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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拒绝我么?现在怎么不拒绝了?贱女人!不要怪我,这都要怪你带来的那个男人,我好容易才在陈家沟有了今天的地位,他一来,我所有的荣耀和应得的东西都没了!我这么辛苦的练武超越陈嘉廷为了什么!我想要的,谁都夺不走!”
大脑昏昏沉沉的李月月已经失去了抵抗,任由这个禽兽男人解开自己的衣服,眼神迷离。
“砰!”
房门被一股大力撞开,于永平手一抖,身体一震,不敢置信的停在那里,僵硬的转过身,看着站在门口已经压抑不住怒气的江迪辉。
他猛地冲了过来,一手大力抓住于永平的肩膀,后者习惯性的用太极反震想要震开江迪辉的手,奈何此刻这种状态下什么太极什么武功都是浮云,实力才是王道,盛怒之下的江迪辉哪还管什么陈家沟的人,一把将他抓起来摔在墙面上,于永平一把四十多斤的体重,被他硬生生抛在几米处,狠狠的砸在墙上又摔落下来。
站在门口的陈寡妇有点不敢置信,睁大了眼睛,这份身手和力道,哪还用学什么武功啊。即使陈正雷,也无法这样如旱地拔葱般把于永平摔这么远啊。
超过了于永平简直好几个档次!
江迪辉心疼的看着衣衫不整的李月月,脱下外套,扶她起来,弯身给她盖上。哪料现在已经没有思维的李月月一下子就把衣服弄开了,身体如同水蛇一样攀上江迪辉的肩膀,梦呓着,不知道在说什么。
江迪辉眉头微微一皱,他要留下于永平简直容易的很,可这李月月不依不饶的攀在他身上,他怕伤到这个女人有所忌讳,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于永平逃离。
陈寡妇没有阻止。
不是她不打算阻止,而是她没有能够阻止于永平的实力。
江迪辉拳头紧了紧,最终还是放开。
只要这个于永平还在河南,他就有十足的把握把他找出来!
江迪辉把李月月放在房间的床上,这女人似乎吃了什么药,受毒害极深,动作完全不由控制,在那里搔首弄姿,动作好像荡…妇。
昨晚的时候这女人也曾做过这种动作,可是现在,尺度却要大上很多。
“她吃了什么东西?”
江迪辉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可无论他怎么抑制,语气仍然像是在质问。
这样的江迪辉,是可怕的。
陈寡妇明显有些紧张,语气有些结巴道:“应,应该是七银花。”
“想什么?”
“想交…合。”
陈寡妇说完,脸色有些不自在。毕竟跟一个男人讨论这东西,是个女人都会不自在。
江迪辉微微皱眉:“有什么办法能解决么?”
这是他现在最想知道的事,只不过,看着陈寡妇为难的表情,他心凉了。
“没别的办法。”
陈寡妇这句话无疑给江迪辉泼了一盆冷水。
“你先出去吧!”
等陈寡妇离开,江迪辉这才关上门,下手把李月月的衣服全脱了,并不是要那啥,而是抱起她来到浴室,打开水龙头。
江迪辉努力不去看李月月的身体,不过在抱着她的时候还是抑制不住一种冲动,毕竟他是个男人,抱着一个动作不老实的果体女人,说不动心那是骗人的。
“别乱动!”
江迪辉一把推开她,哪料李月月早就失去了理智,黏人黏到让江迪辉无奈的地步,怎么止都止不住。
李月月一脸痛苦又痴迷的表情,显然早就不受控制了。江迪辉一咬牙,暗骂了一句,猛地一把将李月月拥在浴室的墙边,腰带一解,长枪挺…入进去。
值得注意的是,浴室里那摊被水流冲散的红色尤为触目惊心。
累了半夜的两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沉沉睡去了。
总算脱离危险了。
七银花这种东西江迪辉没听说过,不过时间的事情,十有八九是相通的。这种植物无非就是刺激人某些感官,夜场里有不少同类药品。底子不干净的江迪辉自然知道吃了这玩意后遗症又多大,假如不给释放出来,保不准还有生命危险,那种情况下江迪辉也顾不得什么,只能按自己的法子解决。
只不过,这还真不是人干的活。
江迪辉揉了揉有些酸疼的腰,心想还好他受过专业训练,经验丰富,否则一晚上决计休息不过来。
“你醒了……”
江迪辉一句话还没说全,就听‘啪’的一声,脸上火辣辣的疼痛,李月月一脸愤怒的看着自己,狠狠的骂出两个字:“禽兽!”
谁都有脾气不好的时候。
江迪辉毫不犹豫,一点都没留手的一巴掌就回扇过去,一下子把李月月给扇懵了。
做了雷锋还被误会,该扇。
李月月绝对和那种被侮辱了被侵犯了就哭哭啼啼的女性相差十万八千里,她摸了摸自己被打疼的脸庞,反应过来的第一件事当然不是捂着眼睛抹眼泪,而是回想昨晚上的事。
在她的字典里,就没有讲理两个字,何况用她的话来说,老娘可是货真价实的原装货!
对彪悍语录层出不穷的她来说,失身了并不是难以接受的事,让她难以接受的是失身的时候她不知道,而且还是赤果果的被失身。
这个亏可吃大了,简直就是人生的污点,决不能接受!
