低估了他。让奎因父子留下。至少到明天早晨。」
  「让斯普林来处理。」
  「不,斯普林不行。大王,你说过让我来督办这件事的。」
  他的哥哥怒容满面,可最后还是耸耸肩说:「好吧,我想我还能忍耐这些愁眉苦脸的民主派一天时间。别再废话了!现在出去,你们所有人,让我吃完我的早饭。」
  第十章
  埃布尔·本迪戈的手令在手,奎因父子获准利用下午的时间检查机要室。略显慌张的斯普林上校亲手打开了大铁门上的锁。上校,值班军官,两名全副武装的警卫,跟奎因父子二人一起进屋,八只眼睛紧紧地盯着他们,就好像这里是联邦政府的黄金库一样。
  这是一间显得空荡荡的大房间,从色彩的基调看,更像是医院。只有一扇门,就是刚才他们进来的那一扇。没有窗户,墙本身是发光的,所以整个房间里没有阴影。靠近天花板的部分有看上去很坚硬的材料做的雕饰;这种多孔的金属护栏可能是本迪戈的工程师发明的空调暖气的装饰方法。
  「这实际上是一种可以呼吸的金属材料,」斯普林上校解释道,「无可挑剔。」屋里的空气新鲜、柔和、淡雅。
  画、照片、装饰物一概没有。地板是某种弹性材料做的,坚固,走上去一点儿声音都没有。天花板也是隔音的。
  在机要室中央摆着一张很大的铁桌子,后面是一把皮转椅。桌面上除了一部电话机没别的。对着大桌子是一张打字机桌,上面有一台电动打字机,桌旁配有一把没有靠垫的铁椅子。沿墙装满文件夹的文件柜也是金属质地的,足有五英尺高。
  门的上方,正对着大铁桌后面座位,有一只巨大的时钟嵌入墙内,表上只有两个金色的短指针和十二个不标数字的镖状物。屋里再没有别的。
  「除了本迪戈的家人,上校,还有谁使用这个房间?」奎因警官问。
  「没有了。」
  埃勒里说:「朱达·本迪戈经常进来吗?」
  上校朝值班军官扬了扬眉毛。军官说:「不经常,先生。有时他先拐进来呆几分钟,但从不在这里久留。」
  「最近一次进来是什么时候?」
  「那我得去查记录,先生。」
  「去查吧。」
  军官望了斯普林上校一眼。上校点点头,军官走了出去。回来时手里多了个本子。
  「最近一次大约是六周前,先生。七周前有一次,十周前还有一次。」
  「这个记录是不是可以这样理解,这几次造访这个房间都是他一个人进出,没有他人在场?」
  「这不大可能,先生。」
  「为什么?」
  「这屋里没有人时他从不到这里来,先生。他进不来。除了大王本人和埃布尔先生没人可以进来。他们也只有两把钥匙,瞥卫室的保险柜里还有一把是以备急用的。我们每天为清洁工打开一次房间。」
  「清洁工,我想她们是在警卫的监视下干活儿的,对吧?」
  「还有值日官,先生。」
  奎因父子在屋里滞留了几分钟。埃勒里试着打开文件柜,但大部分都是锁着的,几个没有上锁的都是空的。在一个没有上锁的抽屉里他发现一瓶塞贡扎克上等白兰地陈酿,他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埃勒里仔细检查铁门,的确是坚不可摧。
  走出门来,斯普林上校又亲手试了试是否锁牢,然后才把钥匙交给值日官。后者敬过礼,拿着钥匙向警卫室走去。
  「还有什么我可以做的吗,先生们?」上校问道。多么平易近人呀,埃勒里想,「我得到的命令是无条件地听从你们的调遣。」
  「现在只有空调的配套装置的问题,上校。」警官说。
  「噢,是的……」
  埃勒里撇下他们穿过走廊来到朱达·本迪戈的门前。
  他敲了敲门,没有回答。他再敲。还是没有回答。于是他推门进去。
  马克斯一号非常不雅观地跨坐在一把椅子上,一只多毛的手支着大腮帮子。整个人只有眼睛在动,像看家狗一样随着朱达·本迪戈的手在动。朱达的桌上已经有一个塞贡扎克的空酒瓶。此时他正在开新的一瓶。他把瓶口的印花撕掉,再用餐刀刮去坚硬的封蜡,面前的那头类人猿他视而不见,埃勒里进来时他眼皮也没抬一下。
  接下来的时间埃勒里都用来开导朱达·本迪戈的灵魂。但朱达却不为所动。面对埃勒里的超度,他表现出一种无可无不可的态度。他的样子和死人差不了多少——而且是暴力致死的那种,因为他的颧骨有伤,肿得老高,是撞到餐厅墙上的结果,嘴角上还有未擦干净的血迹,使他看上去像是在嘲笑谁,这副尊容,埃勒时倒是经常在陈尸间里看到。  
  「你这一套我没兴趣,埃勒里,真地没兴趣。我对杀我哥哥的想法没有什么想法,起码不比你更有想法。只是脏活儿总得有人干,而我等老天爷睁眼已经等得不耐烦了。」
