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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皮赖脸+番外 作者:羊啊羊(晋江2013-12-11完结)-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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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即刻警醒,抓紧时机摸了摸衣料周围几处,确定不是同性后果断曲起手肘,抓住了衣服主人的手,将对方朝自己拉近,而自己顺势也坐起来,背靠着沙发背。
  
  她才管不得抓住的人会是什么货色,反正,她的运气一直不差就对了。
  
  阮晴张开双臂紧紧抱住对方的身体,头靠上去,娇滴滴地说:“帮帮忙,送我去下酒店嘛。”
  
  到了酒店要发生点什么,完全就是水到渠成的事情。
  
  这种戏码,加上这次,已经是阮晴第三次干了,可前两次都是一到关键时刻,不管她再怎么醉、再怎么飘于云端,也会突然就开始反抗挣扎,对方就被会她搞得兴致全无。
  第一次那人还比较有礼貌,骂了她几句穿、上衣服就走了,第二个却由此气急败坏,用力掐她的脖子差点没把她弄断气,还好她及时拼尽全力顶了那人的关、键部位才得以脱险。
  
  这一次,她真的、真的很想成功,她不想再在某一天半夜因为身体流淌的异样感觉而惊醒,必须要起床去灌下一大杯冰水才能将彻底将那感觉平息,更让她想不通的是,每一次,对,每一次,她的眼前都会出现覃森那张脸,连表情都能看得清清楚楚——是嫌弃,还有同情。
  
  她一点也不想在那种时候想起覃森,搞得她好像非他不可似的。
  她分明和他已经一毛钱关系都没有了吧?而且还是两不相欠的那种!
  
  于是,为了证明自己不是他也没问题,她才决定到酒吧找男人,她想的是,只要能成,她的潜意识就不会再拽着他的影子不放了。
  
  可是,事情并没有往她所想象的那个方向发展。
  
  整个过程如梦似幻,这是阮晴第一次分不清现实和虚幻的边界。
  
  衣服什么时候没的,她记不太清楚了,能够真切感受到的,是自己口中溜进的那条滑滑的
  
  东西,还有略微粗糙的手指的触感。
  
  痛不痛都已经变得不重要了,随着应有的步骤一步步走下去,她却没能产生应有的感觉,
  
  反倒是一阵阵恶心感不停往上涌。
  
  为什么,为什么又是这种感受,不,为什么会是比前两次更加强烈的恶心?
  
  有个陌生而戏、谑的声音在她耳边,轻轻地说,让她耳廓痒痒的:“小宝贝儿,放松点,你
  
  这样我进、不去,别僵着,我会让你舒服的……”
  
  不,不对,不是这样的!
  
  阮晴折过手肘想要把压在自己身上的重量推开,腿也开始胡乱蹬,可女性的气力始终有限,她拼尽全力的挣扎几下就被一股更强的力压制住,她只能是一条砧板上的鱼,再怎么乱蹦乱跳也逃不脱最终被宰杀的命运。
  
  这不正是她想要的么,为什么要不自觉抗拒,那时候面对覃森也不都好好的……
  
  该死,怎么又想起他了?
  明明已经下了决心要把他忘得干干净净,为什么他老是要冒出来!
  
  那个声音又开始说话了:“舒服吧?你又不是chu,别假惺惺跟我装纯洁!”
  
  阮晴觉得四处都在摇晃,骨头都快被摇散架了,就像地震了一样,可是,她的手被困住了,无法抓住能够稳住她身体的物体。
  
  她错了,她知道错了,噩梦,求求你,快点结束吧……
  
  ……
  
  阮晴记不清自己翻来覆去被折腾了多少次,最后虚弱地趴在床上,侧着脸枕着枕头,半睁着眼,呆呆地看着男人的身影走进浴室,没过多久又围着浴巾出来很快穿好衣服。
  后来,男人在床边站了一会儿,最后好像放了什么东西在床头柜上,轻轻关上门走了。
  
  阮晴保持姿势,一动不动地盯着门的方向,过了好一阵眼中才恢复些神色,裹着被子从床上起来,走到窗边。
  她每一步都走得有些艰难,因为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在叫嚣着说痛,特别是腰和腿。
  
  掀开窗帘,窗外漆黑一片,天边的残月黯淡不明。
  
  自己到底是怎么了,想做的事情终于做成,却完全笑不出来,甚至连开心的感觉都没有,反而觉得抱歉、心虚。
  她对不起谁呢,谁都没有吧,她又不是属于谁的,不管做什么,也不必要顾忌那么多吧?
  她为什么要心虚,不过就是和一个不认识的男人发生了关系,她从来都不在乎那些的不是么?
  果然,她变了,变得连她自己都有点看不明白了……
  
  回到床边开床头灯,她才看清楚男人留下的东西——一张银行卡,和一张写了字的酒店的便签纸。
  
  纸上写着:很抱歉我没有做措施,请你记得吃药,谢谢。
  下一行是一串六位数的数字,最后的落款是景北齐。
  
  只停顿了一秒,阮晴毫不迟疑把便签纸撕碎,和银行卡一起扔进了旁边的垃圾桶。
  她一点也不需要他的提醒,而所谓的补偿,她也从来都不需要。
  
  景,北,齐。
  阮晴在心里默念了一遍这三个字——这个名字,她在报纸上见过好几次,而姜意然也和她提过,刚才居然没有认出来。
  不,其实她从头到尾都没有仔细瞧过他的脸,因为,不重要。
  
