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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下场凄惨,咱们长明宫里见真章!”
祸害今日刚回永安,就去了长明宫,想必各处很快就得到了消息,这便是铁了心要把事情闹到他面前去了。
清宁奋力一甩,竟然没能把小公主的手甩脱。
这女人耍起狠来,果然非同一般。
“安怡公主!”
她稳住不动,手却被她扯着,两厢便僵持住了。
安怡显然不想和她说话,呵斥道:“你们还站着做什么,还不动手!”
看起来只要把阮清宁弄到秦惑面前,她在南平楼丢掉的面子里子就都能找回来了。
清宁眉心微皱,一阵不悦漫上心头,浑身便有莫名的烈焰之气弥漫。
一众侍女惊呼着退开,安怡公主却强撑不放,仍旧坚持道:“躲什么?本公主都没事,还能烫死你们这群奴才不成。”
分明面上已经一片冷汗,众侍女不敢再退,连忙上前将清宁的双手往后一反,手臂灼烫的吓人。
清宁的神智却从一开始的清明逐渐陷入混沌中,眼前满楼食客,安怡和众侍女的脸的都开始变得模糊起来。
该死!
烈焰之气居然在这种时候发作了。
她想要强撑让自己清醒一些,身子还是忍不住瘫软下去。
“清宁……清宁你怎么了?”
徐然面露担忧的冲了过来。
安怡虽然不知道她这是怎么了,却也看得出来她这会儿无力反抗,当即眼中闪过一丝喜色。
又看了一眼,到现在也没有半分悔意的徐侍郎,心下越发不悦,甩了他一袖子,带上一众侍女就走。
公主的车架就在楼下,一行人走的飞快,转眼就讲清宁扔了进去。
“公主!”
徐然一直不急不缓的性子也不由得上火了,连忙追上了上来。
车帘落下之后,马夫还未动,好像是在等主子吩咐。
他三步作成两步,拦在马前又唤了一声“公主。”
车上侍女掀了帘子,露出安怡那半张还算安好的脸,眼中殷殷期待道:“徐然,你后悔了是不是?”
清宁倒在车厢一角呼吸困难,很快就冒了一头热汗。
安怡出门只带了几个侍女,却形成了她那么多生死绝地都不曾狼狈成这样的姿态,此刻却被困其中脱身不得,此刻便更加清晰的意识到。
原来,她这一身烈焰,已经出现了无时无刻都会发作的状态。
一想到,长明宫里要面对的那人是祸害,她心绪一乱,神智就越发不明了。
车厢下的徐然,只是稍微一停顿。
安怡便马上拉下了脸,怒声道:“回宫!”
长鞭子一扬便落在了马背上,骏马收了惊,前面的车马都颇有些控制不住。
清宁被颠簸的越发难受,
南平楼上的一众目光追随了一大段路,马车连着转了几个弯,直到徐然的身影再也不见。
安怡的目光一转,手上的长鞭便朝着清宁呼啸而来。
她仅剩的几缕神智强撑着清明起来,伸手一接紧紧握住,也更加清楚的知道这位公主并不是深宫那样柔弱女子,骑术扬鞭那些烈性女子会的,安怡一样也不少。
“放手!反正你也是活不了的,让本公主打个几鞭子解解气,也许本公主还能考虑考虑不把你带到皇叔面前去。”
安怡冷笑着说道。
她虽然看着有气无力,握着长鞭的手却一点也不含糊。
清宁伸手点了点眉心处,强撑着清醒起来,唇边的冷笑便也随着扬了起来。
“你就这么确定我活不了?”
车厢侍女纷纷变色,安怡同容王的关系也没有多好,性子难测也不过是宫里传的多了的。
她虽然不知道祸害会如何反应,反正这会是不能露底的。
安怡也是面色发白道:“你这做出这样的事,难道还奢望皇叔能容得下你?”
不过是同别的的男子吃了顿饭,若不是安怡吃了醋,绝对闹不到这份上来,只不过事情既然已经闹出来了,不管今天这长明宫进不进,风声总要传出去的。
清宁这样一想,反而变得十分平静起来,“公主还记得秦逸轩吗?”
当时永安城里名极一时储君人选,远贬边关恐怕也没有几个人记得他了。
“似乎他当时不过错手朝我发了一枚暗标,便被你皇叔废了双手到现在好像也没好……”
她满头细汗,语气淡淡,却没来由的叫人心下一颤。
安怡手中的长鞭好像忽然着了火,握在手中都发烫一般,瞬间都放开了。
她握着的一头也在同时落地,眼神示意侍女们赶紧收了,面上说话却强撑着道:“那是秦逸轩罪有应得,你凭什么在那里自作多情!”
容王待她着实有些令人想不通的地方,而这些却不足以说明什么。
公主车马飞驰而过,车厢正一阵气氛诡异。
清宁虽然清明了几分,身上力气却实在不足以离去,即便如此,总也不能让这小公主好过。
正这样想着,身后马蹄哒哒,追了上来。
“公主……等等,公主!”
有侍女掀帘一看,安怡面色当即都大为不好,“还等什么,快马加鞭进宫!”
