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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情此景,如果说是有人不小心把这样的药粉打翻在这里,绝无可能。
刚有人把她引到这里,好巧不巧马上就有人进来看见她手里拿着还有小瓶天仙子的药瓶。
这下便是有嘴也说不清的境地了。
清宁飞快的把药瓶扔进隐形空间里,扫了一眼除了柴门之外的出口,唯一一个窗口已经被铁条封死。
一切都来的太快太过巧合,定然是有人精心设计的局…
门口一抹白色的衣角已至,身后的小厮躬身禀报道:“主子,阮二小姐方才独自一人拿了个药瓶在汤炉前边,也不知不知做了什么!”
更何况此主子非此主子,到底是她太大意了。
那人俊眉微皱伸出手,厌恶的眸子又落在了清宁身上:“拿的什么,交出来!”
不知为何,每次见到这个人,都是这样一副高高在上看不起的人的表情。
厌恶之情油然而生,清宁横眉冷对,反问道:“你想我拿的什么,交什么?”
“你…”
秦逸轩气结,快速扣住了她的手腕。
清宁随意的摊开手,却是两手空空如也,袖间露出半截皓腕,所触之处玉骨生温。
他有些不可置信的握着,不曾想从前爱慕自己到痴迷的女子原来竟有这样的一双手。
“管好你的男人,免得他饥渴得到处发情!”清宁用力拂开他的手,朝着跟着众人进门的阮梦烟拔满是厌恶道。
秦逸轩触电一般的放开,目光却停留在那双对他不屑一顾的凤眸之上。
“轩世子,你…”阮梦烟唤了一声,后面的话没有出口,已是泪光闪闪。
秦逸轩别开脸,对着跟在后面进来的几个郎中道:“去把那边汤药检查一番!”
郎中领了事,从药箱中取出银针便往汤炉那边走,清宁出声打断道:“不用验了!药汤里面是有毒!”
话声一落,屋内所有的目光都落在了她身上,阮梦烟眼中划过几不可见的喜色,早已不见了方才的泪光闪动。
秦逸轩看着她,挑眉道:“怎么,你要直接认罪了!”
“我有什么罪?”
这是什么神逻辑?
难道她在屋里,又恰好知道药汤里面有毒,她就该是凶手了?
阮梦烟美眸一扫,最早进门的两个小厮便走到他左右道:“主子,阮二小姐独自一人在屋内这么久,我们进来的时候她还拿着一个药瓶子,应该就是罪证了!”
☆、第三十六章 辩言,欲加之罪
阮梦烟美眸一扫,最早进门的两个小厮便走到他左右道:“主子,阮二小姐独自一人在屋内这么久,我们进来的时候她还拿着一个药瓶子,应该就是罪证了!”
“我们进门之前,还有个丫鬟在门口东张西望、鬼鬼祟祟的,见我们一来便朝里面叫了一声,然后飞似的跑了!主子,您看若不是她们做贼心虚何必如此惊慌!”
台词说的这么顺溜,恐怕练得不止一回两回了。
秦逸轩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眼中尽是鄙夷之色;“阮清宁,你还有何话可说?”
还要她说个毛;清宁冷哼一声,“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门外几乎没了存在感的秋韵忽的被人押了进来;押解她的小厮将人猛地一推:“说!你在外面都看见了什么?”
哆哆嗦嗦的跪在人前;看了一眼名声不愉的清宁;又偷偷瞄了一眼正色俨然的秦逸轩和阮梦烟。
然后咬牙道:“奴婢。。。奴婢什么也没看到!”
撘得简易茅屋和家中院子自然是不能得;柴门之上裂缝孔子什么的也不少。
秋韵这么一口咬死说什么都看不到;反而让人更加心生疑窦。
看来还有后招;清宁事不关己一般的摸索着方才被掐红的手腕;果然就看见阮梦烟的美眸闪过一丝怨毒。
小厮一脚踹在秋韵肚子上;“我家世子在此;你个贱婢还敢狡辩!”
大约是真的踹的狠了;秋韵趴在地上;语无伦次的嘤嘤哭诉道:“二小姐没有拿葫芦瓶;汤药里面的毒不是二小姐下的;奴婢与二小姐到此不过半柱香的时间;真的不关我们的事。。。”
阮梦烟捏着香巾;状似无意的轻声道:“谁都没有说装毒药的是是个葫芦瓶;你未曾见到;怎会知晓?”
秋韵闻言脸色一白;当即把求救的目光投向了她。
什么时候就成了我们?
清宁眸色一暗;看着秋韵淡淡问道:“是啊;你是怎么知道的?”
药瓶从拿起和放下一共不到半分钟的时候;更何况这葫芦瓶小巧玲珑;要说秋韵在外面看到了她有什么动作是很正常的;然而连这小瓶子的形状都知道;事情就没那么单纯了。
那边验汤药的郎中;放下汤碗断定道:“毒物沉底还未完全化开;下毒之时应当不足半柱香!”
门外
“你自己带的丫鬟;难道不该问你自己!”
几乎是不怀疑的;秦逸轩就把她定成了下毒的凶手。
门外人挤人朝着里面看;不晓得又有什么热闹。
“二妹妹;这下毒害人未遂可是重罪;只要你诚心认错;想必世子是不会为难于你的!可要是真的要被人搜出罪证;妹妹可就难逃罪责了。”
阮梦烟一副我都是为你好的模样。
“搜?”
