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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允儿一曲弹罢,完美收尾,赢来一片赞叹之声。
皇后赞赏的点点头,道:“嗯,允儿不愧为‘望京四才女’,一曲《凤求凰》听得本宫都心动了,可惜,太子已经有了太子妃,不然,本宫定会替锐儿向左相讨了你来。”
“皇后娘娘谬赞了了,如果皇后娘娘喜欢听,允儿愿随时为皇后娘娘弹琴。”杜允儿有些急不可待的想要表达她的心意,身为左相府的大小姐,她的身份与聂红荞不相上下,聂红荞做了太子妃,她断没有屈居为侧妃的道理,但现在她愿意,并主动抛出橄榄枝,她相信皇后一定很愿意,而刚刚皇后娘娘话中的意思,不也正是试探她的心思吗?
皇后满意的笑道:“真是个知书达理的好孩子,本宫可是有耳福了,来人,赏玉如意一柄,蝴蝶点翠金簪一对。”
“臣女谢皇后娘娘赏。”
聂红荞轻咬红唇,模样楚楚可怜,因听了皇后对杜允儿说的话,心里既愤怒又委屈,但只敢把委屈表现出来。
“对了,本宫听说红荞是‘望京四才女’之首来着,对吧,红荞?”皇后自然注意到了聂红荞的脸色,又来安慰这个正主太子妃。
聂红荞虽为帅府大小姐,才名在外,但见过她的人并没有几个,风国的女子未出阁前,出门都是白纱遮面,只在认识的人面前才会摘下,而且,有点儿身份地位的千金小姐都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也只有聂青荞例外,仗着父母宠爱,天天露着一张脸追在太子身后跑。
这次的宴会,也算是让众人见到了“望京四才女”的真面目。
聂红荞急忙站起来,回道:“皇后娘娘,臣女---臣女不敢当。”
“呵呵,瞧把你吓得,别紧张,本宫听说红荞才思敏捷,出口成章,正好蓝妃仰慕我们风国的诗词,你就现场作一首来让蓝妃开开眼界吧。”皇后笑着睨了蓝齐儿一眼,眼中都是冷意。
蓝齐儿不忿的哼了一声,对风临娇笑道:“皇上,她真的能出口成章吗?那能不能让蓝齐儿来出题目?”
“好,爱妃还怕她们弄虚作假不成?呵呵,就让你来出题目,让你见识见识我们风国才女的本事。”
蓝齐儿挑衅的斜了皇后一眼,眼珠转了转,道:“蓝齐儿最仰慕皇上称霸天下的霸气,是真男人,真英雄,就请你们的望京才女以‘英雄’为题来做一首诗吧。”
下面人听了都窃窃私语起来,‘英雄’这个题目倒是别出心裁,很少有人以此为题考人,特别是女子,女子作诗大都是情啊爱啊花啊,他们还真担心这望京才女是否能作出首像样的英雄诗来。
风临听了眼睛一亮,赞道:“嗯,爱妃这个题目出的好,朕倒是很想听听有没有人能做出让朕满意的英雄诗,这个题目,众位爱卿也都来做做,闵爱卿,你可是文状元出身,这英雄的题目就从你这里开始,让众位爱卿一个一个来。”
“臣遵旨。”闵靖文略微思索,张口就来:“千里波涛滚滚来,雪花飞向钓鱼台。人山纷赞阵容阔,铁马从容杀敌回。”
“好!右相把皇上当年率兵攻打陈国的威风描写的淋漓尽致啊!”
皇帝对闵靖文的诗词也很是满意,意气风发的大笑几声,重重的赏了闵靖文。
后面按照座位的顺序一个一个来的,少不了有几个做不出来的,站起来告罪一声也就过了。
到了聂红荞,她从容站定,道:“皇上,臣女才疏学浅,只做了一首小诗:问余何日喜相逢,笑指沙场火正熊。猪圈岂生千里马,花盆难养万年松。志存胸内耀红日,乐在天涯战恶风。似水柔情何足恋,堂堂铁打是英雄。”
风临赞赏的点头:“嗯,九玄,你这个二女儿果真不愧为‘望京四才女’之首啊!”又是重重的赏赐,群臣也跟着说些夸赞之词。
聂红荞提着的一颗心总算落回原处,明媚一笑,领赏谢恩。
下面就该青荞了,可是闵靖文知道这帅府的四小姐是个草包,也不予为难她,直接跳过她让后面的长孙炎来。
青荞站起来打断道:“右相大人,您怎么把我给跳过去了?”
