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事儿影响到底多大,别人清宁是不知道了。
反正阮府的这个已经坐不住了,光是在花园走来走去都已经好几个时辰了。
阮梁桦紧皱的眉头,就没有舒展过。
最近两个年强貌美的姨娘,凑上去想要开解开解。
也给一阵轰走了,随即就把自己关进了书房里。
清宁想,大约是这就是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
他们觉得最有希望的人,往往是最容易出现“意外的”。
真正能笑到最后的,一向都是那种最意想不到的人选。
只是阮梁桦那里已经火烧眉头,他这后院里,却怎么也不见消停。
李姨娘那边挑女婿,刚消停了两日。
福瑞院里,疯疯癫癫的林氏又出来吵着闹着,要见女儿儿子。
这女人一旦疯起来,几名壮丁都拦不住。
老夫人天天头疼的很,也彻底倒下了,太医大夫来了好几拨。
药房开了好几叠,总也不见半点起色,整个人看起来也衰老了不少。
相比较起来,倒还是时不时被烈焰之气侵身的清宁,看起来比较好了。
但不怎么的,每当夜半无人之时,总有一种危险逼近的错觉。
这阮府之中,到底还有哪里,可让她这样难以防备。
“小姐!”
知暖在身后唤她。
“该用膳了。”
一连几日,主仆两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一般。
可有些东西,到底是不同了。
清宁也着实没有想到,她竟然还会回来。
这一次回来又和以往不同,着实算不上是什么好事了。
“你也吃吧!”
清宁接过她递过来的筷子,四菜一汤,色泽诱人。
都是知暖拿手的菜式。
她没有再说话,好像一切都是熟悉的模样。
知暖却埋头吃饭,没有像往常的一样唠唠叨叨的找些话说。
这主仆两人独处,倒真的是难得的安静。
勉强扒了几口,她心下不太舒服,放下碗筷便站到了窗边吹风。
知暖欲言又止的看了看她,到底还是没有开口,低头去收拾碗筷。
“知暖!”
她忽然开口轻唤了一声。
后者条件反射一般的抬头,“怎么了?小姐。。。”
她没有再说话了,窗外瞬间变幻的风卷云涌,叫人有些眸色发暗。
知暖不禁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很快就退了出去。
在房门合上的那一瞬间,清宁幽幽转身,喃喃道:
“为什么还要回来呢?”
她已经做到了这样的地步。。。
-----------------------
是夜,清宁夜半无眠,坐在花架上吹风。
正看见阮府新近的那位江姨娘,换成了普通的丫鬟衣服。
扛着沉沉甸甸的包裹,偷偷摸摸的往后门去。
这会儿夜深人静,众人都在熟睡之中。
这一位,还是相当有兴致。
清宁从花架上一跃而下,从假山后面,抄了过去。
先一步靠近了门栓。
伸手轻轻一捞,便从那位年轻貌美的江姨娘身上,把连夜卷走的包裹拉了过来。
“还真有点沉。。。”
她随手把里头的东西一翻了翻,朱钗玉佩,金子银票一点也不少。
夜色浓重,虽不至于伸手不见五指。
却也是难看清人脸,江姨娘吓了一跳,跌在了地上。
“你是谁!快放开我的东西!”
声音有些抖,倒还算是清晰。
“这么晚了,江姨娘打算携带这么多的财物上哪里去?”
清宁俯下身,淡淡问道。
“你。。。你怎么知道我是。。。”
江姨娘很是费心打扮了一番,自以为同那些丫头什么已经没有区别。
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乌漆墨黑的夜里,就被人逮个正着。
清宁一把把她腰间锃亮的珍珠坠子扯了下来,把玩在心里。
麻烦下次要溜的时候,能不能上点心。
居然这么明目张胆的把阮梁桦送的东西挂在身上,这珍珠坠子精美且价值不菲,李姨娘还因为这个闹过一阵子。
到底是新人吃香,江姨娘三言两句就拿到了手。
“二。。。二小姐!”
江姨娘终于意识到了什么一半,惊骇的差点直接给她跪下去。
正在这时,不远处又有人趁着夜色摸近了。
清宁飞快的一把拽起江姨娘,躲在假山后面。
看来。。。想离开阮府的人还不少。
掌心的灼热透过轻薄的衣物,把细皮嫩肉的江姨娘烫的几乎要哭出来。
却被她凤眸一瞥,又只得硬生生忍了回去。
今夜乌云一片,后门前面的一块空地,视线勉强还算清晰。
扛着包袱准备跑路的二管家阮富,鬼鬼祟祟的朝四下看了看。
学着狗吠了两声,颇有些焦急的模样。
“来等你的?”
清宁虽是这么问,心下却早有计较。
江姨娘咬着牙,点了点。
这可是正儿八经的私奔,被她给撞上了。
后门前面的那个,半响还没有听到回声,心一横正好去抽门栓。
黑暗里,忽然伸出一只手给拦住了。
那人的脸逐渐靠近了些,阮富吓得慌忙后退了两步。
“老。。。老爷。。。”
清宁也是心下一惊。
阮梁桦这么大半夜的,跑到这里干什么?
