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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妖孽-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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愣了半晌。

大白天的,关着院门,两个丫头又难得地正经地守着她的房门,像两尊门神。

这是在防着谁进院?

“飞屏,外面的人是谁?”苏浅若支起半边身子,靠着床头雕栏,轻声问。

飞屏推开房门走了进来,花雨也似松了一口气般径直去打水来给她净面。

“院外是张家老夫人,张公子,还有昨儿个那嬷嬷,另外还有个挎着药箱的中年男子。”飞屏极不高兴地道。

明明只说让忠伯领大夫悄悄的过来,结果这么大张旗鼓招摇进园,说了小姐未醒,还要挤着进来,一点规矩也不讲!

正文 第六章 倘若不守妇道?

为第二平面加一更,么么哒。

虽说是有婚约的姻亲,可到底还没过礼,外男哪能直接进小姐院?

还推推搡掇,趾高气扬的。

飞屏越说越气,俏脸似含了霜似的,极不待见张家几人。

最可气的是,她听到那嬷嬷私下里嘱咐那大夫,仔细瞧瞧苏家小姐有没有子息相。这到底是来看诊还是来验身的啊?

欺侮人啊。

苏浅若听飞屏这么一通数落,心中却有了底。

虽然张母和张梳行都来有些出乎她的意料之外,不过,来了也好,好多事可以一起办。

梳洗打扮停当,飞屏在苏浅若的示意下不情不愿地打开了院门,但是又拦在院门口,让花寸去请苏太傅和忠伯以及苏家管事,并多请几个婆子过来协助。

协助什么,却不曾明说。

苏家自己的嬷嬷们进院之后,利落地在主居之中隔起了一道厚厚的帷帘,并将屏风移动到东边靠窗户的地方隔了。

苏太傅和忠伯陪着张梳行在东次间奉茶闲聊。

张母和那个姓余的嬷嬷携同她们带来的大夫何青年进得主居之中,飞屏出帘招呼三人落了座,上了茶,便又静静侍立在一旁不言不语的盯着地上瞧。

花雨扶着苏浅若在软榻上侧坐着,将一只手轻轻伸出帘外。

大夫用绢帕隔着探了探脉息,脸色瞬间便变了变,回头对着张母点了点头。

张母本来想进帘探下苏浅若,不过被飞屏以小姐怕吹风,夜里也没睡好,要补眠将几人轰了出去。

余嬷嬷临走愤愤不平地狠瞪了飞屏一眼。

飞屏作着骄纵状抬高下巴,正眼也没瞧她。

转回帘子之后,飞屏又恢复了常态不解地道:“小姐为什么想让他们主动退婚?”

苏浅若知道她是个机灵的,迟早会看破她的用意,这些日子替她跑前跑后的,一直忍到现在才开口问已经有些不符合她的性子了。

所以飞屏打头刁难不让张家人入院开始,苏浅若便打算摊开来说。

“我不喜欢张家人。”

花雨送走闲杂人等,进来的时候便顺手掩上了门。毕竟小姐与飞屏刚刚谈论的话题着实有些奇怪,要是给人听见了,可不得了。

太傅府一切都快准备停当了,小姐却暗中要让张家人主动退婚。

张家一行人暗含着怒气而去,第三日竟然抬着十里红妆上门过礼来了。

苏浅若记飞屏反复确认过消息后便光着脚下了地,在屋内来回打着转。

张家就张梳行一个独子,明知道苏浅若有心疾,无法生育,甚至无法同房共枕,张家竟然还直接就上门过礼定日子了?

任苏浅若咬破了唇也没想出张家这是要闹哪一出。

若无后为大都可以抛却,那么,不守妇道呢?

要不守妇道,便得临时寻个搭伙的男子来唱一场戏。要敢于挑战礼教,却又擅长演戏的。一时之间,到哪去找?

还得打听清楚张梳行或者张家人的行经路线,最好是让他们亲眼得见。

苏浅若挥退丫头,让她们守好院门,不要放任何人进来。

闭上眼,车轱辘声,敬国公府妻妾争宠之声,钱尚书府上的钱家公子刚被确诊了花柳病,钱尚书正吩咐人将他送到庄子上流放的声音。

再往南,往南,穿过长安大街,八宝坊招牌下挂着的铜铃被风吹着晃了晃,张家的院子就在八宝坊背街的最后一家。

离着这里有将近二十里地。

苏浅若在张家院子里听到了一个有些熟悉的男音。

“有把握么?”

“宁王还在等信儿,到底打探得怎样?”

太子的亲胞弟宁王?

张梳行怎么会跟宁王的人牵扯到一起,听那口气,不是第一次谈话,带着几分上位者的质问和逼迫。

“宋副统领还请转告宁王殿下,梳行自当尽力。苏太傅已经亲手接了礼,家母这边我昨夜也安抚过了,断不会出什么岔子。”

宋,副统领。

宋宪!

那日在城门处亲自查过往车驾的羽林卫副统领宋宪。

宁王,宋宪为何如此关注苏家与张家的婚事,还隐隐透着几分着紧?

为什么一定要促成苏张两家的联姻。

祖父已经半残,有的不过是清名,实际挂的便就是个太傅的虚衔。再说,太子是祖父的弟子,宁王是太子一母同胞的弟弟,太子都未曾过问过苏家的家事,宁王又凭什么来插一杠?

