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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求你们了,大哥大姐,求求你们救救我们家吧!”那小伙子最先反应过来,扑腾一下跪在他们两人。
这一下让陈笑手脚无措,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快起来,有话好好说,我们也只是路过……”秦天连忙上前搀扶,这种事情总不让女孩子出面吧!
当秦天把小伙子扶起来,刚想问到底怎么回事!
那个年长的男人也从刚才的惊恐中缓过神来。语气不善地问。“你们俩个是谁,大半夜的为什么闯进我家里面?”
“我们是路过的……”秦天刚想解释几句。
这时候,其中那位年龄最大的五十多岁妇女慌忙上前,立刻把和秦天说话的男子和那小伙子往屋里推。
“我不管你们什么人,快走,我们家不招惹你们,快走……”这妇女眼神之中流露出恐惧,颤抖地喊道。
看来对方把自己两人当成坏人了,秦天无奈地解释。“这位大婶,我们真没有恶意,今天路过,看这里好像不对劲儿……”
“是啊!我们没有恶意!”陈笑也在旁边解释道。
“妈,你干啥呢?我感觉他们也不是坏人,你看咱家现在……”那小伙子被这妇女拉着,焦急地说道。
那个稍微年长的男人听弟弟说话,自家事自家知道,也点了点头。
见两个儿子都不怀疑,这妇女表情迟疑地看了看秦天和陈笑,见两人年龄不大,金童玉女一般,才不再赶儿子进屋了。
“刚才这位小哥求我们,不知道具体怎么回事?”秦天和陈笑自我介绍一下,然后问道。
从他们身上真的看不出什么可疑的地方,这家人勉强的相信了他们俩的话。索性把两人让进了屋子里。
一踏进屋子内,秦天就看见了挂在墙上的黑白色的遗像,正是刚才那颗头颅的主人。
屋子里没有风,遗像旁边的蜡烛奇怪地左右摇摆,似乎有人在用手拨弄。
看着墙上的遗像便开始思考起来,秦天想头颅的遗言是“井里”那么这个事儿肯定和村里的井有点关系。
从年长些的男人嘴里,秦天得知他们一家姓那,死去的正是他们父亲,叫那国庆。
他的名字叫做那明,那年龄大的妇女是他母亲,另外两个人他们弟弟妹妹,他的弟弟叫那亮,他的妹妹叫那小璐。
由于秦天自称阴阳先生,又看见他和陈笑露了一手,这家人也放松了警戒,那明让妹妹陪着母亲去了另一个屋子,才和秦天说起他们的事情。
“你们是不是被刚才门口的情况吓坏了。”那明眼睛盯着秦天,说道。
见秦天并没有什么特殊表情,他才低下头,叹了口气,悲伤地硕大,“刚才那个确实是我爹的头,当时我也都吓坏了,所以没敢再提这个事儿。”
秦天听出来那名明的意思了。
寻常人家死了亲人,见到了亲人的头颅,惊吓过后剩下的就应该是悲痛。可是这家人极为反常,这里面肯定隐藏着什么事儿。
故事还要从半年前说起,那天他父亲那国庆把自己养鸡场的死鸡刚扔到河沟里,然后愁眉苦脸地抽着烟往回走。
他家有个养鸡场,以前生意还不错,可是这两年禽流感比较严重,肉食鸡行情每况日下,他家欠下了一屁股饥荒。
这里的饥荒是东北话,指的是外债。谁知道屋漏偏逢连夜雨,他家鸡场没有患上禽流感,偏偏摊上鸡瘟了,大批大批地死。
更让那国庆心难受的还是自己儿子那明的婚事。
那明已经二十九岁了,这么大了也应该娶亲了,可是对方要贰拾万彩礼,为此双方吵了一架,连怀孕了四个多月的孩子都打掉了。
以前那明的这个对象,看他家条件不错,信誓旦旦说绝不是冲他们家钱来的,两个人在一起幸福比什么都强,爱情胜过一切,也没有提彩礼的事情。
可是现在一看他家外债累累,这女人立刻一改之前的温情款款,来个狮子大张口,说不要彩礼没面子,因为拿不出这笔钱,最终还是分手了,连那国庆老两口一直期盼已久的的孙子也流产了。
他们也没有什么致富的秘诀,除了背朝黄土面朝天的种地,这样养鸡场东凑西借办起来的,谁知道开始赚了点钱,接下来欠饥荒越来越多。
就在那国庆犯愁的时候,村头的树林里走过来一个人。
原本阴蒙蒙的天空,似乎更加阴沉了,连树林子都开始变得暗淡下来。
那国庆没注意到这些,手里拿着装死鸡的破麻袋,一边往家里走,一边皱着眉头想着心情,那个人正好经过他的身边。
“这鸡啊,不好养,明天都要死光了……”就在两人错身的时候,对方突然说了一句。
那国庆心里本来不好受,见对方竟诅咒自己的鸡全死光了。
“玛歌比的,你谁呀,用你在这里说风凉话!”他顿时来了脾气,转过身就要揪住对方的脖领子。
