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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语-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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扑灭。 
  高近10米的深井,由于年代久远,周围长满青苔。原先的入水口早被堵死,只剩浑浊肮脏的井水。她突然歇斯底里的笑起来,抬头大声喊叫:“难道说我注定要死在水里?凭什么!我偏要活下去,不管怎样都要活下去!” 
  口干了,就低头喝那井水。 
  肚子饿了,就用指甲扣下井壁的青苔塞进口中。 
  一天……两天……三天……四天……到后来,她干脆不去计算了。求生的欲望越来越强烈,身体却越来越虚弱。抬头望着没有温度的日光,她抱紧双臂,干裂的双唇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是在无意识的重复一个名字。 
  子律…… 
  从恶梦中惊醒,对上的是宋子津关切的眼。 
  “我做恶梦了。”她平静的说。他点头,取过毛巾擦拭她额头的冷汗说:“我要走了。”她抓住他的衣角,但眼神却始终不曾慌乱:“我们已经结婚了。” 
  宋子津原本已经起身准备走,闻言又坐到她面前,手扶住她的肩膀,一字一句坚定地说:“嘉夕,还有四天。挨过这四天,我们就能永远在一起。” 
  她望着他的脸良久,突然露出个妖艳的笑容:“希望你这个荒谬的愿望能够成真。” 
  凉薄的话语让宋子津脸颊忽的抽动一下,眼中是痛苦的挣扎,但他立刻恢复成寻常的爽朗神气,迅速在她额头落下一吻:“乖,我走了。” 
  将他的表情看在眼里,她心中发出长长的叹息,终究还是放开手。她只想能与他呆得一天就一天,哪里还管得以后那么多。 
  …… 
  韩嘉夕在新闻中成了韩某。 
  一个韩姓女子晚上外出时被抢劫,罪犯将其困在郊外一栋破旧的山庄里的枯井中。警察发现她时,已经死去多日,死状可怖……根据法医鉴定,她曾在枯井中存活近一周。 
  这是冯祺离开枳城时发生的新闻,曾经上了法制版的头条。 
  离开宋家后,冯祺就来到报社去找带过他的王庆云。 
  王庆云还是老样子,整个人懒懒散散。只是见到冯祺的表情很让人玩味,有点怀念,有点感叹,还有点嫉妒。冯祺是何其敏感的人,自然察觉,心中很是无奈。他所获得的名气、机遇,从某种角度来说,是拿末染换得。如果没有末染,他或许还跟在王庆云身后做个默默无名的小记者。 
  寒暄一阵后,冯祺问起王庆云他离开后枳城有没有发生什么轰动的事情。绕了绕,话题被冯祺巧妙的绕到韩嘉夕的案子上。正巧,那次就是王庆云去采访的。 
  “我好久没看到那么恶心的尸体了。”王庆云深吸口烟,冷漠的笑道:“现在的人,厉害得很。抢劫就抢劫,偏偏那女人倒霉,遇上的是个变态。把她扔到井里,撒手不管。也不知道那女人是靠什么活下来的,一周哪,不吃不喝,排泄生存全在井里。我看她如果不是饿死了,救起来也是个疯子!” 
  冯祺倒吸口气,宋妈妈说得很简略。但是听王庆云的形容,可想而知,韩嘉夕生前受过怎样的折磨。他的脑海里浮现出那个清冷的身影。他对韩嘉夕的印象还停留在几年前,学生时候的模样。 
  她从来都不是个惹人注意的人,长得不特别漂亮,个性也不张扬。如果不是象影子一样跟随在宋子津身后,恐怕没有人会留意到她。但是在宋妈妈的描述里,她却有了另外一面,生动的,活泼的。 
  “咳!怎么说起这种晦气事。走,陪师傅出去喝一杯!”王庆云搂过冯祺的肩,热情地建议。 
  冯祺回过神,想起今天晚上还要去看看曹先桂,正要推托。话还没出口,王庆云便不满地嚷嚷:“你敢拒绝我!是不是当了省城大报的记者,就瞧不起师傅啦!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知道不?”冯祺半推半就应承下来,心里却涌起一丝不满。王庆云还是老样子,没有变。连强迫人的习惯也丝毫没有改变。 
  吃饭的地点是报社外面的一个大排挡。两人边聊边吃,不知不觉就到了12点。等到冯祺提醒时间不早,王庆云才摇摇晃晃站起身。 
  “王老师,您不是平时很紧张家里人吗?怎么今天这么晚了,还没想起要回家?”冯祺掺扶起他,费力地将他抬进一辆出租车。想了想,自己也跟了进来。 
  “家里人?哼哼……我有什么家里人。家里人,一个找到更好的人,要与我离婚。一个与学校的同学成天搞在一起。家里人,哪里有家里人,你告诉我,我去找找看,能不能找到!”王庆云的话已经说不明,断断续续的抱怨让冯祺知道了这段时间以来发生在他身上的事。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烦恼。 
  冯祺透过出租车望向天上温润的月亮,心里有些失落。他已经很久没有为自己烦恼了。自从末染去世,他就象泄了气的皮球,失去了斗志。这样的变化到底是好是坏,连他自己也说不清楚。 
  身边的王庆云斜倒在座位上,语言含糊不清的唱着老歌。冯祺侧过头,对着王庆云叹了口气。事业无成,家庭破裂,这样的人生,算是失败的吧。可是成功到底是什么,功成名就?家庭美满? 
