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热门书库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寄秋-迷上野女香(公主变变变)-第13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当年为了训练女儿独立,帮她助胆,她曾承受不少来自夫家的压力,怪她太过狠心无视女儿的哭喊,任由她在蛮荒世界自生自灭。

为了女儿的未来她咬牙硬撑,背负恶母之名在所不惜,坚持己见地将女儿带到炎热的非洲,比任何人都心疼的她怎么也不肯被打倒。

眼见女儿一天比一天胆大,脸上的笑容也一天比一天璀璨,她知这她的决定没有错,非洲改变了他们一家人。

可是今天眼皮老是跳个下停,愈到傍晚愈跳得厉害,平静的情绪忽起忽落的让她坐立难安,连她最有兴趣的植物也提振不起她的精神。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为何她的一颗心烦躁不已,像垂挂著千斤,巨石般喘不过气来。

难道是兰儿出事了?

「呸呸呸!胡思乱想,胡思乱想,我—定是太闲了,赶紧找些事忙。」

没事的,不会有事,别自己吓自己,女儿的本事她还不清楚吗?何必庸人自扰的老往坏处想,八成是她最近钻研的植物含有不稳定物质,所以她才会受到影响。

弯下腰捡拾碎片的云紫英一个恍神,不小心让碎片割了一下,几滴血珠沁出指头却不予理会,望著它一滴滴往下落而失神。

「哎!怎么流血了,你在作白门梦呀!」瞧!滴得满地血。

「怀逸,我……」失笑的一摇头,她不知该对丈夫说些什么。

平空臆测的心慌哪能当真,受过高等教育的她怎能因一时的慌乱而乱下判断、人总有不适的时候,休息一下就会没事了。

「这么大的人了还不懂照顾自己,你想试试人肉做的砧板耐不耐用?」无奈的一笑,雪怀逸替妻子的手止血上了消毒药水,略微包扎一下。

「我是在想女儿……」不知她现在好不好,有没有把人家的儿子给搞丢了。

她是很令人放心啦!就怕那小子不规矩,动手动脚占女儿的便宜,那点小心思还瞒不了她这老姜,和他老子一个样,安份不了多久,一双贼眼飘呀飘的老往她女儿身上兜。

要真有事准和他脱离不了关系,老的奸诈小的阴险,一相中目标什么也不顾,—根肠子通到底。

他取笑的帮她拭净污渍。「女儿有什么好想的,丈夫才是你一生的依靠。」

「切!尽说些疯话,靠人不如靠己,我可不敢指望你在树上荡来荡去,摘来一朵兰花讨我欢心。」笑著推开他,云紫英的心情稍微放松了些。

不去想自然不会心烦。

「啊!我被嫌弃了,果然年轻人比较吃香,我老了。」雪怀逸瞧了一眼窗外粗藤欷吁一声,玩命的行为不适合老人家。

他还是搂搂老婆,看看医学方面的书籍,静态活动不伤神。

「你喔!少耍 宝了,真要嫌弃早一脚踢开你,哪会等到现在。」她打趣的酸他。

「原来你在算计我呀!我要不要先清算清算财产总数?」不知凑不凑得足整数。

跟随医疗团体前来根本赚不到什么钱,政府按月拨下的款项全入了妻子帐户,实际上他一文不名。

但是他却是富裕的,拥有全心支持他的妻子,以及善解人意的女儿,他这一生也算过得丰富。

云紫英一脸好笑的轻慨。「真快,一晃眼都十几年了,我们还厚脸皮的打情骂俏,一点都没考虑『高龄』问题。」

「情是历久弥新,我们如倒吃甘蔗愈吃愈甜,三十年後一样厚脸皮的你浓我浓,像巧克力黏在一起。」岁月催人老,他都有白头发了。

三十年……「女儿不小了,咱们好像都忘了她该找个伴。」

人生的精华在前三十年,而兰儿都二十六岁了,只剩四年。

儿孙自有儿孙福,她想远了。「我中意那个艾撒克,看来非常有责任感。」

「傲慢的艾撒克?!」她不以为然的瞟了他一眼。

「怎么你们都叫人家傲慢的艾撒克,很不礼貌。」那是自信而非傲慢。

「他没反对,我没意见,凑合著用也挺响亮的。不过战家那男孩可能较有希望。」虽然她一样不看好他们。

「战政?!」

兰儿会喜欢那一型的男孩?

他不确定。



第七章

「该死!你给我撑著点,谁让你擅作主张替我挡子弹,我不会感激你的。」

下雨了。

处於南北回归线同时经过的非洲而言,位於赤道的雨林区雨量最为充沛,豆大的雨滴打在宽大的棕榄叶上显得沉重,答答答地滴向腐土堆。

雨中的丛林特别安详,除了滂沱雨声再也听不见其他声响,黑夜来得低沉。

似乎来到丛林的男人都喜欢诅咒,一句「该死」成了口头禅般挂在嘴上,无处不在地轻贱人,仿佛多说两句就不该死。

胸前染红的战政不住咒骂,一刻也不停地像少骂一句就会造成憾事,脸上的焦急来得快又狼狈。

他怎么也没想到,上一刻才在抱怨她没人性的抛下他,下一秒钟她会出现在他面前挡去致命危机,以鲜红的胸花表达她的歉意。

她根本不需要为他作出如此大的牺牲,他的命是命,难道她的命就不是命吗?

