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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妙逻辑(上)兔吊木垓辅之戏言杀手-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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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这个单一的事实改变,整个推翻…啊!『颠覆』这种形容方式也很不错。不过,这方面的琐事就不在我的知识范围内了。总之,结论就是玖渚友并未接受绫南豹的心意,而绫南豹那个快活天才大概一开始就预料到这种结果。他并未逾矩地接近玖渚友接近玖渚友…并未逾越必要限度。话说回来,他也并未干出你现在做的这种既愚蠢又可爱的行为,他并未故意跟死线保持超出必要的距离…嗯,现在跟以前都是如此。即使被『死线』亲手送进监狱,『凶兽』仍未与玖渚友断绝来往。不知是心有眷恋、缺乏男子气慨或是其它原因…不,或许以上皆非吧?那种毛头小子本能上知道孤独并非自己一人的所有物。可惜到了我这种年纪,这种事就很容易忘记…这么说来,你跟玖渚友,还有绫南约都是同年嘛?是十九岁吗?」

我没有回答。

「既然如此,你本能上也应该知道,应该知道孤独和高傲的差别,知道异端和末端的差异。对,你在这方面的想法基本上是正确的。本人兔吊木垓辅就赞你一句『答得妙』…送你一束正确解答的鲜花。你对这方面无须抱持疑虑,基本上也没有这种余地,你大可放心。你现在有其它事必须烦恼,而且还不是一件。我觉得凡事皆是如此,许多事情在许多地点同时爆发绝对是难以处理的状况;不过,本人可以在此预言你迄今虽然走过悲惨凄凉、多灾多难的人生,但延伸向未来的净是一片沙漠,布满比现在更多的阻碍磨难。」

兔吊木究竟想说什么?

我不知道。

我没有回答。

「跟玖渚友同舟共济逾四年的本人…兔吊木垓辅,能够给予你的忠告也只有这个。一点都不夸张,我除此之外无话可说。干万别求我带你逃离玖渚友,我也莫可奈何,毕竟我没有跨到你们那一边。你已经越过了生死之线,所以纵使是本人,纵使是绫南豹,都无法给你任何建言。若有任何能够对你说的话语,也只剩安慰『晚了一步』、『真可惜』、『真可怜』这些…」

兔吊木是不想说什么?

我不知道。

我没有回答。

「你在很久很久以前,在遥远的过去、永远的昔日既已结束。你已经终结、终结、终结了。这换句话说,就是走到尽头了。至于你自己有没有发现,有没有自觉,有没有意识,从我的角度都无从判断,不过这或许是好事一桩,我想这或许是好事一桩。对你来说也许很残酷,但基本上我是玖渚友的战友。虽然她并不迷恋我,可是我很迷恋她,我爱上了那个比我小一轮的少女。所以,只要玖渚友幸福,我就可以接受,就算这代表某人将因此不幸。不过,你的想法也是如此吧?你也跟我和绫南豹一样,只要玖渚友幸福,其它一切其至包括自己都觉得无所谓。」

我没有回答。

「在这没有什么好羞愧的,没有一丝丝、一点点值得不好意思的。这正是玖渚友她的魅惑力和吸引力,与『敬畏』和『崇敬』这类美丽的词藻完全契合,完全契合,完美无缺。正是如此,说得夸张一点,她甚至是某种宗教的膜拜对象。而且不论我也好,你也好,如果跟玖渚友相比,我们都是不值一晒的草芥,是生是死都不重要。我这么讲既非自卑,亦非谦逊。倘若她是一,我们就是千兆分之一,倘若我们是一,她就是千兆。为了她的幸福,牺牲一、两人,或者大量人生因此『停止』都算不了什么,真的是微不足道的芝麻小事。最大多数的最大幸福这种词汇不在我的字典里,这种词汇在她面前不算语言。对你来说想必亦是如此,非得这样才行。」

我没有回答。

「『死线之蓝』呼唤我们,以她悦耳的声音呼唤我等前哨兵。只要凝神倾听,此刻亦可听见她高贵的呼唤『让地狱这种地狱成为地狱吧,让虐杀这种虐杀成为虐杀吧,让罪恶这种罪恶成为罪恶吧,让绝望这种绝望成为绝望吧,让混沌这种混沌成为混沌吧,让屈服这种屈服成为居服吧。无须顾忌,无须畏惧他人。吾人应对这美丽世界自豪。此处是死线的寝室,死线容许一切,大闹一场吧!』

这不是很扣人心弦吗?全身都要起鸡皮疙痞了。她是彻头彻尾的支配者,别说将世界操控于股掌之上,世界对『死线之蓝』而言,根本是抛弃式玩具,只存在到被她厌倦之前,我本人当然亦是如此。对她而言,我不过是一文不值的玩具。而你对她而言又是如何,就不在我的所知范围内了…不过,正因不知道,才想问你吧?嗯,对她来说,你到底是什么玩具?」

我没有回答。

「我们一定要是她的道具喔。我再重申一次,这没什么好羞愧的,因为能够成为她的道具,就足以称誉全球。根本不必为此颓丧,你可以再有自信一点,奴隶也有奴隶的喜悦。向我耀武扬威一下吧?告诉我『对玖渚来说,我比你要有用,如何?很厉害吧?』我至少还有这点程度的雅量,你干嘛在那里磨磨蹭蹭?就算被她丢弃,都是一件很光荣的事啊。就连被她践踏,都是一件很威风的事啊。你究竟在羞愧什么?」