☆、第三十七章 下跪,如何收场
清宁眉间一眺,略带嘲讽道:“这里满屋子的药材;难道有毒的都要算在我头上吗?大姐说话可真是公正啊!”
她是行内人;自然知道许多药材都有医毒两用;要完全区分出来根本不可能。
若是一般人不知晓这其中道理;下场岂不是比窦娥还冤。
“那就搜身!你要公正;本世子就给你公正!”
秦逸轩理所当然提出;丝毫不觉得自己的要求有什么不对。
“要是搜不出来呢?公正的平阳王世子打算如何收场?”
清宁也不介意让所谓才德具备、众星拱月的世子爷尝尝她秘制的穿肠毒药。
“要是没有;本世子就当补偿你;娶你当侧妃!”
面上越发厌恶;好似这事儿是天大的恩赏一般。
“要是没有;我就向二妹妹下跪认错!”
阮梦烟这话说的太快;看似替秦逸轩解围;却不免让人怀疑起了居心不纯。
即便是侧妃;阮梦烟如何能容忍这样的威胁存在;难怪这么看不得她好过。
清宁站在对立面身姿灼灼;嘴角勾起一个冷弧。
既然大家都不消停;她也不是什么怕事之人;有隐形空间在;尽管放马过来好了。
“这里也没有其他女子;还是我来帮二妹妹搜身吧!”
见她没有继续强势;阮梦烟走到她身前;手已经搭上了她的袖间。
门外探头探脑看热闹的快把简易茅屋挤垮,秦逸轩示意小厮关上门被清宁却清清冷冷一声“用不着!”气的脸色发青。
在众目睽睽之下关门搜身还不是更加引人猜疑。
她从容不迫的张开双臂;眸中似有清波如许。
然后阮梦烟那双手从衣襟、腰带、绣鞋。。。
足足搜了半柱香的时间;久到秦逸轩和围观的人群都等的有些不耐烦了。
“怎么、可能。。。”
阮梦烟几乎是从头到脚一寸寸搜查;却悲催的发现一无所获;手从她的绣鞋上颤颤的放开,眼中浮现难以置信的神色。
有些难堪站起起来的瞬间,却把右手快速伸进自己的另一边袖间。
两人站的特别近,大部分地方在众人看不见的盲区。
清宁却比她更快,几乎看不见手法;还没站稳的阮梦烟忽然“扑通”一声;屈膝跪在了阮清宁面前,正是五体投地,在虔诚不过。
众人还不明所以,只见清宁淡淡一笑;如冬日的一抹暖阳华光初放。
整了整衣襟,大大方方道:“既然大姐知道错了;我也就不跟你计较!”
“她她。。。我。。。”阮梦烟挣扎着想起来;却发现双腿酸软无力,如此屈辱,泪珠儿毫无预兆的流了出来。
“烟儿!”
秦逸轩吓了一跳连忙去扶;地上的人却像没骨头似得;好半天才一把攥了起来;怜惜的护在怀里。
☆、第三十八章 何受,嗟来之食
不是喜欢跪么?软筋穴一点,包你酸爽!
方才被阮梦烟搜身触碰过的外衣被清宁利落的脱了;随手甩了在脚下,清眸落在秦逸轩面上,一字一句道:“至于你;侧妃?连给本姑娘当个男宠都不配!”
秦逸轩脸色大黑,一声“阮清宁!”刚厉喝出声,阮梦烟就两眼一闭,软软的晕了在他怀里。
“我好的很,用不着你叫魂!”清宁也不回头,拎上秋韵就跨门而出。
门前的围观的群众还呆愣着不知作何反应,便听她肩背笔直的站在人前道:“正当年纪身强力壮,何故要受嗟来之食?”
少女素面朝天,眉目还未完全张开,往门前一站却颇有千夫莫挡之势。
方才领了阮梦烟食粮的壮汉张口欲辩,却又被其气势所迫,闹了个大红脸纷纷让出道来。
半响才抬头,目送她远去。
知暖是半路上遇到拎着秋韵回来的阮清宁的,一回到院子,便把几个伺候的下人都叫到了房里。
除却秋韵之外,还有两个丫鬟和四个粗使婆子,十分不情愿的跪在地上唤了声“二小姐”。
阮清宁换了一身淡紫色的绣衫罗裙,如墨的青色只用一根木簪挽了最随意的发髻,素指芊芊气定神闲的把茶盏的里的水倒了又加,就是不开口。
知暖虽然不知道这是要干什么,却也知道一定是有人犯事了。
冰凉的地板寒气丝丝入骨,秋韵身心两处煎熬,“二小姐二小姐奴婢真的不是有意要看到的,奴婢。。。”
阮清宁冷眸一闪,一巴掌就甩了过去,“你当然不是有意,是故意才对!”
秋韵惊得叫喊都忘了,一个不稳身子摊倒在地,脸颊霎时肿高侯间一片猩甜,吐出两颗牙来,眼中迸发出怨毒之色,一个不受待见的丑女罢了,凭什么踩在她头上!
二小姐出手好狠!剩下的几人只觉头皮发麻,哪里还敢造次,纷纷把头抵到地上,齐声道:“二小姐息怒!”
阮清宁却恍若未闻一般,朝满眼怨毒的秋韵招招手,和颜悦色的模样;“过来!”
秋韵一脸警惕,一想到二小姐此前只是个软弱之人,性情再变也不敢真的对她怎么样,又强撑着爬了过来。
阮清宁语气淡淡的站了起来,毫不在意的看着可雨立即脸色大变,那只白玉般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