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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璧听了这个比喻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欲怎么会选择走这条路,真是不可思议啊沉声又问道:“都说道术是害人的邪米,叶”那是世人的误解,道学讲的是修身养性,遴尘脱俗,与世无争,根本不是甚么邪术,只是天龙朝一直禁止道术,因此大家都以为是邪术而已。
“若真是如此,恐怕是天要亡我们父子?”云璧仰天长叹,一脸颓色,初时的豪气早已不复存在。
不复存在。
云从龙安抚道:“父亲,叶歆虽然修炼道术,却从未听说过他利用道术行刺之事,其中必有原因,我们也不必太担心。
“我担心的不是甚么道术,让他杀了我们,我们也算为国尽忠,不会累死族人,但现在我军进不能进,退不能退,若是强要进兵,必然会令成千上万的士兵无端丧生,而且胜机渺茫,若是困守在萧关之内,日子一久,朝中必然生疑,到时候不但我们命不能保,还会留下污各累及族人。
云璧愁得眉头拧成一个疙瘩,两肩下垂,眼神无力,仿佛突然之间老了许多。
云从龙也深感忧心,苦叹道:“父亲所虑极是,但时不我与,徒叹奈何。
云璧沉吟片刻,眉夫一挑,忽道:“叶歆之事,我要上奏朝廷。
“您是要……”云从龙呆了一呆,忽然意识到父亲的用意,面露惊色。
云璧神色凝重地道:“道士依然为世所不容,叶歆是修道者一事若是加以宣扬,必然会对叶歆的声望有所影响,百姓若知道自己效忠的是一名邪士,心里必然有所顾忌,而叶歆引领大军南征,朝中必然空虚,谣言一起必然引起巨大的震荡,而肃州之内也并非都是叶歆亲信,内部一定会产生问题,轻则影响军心、士气,重则会激发政变,这是我们如今唯一的机会。
云从龙低头想了一阵,这的确是唯一的机会,点头赞道:“父亲此计极妙,若是肃州百姓知道自己被妖士统治,也许会爆发民变,到时候内外交攻,叶歆就算有天纵之才也难以面面俱到。
“不过我们也必须做好两手准备,此计无论成与不成,我们都必须急流勇退,辞官返乡,否则必遭杀身之祸。”想到要离开效忠了数十年的朝廷,云璧打心眼儿里不舍,但为了家人,这官无论如何都不能再做下去了。
云从龙虽然觉得十分惋惜,但这是唯一的活命之法,默然点了点头。
云璧急忙回到书房,起草了一份奏章,以最快的速度送往国都,而萧关的大军也依然按兵不动,观望局势的发展。
叶歆当然不会料到自己的道士身分会在这种情况下被拆穿,由于云从龙没有施展道米,因此他没有察觉到任何异常,所以略显大意。
回到漠城,昌州各军的情况都已稳定,粮食发放之后回流的百姓也渐渐多了起来,对屈复清部的围攻也渐渐加强,他便开始着急安排昌州日后的事情。
战局表面上已经倾向叶歆一方,暗中却是暗流四伏,屈显武连夜急奔,跑了几匹快马急奔清月国都。
这一代的清月皇帝并不是甚么明君,也不是昏君,只是个中庸的君主,全靠云璧才能攻取了跃虎关,又得到时机的眷顾,袭取了整个顺州,领土扩大了一倍,便开始有了野心,想成为天下的霸主,得知屈家来人,立即召见。
屈显武这些年经常出使各方势力,外交手腕早已练得十分灵活,一见清月皇帝便已知道他大概的性格,以最恭敬的态度票道:“皇上,叶歆奸贼以倾国之力侵我昌州,我父亲自知军寡力孤,不足以抗,但又不想白白把昌州让给叶歆这个奸贼,想起清月国这个同盟,因此特地命我前来,打算把昌州之地割让给清月国,我军进驻凉州,从北面发展,盟,因此特地命我前来,打算把昌州之地割让给清月国,我军进驻凉州,从北面发展,这样南北牵制,必能击破叶歆。
在场的文武大臣无不惊愕,这种时候送出昌州,似乎别有用意,但想到可以名正言顺地领取昌州之地,又感到心动,朝堂上顿时议论纷纷。
清月皇帝对战事知道的并不详细,所有的资料都是来自云璧的军报,因此一时间也无法判断,但凭空得了一州之地,的确是一个天大的诱惑。
“皇上,苏家势力越来越强盛,若是我们不扩张领地,加强实力,日后恐怕难以与苏家抗衡,昌州虽然饱经战乱,但毕竟是一州之地,有山有水,有田有粮,可以支持我军与苏叶两家抗衡。
“是啊难得屈家如此。康慨,我军虽然担了些风险,但皇帝洪福齐天,必然不会有事,请皇上及早定夺。
皇帝心里摇摆不定,大臣的话立即使他的心偏向了一方,沉吟了许久,望着屈显武道:“你父亲此番计划有何凭证?”
