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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啊走啊心动-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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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凶的五个孩子都说是子敬买凶。从五个孩子身上搜出的被害者酒吧地图上,除了五个孩子的手纹,还有子敬的。子敬说自己从来没有见过那张地图。所以这不是他运气不好掉进了陷阱。有人预谋好的,推他进去。 
第64节:26 父(3)         
  查过他接触的人了吗?   
  全部查了。暂时还没有明显的线索。有一个深圳的年轻人,做房地产生意的,买卖做得很大。去年深圳十大杰出青年。之前和子敬在深圳碰过面,借了一把价值百万的琴给子敬。借琴前晚,发生了凶杀案。后来这个人从深圳专程过来,请了北京名望很高的律师,来为子敬打这场官司。现在年轻人的交情,我们大概是老了,闹不明白。短暂的认识竟可以让他放下公司生意不管,热心肠地帮忙。只是目前调查出来一条线索和这个年轻人有点瓜葛。目前,还不清楚这个人来帮子敬的真正动机。 
  叫什么名字?   
  叶晓伟。   
  没有听子敬提过。刚被带走的时候,他说他有了一把好琴。估计说的就是这把。   
  明天早上十点,我约了这个人见面。一起去吧。谭树辰扔掉烟头,狠狠地在地上踩灭,转过身准备上车。一辆轿车打着远光,按住喇叭疾驰而过。车从子敬父亲的身边擦过,刮碰着他的衣角纽扣。谭树辰伸手拉响了警报灯,急切的发动车追了上去。也许是内心的积闷太久无处发泄,他突然很想冲过去抓住那个违规开车的司机暴斥一顿。子敬的父亲刚坐稳,他已经二档起步追了过去。 
  前面的车在四车道的马路上呈S状行进。谭树辰通过手中的扩音器示意前方停车。就在下桥转进人行道的时候。一个披头散发的瘦弱女子提着白色塑料袋从人行道上穿过。还来不及看清楚,夜空中一条巨大的抛物线划过,女子应声飞出,落在十余米开外一排矮小的灌木丛中。谭树辰迅速地通知了片区的交警和救护车,和子敬的父亲分两路下车狂奔。肇事的车撞在斑驳的梧桐树干上,里面一男一女。黑色的皮质座椅上全是深红似黑的血泊。车里的女子尚有呼吸。开车的司机在浑身散发出的酒气中已死亡。 
  子敬的父亲把被撞的瘦弱女子从灌木丛中扶起。瘦弱女子额头的血像解冻的冰河,汩汩地流至他的衬衣。在救护车到来之前,他看见她嘴唇一张一合,似乎有话待说。他将耳朵贴近,听到的全是虚弱短促的气流。 
  谭树辰和交警说完情况,两个女子已经被担架抬进救护车,疾驰而去。   
  从南向北的路段凹凸不平。路灯越来越多。可视的范围也随之广阔。路过音乐学院的时候,子敬的父亲说他从来没有来过这所学校,想去看看。   
  凌晨的校园格外安静。十六层的高楼沉默,耸立。没有一丝光亮。操场上有零星的几辆单车躺在栅栏的一侧。树叶在夜风中发出唦唦的声响,像是天空落沙,气压降低。通告栏灯火通明,上面写着学校的大小新闻和活动简报。子敬深圳演出的剪报贴在一张全新的演出海报旁边。演出海报世俗地光鲜亮丽,反射出令人皱眉的光。子敬在舞台上挥舞弓子的瞬间定格在黑白照片里面,附注的几行字是对他演出的评价。 
第65节:26 父(4)         
  谭树辰问,孩子怎么会走上艺术家的道路?   
  三岁半那年,在公园里玩。一个少年乐团在公园的石阶上演出。他看着乐队出神,久久不肯离去。后来他的母亲为他找来了老师。就这样开始了学琴的生涯。后来家里人给他取了小名。三岁。意味着他从三岁就开始走上不一样的道路。长大以后,他对三岁这个名字很是抵触。亲戚们才渐渐唤他的名。子敬。 
  那个女孩也叫子敬。   
  也不知是恶缘还是善缘。同样名字的人遇到一起已是不多,恋爱起来更是少之又少。   
  从校园出来的时候,子敬的父亲在琴房楼下仰望良久。星光全无的凌晨,月亮用微弱的浅光勾勒出高楼的轮廓。这就是孩子一个人在异乡奋斗了三年的地方吧。窗扇陈旧,瓷砖脱落。里面定是疏冷。不在父母身边的孩子,需要很大的能量才能与异乡为异客的孤独抗衡。 
  越是孤独的孩子越是害怕孤独。当家长的也未必能真正体会得来。谭树辰拍了拍子敬父亲的肩膀说,走吧,去休息一会儿。         
第66节:27 孩童         
  27 孩童   
  思齐在去真武庙的路上接到了冯子敬的电话。我回国了。我想见你。   