  尤记在姜意然口中,景北齐是个年轻有为的成功商人,也是百年难得一遇的完美好男人,宠爱青梅竹马的女友到了极致。时不时八卦就会刊登几张他们模模糊糊的约会照片,每一次只要时机恰当,姜意然都会当着她的面狠狠地夸他,用以刺激不怎么主动的江谦。
  呵呵,真好笑,完美好男人刚才还和她在床上滚作一团。
  
  走进浴室,阮晴并没有开灯,深呼吸几口气,鼻腔吸入一股淡淡的薄荷香,那是景北齐身上的味道。
  她忍不住打了个冷战,随即把花洒打开到最大,让滚烫的热水在自己身上冲刷,她一定要洗掉自己身上那和空气里相同的味道。
  这男人,让她觉得非常恶心。
  
  她不喜欢那个气味,虽然清新,但隐隐里却透着薄凉。
  她又一次想到了覃森,他身上似乎没什么特别的味道,唯一还留有印象的,就是本该忘记的那个晚上,他身体里散发出的汗味。
  
  刚才,覃森那张脸又是什么时候出现的呢?
  是在升入天堂又坠落到谷底的那一刻吧,他脸上的表情很奇怪,像是在笑,又像是在哭。
  
  阮晴将头抵在冰凉的瓷砖上,终于,失声大哭。
  
  她为什么变得这么奇怪,简直就算是莫名其妙吧——她越来越读不懂自己了,她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成长,原来是如此可怕。
  
  **
  
  “臭丫头!死丫头!你他妈昨晚上干什么去了!手机不接,座机也不接,如果不是我,我……这个不重要,反正,你他妈马上给我醒过来,不然我真拿水来泼你了啊!”
  
  阮晴隐隐约约听见耳边的有人在大叫说什么,但她眼皮太重,实在睁不开眼睛,只是不耐地翻了个身,头往被子里缩了缩,继续睡。
  
  阮晴昨晚在酒店洗了澡还是一点困意都没有,她想或许是景北齐身上那味道刺激到她的神经了,只好半夜打车回家。
  果不其然,一回到家,她沾床就睡着了,而且睡得极其沉。
  
  最开始到H市时阮晴住在姜意然家,但从拿到学位正式开始工作之后,她就搬了出来,一个人住在公司附近的一间一居室的小公寓里。
  她是觉得住在姜意然家还是有种被监视的感觉,家里有长辈,行为举止都得注意,而且,姜意然几乎每天都会找机会以各种理由骚扰去江谦,有她在,姜意然就更加理直气壮,老把她当借口,她都烦了,姜意然还乐此不疲。
  
  她只想过平平静静毫无波澜的日子,除了工作再无其他因素干扰她的整个状态,所以她只好背着姜意然找江谦,让他解决这个问题,江谦二话不说就扔了这间公寓的钥匙给她。
  
  “喂,我数三声哦,你要是再不睁开眼睛,我就真动手了啊,我没有开玩笑的!一,二……”
  
  就在姜意然把“三”的嘴型做好,马上要发声,手里拿着的装满水的玻璃杯也开始微微倾斜时,阮晴动了动眼珠子,非常吃力地将眼皮往上抬了一点点,姜意然立刻收手,把杯子放回床头柜,直接掀开被子,拽着阮晴的手臂用力把她拉起来坐直。
  
  “你知不知道我担心了你一个晚上,老是走神,被江谦那个死人折腾得有多惨!看,”姜意然把衣领往下拉了拉,把自己胸口的吻痕亮出来,“是不是很惨不忍睹?”
  “姐……你让我再睡会儿行不行,我昨晚半夜才睡,现在浑身都没力气,我求你了!”阮晴眼前模糊一片什么都看不清楚,脑子还不怎么清醒,几乎是在哀求。
  
  姜意然可不干,她担心了一晚上,必须把答案问出来才能安心,自己这个表妹一年多来虽然是成长了不少,但在昨晚之前在她那里还没有夜不归宿的记录!
  
  “那你先告诉我昨晚你干嘛去了,为什么没有回来,我心安就让你继续睡!”姜意然话是这样说,却使劲摇着阮晴的肩膀,带着非要让她清醒的劲儿。
  
  被用力甩动,阮晴根本受不住,只能妥协,挣脱开姜意然的手,揉揉眼睛又伸了个懒腰,大大打了个哈欠,慢条斯理地回答:“昨天去酒吧玩了,一直没注意看手机……”
  “你一个人去酒吧了?”姜意然声音又提高了一个调,已经达到了刺耳的程度,这是她要发飙的前兆。
  
  果不其然,在短暂的停顿之后,在阮晴捂住双耳的同时,姜意然更加尖锐的声音响起:“跟你说不听是不是?怎么着,口口声声说自己死心了其实是哄我玩儿的吧,你他妈还是铁了心想搞个孩子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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