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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嘴一嘟,向豌拿过车顶上的口罩,给自己戴好后便上了身后的车,她坐在后座上,想起方才他冷峻如凌的面容,他还在生气,听了她刚才说的“老死不相往来”话后,估计是更加生气了吧?
原本是想哄的,眼下竟然成了火上浇油,为什么男人小心眼起来比女人都可怕?
莫先生,尤甚。
……
向豌回到片场后,就被导演叫过去,针对她近段时间的散漫态度做了严重的批评,最后是王总在旁打着圆场,说了一些好听的话后,导演的怒火才慢慢降下去,不再多说什么,仅是让向豌记得虽然她是大牌,可是在他这里,没用,他不吃她这套。
整个过程,向豌自觉理亏,所以一句话都未辩解,等导演念叨完后,她欣然接受教诲,态度极其端正。导演见她诚恳,便也挥手让她先出去,好好揣摩下面的戏份。
待她一走,王总便朝着导演喟叹道:“你这是干嘛啊?我不是对你过了吗,他是莫先生的人,你悠着点,要是他哪天在莫先生的耳边枕边风一吹,你就去喝西北风吧!”
“哼!没想到那个莫寰霆真的好这口,几年前我就听说这事,当时我还不信呢!”总导演摸着下巴笑道:“难怪他那段婚姻风波不断呢,最后发妻直接消失不见,没了踪影。我看呢,不是什么消失,可能是被他给……”
总导演做出一个抹脖子的动作,吓得王总上前捂住他的嘴,“你他妈的能不能好好管住你这张嘴啊?你管那么多做什么,他有钱就行,你就好好拍你的电影,争取拿个大奖。”
导演乐呵道,“不瞒你说,我还真准备拿这个电影参展呢,指不定还真能拿个大奖。那个蔚少虽然不是科班出生,但是戏倒是很到位,跟宝贝对戏基本上都是他在掌控宝贝的情绪。你也知道,宝贝在圈内的演技是公认的,他能做到这样实属不易,可以看出来背地里他也是下了不少功夫的。”
“我也是看了一些片花的,确实入戏,害我都看哭了。”王总忙不迭的点头,“不过,宝贝跟他貌似不怎么对盘啊,两人关系好像不怎么和谐。一部的男女主角关系不好,会不会损害口碑?”
导演却是直接给王总去了个白眼,“这个你就不懂了,电影就是需要嚼头,管他们关系好不好,只要不影响我要拍的戏,他们就算是变成仇人都跟我没关系。”
王总回击,“真是个电影疯子。”
总导演刚想说话,就有人冲进了屋来,两人抬眼看去,是片场负责道具的一个小螺丝钉,他说:“不好了,宝贝姐跟蔚少直接掐起来,两人吵得很凶,宝贝姐都罢演了。”
王总急道:“快,快去看看。”
待三人走出屋外,来到化妆室时,就瞧见化妆室的门敞开着,萧宝贝身上穿着戏服,一脸的怒火肆意,手指着正在化妆的蔚少,愤恨道:“蔚少,你是我合作的男演员里最不敬业的那一位。你以为片场是什么,你以为拍戏是什么,你要耍帅,耍酷就去朝你那些没脑子的粉丝去耍。作为一个专业演员,请你尊重每一个人的劳动成果,别以为地球没了你就不能转!”
原本向豌一直安静坐着,偶尔会回两句,毕竟对方是宝贝,她自然不会把她的话当真。
但是当她看到宝贝横眉冷对的样子,在与几年那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姑娘比较下来,她突然发现她似乎变了很多。
可是,细想下来,她却又不清楚到底是她变了,还是她变了?
谁又能从开始就一直保持初衷的模样?
向豌似笑非笑道:“萧美人,你下面可是哭戏,现在这种心情,你确定你能哭得出来?”
下面那场戏是她主演的李亿一纸休书将作为妾侍的鱼玄机,也就是鱼幼薇踢出门去。这一场戏,在向豌看来极其委婉动情,毕竟那时候的鱼玄机对于李亿的爱算是刻骨,被心爱的人逐出门去,又怎会不心痛?
萧宝贝挥舞了下水袖,无比自信道:“这就不劳蔚少费心了,还真没有我哭不出来的时候。”
向豌却道:“你那哭确定是因深感人物的内心纠葛而发自肺腑的感同身受,还是仅仅是作为一种表演上的手段?”
闻言,萧宝贝莫名一怔,却是定定地望着正在化妆的人,他这话是无心之语,还是他看出了什么?
她演戏太多,从最初仅是热爱演戏的一名小丫头到眼下任何戏都能信手捏来,她曾经无比享受这个过程,但是久而久之,她亦是发现,她好像早就失去了原本的初心。
演戏,仅仅是在表演,带动真情的时候越来越少。
顿时,场面变得很静。
王总突然拍手,打破这种尴尬的氛围,“哪里是在吵架啊?这明明是在认真探讨啊,都不要在这围着了,散了吧,各忙各的去。”
其实大家皆是清楚,刚才蔚少的那一句话,不管是无心还是有意,都挑起了萧宝贝敏感的神经。
有时候演的太多,太过遵循课本上的条条框框,渐渐地就忘记了作为以己代他(她)的那份真心。
萧宝贝又何尝不清楚?
