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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离忧坐上了车,一句话也没说,安静的像没有生命体的物件。
欧承天启动了车子,开离了帝都酒店。
让夏离忧奇怪的是,欧承天从见到她到现在,竟然一句话都没有跟她说,两人在一个狭小的空间里,就这样沉默无声,只是气氛不断的压抑着,让人觉得有点透不过气。
直到一个突然的急刹,夏离忧才抬起头,看着窗外的一切。
这是一个小树林里,周围幽暗,看不清楚外面有什么东西。
夏离忧只感觉到这里很安静,出其的安静。
心想着,难道欧承天是故意把她带到这里来的吗?
她的心里猛然收紧,生出一股不祥的预感。
欧承天目光落在了她纤细的手上,她的手紧紧握住一块白色的手帕,看起来像是很紧张。
但是这块手帕,他似乎在哪见过。
“手帕是谁的?”欧承天沉声问道。
夏离忧低头看了看那块已经被自己揉的不成形的手帕,吞了吞口水,迟疑道:“是卫雪风的,他借给我擦头发用的。”
话音刚落,欧承天就伸手夺过了她手中的手帕,然后快速的拥出了车窗外。
夏离忧诧异的看着他的举动,愣愣的半天没有回过神。
“为什么会去那里?”欧承天缓缓开口,语气中透着隐隐的不悦。
让夏离忧担心的问题,还是发生了。
她刚还在纳闷,怎么欧承天没有问自己,原来,他是要把她带到一个人烟稀少的地方才问啊。
那是不是意味着,她要是回答的不好,很可能会被抛在这里不管啊。
这么恐怖的事情,还是不要发生的好。
夏离忧小心翼翼的观察了一下四周的环境,除了微若的光,根本就看不真切四周到底有什么。
偶尔听到的虫鸣风声,都带着一抹诡异感。
夏离忧怕黑,从小就怕,只因为,小时候被她的亲生母亲关在屋子里一整天,看不见天日,屋子里的灯又恰好坏了,所以,自那天起,她就很怕一个人处在狭小的空间里,四周一片漆黑。
时不时的随伴着什么动静,让她无所适从。
但这件事,欧承天不知道,因为有人陪在夏离忧身边的时候,她会稍稍好过一些,而且她每次见欧承天的神情都有些紧张,所以他自然分不出,她的紧张其实还有环境的原因。
夏离忧收回目光,不去看外面,车里至少有微弱的光,让她能够定定神。
她有些紧张的捏紧双手,发现手心全是汗,抬眸看了一眼欧承天,他正等待着自己给他答案。
夏离忧看着他的脸,有一瞬间的恍惚。
这个男人,其实不皱眉头的时候,眉宇间带的那抹柔情,还是挺让人心动的。
见夏离忧只是看着自己,不说话,欧承天从鼻子里发出一声轻哼,示意她不要以为这样就能蒙混过关,他可不是那么好唬弄的。
夏离忧发怔,后知后觉的收回目光,轻声解释道:“因为工作需要。”
工作需要,工作需要就是让她穿成这样,在那么多男人面前走来走去吗?
对于她给的这个理由,欧承天明显不认同,那个不满的哼声愈发加重。
他本可以把夏离忧困在家里,不让她出去拍戏,可看她对工作有如此高的热情,他又不忍心这样把她牢牢捆住。
她现在已经不像是曾经的她了,他不能再让夏离忧越走越远,到时候,只怕她的真心,就再也不会回来了。
所以,他默认她为了工作早出晚归,默认她为了工作而努力付出,默认她为了工作而那么辛苦,但是,他绝不会默认她任人白眼,不会默认她任人欺负,更不会默认她与别的男人亲热。
所以夏离忧进这个圈子两年了,演的都是一些无关痛痒的小角色,总是在打酱油。
不过,她这张脸,惊鸿一瞥之后,也很难让人忘记。
但不忘记又能怎么样,那些导演,都不敢把她放在重要角色上面,只因为,夏离忧得罪了一个很重要的人,这个人,他们不敢得罪,所以,纵使再想重用她,也是有心无力。
“难道不去那里,就没有工作了吗?”欧承天沉声,因为逆着光,所以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但夏离忧可以猜到,他现在肯定很不高兴,因为,她又违背了他的意愿。
夏离忧不想说,这只是一个工作机会,因为对于欧承天这种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人来讲,他是不会明白,机会是什么东西的。
夏离忧睑眸,目光失焦而变的涣散。
“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欧承天轻语,似飞燕呢喃。
柔柔的,想要撞进人的心。
夏离忧心惊,眼底滑过一抹奇异的神色,忽然想起爱薇开车时对她说的话。
今天是她的生日,可那又怎么样呢?
难道,他欧承天还会在乎她的生日不成?
她嘴角泛出一丝苦笑,尽量用平静无异的声音问道:“怎么了?今天难道很重要吗?”