可是明明见对方就在自己对面,谁知道快抓到对方脖领子的时候,只觉得手上阴寒刺骨,再一看对方却在自己两三米之外。
当时可是夏天呀!那国庆吓了一大跳。
他仔细打量着眼前的这个人,穿着一身黑衣服,不知道因为树林里光线太暗,模模糊糊,看不清对方的脸,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凝结了一样。
第二百八十二章 杀猫饲鸡
“你家养鸡场建在不该建的地方,你家的鸡明天都会死,你家会背负一辈子的债,这就是你们家人的……”这个人语气依然平淡,似乎没有一丝感情。
对方的每一句话,都像大锤一样重重砸在他的心上,那国庆愣愣地站在原地,心如乱麻,脑子里一片混乱。
“不过我倒是有个办法,让你家摆脱困境,养鸡场越办越好,走大运三十年,你就不愁娶不上儿媳妇,抱不上大孙子了……”那个人继续说
这时候那国庆回过神来,这社会骗子多了,心里开始嘀咕起来。
尽管这个人神神叨叨的,也清楚自己家的情况,但天下没有掉馅饼的好事,再说打听自己家那点破事也不难,他撇了撇嘴转身就要走。
“你欠的债,人家已经要几次了吧!那些人是什么人,你不会不知道,再过两天不还的,你家就要大祸临头了。”黑衣男人冷冷地说道。
“你到底什么人?难道你能帮我们家?”那国庆停下了脚步,咬着牙心里下了决心,转过身出口问道。
即使对方能帮助自己家摆脱困境,也决不会白帮助的,一定也要付出代价的。
“你只要记住我是帮助你的人就可以,我只需要让做两件事情,对你来说并不难。”黑衣男人用低沉的声音说道。
“什么事?”那国庆警惕地问道。知道自己家除了一屁股饥荒,根本没有值钱的东西,只要对方不让自己杀人放火就可以了。
“不要慌张,两件事,一件事帮我两个盒子,放在你家外屋供起来,每天烧香,另一件是我只要你一滴血和一个头发……”黑衣男人笑着说道。
这时候树林里突然吹起一阵风,黑衣男人的帽子被吹歪了,那国庆隐约看见对方没有好像头发,是一个光头。
黑衣男人用手把帽子又重新戴好,不知什么时候手里多出两个盒子,一个黑色盒子,一个红色盒子,异常精美。
当对方把盒子递过来,那国庆犹豫一下,便接了过来。
对于黑衣男人的条件,他完全可以接受,每天烧香也不是麻烦的事,至于一滴血一根头发更是无所谓了。
难道对方是什么仙?他心里突然想到。
那国庆自小从皇陵附近长大,祖上也是满人,据说就是守护汗王陵墓的,自然听过各种奇闻怪事,对于萨满教的出马仙也知之甚深。
没想到今天自己撞运遇上了,他浮想联翩,心里激动起来。
“既然你同意了,把手伸出来吧!”黑衣男子说完,只见他伸出手,手里出现一根细长的雕着花纹的铜针,闪过一抹青光。
当那国庆伸出手掌,黑衣男子手起针落,一滴鲜红的血液出现铜针上。
看着自己左手被针扎的中指,那国庆心里突然一痛,随之没事了,可能是心理作用吧!他浑然没有在意。
只是比较诡异的是,他那滴血被铜针吸收了。
很快的目光被黑衣男子掏出的东西吸住了,赫然是一根金光闪闪的金条,还有四枚巴掌大小的画着花纹的白色圆牌!
此时那国庆认定对方就是狐仙一类的东西,自然不奇怪了。
“这个金条解你燃眉之急,足以还清你的债务,剩下的钱你自己看着办吧!今天晚上,你要把这四枚骨令埋在你家养鸡场的四周,必须正东、正南、正西、正北,然后每月初一十五,你要杀一只黑猫……”
黑衣男人交代那国庆,杀猫的地点必须在养鸡场杀里,然后把猫血洒在养鸡场里,猫肉搅拌在鸡饲料里,因为猫有九条命,所以保证鸡不会死。
“还有,无论什么时候这黑木盒子都不能打开,那红木盒子可以在初一十五的第二天打开,那里面有你想要的,算是我给你恩情吧!”
最后那黑衣男人叮嘱他,初一十五的晚上,外屋无论发生什么事儿,也都不要从屋子里走出来。否则出什么事儿我也帮不了你。
那国庆接过金条和圆牌,感觉自己好像做了一场美梦。
金条绝对是真的,至于那圆牌好像是什么动物的骨头做的,这些他不在乎,此时他完全的沉浸在喜悦之中。
正当他要感谢这位男子的时候,突然发现黑衣男子走进树林里,转眼消失了
那国庆兴冲冲的跑回了家,以为自己走了大运,于是开始翻箱倒柜,很快找出给儿子小时候当玩具的指南针
他家的养鸡场就在后院,到了养鸡场里,他用指南针测定好方向,便用铁锹在四周各挖一个深坑,把骨头牌子埋在下面。
看着一只只蔫了吧唧的母鸡,他心里还是不踏实。
进了屋里,正好看见自己家那只大黑猫正懒洋洋趴在坑上,于是他一狠心把猫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