眼下,她亦是摒退了身边的助理,安静地坐到蔚少身边的另一张化妆椅上,“你,你又是怎么看出来的?”
向豌亦是感觉到她这个问题的认真,便道:“只是感觉而已。”
“你一个非科班出身的,你觉得你的感觉准吗?”萧宝贝眸光闪动,似乎亦是被震惊到,“我懂什么叫演戏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里。仅仅只是凭着你的感觉,你竟然就否定了我的专业性!”
向豌:“……”
这小姑娘较起真来还真有点让人受不了呢!
向豌赔笑道:“你就当我随口一说,你继续演你的。”
“不行!”萧宝贝激动地站起身来。
向豌亦是被她的举动惊道:“怎么不行了啊?”
“我要跟你飙戏。”萧宝贝直接下了挑战书。
向豌瞬间有点无语,她现在哪有心情飙什么戏啊,整颗心都吊在那个莫名其妙生气的男人身上,她讨饶,却是一时间忘记了此时自己的身份,“宝贝,你不要闹了!”
说完,向豌才惊觉这说话的语气不对,她不该这么……
“你刚刚叫我什么?”萧宝贝素来粗枝大叶,但是敏感起来却又极其细腻,或许是因为她从事演艺行业的关系,特别擅于观察人的细微表情的变化,“你刚叫我宝贝?”
向豌扭头朝她晒然一笑,“就当哥哥求求你,这个时候不要跟我提什么飙戏,哥哥很累。等这场戏一完,哥哥马上要去补个回笼觉。”
“你!”萧宝贝气急,却是无处发泄般,冷哼直接走出了化妆室,重重地甩上门。
见人一走,向豌提着的心亦是放下不少,刚才差点就露陷了,好在宝贝似乎并未察觉到什么。
“蔚少,想听八卦吗?”这时,小刘亦是开始了她的八卦时间。
向豌本就觉得有点无聊,“说吧!”
“蔚少还记得那个安苹吗?就是演绿鞘那个。”
向豌点了点头,“记得啊,她演戏不错,只是欠缺机会。”
“听说她抱到了大腿,现在是恒泰集团掌舵者的情人了。”小刘有点羡慕嫉妒恨地说道:“没想到她能钓到乔景煊那样的优质男人,不过啊!钓到了又怎么样呢,就算真的成功上位,也只是做后妈的份。”
向豌眸光微凝,原来不是女朋友,是情人。
在她的印象里,乔景煊一直是个严于律己的人,不喜欢跟人传什么绯闻,更不说是包养情人。
如果这事是真的,可为什么那个人是安苹?
脑海中突然闪现那场小型酒会,那时候的安苹像极了……
也罢!有些事就当不知晓为好。
……
下了戏后,向豌便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酒店休息。一到门口,还没来得及开房门,席桑儿就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她冷冷地盯着自己,向豌被她盯得有点发毛,懒洋洋地说:“不是给你假期了吗,你不会一直等在这个酒店吧?”
席桑儿面无表情地说:“请你以后不要在背后嚼舌根。”
“什么意思?”向豌有点不明白。
“如果不是你在先生面前说了什么,先生又怎么会责怪易哥,先生不怪易哥,易哥又怎么会来怪我?”席桑儿一口气连贯说完。
向豌真是觉得无辜,但是她也不想解释什么,就当是她的错吧!
“好,对不起!我跟你道歉,我现在很困,需要休息。你想发泄的话,请等我醒过来后,好吗?”说完这些话,向豌只觉头晕目眩的厉害。
此时,席桑儿亦是看出了有点不对劲,看上去她的脸色不怎么好,“你,你生病了吗?”
向豌眸光微动,隐匿着暗色,抬眸道:“没有,只是没休息好。”
席桑儿愣愣地点头,没再说些什么,却也并没有离开的意思。
向豌见她还走,细软的眉头淡皱,“还有事?”
席桑儿摇头,“没有。”
“那怎么还不回你的房间去?”她真的是要困炸了,好吗?
席桑儿再次变得刻板起来,“先生说了,叫我寸步不离,所以你睡你的觉,我站我的岗,不冲突。”
向豌瞬间缄默,不知道该说什么,最后只能道:“好吧,你愿意站着就站着吧!”
开门,闪身进入房间。
又是在须臾间,她又将门打开,看见席桑儿果然还站在那儿,表情无比的认真与严肃,俨然是一个极其称职的好保镖。
向豌笑了笑,问道:“能不能把楚易的电话给我?”
席桑儿讶异,更是带着几分抗拒之意,“你要易哥电话做什么?”
向豌一眼就敲出来了,感情这个小丫头喜欢那个楚易,不然听见她要楚易的电话又怎会如此紧张?
“最近我和你家莫先生在冷战,他不理我了,他把楚易带在身边,我当然要跟他打好关系咯。”
席桑儿愣了半晌,之后才将楚易的手机号码报给了向豌,末了还不忘加一句:“不要给易哥惹麻烦,他太敬重先生。”
向豌微微一笑,“好,我知道。”
将门再次合上后,向豌便走到了桌旁,拿起手机将楚易的手机号码输入进去,并且保存好。转身,拿好换洗的衣物,便走进了浴室。
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