“你疯了吗!”
江迪辉眉头一皱把李月月给推开,哪料不依不饶的李大小姐再次扑了过来:“你个禽兽,弄得我那么疼,我要杀了你!”
“我勒个去,你以为只有你疼啊,老子他妈的也疼!”
江迪辉心情也不好,把李月月给搞了,虽然是天意,可这篓子也是捅到天上去了,他不是后悔,而是这件事情着实难以解决,纠结的很。
“靠,吃干了抹净了还敢说风凉话,老娘弄死你!”
李月月此刻哪还管自己是不是不着衣物啊,心理极度不平衡,一个飞扑把江迪辉给扑到,死死的按住江迪辉的脖子:“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你以为我想啊,这是正常反应好不好?”
江迪辉双手分别抓住李月月的手臂,既能让她掐住自己的脖子掐实了,又不至于对方力道太大影响呼吸,还得装出一副脸红脖子粗呼吸紧促的状态,相当辛苦。
“妈的,老娘把它割了!”
似乎是想到了症结所在,李月月松开江迪辉,要去找凶器。
“靠!不玩点狠得不行了!”
某位被闹到心烦的牲口一个大力翻身,把李月月压在身下,一展男人雄风,豁出去了。
至于后果,反正都在这地步了,以后再说吧。
“靠,好疼!”
李月月眉头一皱,一阵疼痛,并不是那种第一次初…经…人…事的刺痛,而是长久摩擦导致的那种疼,本来就觉得吃亏的女人不甘示弱,不知道哪里来的一股力道把江迪辉压了回来:“老娘要把场子找回来!”
这娘们儿的世界观果然不同凡响。
估计全世界也再也找不到这么一对了。
其实昨晚上大多数时候都在努力耕耘的江迪辉也累了,也就由得这女人找回点面子,不然李月月心里指定不平衡。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当晌午温暖趋近于热烈的阳光照耀在房间里的时候,被压在身下的江迪辉终于一阵抽搐再次释放了出来,浑身乏累的躺在那里,不想动弹。
第五卷两江霸华夏;柳叶舞倾城534太极村(十九)
李月月不是伤春悲秋到芝麻点事就会掉眼泪的女人,相反也并不是因为被那啥啥了就难以接受,毕竟怎么说眼前这男人也比那于永平爷们儿不是?
她是金贵,可没金贵到不能让人碰得地步。而且骄傲到眼高于顶的她并不是自以为是,骄傲没错,可骄横跋扈到一定境界,那就不可爱了。
好在李月月确实还没到那种程度。
休息了半晌,好容易恢复一点体力,李月月没急着起身,而是享受趴在这男人怀里的感觉,毕竟这样的机会不会多,以她的性格,兴许这辈子都不会了。
“怎么?还不想起来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江迪辉看着那张些许疲惫却干净的脸庞,打趣道。
“这世界上没什么事没什么人能让老娘一直留恋。”
李月月白了他一眼,整出一句无比彪悍的话,估计在她众多经典语录中也只是最为平凡不过的一笔。
江迪辉笑了笑,没说什么,他了解这女人,说出去的话就是泼出去的水,决不收回来。金口一开,就会这么做。九头牛也难以往回拉。他翻弄着自己的衣服,找出一根被蹂躏到皱巴巴的烟,点上,很惬意的吸了一口,舒坦。
江迪辉缓慢的吸着烟,轻声道:“别急着拒绝,身为一个男人,一个还没到禽兽地步却有些牲口的男人,我该这么说,也该这么做。”
李月月撇撇嘴,不置可否。
本来想骂一句唧唧歪歪不爷们儿的,不过想到他昨晚和今早的表现,李月月到嘴边的话又收回去了,其实这家伙挺男人的,要换做别人,这么逆天的事儿还真不敢做。
江迪辉浑身一阵发冷。
这惹谁都不能惹女人啊。
“你放心,即使你不说我也不会放过那小子,别说是一个小小的外姓人士了,即使是整个陈家沟,我也敢给端个底儿朝天!”
“行了,你可以走了。”
李月月最后盖棺定论道。
江迪辉愕然:“上哪?”
“滚到你的房间去,弄了一晚上,老娘要休息,要睡觉!你以为老娘是金刚不坏啊?靠!老娘的黄龙府不是铜墙铁壁,也会疼!”
李月月一阵彪悍的河东狮吼,带多了这女人的生猛味道。
“整坏的床单给我,我先把我房里那个给你换过来,另外,昨晚上冲了冷水浴,别给冻坏了,回头我让陆凯送点感冒药过来。”
江迪辉笑道,说话底气多了不少。
“真把老娘当花瓶了?滚蛋!”
李月月不给好脸色道。
不过她还是把床单给拽下来扔到江迪辉怀里:“赶紧的,老娘要睡个天花乱坠!”
“好的您嘞!”
江迪辉乐呵呵穿好衣服,拿起床单,来到对门房间,把那条崭新的床单拿回来,扔给李月月:“娘们儿,好好休息啊。”
“草!你给我滚蛋!”
一只拖鞋砸向关上的房门,一片扑着床单的李月月兴许是动作幅度过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