015、风华绽放(三)
青荞一直在回想她从小学到大学十几年里学过的有关英雄的诗词,对于殿上他人做的诗,说实话,对于她这种看惯了白话文对于古诗词都是背诵的人来说,她真是听不大懂,只知道读起来好听,或波澜壮阔,或豪气冲云,或天怨神怒,或缠绵悱恻,总之,让她听了就能带动她内心情绪的诗词,她才认为是好诗词!而她刚刚听到的那些,她自我感觉除了那位少年右相,真没让她记忆尤深的。
闵靖文听到青荞的话怔了好一会儿,他实在是没有料到这位四小姐会站出来,他是听闻过这位四小姐做过的几首诗,真是---不堪入目!她肚子里该有几滴墨水啊也不看看什么场合就想出风头!闵靖文嘴巴张了几张不知道该说什么,看着青荞很牵强的笑着:“四小姐-----”
聂红荞吓得不轻,手扯着青荞的裙摆使劲往下拉,低声急道:“青青,别闹了,快坐下。”
青荞躲开她的拉扯,忽略脸色不大自然的闵靖文,对皇帝道:“皇上,青青不才,但是对英雄倒是有一番见解,英雄,古往今来都是人们心中仰慕的神话,是文人骚客笔下流芳百世的传奇------”
闵靖文脸上的惊讶一闪而过,心中的担忧放下,只听青荞这两句话,他就知道今日的青荞并非是出来丢人现眼的,可是,他皱眉,抬眼仔细的打量起这位草包四小姐,这是她认识的那个四小姐吗?
聂红荞的焦急变成震惊,桌子下伸出的手僵在半中,不可置信的偏头仰起,望着从容镇定,身材飞扬的青荞,这,这是她认识的那个妹妹吗?
“忠肝义胆,慷慨赴死的英雄: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
“征战沙场,命丧谗言的英雄:出师未捷身先死,长使英雄泪满襟!”
“逐鹿天下,功败垂成的英雄:生当为人杰,死亦为鬼雄!”
“……还有一种只要你放开心胸,都可以做一次的酒英雄: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岑夫子,丹丘生,将进酒,君莫停。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侧耳听。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复醒。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陈王昔时宴平乐,斗酒十千恣欢谑。主人何为言少钱,径须沽取对君酌。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
“……为天地立心,为生民请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皇上,世上英雄何其多,青青私以为,唯有皇上是最苦最累的英雄,一双臂膀挑天下,一颗红心照万民!试问,天下间还有谁能够英雄得过皇上?”
青荞收声后很长一段时间里,大殿里都是寂静无声的!直到皇帝风临猛然一拍桌子大叫了一声“好!”,众人才回过神来,高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然后,赞扬纷沓而至。
“聂元帅,原来你的小女儿有如此出众的文采,都没有听您提起过,真是久仰久仰!”
聂九玄有些呆愣的接受着同僚们的夸奖,羡慕,脸上不住笑着点头,含蓄的说着:“哪里哪里。”心中却是疑惑无数,凝重的纠起,他从小疼到大的女儿什么样,没有人比他更清楚,这个满口文采的小女孩是他的青青吗?可是看看青荞,那熟悉的眉眼---他的心乱了!
心乱的人又何止聂九玄一个呢?
风勤锐目瞪口呆的望着淡然落座的青荞,看到青荞“深情”望过来的眼神,忘记了呼吸,直到青荞低下头去,他才一口气呼出,深吸,那乱了节奏的心跳让他知道,他刚刚为她失神了,她依然深情的眼神让他暗喜,她垂下的眼帘又让他怅然若失,隐隐觉得哪里不对,随后惊觉,这怎么可能是聂青荞?聂青荞怎么可能有这样的文采?可是,那又明明就是她!聂九玄不可能连自己的女儿都认错!他乱了!
“皇上,中原的才女果然名不虚传,这个小妹妹看起来不过十一二岁,竟然能做出这么精彩绝伦的诗,皇上,蓝齐儿认为,这望京第一才女,她是当之无愧!不,别说是望京第一才女,要蓝齐儿说,这天下第一才女的名号都非她莫属!”
风临很是骄傲,好像青荞是他的女儿,不过说是他的女儿也没错,他是皇帝,天下百姓都是他的子民,况且,青荞又是他未来的儿媳妇,风临真是越想越高兴,忍不住哈哈大笑道:“青青今天真是给了朕一个大大的惊喜!朕就说这薛冰当年可是才貌双绝,天下闻名,她的女儿怎么可能默默无闻呢?原来青青是深藏不露,预备着一鸣惊人呢!哈哈哈,赏,重重的赏!”风临高兴得有点过头,总觉得他发自内心的高兴不仅仅是为了青荞。
聂红荞心里很不是滋味,紧咬红唇向心上人望去,风勤锐正目不转睛的望着她这边,可是这一次,她明显的察觉到,他看的人并非是她。
“臣女聂青荞谢皇上赏赐!”青荞谢恩之际,微侧目光,将风勤锐的神色尽收眼底,勾唇一笑,淡然落座。
“陛下,小王这里也有一件礼物,想要送给聪明美丽的青青小姐,还请陛下恩准。”拓拔野发现他一刻也不想拖下去了,他想立刻拥有那个万丈瞩目的小女孩!他怕再晚一步,就会被别人抢走了!
只是他不知,他已经晚了。
“准!”风临豪气的一挥手。
“谢陛下!”拓拔野一身霸气走向青荞,眼睛里折射着一种志在必得的野性,“我的女神,请你接受我最真诚的心!”拓拔野双手郑重的托着一块银色的似狼头一样的牌子,送到青荞跟前。
“这是什么?”青荞皱眉。
016、风华绽放(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