屈显武早有准备,见他如此相问,知道已有答应之意,心中大喜,连忙从袖里抽出昌州地图高捧过头,道:“这是昌州所有府县之图,下面还有我父亲亲自起草的文书,只要皇上用玺,便算是签了协定,只要清月大军一到,我军立即撤走,绝不多留一天。
望着大监捧上来的地图与文书,清月皇帝终于下定了决心,决定从屈复清手里接收昌州,使国家的版图再度扩大,成为清月国历史上统治疆域最多的皇帝。
屈显武一直盯着皇帝,直到他将玉玺大印盖在文书上,终于露出了最灿烂的笑容。从这一刻开始,清月国就必须正面面对叶歆的四十万大军,无论哪方得胜都会有所消耗,屈一刻开始,清月国就必须正面面对叶歆的四十万大军,无论哪方得胜都会有所消耗,屈家只要守住凉州之地,便可肆机杀出青狼关,重夺昌州之地。
“恭喜皇上,贺喜皇上!
清月皇帝捻须微笑的同时,也等于把国家的命运放在了刀刃之上,可惜他此刻并不知道,也无法预见。
此时的昌州还在水深火热之中,屈复清的大军经历过严寒,因此受到的影响极少,眼见过了年关,日子便一天比一天暖和,大军的士气也略有增长,这一点令屈复清稍微安心些,他现在全力守卫,等待儿子从清月国带回好消」急,把这片土地交给清月国,他就可以借清月大军拖住叶歆的四十万军队,而他引兵撤回青狼关,然后集中兵力攻打雪狼关,试图重夺悬河城以西的草原,甚至危及青龙城。
然而四十万大军的压力实在太大了,新加入的黄延功部又是擅长攻城的部队,一个月之内便已连克五城,锋尖几乎直抵昌州心脏的昌州城,全靠屈复清亲自领兵死战才守住昌州城外围的几座要城。此外,尚武、岳风和夜寒三部也各有所获,情况对屈复清越来越不利了。
就在此时,云璧父子刻意散播的谣言也开始在昌州大地上流传,而且很快便传到漠城的中军指挥所,最先开始只是士兵之间的闲聊,但很快便传入将领的耳中。最先得知谣言的高级官员却是宋钱,他刚刚送粮到军中,便从运粮官的嘴里得知了谣言。
“甚么,叶公是妖士因为学了妖术才会如此强大?这话是谁说的?”运粮官看了看四周,小声道:“军中都传开了,只是不敢让上面知道而已。
宋钱知道事情严重,脸色大变,军中只有他知道叶歆是修道者,想到可能造成的后果,心里隐惴不安,立即急匆匆扑向中军行辕,在庙时设置的书房中找到了叶歌。
“公子,不好了,外面传言说你是妖士,学了一身妖米。
“妖士?妖术?”叶歆正在读书,乍听传闻也是吃了一惊。世上知道自己修道者身分的人少之又少,大都不可能说出去,外面的传言来得极为古怪。
他呆呆望了宋钱片刻,问道:“这倒有些奇怪,我修道之事素来不向外入提及,这么久都没事,怎么会突然有传闻呢?”
宋钱神色凝重地道:“不清楚,反正军中都在传言此事,若是不加以控制,只怕……只怕会影响战事,听我手下的运粮官说,军心已经有些浮动了。
叶歆心头一跳,忽然意识到谣言的目的,神色越来越沉重,低着头沉思片刻,轻叹道:“虽然不知道是谁发现了这个秘密,但这谣言一定是有人精心安排的,想利用谣言攻击我军军心。世上的百姓对道术还未能接纳,极有可能因此而产生误会,民心乱了,军心也不会稳,四十万大军便有可能土崩瓦解,好阴毒的计策啊!
“是啊是啊”宋钱连连点头,急切地劝道:“谣言四起,必然会传入肃州,朝中有不少人都反对公子您掌握权力,我担心他们会借题发挥,以此为借口阻止公子掌权,万一波及嫂子与梦山侄儿,事情就大了,还是及早准备较好。
叶歆意识到事情可大可小,处理不好便会成为惊天巨变,危及肃州的父母妻儿。
他神色凝重地站了起来,在屋内踱了几步,放过肃州,现在想阻止已是不可能的事了,喃喃地道:“对方既然要传谣言,自然不会看来必须想其他的办法才行。
放过肃州,现在想阻止已是不可能的事了,看来必须想其他的办法才行。
宋钱对他的智慧带有极高的评价,见他低头苦恩,知道必有成果,悄然退出了屋子。
宋钱刚离开,凝心便出现在叶歆身侧,柔声劝慰道:“你是道士,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其实公开也好,你不是一直希望能让道术再次受到世人的尊敬吗?既然如此,何不将计就计?”
叶歆苦笑道:“要改变人的观念谈何容易,何况世上固执的人太多,道术之事最好潜移默化,让他们慢慢接受,如今正值战乱,任何改变都可能引起巨浪,弄不好,连我们也都会被浪花打翻。
凝心听了吓出一身冷汗,但谣言难止,事情也极为棘手。
叶歆深知事情不小,正想恩考,忽听凝心唤道:“有人来了。
叶歆随即向外望去,果然见丁才、赫洋等文臣武将走了,刚刚离开的宋钱也在人群中。
“怎么都跑来了?有事吗?”
赫洋欠身行礼后沉声票道:“大人,军中谣言四起,传说大人修炼妖术,因此军心有些不稳,我们都觉得事情不寻常,特来询问大人的意思。
叶敌不答