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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真不好意是。除非有天,我真的确定他成熟到能给予你们两人最好的生活状态。否则我一定会来破坏的,呵呵,就像破坏他和Jenny一样。”
“齐楚,你;”我瞪大了不可思议的眼睛,反复确认他刚刚那转瞬即逝的笑容是不是有点变态。
齐楚闭上眼睛,靠到床边:“我有点累了,你先走吧。”
“哦对了,”出门的时候,我凛然转身又追问了一句:“梁警官提过,时候谭馨儿出事之前给你发过一条短信。她……是不是查到了什么?”
“无可奉告。”
“啊?”我说齐楚,我都已经卷进来了,你又何必还要藏着掖着?
“相信我,等你什么时候像我一样挨枪子,才能说明你真的已经卷进来了。”齐楚说,他要休息了,我要是再纠缠他可就要报警了。
你妹。
离开病房,我漫无目的地往下走。我不知道邵丘扬去了哪里,再不济一点,难道会直接跑去跟陶艺琳撕逼啊?
事实证明我想多了。他没有离开多远,就坐在医院外面的花坛里。脚下有一片猫粮,还有几只流浪猫。
这午后的画风也太细腻了,细腻的让我都不敢往前走了。
“你下来了?他死了么?”邵丘扬问。
我:“……”
我问你真的那么讨厌齐楚么?
“是他从来就没有看得起我。”邵丘扬把手里最后的一小把猫粮往远处撒去,黄的白的小贱人们一涌而上。
他往旁边移了移,对我说如果要坐过来的话,当心感冒传染。
“昨天晚上,我去了那个印刷照片的老板那。9月3日,华菱艺校开学典礼,你的照片被人分撒一地。9月5日下午,赵红玉拿着一张照片到小赵印刷那里影印了200份,9月8日晚上,我们两个在赵红玉的家里与Jenny见面。杜七月,如果这么明显的作局和漏洞我都不去证实,这颗脑袋就不如拿去泡葡萄酒了。”
什么?!
“你……你知道我妈是被人花钱买通的?”
“忘了我对你说的话么?我会去查,但不一定告诉你结果。”
我呵呵道,我说我记得。
“所以我也想过,是不是可以看看她能不能为我做那些只有我才会做的蠢事。这种感觉,其实挺好的。”邵丘扬说话的时候鼻音很重,听着贱贱的,挺符合语境。
“所以你现在一点都不后悔?”
“后悔。”邵丘扬略略沉默了一下:“我把你玩丢了。”
我表示这话我没法接,于是只能冷笑一声:“邵丘扬,你对她到底是不放心,还是不甘心呢?你眼看着失去了你的陶艺琳这么抓狂,这么不折手段,你觉得很爽么?可你有没有想过,她会怎样伤害我呢!”
“我以为我能保护你不受一点点委屈。可是看到她出事了,我也是真的心疼。”
“邵丘扬你心疼个鬼啊!她受伤难道不是她活该么!”我本来也可能会发更大的脾气,但一只幼小的猫大概是没能抢饱食物。这会儿可怜兮兮地从我们两人脚下钻来钻去,咪呜咪呜的。看的人心里暖暖的,也就吼不出分贝了。
我怔怔地看着这只小馋鬼,转脸瞅瞅邵丘扬:“所以好东西,应该一点一点给出去。一下子都放了,口袋一空,恩反成仇。”
“你现在的工作有找落了么?”他把话题转的很生硬,我点点头:“我会去找几个学校再应聘的。你放心,我还有点钱可以租房子,会尽快搬走。”
“我搬走。”他说:“那套公寓,我前几天叫阿宇办好了手续,已经过户到你名下。过几天你要是有空的话,自己去交易中心补个签字材料。”
“什么?”我震惊不已。
“之前不是说要结婚么?我想当是个诚意了,就在婚前办了。你的证件我都有,也不算麻烦。”
“邵丘扬,你;”
“七月,我就是个贱人,配不上你。”邵丘扬起身,丢下这样一句话后就走了。
我也不知道怎么突然就踩了泪腺,抱起地上的猫咪哭得一塌糊涂。
今天是九月十号,我没有教师节可以过了。
回到家,我找到了被他放在抽屉里的一些房产文件。就像他说的一样,有些贱人,穷的就只剩下钱了。
可是我就是矫情。我还想要爱怎么办?
那只猫被我从医院的花园里带了回来,吃饱了撑的真是,刚给它洗了个澡就被咬了一口,害得我屁颠屁颠地去打狂犬疫苗。
但我并没有把它丢出去,因为我觉得;这二十六年来,我应该试着学一学一个人生活了。一开始,太寂寞,哪怕是个猫,能陪伴一阵也好。
邵丘扬之后就没有再出现,也没打电话给我。只有第二天下午的时候他的助手过来帮他打包了一些东西。
猫很不要脸,直接就把他的床占了,雄赳赳气昂昂地成为了家里的男主人。
我问阿宇说,邵丘扬会住在哪里?
“可能先住酒店吧,等下个月青樊湾项目开工,他可能就会搬过去了。”
也就是说;
他与我的生活再也没有交集了?甚至不用在同一个城市!
