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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那双鲤玉枕是我卖给他的……”经过一打听,在一处老民居里,找到了邓玉琴所说的杨老三,他也没有否认。
秦天第一眼看见他,就发现他浑身阴气很重,肤色苍白,面容消瘦,黑眼圈深深压在眼睑周围,看起来是一副萎靡不振半死不活的状态
如果不了解的,可能以为他身骨孱弱,常年疾病缠身,懂的人却能看出他那是经常出入地下所致,目光里藏着一股子阴冷的清光。
“你知不知道那东西害人?”孔教授眼冒怒火,语气咄咄逼人。
秦天不由自主皱了皱眉头,这位孔教授说话办事确实不咋样。
如果不知道原因,还以为他多么大义凛然呢!虽然为了亲人着急大家也可以理解,但事情没有弄明白之前,客气还是应该客气的,一上来就质问人家,显然不可理喻。
“害人?不知道,我只知道双方买卖你情我愿,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几位没有什么事,请回吧!”果然杨老三把脸色拉了下来,毫不客气地往外撵人。
玛歌比的,这个孔教授真是够可以的。
如果不是为了玉佩,小爷才不爱管这闲事呢!一见没办法,秦天赶紧出来救场。“杨先生,且慢,不知道有句话当讲不当讲?”
“怎么说?”杨老三眼睛上下打量着秦天,满是怀疑地说道。
这个叫杨老三的人,自称姓杨,叫杨三泰,老家是河北石家庄人,秦天看出他有可能是从事倒斗的,那样的话,很难说这名字是不是假的。
“你是平时四肢无力,常做噩梦,而且无冬历夏,午夜时浑身发冷,每月初一十五两天,也是冷得最厉害的时候!”秦天用眼睛死死盯着她,大胆地推断。
随着秦天的猜测,杨老三的眼神逐渐变了,神情开始变得复杂。
见他听进去了,秦天突然不继续说了。“杨先生,不知道我说的对不对?如果对的话,我们私下里谈一谈,如何?”
“好,我们们去西屋!”杨老三点了点头,一口答应了下来。
见他没有拒绝,秦天便松了口气,尽管事先就知道他不可能不答应,但不了解他的性格怎样,是不是甘心服软。
这些症状其实就是长期接触凶秽之气产生的,而且盗墓是损阴德的事情,不免沾染因果,一般手段很难治好,用老百姓的话来说就是遭报应,犯起来极为痛苦。
秦天之所以有办法说服他,就因为他知道如何清除这样带有因果的凶秽之气。
“想必杨先生你也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不知你是是否找人看过了没有?如果不及时调理的话,那么不久之后,可能性命不保……”秦天直截了当地说道。
杨老三看了秦天一眼,点了点头答道,“不错,我确实找人看过了,只是没有效果!不知道秦小兄弟是否能够医治?”
“我既然说出来,当然能够能医治。杨先生,我们做个有交易如何?”
杨老三低头沉思一下,然后抬起头来看着秦天。“好,我答应,只是你的条件不太离谱的话,就可以。你说你的条件吧?”
“我只想知道那双鲤玉枕哪里来的,没有其他的条件。”秦天嘴角不自觉勾起了一抹微笑。
“我能看出你身体状况,就知道你的职业,我希望你跟我说实话。”看见他脸上犹豫不决的表情,秦天不由得又提醒了一句。
“好吧!”杨老三咬了咬牙,终于下定决定了。
“其实那双鲤玉枕并不是我的,而且是一位朋友听说孔学友想买玉枕的事情,托我卖给孔学友的……”
按照杨老三所说,这双鲤玉枕是一个绰号叫土拨鼠的朋友,一听土拨鼠这个名字,就知道对方和他是同行。
对于为什么不把玉枕直接卖给孔学友,而要通过自己来交易呢?
当时土拨鼠对杨老三的解释看起来合理,一是土拨鼠和孔学友不认识,两人很难再信任的基础上达成交易。另一点就是土拨鼠并不擅长和人谈生意,为了安全起见,他以前倒斗来的冥器也大多交给其他人帮着处理,从不自己出面。
以前杨老三与土拨鼠业合作过不疑有他,便一口答应了!毕竟自己可以从中捞上一笔,就痒痒从他手中顺利将玉枕卖给了孔学友!
见杨老三果然没偶隐瞒,秦天一找承诺,借用铜钱剑本身的至阳之气,然后又用驱煞符与清明符制成符水,清除他体内的凶秽之气。
当然了,从根本上祛除凶秽之气,绝非一朝一夕的事情。
秦天又用画了一道三清祖师符,要求他每天早晚各一炷香,七七七四十九天,自然化尽身上沾染的凶秽之气。
从杨老三的叙述中可以看出,这其中关键就是这个叫土拨鼠的人。
“这就是土拨鼠的家!不知道他在家吗?”在杨老三的带领下,大家进入了一片破破烂烂的棚户区,远远地指着棚户区边缘一个靠近废弃铁路的土平房,说道。
按理说一个老盗墓贼不应该混得如此凄惨呀?