宋宪是羽林卫副统领,负责皇城守卫事宜,是最靠近皇上的一个人。

张梳行只是一介秀才,中状元的是梦里那个。

苏浅若一时头痛,便用上了几分力气去凝神细听,耳边却突然响起一阵咝咝之声,似乎有什么东西滑了过来,紧接着便是一场断喝。

“有人窥探张府,速开法阵!”

苏浅若捂着耳朵,喉间一甜,喷出一口血溅落在定风瓶的芍药花瓣上。

那花瓣竟然瞬间便萎了,不到一会儿便开始一瓣一瓣的掉花瓣。

苏浅若颤着手,取了一枝完好的芍药出来,另一只手抹了唇间的一抹血擦过花瓣。半晌后,擦过血的花瓣发黄枯萎了,没擦过的照样鲜活娇艳。

苏浅若抿着唇退了好几步才站稳。

当年死的那些仆人们也是沾到了她的血么?

她的血是剧毒?

可她刚出生,为何会流血,而且流出足够毒死十一人的血液…

苏浅若眼前一黑,死死抓着一张小杌子撑住才定下心神,重新清醒过来。

若祖父没有让人可图的地方。

那些人图的,便是她,苏浅若!

所以才要千方百计用名正言顺的方式将她从苏家带走!

苏浅若为了印证心中这个想法,决心孤注一掷,试探试探张家阵营之中人的态度。

将枯掉的花拢起来丢进了定风瓶的花梗下,又抹净了唇间血,用一壶水细细的漱了口,直到身上恢复了正常,苏浅若才虚弱地躺回榻上扯过锦被掩了半边身子,不一会儿便昏昏沉沉的睡过去。

睡到戊时末的时候,苏浅若起床更了衣,将枕头塞进被子中做出一个人侧睡的模样,又放下了纱帘,这才从踩着椅子从侧窗爬出了房间。

正文 第七章 如意坊证非梦

青色斗蓬长帷帽,玉色衬裙绣花鞋。(为世尘风加更,么么哒。)

这副打扮出现在纸醉金迷的如意坊之中,显得格外怪异。

白天虽然被张府的某个能人发现了她的窥识,险些被震聋,可终究听到了张梳行今天晚上会出现在如意坊。

楼上临窗的雅间之中,自从那青色斗蓬出现伊始,张梳行站在窗户前便没有动弹过。

他的呼吸声停顿了半息的时间,才又力持平稳地续了起来。

苏浅若靠听觉分辨出他所在的位置,便沿着长长的曲栏向二楼走去。脚步故意迂回地在张梳行所在的雅间门口迂回了两步,果不其然,便听见里面张梳行的呼吸有一瞬间的凝滞和紊乱。

张梳行认识这身打扮。

青斗蓬,玉色衬裙绣花鞋。

快步走过长廊,来到雅室尽头的一间最大的厢房门前,苏浅若背对着张梳行的雅间摘下了斗蓬,掀开了帷帽,整理起仪容。

从菱花镜里,苏浅若看到张梳行所在雅室的房门轻轻地打开了一条细缝,门隙里闪过一片月白色的袍角。

苏浅若摸着自己的发髻,咦了一声,随即朝身前看了两眼,又转头往来路的长廊地上找了找,道:“绢花掉到哪儿了?”

张梳行在看到她面容的瞬间,门随即缓缓被关严实。

苏浅若蹲下来,伸手捡起先前裙摆遮挡住的素色绢花,缓缓站起身,扶着面前厢房的门框立了一息香的时间。

抠着门框的缝隙,苏浅若费了好大的努力才将长睫下汹涌的泪意逼退。

不!是!梦!

苏浅若这袭青斗蓬,是醒来后才新制的。她以前从不喜欢青色。

梦里的她才穿过两次青斗蓬玉色衣,第一次是去闹张梳行是花魁清音的婚堂;第二次是在小小书局讨要当年苏张两家定亲的信物!

张梳行自打她在如意坊露面开始,便一直暗中注视着她,在门缝后见她面容之后,凝滞的呼吸反而还松了一歇的时间。

他见过,见过这身妆扮,并知道这人是苏浅若。

走廊上突然响起紊乱的脚步声,苏浅若一惊,伸手刚拉起斗蓬,一道龙涎香的味道突然逼近,她整个人便被这随后过来之人推进了面前的厢房之中。

门在门框之中弹了两下磕的一声关上了。

苏浅若被掐着脖子按倒在餐桌上,脖劲处传来冰凉的触感。先前之所以选择这处厢房来窥视张梳行的反应,一是因为它正对着张梳行的雅间,二是因为它没有灯火,应该是无人的雅室。

此时突然被人大力掐着脖子拥着推倒在餐桌上,苏浅若将尖叫和呐喊吞进了腹中,只不过片刻工夫之后便将心头的慌乱压制住,细细思索着怎样开口才能安全脱离眼前这种困境。

身后那人也没有开口,黑暗之中,一男一女就这般对峙着,似乎谁先开口都不妥。

房间的气氛一时有些凝滞。

按在她后脑勺上的两根手指压迫感极强,尚在缓缓收紧,苏浅若丝毫不怀疑,一旦开错口或者说错话,那两根手指便会直接用捏断她的后颈骨。

她尝试着扭动颈项,却徒劳无功,根本就挣不脱!

他的呼吸定在她的头顶约莫两尺远,也就是足足比她高出一尺有余,手指指腹却很柔软,应该是一个身量极高平素里养尊处优的男子。

从欺近她到钳制着她蹿进厢房,他行动十分敏捷,而且极有条理,手指移了两次,又最终没有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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