夏离忧在欧承天除了自知之名之外,就没有什么东西了。
所以,她会努力的保存着这点可怜的自知之名,而不会去误会什么。
欧承天怎么可能会记得她的生日呢,她不过是他用钱买来的人。
听到她这么问,欧承天的眸色变的深沉。
两眼锐利的看着夏离忧的侧脸,脸色越来越暗,像千年未动的深潭,就要卷入狂风般的阴冷寒戾。
“今天不重要,一点都不重要。”他阴冷的开口,这句话,不像是说给夏离忧听的,倒像是他说给自己听的。
连她自己都觉得不重要的日子,他又何必那么重视。
这句话像是在安慰自己,可是,这样的安慰,却让他的心里更难受,更加不悦。
他身上的森冷气息,让夏离忧觉得很危险,她身体轻颤,长长的睫毛在眼底留下了一片阴影,落寞孤凉。
不知是因为这夜太凉,还是车上的气氛让人发寒,夏离忧打了一个喷嚏。
仅管她极力在控制了,发出了很小的声音,但在这么安静的气氛下,还是能够听的一清二楚。
夏离忧神色微动,揉了揉鼻子。
欧承天给她的外套,已经被她的礼服蹭的有些润了。
她下意识的收紧了外套,心里想着,可千万不能感冒了。
王导的戏还没有补,钱还没有拿到,要是现在感冒了,就预示着她没钱可拿了。
她的钱包已经干瘪了好长一段时间了,如今这小礼服上还洒了红酒渍,送去清理,肯定又是一笔费用。
她现在可是连清理费都拿不出来了。
欧承天突然靠近还在失神的夏离忧,让夏离忧的心咯噔一跳,好似心脏漏掉了一拍。
大脑还没完全理清头绪,他就已经抱住了自己。
柔声问道:“冷吗?”
他温柔的环住她,把她困在他与车座之间。
他身上的温度,不断向她袭来,带着一种独特的香味,暖暖的。
夏离忧把头埋在他的胸口,不去看他的脸。
可他似乎因为她这样的反就而不悦,加紧了臂腕的力度,让她有点不太舒适的皱起了眉,抬起小脸看着他。
就在她抬起头的一刹那,欧承天就吻上了她的唇。
正文 14。第14章 车里的好戏3
带着不重不轻的力度,不遗余力的吸吮着那嫩软的唇瓣,带着丝丝的香甜,冲刷着他心底的不悦,可却引来了另一阵火。
被这个突如其来的吻给弄的有点懵的夏离忧,下意识的想把头歪到一边,却被他的手扣住了她的头,迫使着她不能转过去。
欧承天一手扶着她的头,一手拉上了手刹,然后开始专心细致的吻着她。
她的脸因为被水浇过,而变的有些冰凉。
原本就白皙的脸庞,显的愈加苍白。
欧承天吻的很细致,从唇,辗转到脸颊,再到眼睑,每一处,都极致温柔。
他对自己,一直都是霸道的索取,从来都不曾这般温柔的对待。
夏离忧诧异之余,竟然因为他的吻,而脸红发热了。
当他含住了她的耳垂,她清楚的听到,他在她的耳旁呢喃,“既然已经湿了,那就脱了吧,免的着凉。”
还未完全理解他话中的含意,他的手,忆经抚上了她胸前的柔软,轻轻揉捏,恰到好处的力度。
夏离忧虽然很瘦,可胸部却很丰满,握在手中非常柔软坚挺。
随着他一步一步的探入,他体内的灼热越来越明显,小腹下传来的胀痛,让他欲火难耐。
这一次,他没有暴力的直接进入,他想要寻循渐近,想让她能感受到,他的心意。
从夏离忧与他相处之日起,欧承天重来都是想要就要,不管什么时间,什么地点,只要他的欲望一来,就绝对不会放过她。
每一次,他都是粗暴的拉扯她的衣服,让她本来就不多的衣服,被他撕烂了将近一半。
而且夏离忧发现,欧承天是一个很没有节制的人,有时候,他可以一连来上好几次,就算她忆经筋皮力尽了,他也没有放过她的打算。
非要把她弄的半死不活,才肯罢手。
对于这些,夏离忧见多了,也就见怪不怪了。
可今天他是怎么了?是哪不对劲了吗?
竟然会对好这么温柔,而且这还是第一次,他没有那么快就进入她。
虽然脑袋里浮现出许多让夏离忧匪疑所思的问题,但身体的本能,还是让她不得不随着欧承天的节奏,一丝不经意的娇呼,脱口而出。
她的这一声,让欧承天莫名的更加兴奋。
要知道,夏离忧可是从来都没有在与他亲密接触时,发出任何声音的。
每次,她都是死死咬着牙关,像是受了多大的委屈一下,就那样忍着。
除了开始和他几次接触时,她会强烈反抗,后来,就越来越没反应了,不管他怎样暴力,她都是静静的躺在那里,用一句难听的话,就像具尸体。
夏离忧本来就是穿着一条抹胸裙,所以要褪下来并不难。
欧承天已经不满意隔着衣服触碰她的身体了,他重新叼住了她的唇,一只手拉下了她的抹胸礼服。
她的内衣,把胸托成了一个迷人的半圆,那一道深沟,勾引着他的手越发不能离开。
不知何时,他已褪下了她的白色小礼服,扔到了后座上。
她雪白的冏体,完美的呈现在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