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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如云-第2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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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肤色在灯影之下很是白腻,就像绝大部分的文人才子一样;因为皮肤白腻,俊美的五官看起来便份外鲜明,尤其是那一双清澈的眸子,隐隐之间透着一股骄傲的气息,这种发自内心的骄傲让人忍不住多看一眼,可是再看,旋阑儿就觉得有些无礼了,连忙收敛了心神,去看沈傲的画。

沈傲松了口气,随即将笔一放,道:“画好了。”

耶律珩和旋阑儿都过来看画,楼内的商贾、士子也都引颈过来,画中一个女子遥望天边的月儿,月儿皎洁无暇,高悬空中,孤寂凄美,女子倚在窗前,一双眼眸清澈落寂,整个人如要轻盈飞起,就如那即将升空本月的嫦娥仙子,向往的望着月儿,眼波流转,不喜不悲之中,那动人的身影飘逸如仙,却有一种难言的悲戚,渲染在每一个人的心头。

旋阑儿不由微微一叹,道:“好一幅嫦娥奔月图。”

沈傲正色道:“虽是嫦娥奔月,难道画的不是阑儿小姐吗?”

旋阑儿娇躯微震,连忙用手绢去擦额上的细汗,来掩饰此时的心情。

耶律珩看了画,脸色铁青,他对画颇为精通,岂能不识沈傲的才干,这幅画单从布局,已和自己方才那幅画有着天壤之别,在画面的空间处理上,沈傲一改过去绘画中的人大于山、水下容泛、树木排列,如同伸臂布指那种比例失调状况,特别是对月儿当空的布局,既不失之真切,又有一种举目当空对月的对照之感,整幅画虽有亭楼、远处有孤山轮廓为画添色,可是只需入目,什么花红草绿,什么孤山远景都不重要,整幅画展示的只是一个美人和一轮空月,人与月相互映衬,景物虽多,却是主题分明。

再看整幅画的用笔,既有豪放,又不失之细腻,细腻之中,美人寥落的将全身的心力投向月儿,这种万山绿水皆为空,只对圆月生寂寞的感觉,让人忍不住有些心酸。

表面上这是一个人和一轮月,却道尽了美人的心酸。

耶律珩冷哼一声,道:“汉儿果然也有高明之人,好,今日我倒是见识了,不过”他随即冷笑,直勾勾地看着沈傲,道:“你方才叫我契丹狗是不是?你可知道,在我大辽,侮辱契丹人是重罪,要杖三十,充军发配。”

众人见了沈傲的画,方知人外有人,山外有山,此时见耶律珩作画比不过沈傲,却又要借题发挥,都忍不住鄙夷起来。

旋阑儿眼眸中闪过一丝忧心,攥着汗巾,眼波儿朝沈傲眨了眨,示意他赶快离开此地。

沈傲旁若无人地呵呵一笑,道:“怎么?你要治我的罪?”

耶律珩冷笑连连,重重冷哼一声道:“若你是个贩夫走卒,我当然不会介意,不过你方才侮辱契丹人,又有如此才干,只怕将来,难免为祸,今日若是不除你,异日定是心腹大患。”

他突然说了一句契丹话,立即有一个随他来的契丹汉子走过来,耶律珩对他密语几句,这契丹人转身走了,显然是耶律珩叫这人去报官。

楼内之人都为沈傲担心起来,就是旋阑儿此刻也不由黯然,对耶律珩道:“贵客既是来这里游乐,又何必如此,这位公子不过说笑而已,请贵客高抬贵手,就当是看在阑儿的薄面上如何?”

耶律珩嚣张大笑,毫不掩饰地盯着旋阑儿的**,露骨地道:“我来游乐倒也不错,只是不能尽兴,难免要寻别人的麻烦,莫非阑儿小姐能让我尽兴吗?”

旋阑儿自是知道耶律珩的话意味着什么,向后小退一步,默然无语。

沈傲呵呵一笑,坐回原位上,倒是一点也不着急的样子,道:“好,我倒要看看,今夜谁能尽兴。”他举起茶盏,对耶律定道:“我们喝茶。”

耶律定叹了口气,沈傲给他的眼神告诉他,今天的事他最好不要插手,他本想劝解几句,并悄悄地向耶律珩透露沈傲的身份,可是耶律珩那般目空一切的样子,让耶律定也不由大怒起来,国破家亡在即,这个宗室的不肖子孙,竟还在与人争风吃醋,眼下正是要笼络汉人,让天下归心,共抗金军,这家伙竟还一口一个汉狗,真是岂有此理。

过节了,老虎木有假期,好悲剧,祝打击中秋快乐,万事如意吧。

第三百六十章:姑娘我们很熟吗

第三百六十章:姑娘我们很熟吗

楼内针落可闻,只有呼吸,没有人说话,几个胆小的商贾和读书人已经离座告辞,剩余的大多也只是同情地看着沈傲,为沈傲得罪了这契丹贵族而将要被治罪暗暗不值。

耶律珩旁若无人,笑呵呵地和旋阑儿说话,旋阑儿哪里还有心情,眼眸儿时不时瞥向沈傲,巴不得叫沈傲赶快离开,只是沈傲仍旧端坐不动,泰然自若地喝着茶,完全没有处境危险的自觉。

不尴不尬的气氛没有维持过久,楼下传来一阵喧闹,数十个析津府差役如狼似虎般冲进来,为首的是一个汉儿官员,穿着契丹特色的左衽皮裙,朗声道:“谁是耶律珩?”