泰山再英勇也是血肉之躯,他懂得避开子弹不起正面冲突,而她不过是个女人何必逞强,看她一身是血的跌撞在他身上,心口的冲击不亚於她身上多出的伤口。

她不知道他会为她担心吗?他宁可受伤的是自己而不是她。

「战政,你很吵呐!能不能让我的耳根子清静清静?」十只求偶的吼猴都没他嘈杂。

「少罗唆,保留些体力活下,你在流血。」而他一点办法也没有。

虽然已经有点凝结,但小血丝仍不断沁出,湿润他按住她伤口的手。

「多谢你的提醒!难怪我那么……痛……」让她想自我麻痹都不成。

「很痛吗?要不要休息一下?」雨下得不大,还可以撑一会:瞧他紧张得脸色发白,相信她自个也好不到哪去。「不用了,痛一点才能保持清醒,你往前走几步有个兽径,绕过石岩有座山洞……」

「嘘!别再开口了,我自己会找。」不过是一条路嘛,岂会难得倒他。

半扶半搀著伊诺雅的战政走到她所言的小径前为之傻眼,密布的杂草和蕨类植物比人还高,落叶堆到他膝盖头,哪来人走的小径。

打从事情发生至今他不知死了多少细胞,她中枪的部位是肩膀而不是其他重要器官,他仍是不放心地不让她逞强,坚持要扶著她才肯放心,所以步伐放得很慢不贪快。

时间在丛林当中不具任何意义,他们遭遇的不是树木便是植物,除了一只猫头鹰曾短暂地停靠她肩头外,他真的没看到任何生物,更何况是人。

他怀疑那只像戴了眼镜的笨鸟听得懂她在讲什么,两个咕噜来咕噜去的聊了好一会儿,让他大大的想烤小鸟。

人,绝对不会说兽语,纯粹是巧合,咕噜咕噜是打招呼并非交谈,鸟类的智慧没那么高,它们只适合当宠物或标本。

「这洞看起来很小,你确定容纳得了我们两人?」必须低头才进得去。

「小心你的左手边有突出的石头,它会割人……」喔!来不及了。

低咒声再度响起。

「乌漆抹黑的谁看得见……」眼前倏地一亮,他瞧见满天星斗。「告诉我这只是水晶。」

「它是晶石化合物,非、常、便、宜。」俗称蓝钻。

巴掌大一颗可以买下非洲一个小国。

战政没力地将她安置在较高的乾地上。「你认为我信不信?」

「不只南非有钻石旷,肯亚也有,只是未被发觉。」她也只当它是发亮的石头,没想到要占为己有。

「喔!别诱惑我,我不想掐死你好独占它。」巨大的财富就在脚底下,而他却必须不为所动的视同粪土。

天呀!这太难了吧,分明在考验人性,看谁能清高的放过它。

至少他就不能。

「咯……别逗我笑,我的伤口很疼。」他的不平她能体会,但他仍然得放弃它。

这是国有土地属於肯亚政府所有,任何人都不得私自开采,不管它能带来多少利益,危及野生动物的生态平衡就是不行。

他只能饮恨却不能行动,这才是他最痛恨的原因吧8啊!要不要紧?你小心的躺好,不要动来动去,免得血流得更快。」一听她喊疼,他的心倏地揪紧,再也顾不得眼前的财富。

笑在心底的伊诺雅轻攀他肩膀,顺势躺在他怀里取暖。「我第一次发觉它的时候才十六岁,那时我想我会是全世界最富有的人。」

「但是你很笨。」就像现在的他一样,只拥著她就觉得满足。

「等你认识了这片野生大地後,你也会变笨。」那才是真正的财富带不走,取之不竭,永远涌现著生命力让人沉迷。

「不,我是因为认识你才变笨的,你是我最大的财富。」他轻柔的拨开她脸颊上的湿发,用专注的眼神凝视。

失去血色的双颊微染酡色,她笑得虚弱地抚摸他的脸。「看来我比钻石还值钱。」

「是水晶。」他固执的纠正,不愿当错失良机的笨蛋。

「很呕哦!」她取笑的眯起眼,感觉一股小火在体内闷烧。

子弹穿过肩胛骨没留在体内,但敷过草药的伤口仍会有发炎、导致发烧的现象,一旦处理失当高烧过度仍有致命之虞,活在丛林中的她最了解这一点。

现在她只能把希望放在莫札特身上,看它够不够聪明带回退烧的植物,这里是他们常玩耍的洞穴,不致会迷失在黑夜里。

若换了身边的男人可就难讲了,说不定不到天亮就成了一堆白骨,到死也不知道受到何种动物攻击。

「是很呕呀!但也得到回报了。」他小心的避开她的伤口,轻吻一落。

战政表面看来吊儿郎当,其实他是以话题分散注意力,怕自己太过担心而失了冷静,对她没有帮助反而害了她。

「你这人真会挑时间占便宜,趁人之危。」雨变大了,丛林里的动物有地方躲雨吗?

即使她受了伤仍不忘她的朋友们,伤心的事就留给明天,她太累了。

他笑得很淡地再度亲吻她。「就算你没受伤我还是会吻你,你不能阻止我的渴望。」

「渴望?!」太露骨了吧!此刻的她承受不起刺激。

「渴望你惹火的身躯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1 2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