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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秦天也仅仅在一本符箓典籍上看见过,所以从来没有当回事,没想到有人拿到这里来杀人放火了。
当得知他们和那花格子上衣无冤无仇,根本不认识,秦天开始同情他们了。
看了看正气鼓鼓看着自己的小鬼,感觉小家伙挺可爱,可惜成了一个鬼魂,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看在你们情有可原的份上,放了你……”说着秦天一挥手,把那中年厉鬼放了出来,困住它的艮坤土阵瞬间化为了灰烬。
从他们嘴里知道,那花格子上衣青年死后,竟然也变成了鬼。
当这中年厉鬼想报仇的时候,没想那恶鬼十分狡猾,自知道抵挡不住,不知用什么手段把它们锁在了房间里。
虽然它们留在此处的时间越来越长,又无法找那花格子上衣恶鬼报仇,中年厉鬼心有不甘,自然无法转世,心性越来越暴躁,不时迷失自己,总是浮现临死前的画面。
“你安心转世吧!我已经替你们报仇了!”秦天告慰它们说道。
它们在走廊里走了一圈,没有看见仇人,确定秦天没有说谎,也知道不能长留人间界,否则引来其他法术高深的道士,弄不好就是魂飞魄灭的下场。
“那好,我们听你的!谢谢!”中年厉鬼握着女鬼的手,冲着秦天点了点头。
在声声度人经的咒语中,这对可怜的鬼夫妻抱着孩子,表情开始变得越来越安详,身体逐渐变淡,最后脸上挂着笑容,化为点点碎光,飘散在虚无之中。
“娘的,快说,你为什么纵火杀人……”回到房间,秦天想想一切好像都和那花格子上衣的年轻恶鬼引起的,立刻审讯起来。
在鬼门十三针的逼问下,那年轻恶鬼发出痛苦凄厉的惨叫,跪在地上反腐女,连连求饶,终于老老实实交代了事情的经过。
这家伙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生前叫冯宇星,身份有些复杂,纵火确实是他干的。
以前他是一个小地痞,后来无意中碰见个半吊子的法师,于是他靠着胡言巧语拜了那法师为师,还学了几个月的道术,没想到那法师不久后就被车撞死了。
这家伙没有学会多少本领,却长了一张巧嘴,开始靠连蒙带骗为生。
不料在天津给一个少妇看癔症的时候,见那少妇长得漂亮,于是色心蠢蠢大洞,借用治病的名义把那女人搞上了床。
后来被那少妇丈夫发现了,幸好他跳窗户跑得快,没有被抓住。
那少妇的丈夫以前在当地是有名的大混混,后来漂白做了生意,这家伙知道不跑路的话,一旦被人家抓住的话准定被砍死,连夜跑到了沈阳。
他到达沈阳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
刚走出车站,就被几个旅馆的人围住了。这些所谓旅馆大多是民宅改的,房间不多,价钱也不高。
在天津靠骗术置办点家业,这一次全部打了水漂,他只剩下身上几百块钱。所以暂时也不敢大手大脚的。
他从中选了家价格便宜的,跟着一个老太太走了。
老太太带着他七拐八拐,进了一个旅店,正是现在的这家旅店。收了钱又把钥匙给了,告诉他只剩下三楼最里面的那间了,运气不错,一个人睡个双人间!
他进屋便看见一张床上已经有人了,这个人在看书,他不开灯,却点着蜡烛看。
这家伙就不乐意了!不是说就我一个人吗?心里嘀咕着,但想想人生地不熟的,自己现在是跑路,别找事了,两个人就两个人吧,没什么大不了的。
作为一个有经验的骗子,当然要盘道了,也就是探探对方底细。
他主动与男人搭话,问怎么不开灯啊?点着蜡烛多累眼睛!这个人好像没听见一样,还在看着书。
虽然讨了个没趣,心里不爽,他本来就二皮脸厚之人,也没有太在乎怏怏地打开灯,屋子立刻亮堂起来了,他洗漱完毕便上了床。
在惶恐不安中度过一天,冯宇星疲惫不堪了,说了声我关灯了!
见着那男人还是不应一声,他把灯关掉了,侧着身面朝墙睡,躺了会儿,忽然感觉后脊发凉,猛回头,那个看书的人竟然在看着他!
两人对视了下,看书的人便收回了目光,继续看手中的书。
烛光下,男人面无表情的脸异常惨白,他打了个冷战,暗暗地观察眼前这个男人,他穿着一身黑衣服,整整齐齐的,根本就没有要睡的意思。
虽然觉得这人有些怪异,不管是举止还是穿着,他没有深想下去,很快进入了梦乡。
黑暗中,他忽然感觉黑衣男人从床上走了下来。他睁开眼睛,看见这个男人正在用拖布拖着地,拖布与地面发出“唰唰唰”的磨擦声。
大半夜的你墩地干什么?他被吵醒了,有点生气。
男人拉着长音说地太脏了,声音是从地面传来的。
他向地面看,地面上的拖布竟然是男人的头!抓着拖布的是一个没有脑袋的躯体!地上湿漉漉的不是水,而是鲜红的血!
他一个激灵,醒来了。他被吓了一身冷汗。
他还来不及长出一口气就又紧张起来了,真的有人在拖地!