  两个人在学校不远处的书店碰面。她拖着巨大的行李箱,神色木然。她脸颊明显凹了进去,眼神因此而变得更加迷茫。经过长途飞行后,血气还没有复原,脸色苍白,无光。头发用一根藏蓝色的簪子别在脑后,几缕发丝在耳边有气无力地摇摆。原先身上独有的茉莉花味道在阳光朦胧的早上逐渐干裂,杳无芳菲。 
  她是为他回来的。不用再去回忆过去。只是现在。   
  她听说他有了新的女友。她想见上一面。没有对比的情绪,也没有嫉妒的心态,只是想见上一面,出于对他过度的略带侵略性的关心。他是带着孩童般心灵的人,在逐渐长大的形体里始终有一颗未曾长大的心。由于这样,他才在演奏中拥有常人难以保有的赤子情怀,才得以将爱恨情仇没有任何负担地放大。他没有随着岁月的更替和成长的递进而烦恼,也没有遭遇过多的坎坷。因为太过单纯,在不知不觉用音乐排遣情绪的过程中,缺少保护,仿似没有在野生丛林生活过的幼狮,从动物园放出,一遇风暴便是灾难。 
  他让她住在他与子敬合租的房子里,住子敬的房。她坚持不肯。他陪她在学校对面的地下室开了一间几乎不开灯就看不见光亮的房间。她说,这样安静的环境,我会喜欢。   
  由于没有热水,她去了他们租的房子洗澡。她在子敬的房间里脱去衣服,换上睡衣,径直走进厕所。很烫的热水从她肌肤上冲过,疲累也随之而祛。牙刷朝上的杯子是他的。他习惯把牙刷白净的毛头朝上。香皂是他专用的。他不喜沐浴露的湿滑。用香皂的肌肤留下的余味会更持久,更自然,少却了许多的化学气味。在身上涂抹香皂时,她几乎可以感觉到他的手曾经在她身上造出的泡沫。只是五个月的分别,只有记忆还活着。 
  她在他的房间用吹风筒吹干头发。镜子里反射出墙上他和那个女子的亲密照片。她透过镜子看那女子的模样。细长的眼睛微微上翘,单薄的粉色嘴唇有朝气地弯成月牙儿。她背着的石白色的正方形大包,鼓鼓囊囊的似是装满了食物。她的手臂很长很细,搂在他的脖子上像是一条圣洁的哈达般自然和谐。他很少那样开怀地笑。在她的记忆里,这种笑容几乎是冬眠的动物,不曾出穴。他以两种状态与两个女子相处。仿佛西藏的神秘植物,冬天为虫,夏天为草。 
  她关上窗帘,一丝不挂地躺在他的床上,聚精会神地嗅被单上他残留下来的汗渍味道。她可以想象他睡觉时的模样。她可以感受到他练琴后全身湿透瘫在床上的表情。但她不敢去猜想,他与别个女子床第之欢时的一切。她猛然从床上爬起来,发疯似的抓住被单上下甩动,发出气血逆流的喘气声。 
  五分钟以后,她换好了衣服,面无表情地开门,跟随思齐去了真武庙寻找戴阿童木项链的小孩。   
  她买了一份报纸,就地坐下,随意翻阅。她记得他以前说过,他喜欢坐在马路牙子上看路人。那样的他会与世融合。报纸上有昨夜车祸的报道。一个酒醉男子开车肇事。男子当场死亡。车里女子因抢救无效,凌晨去世。被车撞出十余米开外的女子奇迹般存活。这名还在昏迷的女子姓名不详,还未有家人与有关单位联系。她想起以前看过的一本书。书上说,只有持有一个强烈信念的人才不会在车祸以及突发的毁灭性灾难中死亡。她想,那个女子心里一定有个强大的信念支撑。报道的尾段写着,医生透露该名女子大脑皮层功能严重受损,处于不可逆的深昏迷状态,暂时丧失意识活动。 
  思齐在真武庙二条来回走动,目光如炬地盯着每一个路经此地的小孩。整整一个上午又是徒劳而返。在没有接到叶晓伟更多的安排前,他决定留守这里。他和她去二条的包子店吃饭。她说,你还记得吗?他很固执,从来不愿意来这里。因为他吃不惯羊肉。只要是他不认可的东西,就算再好再美他也是拒之千里的。 
  我在美国的时候给他打电话。始终不能放心。我知道我会回来的。她说完再也不说一句话。眼泪滴在桌面上,碎裂成没有花蕊的图案。         
第67节:后记 在结尾的地方为王老师摇旗呐喊         
  后记 在结尾的地方为王老师摇旗呐喊   
  走不走?   
  零八年的春节前。我在南方遇到了几十年不遇的暴风雪。机场关闭,火车停开,高速封闭,资源全断在路上,城市断水断电,好像一座死城,想进的人进不去,想出的人也出不来。我因为录制节目来到这里,呆了三天之后却得到因为天气关系节目取消的消息,又因为没有交通工具在酒店房间里继续等待离开的机会。每天门外是冰冻的路和满天的雪,房间里只有自己和自己的影子,走,成了很难很难的事情。 
  有一天,我打开窗帘,发现才刚刚过中午一会儿居然天就已经黑了,路面因为冻冰有点发亮,看上去就是很好摔的样子。我有点饿,可又担心点餐的话服务员送来的路上会跌倒,而且因为困了一天反而更加不想讲话,于是抱着膝靠在床头发呆。突然那么一瞬间,我好像懂得了子敬。 
  如果,你只有一个空间,你碰巧又不喜欢你的空间,又碰巧你不能走,就是丰子敬的苦恼。也是我那时的苦恼。   
  其实我不太喜欢年轻美貌的作家写的苦苦呻吟的文字,看的时候我总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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