  「你让他血肉横飞,那你和大王有什么两样,朱达?」
  「我是个行刑人。行刑人是公仆中最受尊重的。」
  「行刑人履行职责要得到法律的认可。自命自封的行刑人无异于凶手。」
  「法律?在本迪戈岛上?」由于嘴张得太大,朱达的唇拢变得更加没有形状,「噢,我承认一般情况下是你说的那样。可问题也恰恰出在这里。在这个岛上,我除了人的良知无所依傍,正像许多历史文献记载的那样。我这也算是替天行道吧。」
  话说了不少——约摸到了黄昏时分——朱达截断了埃勒里的滔滔语流,干脆地说:「你也别的费唾沫了。我的主意已定。」
  这时的埃勒里有一种感觉,听朱达·本迪戈说话的语气,他对自己的犯罪计划已经有了十足的把握。
  「就算我能理解你,朱达。也认可你的决心是坚定不移的,可现在这无可挽回的局面还与你当初预想得一样吗?你不会认为我们会坐在一边看着你把你的计划一步一步地实施吧,不管你的计划是什么?光马克斯一号形影不离地在这里坐着,就足以让你的主意落空。不会有谋杀的行动了,朱达。」这会儿的埃勒里简直是把朱达当成一个任性的小孩儿在劝,「我们不会让它发生的,这你知道。」
  朱达抿了一口酒,微微一笑:「你们再做什么也阻止不了我了。」
  「噢,得啦。我承认如果有人执意要采取暴力行动,他迟早会找到一个突破口,不管采取什么样的预防措施。但现在我们是知道具体的时间和地点……」
  朱达摆了摆他那苍白的薄手掌:「无关紧要。」
  「什么无关紧要?」
  「你们知道时间和地点呀。如果我在意这个,我还会往信上写吗?」
  「不顾我们已得到预先警告这一事实,你仍然要采取行动?」
  「是的。」
  「就在那个时间?就在那个地点?」埃勒里已经是在高声叫嚷了。
  「今天午夜。机要室。」
  埃勒里看定他:「噢,这就是了。你有完全不同的另一个计划。在这里说得这么热闹,不过是障眼法罢了。」
  朱达似乎真的生气了:「没那回事!说了又不做,那不是自己毁自己么。你还不明白?」
  「不明白。」
  朱达耸耸肩膀又吸了一口酒。
  「当然,是真是假你心里明白。」埃勒里说,「即然你已经明白无误地告诉我说你今夜不会离开这个房间而且你的哥哥大王本人也不会进到这个房间里来。那我也可以搭上工夫跟你玩这个游戏,朱达。告诉我:你宣布了谋杀的时间,我们也确切地知道地点——如果你格守关于时间的诺言——你在意不在意谈谈你打算用什么方式和工具杀死你哥哥呢?」
  「一点儿也不在意,」朱达说,「我将射毙他。」
  「用什么?」
  「我最偏爱的一把枪。」
  「你又在胡扯了。」埃勒里恼火地说,「我父亲和我今天己两次搜查这些房间,我们俩又都不是干这类事的生手。如果你想得起来的话,甚至还包括全身搜查。这些房间里没有枪,也没有任何其他兵器。」
  「抱歉。在你鼻子底下就有一把装满子弹的枪。」
  「这里?现在?」
  「就在离你不足七英尺的地方。」
  埃勒里朝四周围溜溜看了一圈。但他很快省悟过来,咧嘴一笑:「我显然中了你的诡计。这可不好。」
  「没有什么诡计。我是认真的。」
  埃勒里不笑了:「那我可要拉下脸来认真对待了。现在还有机会告诉我实话,否则的话我只好再来一次彻底搜查。」
  「何劳大驾。我不介意告诉你那把枪在哪儿。全无大碍。」
  全无大碍——
  「在哪儿,朱达?」埃勒里好声好气地问道。
  「在马克斯一号的口袋里,你开始搜查时我把它插进去的。」
  马克斯一号猛然坐直。伸手就去抓自己的外套口袋。
  埃勒里箭步上前,把他的手拨拉开,伸进自己的手去。那里面真是个百宝箱:糖果、核桃以及埃勒里的手指无法辨别的各种吃食;但是,有一样东西冰凉坚硬与众不同。他单把它拿了出来。
  马克斯一号目瞪口呆地看着它。
  这是一把样子很难看的自动手枪。它的枪管那么短,大概只有一英寸,放在男人的手里可以藏得严严实实——
  整个枪身也不过四英寸。这是把德国产点25口径的瓦尔特。从尺寸看虽是女用枪,但埃勒里知道这的确是一件可以致人于死地的小小凶器,而且枪身上已有使用过的痕迹。
  枪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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