我没有回答。

「本人害恶细菌曾经遵照她的命令,蹂躏这个世界。与『凶兽』、『双重世界』一起对世界兴起革命。并非想成为英雄,并非想被唤为恶魔。我们抱持的希望只有一个…我们抱持的希望只有一个。想成为『死线之蓝』的助力…想为她而生。句句实言,不过如此而己。改变世界的伟业也好,窜改历史的奇迹也罢,对我来说都毫无意义。就算毁坏举世闻名的恶魔馆,也不会满足任何正义感,就算撕裂无辜妇孺肉体,也不会涌现任何罪恶感。就算夺得大量宝物,也不会满足任何欲望,就算让赚人热泪的悲剧以喜剧收场,也不会涌现任何感慨。对我来说,这些事根本无关紧要。我的目的是,我的目的是…不对,我的理由从头到尾就只有一个。无须抉择、不必犹豫地只有一个。无庸置疑、不容分辩地只有一个。那就是让她快乐,让她欢喜。我以『害恶细菌』之名为她破坏一切。破坏一切,对毁坏之物进行二次破坏,对二次破坏后的毁坏之物再次进行破坏。为了她,我什么都干得出来…你想必也是。只要是为了她,你什么都肯做…只要是为了她,你愿意舍弃一切。只要是为了她,你愿意毁灭世界。只要是为了她…你甚至愿意杀死自己,我说得没错吧?」

我没有回答。

「可是重点来了!可是这个假设性的解答,必须在玖渚友能获得幸福的大前提下才能成立。定义幸福这种暧昧概念者终究是玖渚友本人…不过就算如此,对结果也没有影响。正如我迷恋玖渚友,而且你不但爱上了玖渚友,玖渚友也爱上了你。就我的观察,虽然只是一种臆测,不过为了你,她大概什么都肯做。只要是你的要求,她都能答应。不论你做了什么,她都能原谅。假使你叫她去死,应该就会自杀。正如你对她很忠实,她对你亦很忠实,这也才叫两情相悦。只是这么一来,也可以想成这样假设你跟『死线之蓝』是一种互补循环的人际关系,那么正如你跟玖渚友在一起而停止了自己的时间,玖渚友的时间不也因你而停止了吗…」

我…我,我

我没有回答。

「诚如刚才所言,这当然只是假设。没有任何线索,不顾解答而思考的假设。话虽如此,这是具有相当真实性,值得思考的假设。就算幸福与否均是由当事人定义,对当事人而言,他人的观察结果只是无谓妄言,甚至连多管闲事都称不上…可是自己亲手停止自己的自杀未遂行为,也不可能有幸福的意味。正如你做什么都不可能幸福,玖渚友或许亦无法体会幸福的本质吧?正如玖渚友这个存在对你而言就是原因,你这个存在对玖渚友而言或许亦是原因吧?既然如此,『停止』将不断循环、回旋,通过你再回到玖渚友。如此一来,死线不就跨越自己,陷入僵局了吗?只要她跟你在一起就无法避免,只要有你这个存在就必然如此…」

我…我…我…

我没有回答。


「然而,最可怕的是,这并非消除你就能解决之事。举例来说,我现在杀死你好了,兔吊木垓辅现在杀死你。这可未必是欠缺真实感的假设喔。正如刚才所言,为了『死线之蓝』,我甚至不惜杀人。就最低程度而言,至少我就是如此迷恋她。所以,假设我将你这个存在抹消、斩除得一干二净。可是可是这同时也意昧着我抹消了玖渚友这个存在,将暂时停止的东西变成永远停止,只不过如此。不但没有改善情况,反而让事态恶化。这是很恐怖的事,这是很骇人的事。若想维持最佳状况,就只能保持现状,但这个最佳状况正是最差状况,而且绝对找不出次佳的方法。你已经终结了,而玖渚友也终结了,你们接下来也只能永远终结下去。不光是终结而己,而是终结下去。这种情况只能以残酷一语形容。你,以及你们俩是真正可悲的存在。正因如此,正因如此我才问你。正因如此,我才必须问你。我有质询的权利,而你有回答的义务。算我求你,能不能老老实实,不带一丝欺瞒,没有半分疑惑,堂堂正正,就这么单纯地回答我呢?」

兔吊木说:「你其实是讨厌玖渚友的吧?」

我。

我,我……

我……


「所以小友,那个叫什么来着?那个『吐掉木』究竟是怎样的家伙?」

车子是借来的。照理说开车时不该交谈,不过四周看不见半个人、半条狗或半辆车,是一条让人怀疑连公共建设的魔手近十年都没伸到此处的乡下道路。不,称之为人行道或许也没什么大碍。因为没有红绿灯,大概也不会发生事故,但我还是稍微放慢车速,询问坐在副驾驶座的玖渚友。

「唔咿?」玖渚一脸不可思议地侧头。

「阿伊,人家没说过吗?」她说:「之前应该已经花很多时间说明小兔的事啦。」

「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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