耶律珩笑道:“我就是。”

这官员给耶律珩行了礼,口称学生,众人这才明白了耶律珩的身份,耶律珩并没有做官,不过应当是个不大不小的贵族,耶律珩道:“劳烦你来,是让你逮捕侮契丹的囚犯。”说着,朝沈傲指了指,道:“就是他,速速将他拿下。”

析津府的汉官听到侮辱契丹四字,已是一副勃然大怒状,立即道:“来,将这反贼拿下。”

数十个析津府的官员将要动手,连那一向似笑非笑的旋阑儿都忍不住倒吸了口凉气,低呼一声,盈盈的眸光看向沈傲,希望沈傲立即夺路逃走。

沈傲看向那汉官,眼眸中闪过一丝冷冽,随即淡然一笑,因为这个时候,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咚咚地传出,在清乐坊把风的数十个禁军听到动静,以周恒、邓龙为首已破门进来。

这析津府汉官没有想到,眼前这人竟还有帮手,颐指气使地道:“大胆,官府拿人,竟还敢拒捕?”

沈傲淡然一笑,举起了茶杯,道:“就是拒捕又如何?”一口将茶水饮尽,脸带笑容地站起来,看了汉官一眼,厉喝道:“大胆狂徒,竟敢当街拿捕我大宋国使,都说辽人恣意无礼,今日我倒是见识了,来,来,来,快来把我拿了,本使初到南京,见过青楼酒肆,倒还没有参观过大辽的牢房呢,这就带我走吧。”

析津府汉官大吃一惊,道:“你你是宋使沈傲沈钦差”

沈傲大喝道:“到底还拿不拿人?”

汉官冷汗淋漓,道:“拿啊,不,不拿,大人微服私访,我我等这就走。”招呼一声,带着差役们灰溜溜地要走。

沈傲报出了身份,楼内诸人大吃一惊,皆是打量着沈傲,心里都想,原来他就是闻名遐迩的宋使,不成想竟这样年轻,难怪他敢如此放肆,换作是别人,哪里有这样的胆子。

耶律珩刚知道沈傲的身份之色,脸色瞬间一变,不由重新打量起沈傲。

旋阑儿却是咬着唇,眼眸中闪现一丝复杂之色。

沈傲高声道:“且慢,你们说来就来,说走就走,当这里是青楼酒肆吗?”

周恒小心翼翼地在旁提醒道:“沈大人,这里好像真的是青楼酒肆。”

“噢”沈傲脸皮厚得很,面色如常,继续道:“这个叫耶律珩的家伙冲撞大宋钦差国使,难道就这样算了?哼,本使带着友谊和善意千里迢迢来到贵国,是来宣示我大宋与邻为善的本意,可是一个小小的契丹人,竟敢对本使极尽威胁辱骂,看来你们是不想谈了,也罢,那就不谈了,我立即回汴京交差去。”

汉官吓得面如土色,连忙道:“不敢,不敢”

“不敢什么?你们要息事宁人,就立即严惩肇事凶手,给我一个交代”

汉官一时呆住了,惊慌失措地去看耶律珩,耶律珩抿着嘴,铁青着脸不说话。

“沈学士,这件事看在鄙人的薄面份上,就算了吧。”耶律定不知什么时候站了出来,希望能劝解沈傲;不管怎么说,这耶律珩如何不争气,也算是个宗室贵族,严惩他治罪,实在忧伤大辽的脸面,契丹贵族也会离心离德。

沈傲不屑地看着耶律定,说翻脸就翻脸,冷笑道:“不知耶律兄的薄面值几个钱,这件事绝不轻易罢休,回去告诉你们的正主,我大宋不是好欺负的,今日之事,决不轻易罢休,不严惩耶律珩,这和议也就不必谈了”

耶律定一时愕然,想不到这家伙突然发难,竟是选择这个时机,脸色又青又白,当着众人的面,驳了他的面子,实在让他难堪,他怒气冲冲地转身便走。

汉官哪里敢去拿耶律珩,小心翼翼地道:“鄙人一定上报朝廷,咳咳鄙人告退。”说罢,拉扯着耶律珩带着差役忙不迭地逃了。

楼内诸人都被沈傲的身份吓到了,再不敢说什么,纷纷告辞出去,怕惹来什么麻烦。

沈傲心情却是极好,看了看自己的画作,连连颌首点头,对周恒道:“表弟啊,你看表哥的画如何?”

周恒瓮声瓮气地道:“比本公子好那么一点点。”

沈傲呸了一句,一副不与他为伍的姿态,道:“回去,明日开始,正式开工了”

正要下楼,旋阑儿咬着唇笑吟吟地道:“原来是沈钦差,小女子能一睹钦差风采,又有幸能得钦差替小女子解围,想请钦差入幕,共饮几杯薄酒如何?”

旋阑儿似笑非笑,眼眸的深处,有一种挑衅的意味,好像是在说:沈钦差敢来吗?

但凡是男人,都接受不了这么诱惑和**,沈傲犹豫了一下,对周恒道:“表弟,换作是你,你会如何?”

周恒道:“自然喜不自胜。”

沈傲摇头:“这样不好吧,假如你是个有妻室的人呢?”

周恒道:“有妻室又如何,男儿志在四方,岂能被妻室捆住手脚”

沈傲黯淡地道:“可是表弟不会有负疚感吗?”

周恒拍了拍胸脯道:“兄弟如手足,妻子如衣服,时常换一换,又有什么负疚感?”

沈傲大感欣慰,拍着他的肩膀道:“经过你这么教唆,姐夫决心就是刀山火海也要闯一闯,表弟,记得这件事不要告诉你姐姐,如果你说了,我立即坦白从宽,说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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