看到破旧不堪的下平房,秦天皱了皱眉头,心里面冒出了一个问号。
第三百零二章 人面兽心
“你们是不是觉得土拨鼠家很穷?”看见秦天皱眉,杨老三一下子察觉了出来,出声问道。“是呀!有钱怎么会还如此生活呢,这不应该是正常人的心态呀?”见杨老三相询,秦天自然不会矢口否认,点了点头,把自己的疑问提了出来。
“这和他女儿有关,听说他以前挺漂亮的女儿,在北方大学读书,不知怎么和一个老教授搞在了一起,后来跳湖自杀了,从那开始土拨鼠就再没有打算搬家,他说怕女儿回来找不到家……”杨老三叹了一口气,神情复杂地说道。
可怜天下父母心呀!听杨老三说完,秦天唏嘘不已!
尽管还没有见到土拨鼠本人,但莫名地有了一丝好感。但丝毫没有察觉孔教授在旁边嘴角抽动了一下。
“鼠哥,我是老三。在家吗?”秦天几人站在院门外,杨老三大声地喊。
看见木制的房门没有锁,传呼虽然是玻璃镜,但屋里却是黑洞洞一片,与院内杂乱无章的残雪相映衬,平添几分寂寥和诡异。
“进来吧!门没有锁!”过了一会儿,屋里才传来一个嘶哑的男人声音。
进了屋里,看见一个打扮极为朴素的五十多岁汉老者,双眼布满血丝,盘坐在炕上,手里拿着烟袋锅子,一边吸着烟,一边冷冷地看着进来几人。
“鼠哥,你这是?”杨老三一打冷战。
“哼,这一天还是来了。老三,没你的事。”老者并不看杨老三,而是眼睛充满了仇恨,死死盯着进来的孔教授。
不用说,这人正是杨老三所说的土拨鼠,真名涂宝树。
“姓孔,还记得我吗?”涂宝树双眼冒火,咬牙切齿地说道。
“你是?”孔教授脸色苍白,犹豫地问道,丝毫没有了之前和秦天、杨老三说话时的尖酸刻薄,也没有了咄咄逼人的气势。
“我是谁?哈哈,我是涂红娜的父亲涂宝树,姓孔的,你个畜生,难道你忘了怎么让保安打我,怎么以扰乱公共治安案把我送进了监狱?”
说着,涂宝树突然癫狂地大笑起来,笑声之中透着无限的悲凉。
“你,你怎么出来了?涂红娜是自杀的,和任何人无关。孔学友是不是你害的?你到,到底想怎样?”孔教授一脸的惊恐,语无伦次,最后歇斯底里地死吼道。
“不错,我就是故意把那玉枕卖给你那孽种儿子的。我想怎样?我当初就说过,你害死我女儿,我就让你断子绝孙,儿女都不得好死……”涂宝树眼睛里流露出疯狂的神情,狠恨恨地说道。
当听到涂宝树疯狂地嘶吼着,秦天心里也是一惊。没想到孔教授嘴里所说的侄子,竟然是他的亲生儿子。
玛歌比的,看来这孔教授真是叫兽,果然也不是好东西!
在涂宝树状若疯癫的指控中,事情真相逐渐明朗起来。原来孔教授就是当年那个北方大学的叫兽。
由于涂宝树媳妇生女儿涂红娜时难产留下了病根,后来因为家里没钱治疗,在女儿三岁的时候,他媳妇便去世了。
从此以后,涂宝树也没有结婚,就和女儿相依为命。
因为媳妇的死,除了对女儿的苦酒之外,更多尝到了没钱的无奈,为了养活女儿,让女儿有好日子过,他便开始跟着人家盗墓。
一来二去,涂宝树在圈子里混了个土拨鼠的绰号!最让涂宝树值得欣慰的是,女儿涂红娜从小到大争气,学习一直都在同年级始终名列前茅,而且出落得十分漂亮。
随着年龄的增大,涂红娜知道的事情也越来越多。知道父亲盗墓之后,自小在红旗下长大的她,天生正义感极强,认为那些古墓都是国家的,盗墓是可耻的,很是反感父亲的行为,开始劝,说不通就吵。
幸好她还没有疯狂到揭发自己父亲的地步,只是和父亲闹矛盾,渐渐地疏远了。
后来涂红娜考上了北方大学,涂宝树为了缓和自己与女儿的关系,决定捞上几笔钱,供女儿读完大学,再攒够给她买房子和置办嫁妆的钱之后,就金盘洗手不干了。
当得知父亲不再盗墓了,涂红娜也就不耍小孩子脾气了,父女俩关系恢复了正常。
那年涂红娜正好本科毕业,便说要考研究生,涂宝树是农民出身,对于学历有天生的崇拜,自然举双手赞成。
而孔祥东正是涂红娜的硕士生导师,便主动找到涂红娜说帮助她辅导。
对于这名学识渊博的孔教授,涂红娜是极为尊敬的,再加上从小和父亲长大,被父亲保护得无微不至,由此也有了一种轻微的恋父情结。
在这种伪君子面前,涂红娜当然不会有什么防备了。
有天孔祥东约她到家里补课,当涂红娜到了之后才发现师母不在家,虽然她思想比较天真,但毕竟不是白痴,也知道有些不妥便想离开。
可惜她怎么是老流氓的对手,几句话说笑下来,说得她不好意思离开了。
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