  送完王庆云,回到小旅馆已是凌晨两点。 
  门刚打开,小黑就扑到他身上,喵喵的撒欢。黑暗中,还有另外一双绿色眼睛安静的凝视他,冯祺笑了笑,轻声说:“我回来了,飞雪。”只见那绿色的双眼慢慢靠近,最后停留在他脚边。他蹲下身,手指轻轻抚过它的头:“飞雪,等得不耐烦了吧。等这件事情结束,我们就永远离开这里。” 
  飞雪懂事地扬起头,微微磨蹭他的手掌。小黑则窝在他怀里,天真的在他与飞雪间望来望去。 
  “幸好,我还有你们。”低不可闻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慢慢荡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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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周丽华象往常一样早早起床为一家人准备早餐。为女儿准备的是她最爱吃的油条、豆浆。想到最近女儿的变化,她忍不住叹气。都怪宋子津!如果不是他中途逃婚,女儿也不至于性情大变。原先很粘自己的开心果变得阴沉,任哪个母亲心里都不是滋味。偏偏女儿只认他一人,为了与他在一起要死要活。不然,凭小芸的条件,什么样的男人找不到。思及此,周丽华越发觉得气不顺。 
  摆放好碗筷,她走到女儿的房间,正要敲门,手却停在空中。眼前禁闭的房门也碍眼得很。从前小芸虽然有点小脾气,但是在家里绝对是个乖巧的女儿。房间门也基本上不会关上。但这段时间,她的房门就一直禁闭着。 
  周丽华一横眉,扭开房门。 
  映入眼帘的是顾芸正在换衣的画面。 
  “妈!你进来也不敲门!”顾芸迅速拉下衣服遮好身体。但周丽华还是眼尖的发现异常。女儿的心口什么时候有了个疤痕。瞧上去是最近才有的,颜色还很新鲜。 
  “你……”来不及问出,她已被顾芸推出房门。 
  反常的行为和顾芸惊慌的表情,反倒让她冷静下来。那个疤痕是什么,为什么她都不知道女儿出过意外。 
  片刻后,顾芸换好衣服走出房间。见到桌上的油条、豆浆,她不宜察觉地皱了皱眉,草草喝了几口豆浆便起身准备出门。 
  “女儿,你这是到哪里去?” 
  顾芸朝她露出个甜美的笑容:“我出去散散心。”她的婚假还没有到期,有的是时间休息。 
  “那……早点回来……”周丽华叮嘱几句后,转身进入厨房忙自己的。等到顾芸走出门,她的脸沉了下来。 
  女儿从来不说散心,她习惯称散心为走路。现在那个人,还是自己的女儿吗? 
  前几日,找到曹叔叔去调查,也没有结果。她只想知道,自己的女儿到底到哪里去了。那个冒牌货……一想到有可能这几日与自己生活在一起的并不是女儿,她就气得直咬牙。 
  当天半夜两点,周丽华的手机闹钟准时震动。她故意将时间调到半夜,就是想确认那个人到底是不是自己的女儿。 
  小心翼翼穿好衣服,带上小手电,她尽量不发出任何声音的走到顾芸的房间外。寂静的夜里,只有她的心跳声,一声强过一声。手放在门把上犹豫很久,她终于还是扭开房门。门没有上锁,一开门,她就闻见一股湿气。 
  这样的感官,让她觉得奇怪。自己家住在17楼,周围并没有水塘,何况门窗紧闭,怎么会闻见湿气。 
  顾芸就躺在床上,眼皮不住眨动,额头渗出汗水,似乎正在做恶梦。借着月光,周丽华看到女儿被梦魇缠绕的模样,觉得心疼,想要用纸巾替她擦汗,手却生生停住。 
  扔掉纸巾,周丽华轻轻地掀开盖在女儿身上的薄被,一颗纽扣一颗纽扣解开她的睡衣。因为紧张,双手甚至不由自主的颤抖。解到胸口,她看到胸口一块暗红的印记,顿时松了口气。那是女儿的胎记,她不会认错,她还是她的女儿。 
  正要为女儿扣好睡衣,她的视线却扫到早上无意中看到疤痕,心中不禁一惊。 
  准确的说,那是个伤口,正处在心口。似乎经过简单的医学处理,但恢复却不如人意。泛白的皮肉被细线硬是缝合在一起。但缝隙中,仍然可见有些腐烂的肉。周丽华虽说是中医,但也看得出那伤口绝对不是新伤口,起码有好几天了。 
  她张了张嘴,什么也说不出,又猛地看向睡梦中的顾芸的脸。 
  只见顾芸的双眼清澈地望着她,眼中是她所不熟悉的冷漠。她说:“妈,你在这里做什么?” 
  “小芸……你这伤口是怎么回事?”周丽华抓住她的双手,急切的问:“为什么不去医院好好检查?” 
  顾芸挣脱开她,平静的说道:“妈妈,我也有隐私,能不能不要这么晚了还出现在我的房间,问我这些莫名其妙的话。” 
  “你那伤口!”周丽华手指向顾芸的胸口,却被眼前的景象堵住了话。在月光的映照下,顾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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