她身边的江姨娘早已经抖个不停,做了这档子被抓到,别说什么荣华富贵了,这府里可有不少女人巴不得她被侵猪笼呢。
江姨娘双手合十,求佛一般乞求清宁不要将她推出去。
她哪有什么心思管阮梁桦的破事,当时不动不响的瞥了江姨娘一眼。
屏住呼吸,听着外间的动作。
“二管家真是辛苦,这么晚了还想着出门去办事吗?”
夜色里,阮梁桦的声音有些阴沉,凉飕飕的,叫人不寒而栗。
阮富紧了紧手上的包裹,苦着脸同阮梁桦道。
“老。。。老爷,小的家中老母重病,实在是耽搁不起!”
“母亲重病?”
阮富连忙点头。
“那是该着急!”
他一副十分体谅的模样,却莫名的叫人心下一寒。
“那。。。老爷是同意让我走了?”
阮富偷偷抬头,试探一般的问道。
“我送送你。”
他也出人意料的好心。
“谢谢老爷谢谢老爷!”
虽然阮富也觉得有哪里不太对,但是却被一时的喜悦的冲昏了头昏。
清宁忍不住皱眉,阮梁没这样的行为实在是不同寻常了。
正这样想着,阮富的手已经再次搭上了门栓。
就在门快要打开的时候,一声利刃刺入血肉的声音和开门声同时响起。
阮富僵硬着着身子回头,“老。。。老爷。。。你。。。”
身侧的的江姨娘张大了眼睛,张嘴就要惊呼!
这种时候,最会坏事就是这种人!
清宁凤眸一冷,连忙伸手堵住了她的嘴。
☆、第两百五十八章 你是,在找这个吗?
好在阮梁桦正忙着处理二管家,暂时没有注意到这里。
被她捂住嘴的江姨娘,整个人都僵直在了那里。
清宁透过假山的石头缝望了出去,正看见一直以手无缚鸡之力的阮梁桦,从那染了血迹的包裹里抽出几张写满字迹的宣纸,塞到自己怀里,然后扛着高大的二管家往这边来。
难道是暴露了偿?
不免有些心下一紧,右手便握了银针在手。
不管时候,有备无患总好过受制于人。
脚步沙沙沙的,她好像都已经感觉到了江姨娘的心快跳出了嗓子眼。
忽然听到扑通一声,她目光一转。
便看见阮梁桦独自一人站在几步外的水井边,正搬了假山群里一块石头,往里头砸了下去。
然后又在一个人在井边站了许久,直到确认下边再不会有变故了才,将四周扫视了一圈,重新没入夜色里。
清宁捂着江姨娘的姿势,保持了许久。
手上的力道失了平衡,知道那人有气无力的掰她的手。
在反应过来,一把将她放开了。
差点被捂死的江姨娘,连滚带爬的出了假山后面。
眼角余光,却猛地看见脚下的血迹,吓得连忙离那口水井远一点。
清宁微微皱眉,刚才还约着要和二管家私奔呢。
才多久,就吓成了这个样子。
“说吧,为什么要偷偷连夜离开阮家!”
清宁淡淡站在假山前,看着已经吓得魂飞天外的江姨娘,凤眸丝毫不掩饰不屑。
一个是阮梁桦的心腹,一个新近的爱妾。
要说是什么真心倾慕,绝对是没有人会信的。
一定是两个人都发现了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才会连夜撘伙一起往外跑。
“不说也没关系,我这就送你和二管家团聚!”
她面容淡淡,说这话的时候一丝变化也没有。
却叫江姨娘整个人都瘫软了下去,一瞬间冷汗淋漓。
“前两日,老。。。老爷,喝多了。。。说是这阮府一点也不是人呆的地方。。。”
清宁微微皱眉,这话寻常人抱怨起来,都还算正常。
只是要是从阮梁桦口里说出来,还真的十分的诡异。
“说重点!”
江姨娘抖抖索索的了好半响,也没有找到她想要的重点。
一想到旁边这口井里,有刚被扔进去的二管家,就忍不住不寒而栗。
“老爷。。。老爷说,还是西横好啊。。。”
说的支支吾吾。
清宁忍不住皱眉,拎了江姨娘一把,“他和西横还有什么关系,还有呢?”
据她所知,阮梁桦这个人,一向都不喜饮酒。
也从未听人说过,醉酒什么的。
还一度被评为清廉正义之人,此刻从江姨娘口中听来。
许多事,还真是诸多怪异。
“没。。。没有了!”
江姨娘颤声道。
清宁正想开口问,既然只是这么两句话,何止把人吓得这么快要跑路。
“当时。。。只有我和来送酒的二管家在。。我一害怕就问了他两句,没想到二管家只是面色很古怪说,等老爷醒了的时候千万不要多问。。。。”
清宁没有打断她,看来这个二管家知道的东西一定比她多。
否则,也不会劳动阮梁桦亲自在这大半夜的,出来弄死他。
“我心下实在害怕,就去了找了二管家,他说。。。他说他拿到了可以换一辈子荣华富贵的东西,叫我一起和他走。。。”
江姨娘抖得厉害,偷偷瞄了一眼门口,面色煞白。
“什么东西?”
清宁一向只问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