拖布与地面发出“唰唰唰”的磨擦声。他下意识地看拖地的人,还好,头还在脖子上。但拖地的不是黑衣男人,而是一个女人。
第二百五十二章 假鬼成真
黑衣男人还在床上看着书,脸比刚才更白了。
他发现,这个女人也穿着一身黑色的衣服。于是问大半夜的,你拖地干什么?那女人说地太脏了,湿乎乎的怎么也擦不干净。
女人说完便出门了。
这时候,黑衣男人忽然笑了一声,这笑声在黑夜里显得异常尖锐。
他不知道黑衣男人笑什么。他忽然觉得这个夜显得特别不安全。后半夜他一直游离于半梦半醒之间,终于等到外面蒙蒙亮了。
他松了口气,他决定立刻离开这里。
他一大早就起床了,看黑衣男人还在看着书,他竟然看了一晚上的书!
正在他穿衣时,男人忽然指着他身后喊了一句你怎么又来了?他吓了一跳,他回头,身后并没有人。他
这个时候,黑衣女人也进来了。黑衣男人说老婆你看,他又来了!说完两个人同时看着他的身后。
此时冯宇星真的害怕了,顿时毛骨悚然。
别看他自己平时吹得了厉害,占卜看阴阳捉鬼除魔,好像无所不能,其实那些都是骗人。偏偏他又学过几天道术,自然知道这世上有鬼怪了。
趁着一男一女不注意,他赶紧溜出来门。
当他跑到一楼时,正好看见老太太在楼梯坐着,他劈头便问我房间那两个人怎么回事?
老太太转过身看了看他,奇怪地说什么一男一女啊?你房间就你一个人住啊!随后又问是不是那两人穿着黑衣?
当冯宇星点了点头,老太太缓缓地说,不隐瞒你了,那个房间去年死了一对夫妻,不知道为什么半夜突然都上了吊!男的手里还拿着本书。
这时候冯宇星后背的鸡皮疙瘩都起来,看整个旅店都是阴森森的,尤其外面天蒙蒙亮,屋里走廊的灯又关闭了,透着说不出的诡异。
这让他想起和那半吊子法师去一个老宅驱鬼时的场景,那次差不点没死了,他越想越怕,恨不能尽快离开这个鬼地方。
可是紧接着他想起上衣和自己携带的包还在房间里,剩下的钱可都在上衣兜里,至于那包里的那些东西,都是行骗装门面的家伙什。
老太太便说,走吧,我和你一起去拿。
说着在前面走,领着他走向那间屋子。走到楼梯口,不知为什么突然灯灭了,周围陷入莫名的阴森黑暗之中,只有应急灯闪着幽绿的光芒。
老太太忽然停住了,头也不回问他,你知道这对夫妻临死前看见了什么?
冯宇星正思考对方说的什么意思,突然间那老太太发出桀桀的怪笑,背对着他用手捂着脸,又好像在撕自己的脸。
就在陷入极度恐惧的时候,老太太忽然转过身子,她的脸已经变成了血呼啦啦的,一只眼睛挂在外面来,青筋暴露,獠牙狰狞,冲着露出恐怖的狞笑。
此时他已经吓得肝胆俱裂,眼见老太太声嘶力竭地喊了一句,还我命来!就向他扑了过来,他连滚带爬头也不回没命地跑出了旅店。
听花格子上衣的年轻恶鬼讲到这里,秦天差不多猜出来了。
果然听见他带着一脸疯狂的表情,恨恨地说,“他们不是装鬼骗人吗?那我让他们都变成鬼,桀桀……”
“别废话,往下说!”秦天看不下去了,一针刺下,恶鬼顿时惨叫一声,终于认清了自己已经被抓住在审讯,立刻变得老实了。
和秦天猜得差不多,这家伙吓得屁滚尿流逃到火车站附近,觉得一下子安全了,随后反应过来自己身无分文了。
这时候天还没有大亮,路上人又少,他冻得哆哆嗦嗦,只好溜进了候车室,靠着以前做过小偷的本事,把一个正睡觉的旅客皮箱拉走了,又偷了个钱包。
等从皮箱里找件外套穿上,又解决了早餐问题之后,他开始琢磨起来,越想越觉得这件事不对劲儿。
如果那老太太真是恶鬼的话,他逃出来未免太顺利了。
他可是见过鬼的人,上次去老宅驱鬼时,那半吊子法师事后虽然吹嘘那鬼如何厉害,衬托自己的厉害,其实他心里明白,那只鬼的法力并不强,即使这样差点回不来了。
这家伙怎么说也跟安法师学了几个月,也会点不入流的道术,之所以不敢真的替人驱鬼,宁可去骗,也是因为那次驱鬼经历把他吓坏了。
他想来想去,知道自己被骗了,心里感到无比的窝火。
想想自己在天津被人吓得跑路,连家当都丢了,现在刚到沈阳又遇到骗子同行,不仅把自己吓得半死,连最后的一点钱都丢了。
这家伙立刻火冒三丈,跑回去找旅店老板算账。
其实不用说,那黑衣男女和老太太都不是鬼,那对男女就是旅店老板两口子,那老太太是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