这一声简直是怒色满胸,清宁顺着往车窗外看了一眼,顿时觉得有些说不出的内伤……
………题外话………还有三千在狂奔~
☆、第一百七十三章 皇叔,你都带绿帽子了
看安怡公主的表情就知道,徐然这么飞马追上来是多少错误的一件事。
他是正统的儒生出身,估计这辈子都没上过马,这会儿看着神情焦急,也分不清是人在骑马还是马驮着飞奔。
总之,满街的目光都被他带着追公主的车驾了。
大约行人们怎么也想不通,向来是安怡公主追着徐侍郎跑,怎么今天就掉了个变成了徐侍郎纵马追公主。
清宁忍不住道:“他不会骑马!”
直说了这么一句,其余就留给小公主自行脑补偿。
想来是效果极佳,安怡的面色一时变得难以言喻起来,车驾到了宫门口,便停了下来。
车驾后那人追的气喘吁吁,终于看见了些许曙光。
然而,安怡的目光只是稍稍一顿,转到清宁身上之后瞬间又变得强硬起来。
守卫验过信物,宫门开启那一瞬间,便听见小公主狠下心道:“还不走!”
清宁的凤眸一时都变得难以言喻起来,有时候女人吃起醋来,还真是可怕。
小公主的心上人就这样被丢到后头,而入了这道宫门,她还是不可避免的要见到那个人。
早知道还不如,一开始就和他一起入宫。
现在搞成这幅模样,就算是她和徐然之间清白的不能再清白,总也让人觉得逃脱不出那些桃色新闻。
她忍不住抹了一把汗,想着待会若是见到那人,还有什么可说的。
安怡公主嗤笑道:“现在才知道怕,未免也太晚了。”
再往前一些,车马禁行,这回来的又急来不及准备步辇,一行人往长明宫步行而去。
清宁身子有些疲软,强撑这下了车就被两个侍女架着快速走去。
这种那节省体力的事情,她自然也不会拒绝,待会见到祸害不知道是什么结果呢。
她脑子灵光一现,忽然觉得让他知道她与徐然之间关系匪浅,或许……
这样的想法不过一闪而过,毕竟徐然可比祸害好对付的多,只不过是要被她连累了。
一路行来,安怡都是一脸怒色,一边脸肿的连手掌都捂不住,宫人眼尖,远远的就避开了。
隐约看见,公主侍女手里架着的是失踪多日的容王未婚妻。
当下深宫之中,便又有新一轮的密事,这眼看着是往长明宫的方向去的,有些好事的便远远的尾随在了后面。
长明宫的朱红色大门依旧,比之繁华如盖的后妃嫔妃寝殿,这儿多了几分沉静少了几分浮华。
守卫也是异常沉稳的,王公公在宫门前笑着说道:“容王爷在里头。”
只此一句,并无其他。
若换了往常,安怡肯定是掉头就走的。
清宁自然也知道那祸害在这里,这会儿真听到这样的确定,还是免不了心下一颤。
身后一众侍女,就近的在安怡耳边道:“公主,要不我们还是算了吧。”
虽然这事看着是安怡占尽优势,但是在心思难测的容王爷面前,任何事都变得不那么有把握起来。
更何况,这次牵扯进来的还有小公主的心上人。
安怡却一咬牙道:“凭什么就算了,本公主这么久不见皇叔,既然到了长明宫,总也要进去请个安才是。”
她话虽这样说着,唇色却有些发白。
清宁见此景象,慢慢的又平静了一些。
能让秦惑看清一些事也好,总归他不会杀她,大不了各自天涯。
这也许……就是他们之间最好的结局。
“请吧,安怡公主!”
清宁语气淡淡道,有些事想通了,也就变得豁达许多。
王公公一时有些讶异起来,“这不是容王……”
话还未说话,有一人绯红衣袖飞奔而来,气息未稳却一把拉住了她的衣袖。
“都……都是我不好,我先同容王解释一番。”
清宁回头,却见徐然也是一头大汗,官帽弯了,下袍在马背上颠簸的皱巴巴的,却怎么也掩不住公子温润如玉。
不知怎么的,忽然就唇瓣弯弯,笑了。
而后道:“这种事需要什么解释?又能怎么解释?”
徐然一时微楞,片刻后道:“确实。”
王公公和守卫被二人弄得一头雾水,安怡却越发怒了:“你也不必解释了,皇叔他自有定夺。”
“你这样的贱人就应该被千刀万剐……”
她一句话还没骂完,便听里头那人声音低沉,“是谁要千刀万剐?”
这声音一响起,瞬间便是满地无声。
一众侍女低下头去,连架着清宁的那两个人都自觉都退了下去。
留下她一个人无处支撑身形便有些微晃,身侧的徐然连忙上前扶了她一把,两人的动作便越发的显得亲密了。
安怡咬着唇,几近苍白开口道:“皇叔,是她,这贱人居然背着您勾搭我的徐然!”
一开始唯唯诺诺,说到后面竟然变得底气十足起来。
宫门的侍卫缓缓散开,午后阳光炫目,秦惑一身玄衣便从中走来,面上并没有什么表情,墨眸幽幽,依旧是深不见底的模样。
几个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