他再也不会随便跑到我跟前来,对我下丧心病狂的阴谋,也不用一言不合就啪啪啪,说那些下流又带有侮辱的话。
我不用再去纠结他的爱里有多少成分是牵挂,多少成分是理由。他与陶艺琳以后还会不会有瓜葛,这些都他妈跟我没有关系!
恩,这房子真不错。T城现在的市价,得值七八百万吧?软装潢一点一滴都是我采购的,早知道这样,我应该完全按照自己的喜好,干嘛装逼买那么后现代的风格啊!
邵丘扬……归根到底,你对我,也还只是给得起钱而给不起爱么?真过分。
第二天早上,我按照梁希哲给我的名片。打通了像花儿一样的幼儿园电话。
别误会,幼儿园的名字就叫像花儿一样的。也不知道院长是个多么意识流的人物。
简单进行了一下电面,我也很不要脸地提了梁希哲的名字,没办法这就是个拼人脉的世界。
“杜老师,我们芭蕾舞班级主要针对的是五岁左右的孩子,关于这个,因为以前你没有幼教的经验,又没有婚育过。所以我们也不好说到底适不适合。那要不这样吧,明天下午你要是有空的话参加一下面试?”
我当然说好啊,我本人信心满满,就凭我这么有亲和力的一张脸,小孩子肯定最喜欢我了。
唉……如果肚子里的宝宝还活着,我一定是个特别称职的妈妈。
接着我又找出了另外一张名片。
梁希哲告诉我说下下周四他休假,让我先跟程先生约一下具体时间。届时我们一块去S市。
翻开橙色的名片卡,我犹犹豫豫地拨了过去。这辈子都没想过自己的人生会跟私家侦探打交道。
接电话的男人声音磁性又慵懒,听起来好像刚睡醒。
“您好……轻问是程风雨先生么?”
“风雨哥!找你的?”
电话一转,三秒后就被一个更为慵懒的男人接了起来。
我当时就傻了,这两个男的是睡在一起么?我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你好,是委托么?”
“我……”我说我是一位梁希哲先生介绍过来了,想委托贵所办;
对面一个大呵欠,弄得我很是尴尬。
“呵,抱歉昨天案子办的晚了,女士您说您是梁希哲介绍来的?那您就是杜七月小姐了吧?”
“啊,对的是我。”原来梁希哲已经打过招呼了?看起来线条挺粗的一个直男警官,竟然也有这么细腻的心思。
“是的,而且他已经付过了三万块的定金。您要查什么,直接说吧。一般的民事项目收费都差不多,有危险性的另算。”
我:“!!!”
我不知道等下该怎么感谢梁希哲,但这感觉就像是有人凭空送你一张购物卡,再把你扔到百货商场里,你都不知道该买什么了!
我该对程风雨说些什么呢?我的本意是想要查查我爸的事,但是现在,我突然有种特别特别奇怪的预感;说不清道不明究竟是怎样,但就是脱口了三个清晰的字!
“陶艺琳。”
“恩?”
“我希望程先生帮我查一个女人,陶艺琳。陶瓷的陶,艺术的艺;”
“小姐,您说的这位是不是那个知名的芭蕾舞演员陶女士?”电话那端说话的是个女人,而之前第一个接电话的男人也跟着插话:“小绿,你知道她啊?”
我算是弄明白了,原来他们这是一个团队,大概是昨晚真的加班加点太辛苦。就睡办公室了!
“对,就是这个陶艺琳。”我回答:“我想要知道她的一切,越详细越好。从小到大,都是什么背景接触过什么人。她的父母……又是谁?”
“好吧,不过涉及名人隐私,可能有点贵。三万只是定金,事成后再付五万,可以按揭。成交的话,我们一周后出结果。”
我咬了咬牙,不就是五万块么?反正邵丘扬给我留着的房子值好多。另外我卡里还有几万块的公积金,以前没办法动。现在都辞职了,正好能拿出来。
我说成交,那下下周四,我到S市去方便么?
“呃,下午的话有订其他的委托。要么上午你早点来吧?”
我嘴上说好,但心里想着的是该不会去的早了又把你们给堵被窝里了吧。
事后我跟梁希哲交代了一下,并表示说这笔钱我一定尽快还上。
“七月,不用跟我这么客气的。你要是都准备好了,咱们下下周四就出发吧。对了,幼儿园那边;”
我说我也弄好了,明天下午就面试。
“那真好,我跟你说啊,五岁芭蕾舞班有个小姑娘就是我同事的女儿,古灵精怪的难搞得很。你要是真有这个缘分给她当老师啊,那可要当心了呢。”
我哈哈两声,说你放心吧,再难搞的孩子也不会有大学生让人操心。
一言不合就死人这种事,只有令人惋惜的花季少女才干得出来。
我又在为谭馨儿的事难过。梁希哲理解我,说你放心,我们这边的案子最近也取得了不少进展。埋在里面的线人拿了很大的情报出来,要不了多久,一定就能还这些受害者们一个公道了。
“线人?”
还有线人?
梁希哲告诉我,这些事还是不要打听了。贩毒的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